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牝侠曲 作者:dnww123
2022年3月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 第四十五章 “好”看完战报呼罗通拍案大喜立即下旨道“着升穆延拓为万户侯,东北兵马元帅,统领所招降所有高丽人马及东北诸部,在辽城就地修整后与本汗合围奚族”,伏在案几上的吕婕妤听得消息不禁娇声道“贺喜大汗,恭喜大汗,大汗有此猛将平定天下又有何难”。 呼罗通一把将吕婕妤翻过来按在案几上盯着美人那波光流转的眸子道“你刚才说什么?”,吕婕妤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大汗..大汗,奴刚刚说大汗平定天下”,“哈哈哈哈正是如此”呼罗通将吕婕妤搂在怀里道“本汗当然是要一统天下,本汗,不,是朕,朕是世界的皇帝”。 吕婕妤忙满脸作喜色欠身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呼罗通听得高兴随口就道“等朕做了天下的皇帝,就封你一个贵妃当当”,吕婕妤听了欢喜的不得了明面上却说“奴不过是一女奴,哪里敢染指贵妃的位置,这福奴可消受不起啊”。 呼罗通大手一摆“这有何防,明日你就做本汗的亲务官,女诸生那里不是一堆你的姐妹嘛,都由你好生安排服侍本汗,你和那个叫什么薄奴的一起,将女诸生们调教一番,伺候本汗的衣食起居”。 吕婕妤听了喜不自胜,连忙拜伏在地上“奴叩谢大汗隆恩,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呼罗通一转眼就看见金发的女卫侍立在一旁,招手道“你且来,告诉本汗你叫什么名字”。 那金发女卫受宠若惊,连忙上前双膝跪在地上用结结巴巴极度生硬的官话道“奴叫索娜姆,是帕拉尔王宫的宫廷女武官,帕拉尔被波斯灭了之后就被呈给了大汗”,呼罗通示意她将身上铠甲脱下来,索拉姆立即解下身上的胸甲,一双硕大浑圆的双乳弹跳出来,女人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将身上的内衣解开,露出了如白玉般的身子,雪白的吓人,身材矫健不愧是女武官出生,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全然不似中原女人那般娇弱身形。 呼罗通伸手抓捏着白玉般的肌肤,手感虽不如吕婕妤平贵人她俩滑腻,但却别有一番触感,令她趴在自己身前和吕婕妤、平贵人三女排在一起,三对各具千秋的臀部在面前赏玩,不时抚弄或又是用阳具随意插弄几下,索拉姆久经习武身形矫健耐操,任由呼罗通怎么抽插玩弄身体也不晃动一下,大汗玩的兴起,心中思索道:从西方送来的女奴,虽是充做女卫但不过是权宜处理,所幸专编一营效仿南国的女诸生,拱卫本汗的安全,当即说道“你回去之后且从波斯、钦察来的女奴里挑选些个编成一营,好生伺候着”,索娜姆虽是不通世故,却也知道这是大汗给予自己重任,神色激动的跪在地上谢恩。 吕婕妤见大汗心情颇佳,双膝跪在地上道“启禀大汗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呼罗通正在兴头上道“你有话直说,莫要用你们中原人一套繁文缛节”,吕婕妤听了立马道“大汗,大军前行已经七日左右,未见奚族军队的人影,奚族人安营扎寨在石子山也只是一家之言未曾佐证,大军到了石子山若是有奚族人也罢了,若是没有岂不是孤军深入前后无援,人困马乏之际,纵使大汗的重骑兵天下无敌也恐要遭重啊,奴斗胆献言,还望大汗恕罪”,吕婕妤一番话说完战战兢兢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呼罗通沉默的盯着吕婕妤,半晌没说话,平贵人觉察不妙,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哭求道“求大汗开恩啊,吕姐姐操心战事想替大汗分忧,才有此失言,她对大汗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大汗若是绝对不对,便只做戏言便是,求大汗绕过吕姐姐吧”。 