作者:wz111 2023/3/31发表于:SIS001 字数:11738
「云哥哥!这边!」
「呼!呼!小悠,慢点!呼呼!」透过人群的缝隙,气喘吁吁的少年终于追 上了灵巧的少女。
「好慢啊!云哥哥!」站在糖人摊旁的少女,清秀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 不施粉黛却丽质天成,玄衣玄裤,纤腰一束,简单质朴的装扮却能勾勒出少女柔 美的曲线,让人目旷神怡。
「走了这么久了,你就不累么?」一大早就远行入城,随后又在城中街市玩 耍了许久,平日里体质上佳的少年已然体力不支,可明明同样在街市里玩了许久 的少女,却像拥有无限的活力一般,依旧兴致满满。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吧。少年莫云潭心中暗自思索。
「哎?是云哥哥你心不在焉吧?明明平常在乡下,都是你比较能跑。」
「冤枉啊!」莫云潭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喊冤:「我累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哦吼?让我听听!」娇小的少女灵巧的向前一步,侧过头将耳朵贴在莫云 潭的胸口。
噗通!噗通!心跳声清晰的传来,少女惊讶道:「真的跳的好快啊,明明我 还一点都没感觉累。」
少女娇小的臻首贴在自己胸前,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传来,让莫云潭紧张的 吞咽了一口吐沫。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本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接触就心生涟漪, 但是最近两人之间关系的骤然变化,却让心中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咦?跳的更快了喔!」身边的少女立刻察觉到了莫云潭的变化。
莫云潭不答话,在不断加剧的心跳声中,紧张的抬起双臂,僵硬的环在少女 身后,试探着将身前侧耳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少女拥入怀中。
「啊……」少女轻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后又缓缓放松,任莫云潭将 她拥在怀中。
和自己从小玩到大,年岁相近的莫云潭,在洛悠悠心中,是个似友似兄的存 在,可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她芳心暗属的良人,前些日子,两家家长定亲的 时候,与惊讶的莫云潭不同,洛悠悠心中满是心愿得偿的幸福感。
也许是感觉到莫云潭心中更多还是将她当做一个小妹妹,这段时间以来,娇 羞的少女时常做出些大胆的举动,试图在莫云潭的心中占据更重要的位置。
春风徐徐,旭日柔柔,莫云潭拥着柔若无骨的少女,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 心中有了一股莫名的躁动,两颗近在咫尺的心,跳动渐渐同步,仿佛相连在了一 起。
仿佛只过了一瞬,又仿佛相拥了千年。悄然分开的两人,默默的对视着。
「少年郎真是有福气啊,以后可要好好对你娘子啊!」糖人摊小贩看着眼前 郎才女貌的一双璧人,含笑说道。
沉浸在二人世界酸甜滋味之中的两人,这才惊觉此时还身处人来人往的闹市 之中。
「我们……还不是……」少女羞涩的低下头,娇羞的反驳声微不可闻,秀美 的俏脸上悄然浮上了一抹红霞。一旁的少年也害羞的笑着,撇开视线,不敢答话。
「来,小姑娘,送你一个糖人。」糖人小贩笑着取下一个制作精美的花蝶糖 人,递给洛悠悠,深深感叹道:「年轻的感觉,还真是怀念啊!」
洛悠悠红着脸接过糖人,道了声谢,便娇羞的快速逃开了。
莫云潭掏出一文钱递给小贩,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热闹的坊市,对很少有机会进城的两人来说,每一处都充满了新奇。仿佛探 秘寻宝一般,木质的器具,飘香的食物,酒楼的迎客,耍刀的屠夫……就连装潢 精美的绸布坊和首饰店,两人都壮着胆子进门看了看。
首饰店的伙计,虽然一眼就看出两人没有购买首饰的资财,但是还是笑着招 呼灵童般的一双璧人,让洛悠悠试戴了几个精美的首饰。
器物繁多的杂货摊,油米酱醋的调料店,方正规整的茶砖,栩栩如生的话本, 一直到街角摊布后的宋半仙。
知人知己知天意,明古明今明未来。铁口直断宋半仙,见到少年少女从面前 走过,用力的转动着自己只有眼白的双眼,费力的露出黑眼仁,滴溜溜的一转, 便高声叫道:「两位婚期不远了吧?」
一口道破两人真正关系的宋半仙,成功的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洛悠悠惊讶道: 「这你也能算出来?」
「嘿!我明古明今明未来——宋半仙,与人批命,一眼就知!」宋半仙咧嘴 笑道。
「哦?」洛悠悠歪了歪头,好奇的问:「那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宋半仙仔细打量着两人,面色逐渐凝重,「你二人自小相熟,青梅竹马,如 今得续佳期,就在几日之间。婚后举案齐眉、相濡以沫,当有半生幸福。」
洛悠悠听着心中甜蜜,清秀的俏脸也挂上了可爱的笑容。
「要当心妖邪作祟,小姑娘你新婚左近,有一场大劫,甚至有血光之灾。」
宋半仙语气严肃,又转头看向莫云潭,语气森严:「大劫到时,少年郎虽在 身边,却陷入不见不闻的炼狱之中,不能救得你脱离大劫啊!」
「什么!」洛悠悠俏脸丢失了笑容,语气惊慌道:「怎,怎么会这样?」
宋半仙正要说话,一旁的屠夫忽然大声插话道:「宋半仙,你咋又要骗人家 钱哩?前些日子几位仙师开坛做法时都说了,算人批命,那是仙家法术,你宋半 仙有这个能耐,还用在这摆块破布赚零钱?」
「就是就是。」对面的调料店伙计也接话道:「你在这说几句吉祥话,赚点 小钱,街坊们也不会碍着你,但你这为了骗人家破财消灾,说人家新婚有劫,也 忒不地道了吧?」
「这人多损啊?」正在买调料的胖大妇人也骂道:「红白事也是能信口雌黄 的?扰人成婚,当心折寿啊!」
胖妇人右转向洛悠悠安慰道:「别听他胡扯,他就一骗子。再说了,咱们女 儿家新婚洞房,谁还没个血光了?那不是你的灾,是你的幸福!」
「嗯?」洛悠悠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稍一歪头,露出一脸迷茫的可爱表情。
莫云潭懂得多些,脸上微红,拉着洛悠悠离开了这里。
宋半仙对众人的声讨充耳不闻,只是凝望着少年少女离开的背影。
——「莫二小子和丫头跑哪里疯闹去了?怎的才回来?方才找了你们半天哩!」
「这婚期都近在眼前了,还天天就知道疯玩,城里大户人家大婚之前,可是 半年都不能相见呢!」
「几位仙师正在黄员外家里捉妖,仙师的弟子听说你们成婚在即,便答应稍 后法事做毕,让几位仙师帮你们一卜祸福!」
「听说城里的老爷们,花重金都未必能请到仙师莅临。还是几位仙师心善, 念着咱们穷苦人,若是看到咱们命途坎坷,就愿意在办红白事时,到乡下去帮咱 们做法消灾。」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这两个孩子有灾祸缠身。」
「莫怕莫怕,小二和你家这丫头定都是福缘深厚。况且几位仙师不忍百姓新 婚有憾,但凡见到婚后有灾祸的夫妻,都愿意在新婚之日帮忙做法驱邪,护佑平 安。」
莫云潭和洛悠悠离开坊市,刚一回到几位长辈身边,便被抓住接连说教,怕 是一时半会耳根都难得清净。
两人各自低着头,无奈作出一副聆听训诫的模样,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 也没听进去。
偶尔目光交汇,莫云潭便微笑着对洛悠悠眨眼。洛悠悠则娇憨的做个鬼脸, 转过头去,却又用余光悄悄跟随着莫云潭。