呼罗通缓缓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道“在你们眼里,本汗便是那种听不得话语的人嘛,本汗虽不是你们中原人,也知忠言逆耳利于行的道理,若不是听取人言,本汗早就死在了草原上,莫说今日称汗,就是那王庭本汗也资格看见,传令吕婕妤心系朝政,忠心可嘉,升贵人,平姬随侍朕左右”话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平贵人道“以后就呼你平姬吧,贵人这个称号就免了”,平姬连忙叩首谢恩,吕婕妤也千恩万谢,誓死要效忠大汗。 “爱妃所言甚是,即刻升中军帐,传众将领前来议事”呼罗通立即下令让各部将领前来,众将赶到王帐时,营中已是摆下沙盘,吕婕妤跪在案几前铺陈纸笔,呼罗通见众将坐定道“大军已前行七日尚未见敌人踪影,虽离石子山有三日路程,但若奚族也是逐水草而居,闻风遁走,我大军疲于奔命无异于自讨苦吃,不如掉头向东南打下许朝边防城镇丹岗,此城乃是高丽奚族与许朝交界处,虽是边陲但防守力量孱弱,距此五日路程,拿下丹岗后劫掠许朝边陲补给粮草,而后深入高丽逼迫其臣服,最后合围奚族,诸位以为如何”。 大将博尔忽上前道“大汗若是如此计划,不如再令明安由佯攻变主攻,不惜代价猛攻奚族北面部落,吸引奚族注意力,那时就算大汗攻打高丽,奚族也断然不敢救援,如此必使两国产生裂隙,辽东指日可平”。 呼罗通点点头道“善,正当如此,狮子搏兔亦要全力,既然打奚族就要一鼓作气而下,此番鲸吞辽东方才有望席卷天下灭亡许朝”,当即依言传令下去,三万重骑兵全力开拔向奚族腹地深入猛扑石子山,命令明安加快行军力求早日与奚族主力决战。 此时南北两面的局势同时发生着惊天逆转,王雄与李农等人在曲阳接到了左浩瀚生死不明的讯息,大黎僵持不下的局势顿时出现了重大转机,主帅王离立即下令各线大黎军队全线出击,防守的太平道贼兵不战自散,还有不少主动向大黎投诚。 见朝廷军队高歌猛进,心心挂念妙香的王雄立即上书请求再度出使苗疆并飞书报于父亲王离,请求能让朝廷再次安排他入苗疆为大黎开疆扩土,不过这奏报却是被嫦汐女皇压住并未回复,反倒是一纸诏令诏王雄回南宁受赏,所幸的是蜀地局势突变,扎兰丁带领的苗疆各族联军奇袭突破了江油关天险,盛兴节飞书报于南宁,盛兴节虽不受朝廷节制但终究在名义上仍属于大黎臣子,嫦汐女皇本有意在清剿太平道后节制王家的势力,但眼下南黎朝廷人人都在争功灭反贼,无人愿丢掉白捡的功劳,蜀地凶险加上左浩瀚现在生死不明,各家族众将领都急着抢夺灭掉太平道的头功,均不愿前往蜀地受罪,王离见状力荐儿子王雄为西南巡按使。 但有心节制王家的嫦汐女皇哪里会让王离王雄父子如愿,改任命身为皇亲国戚的荆州都督司徒峻为西南巡按使、王诏麟为副使调兵两万入蜀剿灭来犯的苗疆势力,王雄为西南监察使督办军需钱粮事务。 李农看到朝廷的旨意告王雄道“朝廷这是一石三鸟之计,司徒峻是皇亲国戚深得圣上信赖,诏麟公子安抚东夷未立寸功,出任副使一职位,王太尉(王导)定然支持,如此以来王公子你只能屈居第三,此次征讨苗疆只要得胜归朝,司徒峻功劳最大,朝廷威望大增,诏麟公子可排第二将来凭此功劳也可踏进朝堂,而公子的功劳只能排第三加上过往的功勋怕是到那时候赏无可赏,得不了太高的职位了,不过此事对公子并非祸事,公子两次出使都为大黎立下大功,必遭人眼红,以退为进避免风头太盛”。 王雄道“先生前些日子教我要在外而生,怎么如今倒是谋划起朝堂上的官职了,能得外放职位,纵使不过太守级别的职位也未尝不可”,李农笑道“公子如此说,卑职也就放心了,怕就怕公子看不开这眼下的虚名”。 王雄笑道“有先生出谋划策纵使官职不过不入流亦如何,入了苗疆便是海阔凭鱼跃,今日便收拾行装,不日出发去往苗疆”,王雄遣人知会戎武帮一声,便要动身前去苗疆,顺道向四持仙子告知一声,这些时日过去见四持仙子确实没有要害自己的性命的打算,只是这贱人的嘴巴也太严实了,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所幸干脆不管了攻研蜀地事务,反正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害得自己的性命。 不过戎武帮知晓王雄要动身前往苗疆,哪里肯这般依着王雄不告而别,拉着王雄要在曲阳大操大办一把欢送王雄,给曲阳一众豪绅都发了请帖,连佛寺也下了帖子,单信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云明达和圆济化解仇怨,戎武帮终究是招惹不起佛门,前番几次占了理,再纠缠下去佛门追究起来,十万僧侣上东禅台引泓一上人出手除掉左浩瀚这一系列举动可是将南黎世人震慑的不轻。 曲阳云家宅院吹拉弹唱好不热闹,为了欢送王雄,单信搜尽了整个曲阳还没来得及逃走的艺人才凑出来这么支唱曲的队伍,原先云家云府正门的大厅座无虚席,宴席如流水般呈上来,猪羊牛鹅应有尽有,香气扑鼻诱得饿了好几天的伊什塔尔眼神不住的往宴席上飘,她丹田还是被牢牢封着,时间长了竟是习惯了与普通人一般的生活,王雄笑着从宴席上用刀割下了一长条肉放在伊什塔尔面前“倒是看你馋坏了,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绝食”。 伊什塔尔诧异的看了一眼王雄,饿了许久的她终究还是没有抵挡的住食物的诱惑,一口将肉吞了下去吞咽的太过迅疾还将自己噎住,猛灌了几口酒才稍有缓解,这一口下去坚持了许久的抵抗意志瞬间坍塌,如狼似虎般疯狂吞咽,王雄不得已强行逼迫她停下来,以防止过度饥饿后的吞咽把自己噎死,毕竟伊什塔尔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堂堂月之圣女最后因为吃东西被噎死,也太过滑稽了。 萧银凤见王雄如此待伊什塔尔心中没来由一股醋劲,坐到王雄的身边道“这云家虽是大户,但不善厨艺无法得食材之美味,妾身若是能为公子准备一餐也是三生有幸了”,王雄点头答谢道“承蒙戎武夫人厚爱,将来若是有机会定尝尝夫人的手艺”,王雄保持礼貌的态度回敬,这位戎武夫人实在有些过于厚爱自己了,有意无意的刻意在与自己接触,可惜了如此美人儿早已经成了戎武帮的公用品再加上眼下戎武帮还有大用,不能与单信交恶,不然妾有意,王雄也不会刻意保持距离。 那太史姐妹还有二十八剑姬和诸牝兽等四十个女人围坐在王雄身边,见萧银凤凑过来,二十八剑姬到没反应,太史姐妹气的发狂如两头雌兽一般四只眼睛死死盯着萧银凤,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了起来。 突然听得一阵人群骚动的声音,王雄抬头望去,众人之中极其显眼的一个光头和尚,正是圆济住持,身后还跟着一个娇艳的妇人不是祝朝云还能是谁,云明达一见祝朝云恶念顿起恨不得将这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你这秃驴来得到好,寻你千日不得,今日正送上门来了”起身便要与圆济和尚搏命,还没动身就被一双纤纤玉手牢牢按住,落蝶双手按住云明达的肩膀,脸颊贴着云明达的脸吐气如兰道“相公何必如此着急,俗话说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相公如今已是入了戎武帮何必还要纠结云家与佛寺的恩怨,在相公眼里难道妾身比不得那个淫妇不成”。 听得这番话,云明达停滞了身形,额头上青筋暴起,这会单信也走了过来,拱手道“圆济大师未能远迎恕怪、恕怪”眼神瞥了两眼祝朝云,只见神态水波流光,生的妖艳异常,真是个勾人心魄的淫妇,也难怪云家和佛寺能为了这个女人血流成河。 祝朝云躲在圆济的身后见单信过来行礼慌忙躬身道了个万福,云明达一见祝朝云举动心中又是一阵怒火猛地一拍桌案,“碰”一声砸裂了桌案的一个角,双拳颤抖,祝朝云吓了一跳连忙又缩到圆济大师的身后去,见祝朝云如此慌乱胆怯的模样反倒让云明达笑了一声,我云明达何等人物竟会陷于这等鼠妇身上,简直可笑。 