「莫说了莫说了,这小子和这丫头一点都没听进去,快整理整理,一会去让 仙师看看祸福!若是仙师看你们婚后多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好放心不是?」
一行人走过长街,方一转入民坊,便见一户富丽堂皇的人家,被诸多百姓团 团围住,摩肩擦踵,水泄不通。
前排的人沉默不语,形状恭敬。后面的人探头探脑,从人群中寻找缝隙,探 出视线。
几名身穿阴阳鱼图案长袍的道士站在最前,手执拂尘、木剑等法器,做护法 状,阻拦人群。
几名长辈带着莫云潭和洛悠悠,来到边缘处的道士身边,恭敬施礼,言说之 前请求。
道士目光扫过莫云潭和洛悠悠,而后垂下眼睑,微笑还礼,随即便领着众人, 穿过几名阻拦人群的护法弟子中间,来到法场边缘站定。
仙师弟子对一群人叮嘱道:「家师正在帮黄老员外做法除妖,待施法完毕, 我再帮你们引荐,且在此稍等片刻,切莫喧哗!」
几名长辈连忙应诺,众人站在法场边缘,不敢作声。
之前仙师来到乡下做法,多是在有人大婚时。做法改命不敢有丝毫偏差,便 如传说中诸葛禳星,切忌有人打扰,做法只在新房之中,也几乎不在人前显圣。
此时有机会在近处观摩仙师做法,众人大多心有期待,怀着敬仰看向法场。
场外宅邸方向边缘,有男女老少多人站立,一个白须锦袍的老者,站在最前, 正注视着场中,一脸紧张,看年龄打扮,多半就是宅邸的主人黄老员外了。
而在场中,最吸引人目光的,便是两个形象极其鲜明的道士。
两个道士一胖一瘦,瘦的那个骨瘦如柴。仿佛一截枯枝,披了一件道袍。与 许久没吃饭的饥民不同,没有饥饿至瘦的无力感,枯瘦的身体一举一动却平稳有 力,颇显仙风道骨。
胖的那个却完全处在另一个极端,膀大腰圆膘肥体壮,一个人约莫能装下四 个瘦道士,然而虽肥却不痴,脸上的肉没有自然垂下,而是紧绷绷的,显得威严 而又凶狠。
瘦道士右手持桃木剑背于身后,在场中安步而行,似是在以步丈量庭院,左 手在胸前做施法结印状,口中念念有词。
胖道士则端坐在一张香案之前,五心朝天,闭目养神。香案上支起两张用朱 砂勾勒了边缘的黄纸,还摆放着一个装满液体的宽口酒碗。
「咤!」施法看起来已经到了末期,缓缓而行的瘦道士忽然止步,一声断喝, 手中桃木剑四下翻飞。
瘦道士挥起剑来威势十足,一把木剑舞的虎虎生风。他从边缘断喝挥剑,一 步步行向中央,仿佛是将一个看不见的妖物,在不断逼退,正在此时,阵阵低沉 而诡异的声音响起,仿佛是怪物的嘶吼。
围观众人心神紧绷时,瘦道士已行到场地正中,诡异的声音消失,桃木剑也 戛然而止,瘦道士凌厉的目光四处扫过,最后忽然盯住了脚下的地砖。
围观众人只见瘦道士从道袍中取出一张符纸,而站在侧面的莫云潭等人却能 看见,符纸贴在一个块状物体上,应该就是仙师的法器了。
瘦道士掀起地砖,砖下竟然有一片空洞。瘦道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 中贴着符纸的法器扔进了洞中。
低沉而诡异的嘶吼声再度响起,听起来就在洞中。随后,洞中竟然涌出阵阵 白色烟雾,缓缓飘散,让围观众人尽皆目瞪口呆。
待白色烟雾快要散尽,瘦道士猛地一挥剑。
「疾!」桃木剑猛地指向香案上的黄纸,两张黄纸边缘的描边朱砂竟然悄然 粘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黄纸做成的口袋。
瘦道士快步向前,拿起拜访在香案上的酒碗,将碗中液体泼向黄纸,黄纸上 竟显现出了一个狰狞恐怖的轮廓,配合着响起的诡异嘶吼声,就仿佛有一个妖怪, 在黄纸做成的口袋中不断挣扎。
「师弟!我已逼这妖物现出真身,快请太上老君三昧真火!」
一直在香案前蒲团之上打坐不动的胖道士,猛然起身,状若怒目金刚,表情 狰狞。一手在眼前做施法状,随即竟从口中喷出一道火焰,正中案上悬挂的黄纸。
黄纸熊熊燃烧,有奇诡之声响起,纸上妖物扭曲变形,仿佛正在对抗烈焰, 却无奈被束于纸上,只能慢慢等死,化为灰烬。
「呼!」两个道士收了法术,手掐法诀调整内息,随后面露笑容,对一旁紧 张等待的黄员外道:「妖物已除,家宅可宁!」
「多谢仙师!多谢仙师!」黄员外连连作揖,又让府中仆从取出金银一盘, 递向侍立一旁的仙师弟子。
「不可!」胖道士忽然制止,语气刚正,「为民除妖,是我辈修仙之人分内 之事,置办法宝法器的钱财,已让黄员外颇为破费,安能再收黄员外的金银?」
「非也非也!」黄员外急忙上前,朝着胖道士一揖到底,恳切道:「仙师以 除妖为己任,是心怀百姓,功在万民。仙师救人性命,不图回报,然老夫却不能 视救命之恩如无物。若无仙师相助,我一家上下,必为妖物所害。我阖家性命, 岂是区区金银所能比拟的?然老夫自愧身无长物,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无奈只得 酬以金银,仙师若不收下,老夫实在心中难安!」
「这……」胖道士稍一犹豫,随即搀起黄员外,「既如此,贫道就冒昧收下 了!」
施法已毕,领莫云潭等人前来的仙师弟子便凑上前去,瘦道士面无表情的说 道:「今日除妖,颇费法力,余者所求,需行暂缓。」
那弟子却依旧凑上前去,小声说道:「师傅,是有乡民即将成亲,想请您一 观吉凶!」说着,还悄悄对瘦道士使了个眼色。
瘦道士见到弟子的暗示,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后高声问道: 「新人可在此地?」
「已等候多时。」弟子答道。随即招呼莫云潭等人上前。
众人刚见了仙师做法之威,此时来到仙师面前,登时有些手足无措,亦不敢 切切私语。几位长辈一边接连行礼,一边将莫云潭和洛悠悠推到最前,请仙师一 判吉凶。
瘦道士的目光扫过众人,在洛悠悠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随即 阖上双目,掐指推算。
「这二人门当户对、同心同德,前世多福,今生无过,当是上天赐下的美好 姻缘。」瘦道士闭目推演道:「不过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福德之身加上天赐良 缘,恐会招致些了不得的祸患!」「什么?这……」一位长辈焦急不已,想出声 询问却不敢在仙师面前妄言。
「莫慌!他二人福缘深厚,必能逢凶化吉!」瘦道士对几位长辈道,「成婚 之礼可稍作简化,大礼厚福,他二人却只需要守得天福即可。到时贫道为他们传 道,做法驱灾。只要新婚之夜,不让戾气侵染了他们的福缘,便可从此福德加身, 安享余生!」
洛悠悠一双玉手紧紧的攥住衣角,一张俏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虽然知道 那是个骗子,但是之前宋半仙的话还是让她心中留有一个疙瘩,此时名声在外的 真神仙,竟然也算得大凶。不由得让她心乱如麻。
胡思乱想之间,甚至生出了离家出走遁入空门,以求得莫云潭一生平安的念 头。陷入恐惧中的少女,紧握衣角的小巧柔荑,忽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仿 佛是黑暗中的一缕曙光,让洛悠悠从对未来的恐惧中稍微挣脱,小心翼翼的抬起 头,胆怯的望向莫云潭。
莫云潭虽然也对灾祸感到恐惧,可身边不断颤抖的洛悠悠却让他更为担心, 紧紧的握住那一只冰凉的小手,莫云潭迎着她无助的目光,小声却坚定的说道: 「别怕,不管什么灾祸,只要和小悠在一起,我们都能挺过去!」
「嗯」洛悠悠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炽热温度,一颗心仿 佛都要化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不要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啊!不要用那么低沉的 声音说话啊!』『明明已经是见惯了的面容,听惯了的声音,怎么忽然变得这么 让人心醉啊?』少女的心思千变万化,不知不觉间已经跳到了奇怪的地方。
『明明现在应该是为了未来而担忧的时候,怎么反而被安慰的胡思乱想起来 了啊!』『我真是个坏女人呢。』一旁的莫云潭见洛悠悠的俏脸如同变色龙一般 忽白忽红,面带悲伤忽而又露出笑容,不由得迷茫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