身旁的落蝶搂着云明达的脖子,见众人目光都凑了过来,盈盈站起身道“我家相公不甚打翻了碗具扰了大家的雅兴,妾身代他向诸位赔罪了,特别是圆济大师刚才多有惊吓得罪了”,云明达这会也回过神来,自己现在身在戎武帮不是在云家,也起身站到落蝶的身边咬着牙抱拳告罪,单信见状连忙拉着云明达的手道“兄弟不过失手而已何必如此,倒是圆济大师能来此,过往些许误会且莫在提了”。 云明达抱拳行了一礼,圆济住持求之不得,他因为惹出曲阳云家这事,已经是成了佛门之中的笑柄,若非祝朝云这淫妇实在太过诱人,他早就将她剖心挖腹将心脏和首级送给云家谢罪了,今日带祝朝云过来便是有意将她交给戎武帮处置,如今即不用归还美人,过往的事既往不咎,圆济大喜过望连忙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算是就此揭过。 王雄吃过宴席与众人别过,拒绝单信等人的反复劝留,领着众女急急匆匆向苗疆赶去,唯恐苗疆离去日久生变,倒是伊什塔尔今日过后反倒是听话了许多,不再每日怒目而瞪,老老实实跟在王雄身后,不过王雄一时还摸不清楚这婆娘葫芦卖的什么药,不过赶路要紧顾不得这么多。 尽管长沙和常德还没拿下,但眼下的局势瞬息万变,霍家和程家两条老狐狸也立即开始与朝廷方面接触,王离力劝王导不要如此轻易接受这些湘地士绅的反正,如今正是借此机会将湘楚之地赋税田亩收归朝廷的大好机会,霍家程家若是宽大处理,其余士绅也有样学样,则湘楚之地仍是豪绅的天下,名归朝廷实属豪强。 只是已经开始隐隐担心王离权势超过自己的王导根本不理会王离的劝阻,相反他认为王离如此苦心孤诣为朝廷操劳定是为了让自己儿子王雄能执掌湘楚之地,湘楚豪绅如果被灭,眼下能控制湘楚之地局势的就剩下刚刚拿下曲阳的王雄和李农,当即同意了程家和霍家的反正,承诺只要两家反正归顺朝廷,两家家主官升一爵,以斩断王离的势力向湘楚之地扩张,另一面催促儿子王诏麟在入蜀事宜上定要争得头功,决不能让王离王雄父子再得蜀地。 ----------------- 第四十六章 襄阳城是大黎的重要门户,长江自上游而下过巫峡,回转流进襄阳城,这让襄阳城成了大黎的门户,既与北方的大许一江之隔,与旁边的蜀地也是隔江相望,更是大黎与北方重要的集贸市场,来自南北的奇珍异货日用商品,街边的商贩无不再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求求你,不要抢我女儿,我真的没有钱了......”襄阳的街市上,老汉跪在地上哀求面前几个泼皮手下留情,一个面貌极其普通的穿着粗麻布衣服的女子被这几个泼皮推来搡去,不时还撕扯几下女子的衣服,引得女子一阵阵尖叫。 “老汉,你可欠我们钱许久了,五两二钱银子,把你这女儿卖了,也只够还三两银子,还欠我们二两二钱银子,你今天还不起,那明天就再加一钱银子,下个月再还不起就再加一两,要是再还不起可就和这石台一般”一个青衣泼皮挥刀砍向旁边用来磨豆腐的石台,“哗啦”半人高的石台如同切菜一般斩成两半。 青衣泼皮满意的扫了一圈四周,围观的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有试图想上前说情的此刻也只能闭口不言,那老汉吓得坐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来话。 “哼,欠债还钱怎么跟讨人性命一般,又岂有强抢民女之理!”空中一个白衣白衫的女子跃下,伴随着女子的娇喝声,一把银色泛着白光的剑插在了青衣泼皮的面前,吓得泼皮连退几步,那把剑剑柄用白玉做成,上面还雕刻着花纹。 “是玲珑仙子,白衣玲珑御江湖,就是玲珑仙子。”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兴奋的叫了起来,众人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玲珑仙子快杀了他们几个,就是他们几个祸害了整个襄阳城,” “对,玲珑仙子,这几个人罪大恶极在襄阳城里横行霸道,欺负的我们都要活不下去了”。 “呸,”那青衣泼皮吐出一口浓痰,“直娘贼的,平日里一个二个都老实的不行,这会又.....” “死”玲珑仙子嘴唇动了一下,左掌挥出,青衣泼皮在空中打了几个滚,落在地上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眼瞅着是死了,剩下几个泼皮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的吓走了,被掳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扶起老汉,父女俩连忙跪下来给玲珑仙子谢恩,四周围观的人也都或欢呼或千言万谢,不过玲珑仙子倒是面色不改,扫了一眼众人,翻身越上了一旁的酒楼。 酒楼的三层平日里都是喧闹异常,不过今日这座酒楼却罕见的没有开张,长长的屏风将整个酒楼的第三层分成了两半,玲珑仙子翻身跳下,跪伏在地上,“牝奴玲珑拜见主人” “哈哈哈,玲珑演的不错,这出戏演的可比戏台上演的好看多了,不过是几头牝奴母兽却被寻常庸夫当成仙子来捧着,这是有趣啊有趣,”躺在太师椅上的王诏麟满意的拍了拍手,“没想到在这襄阳城竟比京城有趣多了,” “那可不,主子,在京城到处都是高官贵人,行事多不自在,还是在这外面好,主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牝奴能在卑贱庸夫面前扮成仙子给主子取乐,那是牝奴的福气”美艳的妇人全身围着一条明显不合身的肚兜,窄小的肚兜连肚子遮起来都勉强站在王诏麟的一侧,满脸笑意的讨好这自家主子 王诏麟没搭理瑛剑的话,拍了拍胯下趴着的南宫殷丽的脑袋,让她舔的再卖力点,抬起只手伸进瑛剑的肚兜里,扯了只乳房出来揉捏,“母亲她们到哪里了,家父日夜催促我尽快入蜀,定要在王雄前面抢到头功,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从巢城里多提些奴军出来用用,也不知道父亲在巢城里藏了多少好宝贝,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让进去看看”,瑛剑连忙道“夫人她们应该快到了,从巢城到襄阳只要走水路即可,算算路程也就在这几日到了”。 王诏麟点点头没再继续问母亲凤仙吟她们的事情,又问道“蜀地的情形怎么样了”,瑛剑道“苗疆那边叫什么劳什子的带着人好像击败了盛家,已经到了那个关隘口那里了,奴看官邸奏报一个劲的都在提那个什么油什么关的,这盛家怎么这么不禁打,这才几个月的时间,从苗疆已经退到自己家门口了”。 王诏麟将瑛剑又大又白的乳房在手里来回弹着,笑道“那叫江油关,按照这情形看下来这盛兴节也没有平日里吹嘘的那么厉害,对付苗疆的蛮夷还能如此棘手,他这蜀地都督的职位也是该当到头了,堂堂盛家虎踞蜀地数十载不过如此而已,峨眉派的人呢,现在有动静吗,尤其是那掌门邀月仙子可有消息吗?”王诏麟对蜀地的归属毫不在乎,反正有大哥在前面顶着,自己这一宗宗主的位置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反倒是江湖上传遍的峨眉派很让王诏麟感兴趣。 “禀主子,峨眉派倒是出了件事情还要主子明晓,都督盛兴节密令峨眉派刺杀扎兰丁,峨眉派并未能得手,而后峨眉派就不愿意再出手刺杀扎兰丁,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走漏了风声,一时间江湖上皆传言都督盛兴节连下十二道命令令峨眉派将扎兰丁斩首,但都被峨眉派拒绝,说峨眉派已经和盛兴节起了冲突,也不知道真实性有多高”。 “哼”王诏麟捏着瑛剑的乳头用嘴唆了一阵说道“密切安排人去查,如果峨眉派真的与盛兴节发生矛盾,蜀地怕不是要生乱,借此机会正好将那峨眉派掌门还有麾下弟子全部抓来”。 “主子…”瑛剑头凑到王诏麟的身前微微嘟着嘴撒起娇来,“到时候把峨眉派掌门抓来不是又多了跟奴争抢得主子宠爱的对手了嘛,主子啥时候也疼疼我们嘛”瑛剑不依不饶的痴痴缠着王诏麟。 