一行人向仙师弟子交代了吉日,又再三恳请仙师当日莅临,仙师弟子笑容古 怪的答应后,众人便赶在城中宵禁之前,踏上了归途。
一路上,担心着洛悠悠的莫云潭,一直在悄悄观察洛悠悠的举止。
洛悠悠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时而偷偷瞥向莫云潭一眼,又飞速移开视线。
一会却又一脸沉重,露出畏惧的神色。
谜一样的变换,让莫云潭愈发摸不到头脑,明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 却一点都猜不到她现在的心情。
出城不过三里,就见到一群人聚集在路边。一行心情沉重的人也不由停下了 脚步。
「啊!竟然是浸猪笼!」
一个女人被关在竹篾扎成的猪笼之内,半身沉在泥水中,只有头颈露在外面, 满是泥痕的脸上看不清容貌。
她一脸愤怒和不解,双眼圆睁,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口 中被粗麻绳紧紧勒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群人在一旁指指点点,面色大多鄙夷,少有同情。
「这不是方四家的媳妇么?怎么还浸了猪笼?她竟然会与人通奸?」
「可不是?和人通奸,还不想认哩!」
「不会吧?他家里日子过得挺好啊,方四一个憨厚的小伙子,什么都依着她, 他们成婚也有几年了,两口子平日里看着和和睦睦的,怎的还能出这档子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看来挺好一人,没想到是个淫妇,还是个恶 毒的疯婆子!」
「就是啊!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 里辟邪的仙师弟子偷奸,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 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不好真就信了她了!」
「多恶毒的女人啊!为了掩饰自己的淫行,反咬一口,满嘴肮脏龌龊的话。
李二嫂委屈的悬梁上吊,被李二救了下来,现在还在房里哭呢!」
「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荡妇作践自己, 不值!」
「方家老四也是个可怜娃,好好一个老实人,不知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 破鞋,平日里宠着护着的,结果啊,唉!」
「是啊是啊!就方才李二嫂撞到奸夫淫妇偷奸时,方四也说什么都不信,还 一直护着这荡妇,后来啊,好几家姐妹一起给李二嫂作证,证据确凿,方四当场 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抽了腰带就要悬梁。」
「方四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遇到这么个破烂货,平日里装出一副两情相悦 恩恩爱爱的样子,她怎么忍心这么对方四啊?多狠毒的女人!」
一群乡里乡亲口诛笔伐,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大致道了出来。
「这可真是毒妇!」一个长辈低声骂道:「自己生性放荡欺骗丈夫,竟然还 反污他人,女儿家名节可贵,若是没有旁人作证,又该当如何自处啊!」
洛悠悠此时心中一半沉浸在对心上人的着迷之中,一半担忧着前路的祸患, 期望余生幸福得以平平安安。闻听这妇人本已获得幸福姻缘,却还不守妇道,甚 至欺骗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不由心中愤恨。
「这样的女人当真可恶,享得幸福却不知满足。」洛悠悠恼怒道:「贪婪放 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
随后又悄悄握住莫云潭衣角,柔声道:「若是上天保佑,让云哥哥和我能安 然度过这次劫难,我一定一辈子做云哥哥最好的妻子,一辈子和和美美,不离不 弃。」
莫云潭被洛悠悠突如其来的话闹了个大红脸,羞涩的撇开脸去不敢看她,前 言不搭后语的回道:「若是不喜欢,堂堂正正的提出和离就是了,乡下和离的夫 妻虽然不多,却也绝非没有,一边表现的和丈夫恩恩爱爱,一边又和其他男人勾 勾搭搭,活该被浸猪笼。」
莫云潭说完,又感到不合适,悄悄瞥了洛悠悠一眼,又羞羞答答的说道: 「小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我也一定会让小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哪怕是老 天,也分不开我们。」
两张脸都已被悄然染红,各自转头看向别处,两只小指却又轻轻触碰,而后 悄悄勾在一起,两个人也各自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而另一边,猪笼中的女人剧烈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日近西山,女人愤怒 的面容逐渐消退,只剩下了无尽的绝望,被浸在水中。
今晚,绝望和后悔,可能会伴随着她人生中最后的时光吧。
——时光如流,日升日落。
早已定好的良辰吉日,便在少年少女心中小小的期盼和忧虑之中,姗姗来迟。
少女理红妆,倚门望新郎。几乎一夜没睡的洛悠悠,却没有一丝的困倦。
走马扬鞭,花轿迎亲,虽是乡下,婚姻大礼却也有模有样。
迈过门槛,跳过火盆。厅中同样一身红装的他映入眼中,虽然厅中人头攒动, 虽然红纱遮面所见不清,可是少女却依旧准确的找到了那个身影,也是少女眼中 唯一的身影。
拜过天地,拜过高堂,面面相对时,洛悠悠相信,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 福的人。
走进洞房,坐在新房之中,外边酒席热闹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轻抚着自己 从盖头中垂下的发梢,少女一颗芳心几乎要从胸中跳了出来。
大婚之礼尚未结束,短暂的敬谢宾客后,身上带着少许酒味的莫云潭进入了 洞房之中。
父母长辈,近亲司仪,也跟在莫云潭身后走了进来。在人群中却依旧显眼的 一胖一瘦两位仙师,也带着几位弟子站在一旁,面带笑容的在旁观礼。
由于仙师叮嘱过,大礼从简,故而司仪省去了很多步骤,待两人交杯,饮下 仙师带来的延福仙酿后,众人便退出了洞房。
一对新人对视良久,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有些思绪繁杂,不知从何说起。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口,四目相视中不见尴尬,只有满满的幸福。
「改命增福事关重大,我和师弟亦需全力做法,万万不能受到打扰!不然阴 阳逆乱,祸福倒转,一对新人恐怕神仙难救!」瘦道士语气严肃,让众长辈与宾 客远离洞房,直至做法结束,务必不能有所打扰。
「你等为我与师兄护法,以防有人干扰。」胖道士则指示众弟子,让他们于 洞房四周护法。
仙师严肃的声音从门外飘来,房中的两人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云哥哥!」
「小悠!」
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他们心中有无数的柔情蜜意想要诉说,但是此时此 刻,他们只需要为对方提供勇气。
一会做法辟灾,洞房传道之后,才是两人互诉衷肠之时。
莫云潭的身体微微一晃,身体有些沉重,意识也有些模糊。
洛悠悠以为他在外面敬谢宾客时,酒喝的稍微多了些。便扶着他坐到了红床 之上。
嘎吱!