王诏麟伸出手在瑛剑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好你个母狗,竟然跟主子这里卖弄,还不尽快和诸位娘亲们一起去峨眉派抓些牝奴回来,若是把邀月仙子抓回来,就再好好赏你一番”听到主子有赏赐,瑛剑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主子,奴已经有了定计,定将那邀月仙子抓回来让主子好好享用。” 数艘大船从巢城出发沿着水路顺流而下往襄阳而来,赤衣宫装双乳之间开了道口子露出深深的乳沟,盖着漆红印章-凤仙吟立在船头眺望着滚滚长江,自入王家二十年来还从未有过如此舒畅的时刻,持着王导的手令第一次踏进巢城时,凤仙吟才明白,与大黎一同立基的白家百余年来拥有何等令人震惊的实力,而几乎全盘接手了白家的王家又在巢城攒下了庞大的基业,无怪乎王离从未想过要与王导一较高下,任谁在知晓巢城的力量之后也都会熄了与王家争雄的心。 一袭白衣脸若晕雨桃花,腰如惊风杨柳,轻踏着步子正是王导十二房娘娘中的二夫人水无痕在凤仙吟身后看向船头另一边,娇声道“此番有如此奴军助阵,麟儿想必定能将蜀地收入彀中,大夫人你且说是也不是”,这个大夫人不是说凤仙吟而是...,“那是自然,麟儿虽不是我所生,但终是王家的人,奴定拼死相助”船头另一边跪坐着的一名根本遮挡不住的巨大乳房的美艳妇人,鹅蛋脸面鲜艳妩媚、姣若春花,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双已经无法用夸张的豪乳,足足比女人自己的两个脑袋还要大,纵使有金帛裹胸跪坐于地时便已经垂至腰腹间,倒像是胸前怀了一个十月大的胎儿,正是王通斌的亲生母亲,传闻之中早就应该死去的王导的结发妻子白玉莲。 “无痕休得无礼”凤仙吟斥责了水无痕,连忙欠身道“无痕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大夫人见谅”,白玉莲摇了摇头,过于巨大的乳房哪怕如此轻动身形也能微微跟随着晃动,“玉莲早就是该死之人,若非相公护的周全,依先皇谕旨,白家应当满门抄斩,苟活至今,有相公手令自当如见相公,玉莲听命行事,白家军伺自当拼死效力以谢相公恩德”,自从白家被皇上抄家之后,白玉莲便彻底放下了曾经王家主母的身份,能苟活于世便已经是万幸了,再无颜奢求其他。 白玉莲话还没有说完,船舱中透过窗户一鞭子抽打在她身上,“玉莲妄言,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入了军伺犬就是犬,当行军法,再口出狂言目无尊长军法从事”,话音刚落,美貌程度甚过白玉莲几分的妇人走出船舱,脖子上扣着锁链,手中挽着一条长条黑色皮鞭,雪白色的绸缎袍开叉至腋下,让白色长袍有如布兜一般搭在身上,更引人注目的便是那胸与臂齐长,与腰侧同宽,正是那位数十年前的延熹九年,嫡亲哥哥白英便让她白妙茹这个嫡亲妹妹在宴会上去了胸衣布兜,向宾客们展示其胸乳之巨的昔日白家嫡女,曾经尊荣无上尽享富贵的白妙茹,如今已是被驯化为王家巢城军伺的军犬犬首,若不是胸乳过于巨大,跪伏会让胸乳在地上拖行导致损坏,这些沦为军犬的白家女人根本不可能有站立的可能。 听闻白妙茹的话,白玉莲转身,上身下弯,双手抱住双腿,腿稍弯曲,将身上的袍子撩起来系在腰间,一个硕大丰满的大白屁股露了出来,“玉莲自知有错,未守犬道规矩,还望责罚”,白妙茹毫不客气抬起手里的鞭子在雪白的臀部上抽出一个鞭花,每一鞭都伴随着一声微妙微肖的犬叫声,“汪汪汪”三声过后,白玉莲双手伏地,硕大的胸部垂在地上,“犬奴玉莲,谢赐鞭”,言毕,白妙茹一把扯住她脖子上的锁链将她拉起来,这才转头看向早已经看楞住的凤仙吟和水无痕两女,“犬奴不守军纪,让两位主母见笑了”。 凤仙吟连忙道“哪里,哪里,妙茹治军严谨,颇有古之遗风,今日也是开了眼界了,入蜀之后还要全赖妙茹协助”,白妙茹本就武功卓绝,天赋异于常人,自被王导驯化之后便被委任统领奴军,对王导忠心耿耿,此次随船而来的一众奴军无不是要么曾经身份尊贵天横贵胄皇室宗亲的妻妾子女、要么是曾经武林侠女,也只有她能压服的住,凤仙吟等诸位娘娘自然待她十分敬意。 