洞房的房门缓缓打开,两位仙师走了进来,看了看坐在婚床上的两人,便在 房中四处行走,似是在布置做法。
莫云潭神志愈发恍惚,终于眼前一黑,躺倒在了红床之上。
洛悠悠见他躺倒,嗔笑道:「怎的喝了这许多?」而后便站起来,将他双腿 也抬到床上,身体扶正,让他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白嫩的素手拂过莫云潭的脸庞,洛悠悠含笑注视着他的睡颜。
『明明年龄比我大,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却像个小孩子。』『好可爱啊,云哥 哥他,长得这么好看哩!』『救命啊,我忍不住了,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让人 心动啊?』洛悠悠俯下身,面含红晕的俏脸渐渐接近莫云潭的睡颜,两人的嘴唇 也越来越近。
「完全睡着了呢!」胖道士不知何时走到了洛悠悠身后,忽然开口说道。
洛悠悠弯下去的身子弹簧般挺直了起来,被身后近距离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 一跳,却不敢对仙师不敬,急忙转过来欠身行礼。
胖道士忽然邪魅一笑,粗壮有力的右手从背后猛然将洛悠悠拉向自己,痴肥 的大嘴准确的噙住了洛悠悠红润的香唇。
洛悠悠的思绪骤然空白了一下。
一瞬间之后,黑白分明的双眼猛然瞪大,小巧的双手凶猛而用力的推据着胖 道士的身体。
少女全力的抗拒却不能推开男人肥胖的身体,胖道士一手拥着洛悠悠,猛烈 吮吸着她的红唇,硕大的舌头带着他难闻的口水,舔过少女白皙的俏脸,探进少 女的红唇之中,舔弄着少女雪白的贝齿。
激烈挣扎的洛悠悠心中混乱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仙师会做这种事情?』『明明我都还没有亲过云哥哥,怎 么会被他……』「呼!」胖道士在洛悠悠的挣扎中放开了她,呼了一口气,仿佛 是在回味那甘甜的味道。
洛悠悠娇美的脸颊上,沾满了男人浓密的口水,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推开胖道士的洛悠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怒气盈胸,黑亮的双眼含愤瞪着 胖道士,可长久的积威,却让她一时不敢对德高望重的仙师破口大骂。
反而是胖道士率先开口,脸上带着洛悠悠看不懂的笑容,「别慌,这就是帮 你们改命避灾的方法!」
瘦道士也接口道:「不错,新婚之夜由我们帮你破身,传你阴阳和合之道, 便可以帮你们驱邪避灾。」
两个道士的话仿佛一根针,扎进了洛悠悠的脑袋,少女甜美的嗓音变得尖锐 而刺耳:「不!不要!我不要驱邪辟灾了!出去!你们出去!」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从未听说过世上有这种避灾的方法!』强烈 的惊讶和反感,也让洛悠悠的心中升起了质疑,本该对仙师的话奉为金科玉律的 她,也终于对他们所说产生了怀疑。
「嘿!」胖道士冷笑道:「道爷们大老远跑来帮你们改命,你说不要就不要 么?可由不得你了!而且你不避灾祸,便连你丈夫的灾祸也不顾了么?」
质疑在少女心中越涨越大。
『绝不会有这种肮脏的避灾方法!』『这方法是假的!一定是!』『要是方 法是假的,那他们所谓的灾祸……』洛悠悠楞了片刻,迷茫的神色渐渐坚定,随 后跑到红床边,用力摇晃着莫云潭的身体,大声道:「云哥哥!云哥哥你醒醒!
这个法我们不做了,我不信他们的话,我也不信我们有灾祸,就算前路真的 有灾祸,我也一定能扛过去,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云哥哥!」
「别叫了!」瘦道士用小指扣了扣耳朵,嘲讽似的说道:「他的酒里有道爷 的灵药,一会就会醒,但是现在,你就算砍了他的腿,他也醒不过来!」
洛悠悠猛然抬起头,瞪向瘦道士,双眼之中满是憎恨,她明白了,这是一个 圈套,专门为了抓捕她而设的圈套。
她听到参加婚礼的长辈和宾客都被从洞房旁赶走,所以她知道喊叫和呼救都 没有用处。
她只能暗自寻找机会,趁两人不注意,跑出去,才能在这个圈套中保护自己。
可是瘦道士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轻飘飘的说道:「道爷劝你别想着 跑,不然明天你就是新婚夜与人偷情的婊子!」
洛悠悠只当他在胡说八道,不做反驳,悄悄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不信么?到时候道爷随便找个人来当你的姘头,让你们乡里几个年轻媳妇 作证,你就坐实了通奸的罪名,你怎么辩驳?脱了裤子让乡里人挨个看你的小屄 么?」
「恶心!怎么会有人帮你们作证?」洛悠悠含恨反驳。
「哈哈哈!怎么不会?」瘦道士张狂的笑道:「你想要暴露今晚的事,暴露 她们拼命隐藏起来的经历,她们当然会不顾一切的制你于死地啊!」
「什么?!」强烈的震惊有一次让洛悠悠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了起来,洞房传道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
她想了起来,几个被传道的新人,共同点就是新娘容貌秀丽,乡里还有人议 论过,说是红颜薄命。
噩梦般的可能性,却几乎就是真相,洛悠悠的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也许听起来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若已经既成事实,她们为了隐藏自己新 婚夜失贞的事实,一定会排除一切不安因素,哪怕是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
而自己,此时就成了那个不安因素。
通奸。
反咬。
做证。
电光火石之间,另一件事出现在了洛悠悠脑海中,另一个残忍的不堪真相也 接踵而来,洛悠悠近乎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浸猪笼……那天……」
「什么啊,你看到了啊?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被那个女人撞到了奸情, 她又不肯乖乖的被道爷玩!」
洛悠悠的脑子一片混乱,本来已经忘记了的东西,却又忽然之间清晰的浮现 了出来。那个不知名的女人,那张带着愤怒和不解的脸,那双最终归于绝望的双 眼。
『自己与人通奸被抓个正着,竟然还红口白牙的污蔑李二嫂与来乡里辟邪的 仙师弟子偷奸!』『要不是有好几家媳妇作证,按她平日里乖巧样子,乡亲们弄 不好真就信了她了』『听说方四也上了吊了,正被乡亲们开解着呢,为了这么个 荡妇作践自己,不值!』她,已经死去很多天了。她那时候,该有多么的委屈, 和不甘啊。
带着冤屈,带着不甘,带着亲人朋友的鄙夷与辱骂,也带着最爱的丈夫的误 解,离开了人世。她的丈夫也因为她而一蹶不振,寻死轻生。
「所以呢?你是要乖乖的听话,帮你和你丈夫躲过灾难。还是要被当成淫妇, 被当众浸猪笼呢?」瘦道士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仿佛是恶魔的低语,不断打击着 少女的内心,两个恶魔也猥琐的笑着,渐渐逼近着洛悠悠。
「浸猪笼……」
那一天,在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可怜女人被浸猪笼时,和莫云潭的对话仿佛重 映般,在洛悠悠脑中清晰的响起。
『贪婪放荡不知足,合该落得如此下场!』『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活该被 浸猪笼。』『活该被浸猪笼。』『浸猪笼。』莫云潭的声音清晰的响在洛悠悠的 脑海中。
啪!少女的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在这一刻,断掉了。
明亮的双眼变得无神,紧张的身体变得无力,少女不停的摇头,却不知道到 底要拒绝什么。
「你若是忤逆道爷,就一定会被浸猪笼,你和你丈夫的劫难顷刻便至。若是 乖乖听道爷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你们的灾劫躲过,以后定然能一生和 和美美。」
瘦道士抬手指向卧于红床之上的莫云潭,嘿嘿笑道:「你夫君喝了道爷的灵 药,一会醒来也会浑身酸软无力起身,能见能闻却仅只两尺之内,我等站于床前 他犹且视之不见,你待稍后为其侍寝,天明之后他记得与你欢爱,又见你落红, 必不见疑。今夜之事必无人可知,此后你便可相夫教子,与你夫君举案齐眉,与 道爷们再无瓜葛,岂不美哉?」
洛悠悠只是拼命摇头,不作回答,本是清澈明亮的一双大眼睛,此时却浑浊 的充满了绝望与呆泄,泪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夺眶而出,浸花了粉装,却掩不住 天生丽质,我见犹怜。
洛悠悠虽默然无语,却已近乎默许,两个道士面露淫笑,继而同时将手探向 了洛悠悠。
胖道士将痴肥的手掌探入红装,隔着亵衣缓缓攀上了少女娇柔的突起,而瘦 道士则俯下身,直接掀起了女孩悉心准备的婚服长裙,将手探向了少女的私房禁 地。
「不要!」洛悠悠惊觉私处遭袭,两只葱白玉手急忙分赴上下,护住自己的 密处,然而毫无底气的阻拦在两个色欲熏心的道士面前软弱无力。胖瘦道士只是 随手一拨,便拂开了她试图阻拦的双手。
「哈哈,我还以为这小丫头是个平板,没想到还是有点料的啊!」肥胖的手 掌在红装中牢牢的抓住了新婚少女刚刚发育的双乳,而平时被衣装所隐去的丰满 更是让胖道士如获至宝。
「这小屄可真嫩啊,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连毛都没长。」瘦道士也兴奋的叫 了起来,他蹲在地上,整个人都钻进了少女的婚裙之中,进而竟然已经将少女的 亵裤拔下,露出了少女白嫩无毛的花穴。
「住口啊,不要,别说了……」心防被攻破的洛悠悠无力的放下了双手,少 女娇柔的酥胸和小穴同时感受到了男人手指的触碰,让她本就乱作一团的心中更 添了一抹娇羞。男人们对她身体口无遮拦的评价更是让她羞愤欲死,豆大的泪珠 不住的从清秀的脸庞滑落,无力的话语却阻止不了男人们更加过分的入侵。
瘦道士对眼前娇嫩的白虎小穴爱不释手,继而伸长了脖子,伸出猩红的舌头 舔舐了起来,用舌尖在少女花穴的两片阴唇上来回划弄。
「啊!什么东西?别碰我!」未知的湿滑物体在自己的小穴处来回滑动,恶 心的触感让少女无法忍耐的叫了出来。
可是却无法阻止瘦道士的舔舐,男人甚至变本加厉的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 入了少女两片阴唇间的密道之中。从未被入侵过的私密领地被瘦道士的舌尖探入 ,洛悠悠浑身都颤栗了起来。
瘦道士用两手拨开少女无毛的阴唇,用力的伸长舌头,在少女的密道中旋转 舔舐,拼命的向里探寻。
「不要……别!好难受……」洛悠悠感受到有异物不断地探入自己的花穴, 阴道中传来舌头湿腻的触感,让她身体本能的感到反感和不适。可是在这难受的 感觉中,却也有一丝少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夹杂其中。
「哈哈哈!师兄,这小丫头下面流水了!」用舌头在少女蜜穴中不断探寻的 瘦道士,首先发现了令女孩羞涩不已的小秘密,然后抬起头对少女淫笑道:「还 装的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道爷我才刚舔了舔你的小骚屄,你这骚货就爽的流水 了。」
「不,我没有,我不是!」隐藏在痛苦后的一丝丝生理反应,被正强奸自己 的讨厌男人发现,还大声说了出来,少女立时羞愤欲绝,一边大声反驳,一边猛 地挣扎了起来。委屈的泪水奔涌而出,娇俏的小圆脸也涨的通红。
「嘿!还说没有?」两个道士不停的淫笑,而后各自按住洛悠悠开始不断用 力挣扎的四肢,瘦道士用力分开少女纤巧白嫩的双腿,把他猥琐淫邪的脸和舌头 ,再度贴上了少女白皙娇俏的禁地。
阅女无数的瘦道士,用他熟练的挑逗技巧,灵巧的舌尖和宽厚的嘴唇,触碰 品尝着少女娇嫩的蜜穴。不一会的功夫,便让可口的蜜汁再度涓涓流出。
瘦道士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将少女流出的淫水沾染在他粗糙的手指上, 然后再放到少女眼前,嘲讽道:「小丫头还嘴硬?知道这是什么么?这是你的小 骚逼里流出的淫水!只有淫娃荡妇,才会流出这样的淫水!来,尝尝你自己淫水 的骚味!」一边说,一边将沾着少女蜜汁的手指,强行塞进了洛悠悠嘴里。
胖道士也接话笑道:「你这小淫娃还想装作贞洁烈女?在大婚当日,洞房之 中,新婚夫君身边,竟然就被道爷们玩的流水!是不是平常夜里寂寞难耐,也经 常自己夹腿自慰,淫水横流啊?」
「呜……嗯…没…我没……呜呜……」红润的小嘴里插着沾满了自己淫水的 手指,男人粗糙的手指探过白皙精致的贝齿,在自己的口腔中不断玩弄着小巧的 舌头。羞人的身体反应被面前可恶的男人找到,还不断用恶毒的言语来羞辱自己 ,洛悠悠只能一边拼命的摇头反驳,一边委屈的不断哭泣。
用最恶毒的语言摧毁了少女的自尊和抵抗,瘦道士从少女口中抽出手指,借 着少女香津和蜜汁的润滑,缓缓探进了少女紧致的小穴中。
「啊!痛!」空寂了十四年的处女小穴忽然被异物入侵,让抵抗意识已经被 摧毁的少女发出了痛呼。可是却没有人怜惜今天作为新娘的少女,胖道士用力的 抓住少女柔顺的秀发,将她的臻首缓缓的向下按去。
「妈的,玩了半天,就让你这个小骚货舒服了,爽的都开始流水了。来,也 让道爷我舒服舒服。」胖道士不知何时已经解了自己的腰带,长袍下摆左右一分 ,一杆狰狞的凶器便探出头来,直挺挺的拍在了女孩的俏脸上。
「好臭!不要!这是什么?拿开啊!」少女被胖道士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肉 棒,在清秀的小圆脸上来回拍打,肉棒散发的恶臭让少女恶心不已,试图避开面 前这个丑陋的东西。
「嘿!还敢嫌道爷臭?」胖道士右手用力按压少女已经被泪水哭花的脸颊, 强行让少女张开双唇,而后又将他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粗大肉棒,顶着柔嫩的香舌 ,挂过洁白的贝齿,强行塞进了少女精致小巧的小嘴里。「给道爷含住了,要是 敢拿牙咬道爷,道爷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让你明天被浸猪笼!」
「呜…呜呜呜……」粗大的异物填满了少女的口腔,胖道士下体的恶臭闻之 欲呕,洛悠悠无比恶心,却惧于胖道士的威胁,不敢用牙触碰嘴里的肉棒,只能 用小巧的香舌,拼命的想将肉棒顶出口中,可是这无力的反抗反而却成了取悦男 人的技巧。少女娇小灵巧的香舌不断在圆钝的龟头和马眼上来回推据,给男人带 来了无穷无尽的快感。
「对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来服侍道爷的大鸡把,你这小骚货竟然还无 师自通,以前不会是给男人含过鸡巴吧?」新婚新娘温热的口腔和香舌,美妙的 触感让胖道士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唔……」洛悠悠无力反抗胖道士腥臭的肉棒对自己檀口的入侵,却也不愿 主动用香舌去取悦男人,只能停下香舌的抵抗,任男人的肉棒填满自己的口腔。
没有了少女香舌在龟头上施加的强烈刺激,刚体会到了极致快感的男人感到 了极其不满,胖道士狠狠的挺动下体,将少女的小嘴当做花穴,用力的抽插了起 来,肉棒在少女红润的双唇上来回摩擦,硕大的龟头填满了少女的口腔,前端的 马眼每次都会狠狠的顶在少女柔嫩的舌根上,几乎破入喉咙。
「啊…唔唔…唔……啊…」胖道士强烈的抽插让洛悠悠痛苦不堪,无力的挣 扎也无法让她在胖道士的手中脱困,只能随着胖道士的抽插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小悠!」
忽然响起的声音在洛悠悠耳中仿佛一声惊雷,少女脑中一瞬间的空白过后, 便是无尽的惊慌与恐惧,新婚之夜一连串的威胁与羞辱之后,已经让少女险些忘 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可是这一声呼喊,却仿佛是让少女回魂了一般,想起了自己现在正处在新婚 洞房之中。
少女十几年来无数次娇羞期盼,暗自想象,与心中最喜爱的人一同成婚,拜 过父母天地,步入婚房,然后将自己珍藏的娇躯完完整整的献给自己的夫君。可 是此时正玩弄着自己清白之躯的,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两个丑陋可憎的淫邪 之徒。
而自己的丈夫,自己的青梅竹马,自己从小一直芳心暗许的良人,就躺在几 步之外的红床之上,呼唤着自己。他一定看到了现在这不堪的自己。
所有幻想中的美好生活,和云哥哥共度的美好未来,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泡影 ,自己的未来不再有任何的希望,只有被自己最爱的人弃如敝履,只有被浸猪笼 ,然后活活饿死。
绝望和恐惧让洛悠悠心如死灰,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发现了这种肮脏场面的丈 夫,胖道士却毫不在意的淫笑道:「放心!吃了道爷的灵药,他只能看到自己的 眼前,看不到你这小淫娃的瘙样,也听不到道爷说话!」
仿佛是为了印证胖道士的话,瘫躺在红床上的莫云潭一边费力的转头,一边 又呼喊道:「小悠!娘子!你在哪?」
恐惧和绝望缓缓消退,洛悠悠心中充满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同时背叛自己 爱人的负罪感也汹涌而来,让她依旧不敢看向莫云潭。
胖道士却毫不畏惧的继续在少女的檀口中抽插,温热的触感和在丈夫面前强 迫新娘给自己口交的快感汹涌而来,让本就有射精欲望的胖道士更加难耐。
在莫云潭转头看向这个方向的那一刻,胖道士也再次将自己粗大的肉棒狠狠 插进了新娘的口中,龟头的前段用力的顶在新娘的香舌上,而后激烈的白灼汹涌 而出,腥臭而浓厚的精液不断的在新郎眼前灌入新娘小巧的檀口之中。
「呜!呜呜呜……呃,呜……」腥臭难闻的粘稠液体连绵不绝的灌入少女口 中,少女想要推拒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不断跳动的粗大肉棒,射出精液将自己 的小嘴灌满。
胖道士双手抓住少女柔顺的长发,用力将少女的臻首一直按在胯下,粗长的 肉棒跳跃抽动了十几下,才终于停止了跳动。
胖道士虽然将肉棒抽出,腥臭的精液却依然充满着少女的檀口,洛悠悠刚想 低头将这些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吐掉,却冷不防被胖道士一把将嘴捂住,而后被 强行拖拽到了新婚的红床旁边,按在了莫云潭面前。
刚刚转醒的莫云潭,浑身几乎没有知觉,手脚四肢稍有感触,却无法稍动, 用力的张开嘴,艰难的喊出自己心中最爱之人的名字,却没有收到回答,耳中除 了自己的声音听得清晰,便只能勉强听到侧旁仿若有声传来,似男似女,却难以 听清。
转头望去,又是模糊一片,仿佛有人影似站似卧,却难以看清。
莫云潭虽自浑身乏力、精神恍惚,心中却只担心自己青梅竹马的洛悠悠,今 天是两人新婚之夜,自己特意未曾多饮,却不知为何竟昏昏睡去,当真是辜负了 心中爱人。而且几位法师洞房做法,若似之前所见一般舞剑做法、喷火驱邪,一 不小心伤到小悠,可怎生是好?