白妙茹嘴角微微抽动算是笑了笑,她只忠诚于王导,对于别人哪怕是王诏麟也不过是因为奉主人之命罢了,“还望两位主母放心,此次奉主人手令入蜀的奴军总计一万二千匹奴兽,其中原属于白家军伺及白家之女的有六千匹奴兽,原属于萧家宗亲及小宗的驯化为奴兽的四千匹,原皇室宗亲驯为奴兽的二千匹”。 再一次亲耳听到这些数字时,凤仙吟和水无痕两女还是被庞大的奴军数字震惊到了,这些奴兽远不是其他世家用自家奴婢操练几下便拿出来卖弄那般,可是真真正正天横贵胄的女子驯化而成,例如萧家嫡女萧汵汐曾在延熹十三年的朝廷武试大会上拔的头筹,击败了一众宗室好手,武功力压群雄与王导王离两兄弟战成平手,一时传为美谈,司徒羽舞原为先皇三子吴王之女,不幸卷入鲁王谋反案,落得被圈禁抄斩,遂被王导驯化,还有那武林之中的侠女,金刀锯链孟安夫人与西门芙蓉乃是手帕之交,西门芙蓉被俘后,王导为除后患连孟安夫人一起也没放过,将她丈夫处死后,擒获了孟安夫人。 凤仙吟躬身答谢道“麟儿入蜀后全赖诸位之功,不过既然白将军领军入蜀可对眼下局势有见教”,白妙茹应声道“主人身为王家家主自当应为王家筹谋,只是眼下王雄虽是王家小宗,但是隐隐有不服家主管教之势,北边的秦家占据青徐之地是王雄的结义兄弟,苗疆的妙香是在王雄劝说下顺服大黎,湘楚之地又是王雄负责招降,再让王雄得蜀地,将主人这王家家主立于何地,何况最关键的是,王家已经引起陛下的忌惮”。 “陛下的忌惮”凤仙吟神色一惊道“陛下年不过十二岁还要大臣辅佐,尚不能亲政,不知又是哪里的奸佞小人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白妙茹神色平静道“不是皇帝陛下本人,是皇太后,在太后嫦汐女皇的眼中王家的势力膨胀的过快了,对于大黎而言,世家大族势力必须保持平衡,奴在率军出发之前,已经听闻太后陛下以平贼为由重新任命太史渊和公孙越两人另率一路大军向南讨平太平道贼寇,太史渊与公孙越二人皆是戴罪之身,此次被太后复起重用,定是不胜感激,向太后上表忠心,太后有意扶持太史家和公孙家与王家形成对抗”。 凤仙吟点点头不由赞叹白家的女人不愧是高门贵姓出身,眼界和学识不是自己这等小门小户人家可以比拟的,若不是白家已经被先皇抄家,又哪里能轮得到自己当王家主母,“妾身不过一区区女流之辈,不懂朝堂之上二三事,如今就全仰赖白将军了”,白妙茹道“奉主人之命,此次入蜀之战当倾力配合,以成不世之基业”。 ------------------ 第四十七章 这几日蜀地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事一是南蛮在江油关驻足有意与盛兴节和谈,双方罢兵休战,二是都督盛兴节连下十二道诏令都被峨眉派掌门邀月抗令不遵,不愿意刺杀南蛮首领扎兰丁的消息在蜀地不胫而走,传的甚是有鼻子有眼的,据说是邀月仙子怕峨眉派人手折损不愿刺杀扎兰丁,武林之中纷纷谣传,认为峨眉派是作壁上观怕对南蛮动手之后受了损失,会失了在蜀地的地位,实乃蜀地的叛徒。 蜀地都督府,月光洒在大地上照的府院透亮,几朵花瓣飘荡在空中,渐渐地花瓣越聚越多在空中飞舞,脚踏水玉流云鞋身着赤红色宫装的女人缓缓从天而降,正是那蜀地武林第一女子峨眉派掌门邀月仙子,轻飘飘落在了都督府的院中向里屋走去,守在屋门口的花蕊夫人见到邀月仙子落下连忙说道“都督已在屋里等候多时了”。 “有劳姨妈了”邀月仙子淡然的点了点头,花蕊夫人悄悄拉扯邀月仙子的衣裳道“嫣儿啊,都督这会正在气头上,他有什么吩咐你应予即可,千万莫要顶撞”,说完走到屋门口盈盈拜下道“峨眉派掌门求见大都督”。 “进来吧”粗重的男声响起还夹杂着几声女子的呻吟声,花蕊夫人推开门屋内果然一片春情,盛兴节蠕动着肥胖的身躯在几名美姬身上发泄,邀月仙子也不以为意,反正这种场景她也见过无数次,开门见山道“都督连下数封诏令,令峨眉派诛杀贼首扎兰丁,峨眉弟子浴血拼杀未能得手,望都督恕罪”,房间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一瞬间停滞了,“峨眉派是未能得手还是根本就没有试呢”盛兴节从身下的美姬身上爬起来,用仅剩的一只独眼盯着邀月仙子。 