呼了两声未闻回应,莫云潭试图用力爬起,四肢却依旧无法使唤,正心急间 ,却见眼前模糊阴影晃动,一张我见犹怜的白嫩俏脸便凑到了自己眼前,正是自 己心中牵挂的人儿,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也是自己今日明媒正娶的新娘。
「小悠…娘子!」莫云潭费力的开口,温柔的呼唤着眼前的可人儿,一时之 间还有些不太适应两人之间身份和称呼的变化,可是这一声娘子喊出口,心中却 充满了心愿得偿的欣喜。
自己的青梅竹马,虽然年岁不大,却天生丽质,令无数人侧目赞赏,近年以 来提亲者几乎源源不绝,如今终于还是和自己结为了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讨 得如此令人羡慕的娇妻,莫云潭的心中也满是自豪。
「唔……嗯!」洛悠悠被胖道士强行按到丈夫面前,不由有些惊慌失措。听 到丈夫轻声呼唤自己,只得匆匆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可是少女小巧的檀口中还充 满着胖道士腥臭的精液未及吐出,无法开口回答,只能含糊应了几声,只等稍后 再趁转头吐在地上。
「小悠……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此时浑身无力,神志也不甚清晰,却也注 意到洛悠悠僵硬的笑容。身心都在药物的作用下极不舒服的莫云潭,不在意自己 的情况,心中只牵挂着面前的柔弱少女,那张清秀的俏脸上依稀散布着泪痕,让 莫云潭的心也揪了起来,「………..你哭了么?」
感受到心爱丈夫的关心,洛悠悠只想马上转头吐掉口中恶心的东西,与莫云 潭对话,可是胖道士却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将她的臻首用力的固定在莫云潭眼 前,使她无法偏头。
与此同时,方才跟随洛悠悠一同移动到红床旁的瘦道士,一直在手口并用的 玩弄着少女娇嫩的花房。在瘦道士技巧高超的挑逗下,少女密处被异物入侵的疼 痛感,也已经变成了酥麻无比的奇怪感觉,进而一丝丝的转换成少女从未体验过 的快感。
一边是心爱的人关心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口中溢满的粘稠精液,和下体被其 他男人玩弄所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心中的愧疚和自责让洛悠悠无地自容,不敢 再去和丈夫对视。
「.…..嫁给我,你不开心么?」莫云潭没有听到面前的女孩回答,又见 她偏过视线不与自对视,心中忽的一痛,神色也黯然了下来,本以为是青梅竹马 天生一对,却终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在盼望了许 久的,本应充满幸福的新婚夜,心灵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少女,唯独在这一点不想 退让,也唯独在这一点,想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哪怕她自知自己已经肮脏不 堪。
犹如破罐破摔一般,新婚少女在丈夫关切的目光注视之下,连续的吞咽着口 中不属于丈夫的腥臭精液。粘稠的液体一口一口的被少女咽下,不知道眼前究竟 发生了什么的莫云潭,依旧满心担忧的注视着少女,而就在他的面前,新婚妻子 的娇柔的口腔和食道,都正在被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所玷污。
哪怕恬不知耻的当着丈夫的面咽下其他男人的精液,少女也一定要在此将心 中的话语说出口。洛悠悠自暴自弃般咽下口中最后的精液,而后对面前的丈夫露 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是的!我很开心!能嫁给云哥哥,是小悠这一生最开心 最幸福的事!」
「我这只是 ……只是开心到流泪。」洛悠悠面带笑容,素手轻轻拂去眼角的泪珠,充满着依 恋的目光再度与莫云潭对视。
听到心爱女孩发自内心的表白,莫云潭心中 的痛苦立时散去,满含柔情的注视着面前的少女。新婚夫妻之间,悄然的溢散出 温馨的氛围。
「原来是道爷玩的你开心到流泪啊!」片刻温馨的光景,却被瘦道士肮脏的 话语无情的打破。
「我已经盼望很久了!嫁给云哥哥。」洛悠悠不理会瘦道士,此时此刻,她 不想理会这样恶心的男人,她只想将她的爱意与期待,静静的诉说给自己的丈夫 莫云潭。
「我也是,小悠,我也一直在盼望这一天。」莫云潭爱怜的说道:「你也这 么想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盼望自己披上红装,盖上盖头,嫁给云哥哥,成为 你的妻子。我…」洛悠悠的话语忽然中断了,因为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恐怖的 一幕。
在这互诉衷肠的温馨角落之外,瘦道士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脱掉了自己的裤 子,露出了他狰狞的粗大肉棒,硕大的龟头在少女已经被淫水浸湿的两片娇嫩阴 唇上来回滑动。瘦道士的声音在少女听来,仿佛是狰狞的厉鬼,「还敢不理道爷 ?继续说啊,道爷我就喜欢你们这样浓情蜜意的。」
少女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求饶,因为两个恶魔绝对不 会放过她,他们想做的,就是以最残酷的方式羞辱自己和丈夫。对恶魔不理不睬 是她最后的抵抗,少女依旧柔和的、温柔的,轻声对丈夫说道:「我心中盼望这 一天,已经很久了。」
恶魔步步紧逼,瘦道士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趁着少女与丈夫对话时趴在床 边的姿势,从后面悄然对准了少女湿润的蜜穴。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小悠。」莫云潭微笑道:「从今往后,你就是 我的娘子了,我会让你开心,让你幸福,让你永远不会后悔嫁给我。」
洛悠悠幸福的笑着,「我也是,从今以后,我想和你举案齐眉,和你相濡以 沫,做你最好的妻子!」
是这样的,真的是这样的。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今晚,我一定会做你最 好的妻子。少女心中也在默默的低语,她只想沉浸在眼前与丈夫的温馨之中,不 想看到身后的肮脏和龌龊。
瘦道士硕大的龟头挤进了少女的阴唇,在少女新婚丈夫的面前,进入了少女 珍藏了十几年,只为了献给丈夫的蜜穴之中,此情此景带给了瘦道士无边的快感 ,少女湿润的小穴中无比紧致的感觉更是刺激的瘦道士险些当场射精。
深呼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立刻缴枪之后,瘦道士圆钝的龟头在洛悠悠的小穴中 缓缓前进,终于来到了象徵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之前。
「嗯,我知道,我最喜欢小悠了!」
「嘿嘿,我也最喜欢你这小骚逼了!」就在莫云潭说出喜欢的一瞬间,瘦道 士把腰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刺破了少女的贞洁,在丈夫的面前狠狠的贯入新娘 娇嫩的花房,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少女紧凑而娇柔的花房,给了瘦道士无穷 无尽的快感。
「啊!」少女紧咬着洁白的贝齿,不让自己因为下体的疼痛而叫出声来,洛 悠悠浑身上下,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断地颤抖着。
可是瘦道士却不管痛苦不堪的洛悠悠,猛烈插入后只是稍微停顿了片刻,便 开始试图在少女刚刚破处的蜜穴中抽动。
丢失处女的剧痛稍微缓和,残余的疼痛却依旧让少女的身体持续颤抖,可是 迎着丈夫期待的目光,少女还是强忍着疼痛,努力露出笑容道:「我也…是,小 悠……小悠也,最喜欢…啊……最喜欢云哥哥了!」
洛悠悠极力试图在痛苦中对丈夫表达自己的爱意,可是瘦道士却偏偏趁此机 会开始不断抽插,粗大的肉棒接连不断的深深插进少女的小穴之中,丝丝缕缕的 处子鲜血沿着交合处缓缓流出,让洛悠悠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对丈夫的羞愧也让 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更添了一道伤痕。
在新婚夫妻互诉衷肠时,清纯可爱的新娘却在心爱的丈夫面前,被另一个男 人夺走了少女宝贵的贞操,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穿上红装,走入洞房,却在和 丈夫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之中,被接连贯穿娇嫩的小穴。
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洞房之中上演,长燃的红烛亦觉不堪,接连爆出了 几朵灯花。可是瘦道士却乐在其中,他师兄弟几人在附近几城几乡之地,已被达 官贵人升斗小民信奉为神仙。之所以冒着风险做这洞房传道之举,又花费大量信 众供奉的财宝购得那可以使人似梦非梦的药物,就是为了体验这种超凡的快感。
洛悠悠和莫云潭互诉衷肠之后,两人便被安静而温馨的氛围所包裹,洛悠悠 黏湿的花径不断被灼热的异物入侵,疼痛难忍之下,无力再撑在床上,只能借势 爬在莫云潭身上,将头伏在他胸前。
「你这小骚逼,又紧又嫩,夹死道爷了!」瘦道士一边耸动一边叫嚷着,红 装少女伏在丈夫胸前无声挨操的场面,愈发让他兴奋不已。
「唔…唔…..嗯……啊……唔唔……」疼痛潮水般的不断侵袭着洛悠悠, 一丝丝的快感也隐藏在疼痛之后不断增强,害怕被丈夫察觉的少女只能咬紧洁白 的贝齿,握紧小巧的柔荑,用尽全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这却也让少女的花 径更为紧致,给了身后恶魔更大的快乐。
感受到洛悠悠忽然夹紧的肉穴,强烈的快感让瘦道士抽插的愈发有力,火热 的粗大肉棒在少女白嫩无毛的小穴前忽隐忽现,每次都将粗大的肉棒抽离到娇嫩 的花径入口,再凶猛而有力的全根而入,不理会女孩感受的毫无技巧抽插,只是 为了让自己体会更多的快感。
「啊…啊……唔……嗯……」无法抵抗的洛悠悠,被这激烈的动作操的浑身 酸软,趴在丈夫身上的娇躯不断颤抖,被丈夫发现的恐惧也化作了一种刺激,冲 击着她的心房。
莫云潭感受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洛悠悠不断颤抖的身体,迷茫的精神却并没有 发觉不妥。本就因为药物的原因精神萎靡,神志恍惚的莫云潭,虽然一直能和洛 悠悠对话,却几近处在半梦半醒之中,甚至都不会对自己浑身乏力四肢难以移动 感到奇怪。对心中爱人的牵挂,让他挣扎着清醒了一会,此时和洛悠悠甜言蜜语 之后,心中放松,便又要落到梦的一边去了。
「小骚货,快起来!你丈夫要睡着了!」瘦道士一边让洛悠悠起身,一边却 全不停下下身的耸动,只是催促道:「你要是不趁你丈夫睡着之前让他射一发, 你明天可就解释不清了!别怪道爷我没提醒你,男人对这种事可是很敏感的!」
洛悠悠被瘦道士说的心下慌乱,又见莫云潭已经神色迷蒙,急忙想要起身, 可瘦道士却又趁此机会,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大肉棒深深的贯进少女的花径。
「啊!」洛悠悠遭受了这毫无预料的强烈一击,一直咬紧的白嫩贝齿宣告失 守,娇嫩且淫荡的声音从少女红润的双唇之间溢了出来。堪堪撑起的身体,也在 这一击之下跌落了下去,又被操的趴在了莫云潭身上。
「嘿嘿,怎么了小骚货?快起来啊。到了明天解释不清,可别怪到道爷们身 上啊!」瘦道士一边发出淫笑,一边又瞅准时机,不断的通过重击少女娇嫩的花 蕊,让她连续几次没有成功起身。
「啊……嗯…疼……你这……混蛋…人渣!」连续几次被操的跌落在新婚丈 夫身上,洛悠悠终于忍无可忍的口吐恶言,可是话语却被火热的肉棒干扰的断断 续续,吐出的话语也似床间呢喃,不仅毫无威势,反而别有一番诱惑。
几番尝试之后,洛悠悠终于在瘦道士的不断操弄下从丈夫身上爬起,看到莫 云潭的精神愈加恍惚,洛悠悠又匆忙的俯下身去,在瘦道士的抽插中,伸出颤抖 的小巧双手,去解莫云潭的腰带。
男人的衣装简练,易穿易脱。解开腰带,撩起婚装长袍的下摆,便将莫云潭 的阴茎暴露了出来,洛悠悠眼神温柔,如玉般的白嫩素手轻轻抚摸着莫云潭的阴 茎,不一会的功夫,软成一团的阴茎便缓缓挺立了起来,虽然几乎只有瘦道士一 半的大小,却是洛悠悠无可比拟的宝物。
不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新婚少女,只能模仿着之前两个道士对自己的侵犯, 将灵巧的手指环成一圈,上下套弄着丈夫的阴茎。
「看看你丈夫的鸡巴,真是小的可怜,你这小骚货以后天天只能和这么个窝 囊废在一起,还不得到处偷汉子啊?」瘦道士侵犯着少女的蜜穴,一边嘲笑道: 「哈哈!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自己身上挨操,这小东西竟然还立起来了!」
洛悠悠一边被操,一边套弄着丈夫的阴茎,只希望快些结束这场丑陋的恶戏 ,将今夜发生的一切掩盖,从明天起开始自己曾经憧憬的生活。
可是两个恶魔却不想让她简单如愿,在一旁看了一会丑陋戏码的胖道士,重 新加入了这充满背德的戏台。
「别忙着你那窝囊废丈夫了!来服侍你道爷!」胖道士爬上宽大的婚床,将 附身附身套弄丈夫阴茎的洛悠悠拉起,然后和瘦道士一起,将本来站在床边的少 女推上红床,三人站在红床之上,娇俏的少女被两个道士夹在了中间,胖道士轻 蔑的看了一眼躺在脚下的莫云潭,淫笑着对洛悠悠道:「像刚才那样,把你道爷 的宝贝含住了。那窝囊废的小鸡巴,你拿脚踩着就够了。」
洛悠悠低头看向莫云潭的阴茎,被泪水浸润的双眼流露出几分不忍,可是被 两个道士夹在中间的她丝毫无法反抗,躺在床上的莫云潭即将陷入沉眠,也让她 心中焦急。
无奈之下,洛悠悠只能踢掉右脚上的婚鞋,露出被白布短袜包裹着的小巧玉 足,尝试性的用小脚轻轻触碰着莫云潭的阴茎。
见到莫云潭没有疼痛不适的反应,不知如何服侍男人的少女,只能从两个道 士对她的恶行中获取经验,她不知道从一个方向的触碰能否让男人兴奋,只知道 要像小嘴和花径一样将那个男人的物件包裹。
被逼无奈只有一只小巧的玉足可以使用,洛悠悠只得将洁白的短袜褪到一半 ,裸露出晶莹如玉的白嫩脚跟,继而将莫云潭的阴茎从玉足和白袜之间的缝隙纳 入,让白袜和少女娇嫩的脚底从两侧将阴茎包裹。
火热的阴茎与少女微凉的白嫩脚丫接触摩擦,娇嫩敏感的白嫩脚心上传来的 瘙痒,亦让洛悠悠的身体增添了一缕快感。
「啊…啊……嗯…不要…..好痛…唔…啊!」疼痛和快感交相呼应,刚刚 被破处的少女难以忍受接连不断的剧烈抽插,娇喘和痛呼不断的从红润诱人的双 唇间溢出。
胖道士趁此良机,将一直拍打着少女秀美俏脸的肉棒,准确的探入少女的红 唇之中,在红润的双唇之间继续前进,一直深入到洛悠悠娇嫩的喉咙,让少女几 乎难以呼吸,才又将沾满少女香津的粗大肉棒缓缓抽出。
新婚少女站在婚床之上,被两个陌生男人夹在中间,娇小的朱唇和嫩滑的小 穴,都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所填充占据,而躺在床上半昏迷的新郎,短小的肉棒却 只能被少女踩在脚下,在少女白嫩的玉足和短袜之间,寻找快感。
每当瘦道士将粗大的肉棒狠狠贯入洛悠悠的小穴,就会让她的身体无助的前 倾,而胖道士的肉棒也会在这时深深的探入少女的小嘴,直达喉咙。与此同时, 丈夫的肉棒也会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沿着少女敏感的脚心,滑到玉足的 前端,龟头顶部的马眼与少女小巧圆润的足趾轻轻触碰,随后,在少女的整个身 体复位时,又划到少女白里透红的脚心上,给被前后夹攻,双穴贯穿的少女,带 来连绵不绝的痒意。
「唔唔…..啊…嗯……轻…轻点啊……啊…呜呜……」口中被粗大肉棒塞 满的洛悠悠吐字不清,却挡不住阵阵娇喘从被肉棒填充的缝隙中露出,过去的人 生中从没体验过的奇怪感觉,让少女的快感渐渐胜过了疼痛。
婚床之上的四个人都接近了快感的顶峰,痴肥的胖道士虽然已经是第二发, 却第一个坚持不住,层层叠叠的肚腩向前挺起,粗长的肉棒几乎整个贯入洛悠悠 口中,圆钝的龟头深入少女的喉咙,探入食道,而后开始了激烈的射精。
「呜要…太深了……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啊……」一股一股腥臭的 液体不断被直接射入喉咙深处,让洛悠悠无法继续呼吸,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让 接连不断的精液洗刷着自己的喉咙和食道,恶心的感觉和味道带给了她无边的痛 苦,可是窒息的痛苦也给身体的快感带来的增幅。
「唔唔…啊……唔…………」首度接触性爱的少女,本来灵动黑白分明的大 眼睛,在被深喉射精的窒息中,逐渐只剩下了白色,可是与此同时,强烈的高潮 也随之到来,少女紧致的蜜穴深处,大股的炙热液体喷涌而出,沿着被粗大肉棒 抽插的缝隙,一直流淌到小穴之外,夹杂着鲜艳的处子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滴 落在莫云潭身上。
少女娇嫩的子宫,也因为高潮而缓缓降下,尚且稚嫩的少女,身体却已经发 育到了可以怀孕的年龄,而经过双方父母计算的黄道吉日,也正是少女最容易受 孕的一天。
瘦道士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刻,本来就在洛悠悠紧致娇嫩的小穴中抽插了许久 的瘦道士,再被少女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淫水猛烈的喷在龟头上,终于来到了极限 ,猛地一插将灼热的粗长肉棒整根插入,趁着少女纯洁的子宫稍稍降下,将龟头 一举破入了未曾踏入过的少女禁地。
「啊…唔嗯……痛啊…好奇怪……啊……」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洛悠悠,在窒 息的晕眩中,发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感受到自己破入了少女的子宫,瘦道士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圆钝的龟 头激烈抖动,汹涌的精液喷发在少女的子宫之内,一股两股三股,滚烫的液体渐 渐将少女的子宫填满。
与此同时,被少女踩在脚下的短小肉棒也抽动着射出了精液。
已经近乎沉睡的莫云潭,意识中却感觉的到从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一样未 经人事的他,在少女玉足和白袜的包裹下便轻易射精,迷蒙之中,以为自己正在 和新婚妻子交合的他,脸上依旧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却没有想到自己的阴茎正被 心爱的妻子踩在脚下,而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在妻子紧致的花径中喷射,灌满 了妻子娇嫩的子宫,甚至有可能进而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受孕。
「啊啊啊……什么……感觉…啊…..好烫……肚子里,脚底、好烫……」 因为窒息而意识恍惚的洛悠悠,没有力量再轻抬起右腿,嫩滑的小巧玉足用力的 踩在了丈夫的肉棒之上,莫云潭射精中的肉棒被狠狠踩住,更让他敏感的龟头承 受了无穷的刺激,龟头顶在洛悠悠脚心的弧度之下,汹涌而出的精液不断洗刷浸 润着洛悠悠敏感的脚心,渐渐将洛悠悠的脚底和白袜之间,喷射的一片粘稠。
心爱的新婚丈夫,本应射在蜜穴中的精液被射在了少女的白袜之中,而与此 同时,恶魔般的瘦道士,却用粗大的肉棒捅入了少女的子宫,用灼热粘稠的精液 ,洗刷着少女神圣的子宫,让成为新娘的少女在新婚之夜的洞房中,在最爱的丈 夫身边,怀上不属于丈夫的孩子。
激烈的性爱过后,红床之上的三人都静默不语,缅怀着高潮的余韵,而莫云 潭,则带着满足的笑容,陷入了沉眠之中。在梦中,他也将与心爱的绝美妻子互 诉衷情共赴巫山,却不会想到,今天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自己心爱的青梅竹马 ,会在自己身边被两个道士玩弄内射,甚至怀上他们的野种。
旭日东升,黑夜破晓,淫乱不堪的一夜终于揭过。两个道士不敢再多呆,匆 匆收拾整理了衣物,便终于离开了本应只属于洛悠悠和莫云潭两个人的洞房。
「道爷先走了,刚才你这小骚货骗你那窝囊废丈夫还真有一手,起床之后他 记忆之中模糊不清,却能记得今夜与你欢爱射精,骗得他相信你这骚货的话,你 应该也手到擒来。」瘦道士离开前,依然不忘羞辱夫妻二人,而后又悄声低语道 :「还有,你就和你的窝囊废绿毛龟丈夫一起,好好帮道爷我养孩子吧!」
初升的阳光穿过纸窗,照亮了遍布红色饰品和喜字的婚房,却无法照亮新婚 少女的昏暗内心。
洛悠悠不理会推门而出的两个道士,从小悄悄期盼憧憬,本应幸福美满的洞 房之夜,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创伤,心如死灰的红装少女,嘴角犹且挂着白灼的 液体,更有大股的精液,混杂着少女的淫水和处子落红,从已然被蹂躏红肿的小 穴中缓缓滴落。
缓缓的穿上右脚的婚鞋,丈夫的精液浸湿了少女晶莹如玉的小脚和白袜,进 而又浸透到了婚鞋之中。脚下传来的粘稠感觉让少女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在这一 夜几乎流干的泪水再度涌出。
伏在新婚丈夫身上,受尽羞辱的少女身体颤抖着,无助的哭泣。
呜咽的哭声,飘荡在清晨宁静的婚房之中,久久不息。
贴主:yyykc于2023_03_31 8:31:08编辑
贴主:yyykc于2023_04_06 7:08:33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