峨眉派阴奉阳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扎兰丁有大祭司和蝮蛇女保护,想刺杀他难如登天,盛兴节令峨眉刺杀扎兰丁时未尝没有削弱峨眉派势力的想法,借扎兰丁的手削弱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掌控的峨眉派和长孙嵩在蜀地的势力,邀月自然不傻,尽管扎兰丁是峨眉派与盛家的共同大敌,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让峨眉派去白白送死,“峨眉派数十年来拱卫蜀地未立寸功,承蒙盛家恩情得成蜀地第一大门派,没有盛家也就没有今日峨眉派之盛况,盛家恩泽峨眉派没齿难忘,能为都督效力峨眉与有荣焉,此次行事不力还望都督责罚”。 “仙子何出此言,峨眉派与蜀地休戚与共,是蜀地当之无愧第一大门派,为蜀地立下汗马功劳,我盛兴节何德何能责罚峨眉派呢,蜀地山穷水恶庙小如今已经是容不下峨眉派这尊大佛”盛兴节停下蠕动的身躯将阳具留在女人体内,言语中听不出来对峨眉派有半分敬重反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盛兴节心里想什么邀月仙子心知肚明,左右无非是觉得自己掌控不住峨眉派变相敲打敲打,眼下峨眉派虽是欲求自保但终究是与盛家休戚与共,盛家真的完了,峨眉派也好不到哪里去,见盛兴节又开始在女人身体里动了起来,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邀月仙子有些焦急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两下转身看向蠕动的盛兴节,“若是都督对峨眉有别的安排,峨眉派愿为都督赴汤蹈火绝无怨言”。 话说到这份上,盛兴节才有了一些反应将阳具从女人身体里抽了出来转过身惬意的压在身后女人的身上,大刺刺的张着腿露出细小的阳具,“峨眉派有此心就好,不过口说无凭夫人何不表示下心迹也好让都督府上下放心。” 花蕊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盛兴节会提出这个要求,她刚刚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盛兴节能收回刺杀扎兰丁这个让峨眉派白白送死的命令,不再寻求掌控住峨眉派,面对外敌无论是大黎还是南边的蛮夷,可以共同联手对敌,只是万万没想到盛兴节居然如此过分,已经到了眼下这种局势还在强求峨眉派屈服于他。 “都督大人如此这般恐怕不是一地之主所为吧,峨眉派在蜀地经营这么多年护卫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是为盛家做了许多做不得的事情,若都督愿与峨眉派通力合作,峨眉派上下愿为蜀地最锋利的一把刀”。 “哈哈,锋利的一把刀,没错你们峨眉派做为武林中的一把刀是挺锋利的”盛兴节支撑起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晃的走到邀月仙子身边,撩起峨眉掌门身上的系带,“只是这刀再锋利若是不由人操控那一不小心伤到人了岂不是不太好”一边说着一边去扯掌门仙子身上的系带。 “都督的意思,妾身已经知道了,纵然是双拳难敌四手,峨眉派也不会这般轻易任人宰割”邀月仙子把系带从盛兴节手里抢了回来径直推开门离开了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到了眼下盛兴节还看不清局势,威逼峨眉派,邀月仙子已经彻底对盛兴节失望了,良禽择木而栖,峨眉派或许真的要考虑一下,将来该去向何方。 “哗啦”桌子上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这个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盛兴节气得暴跳如雷,在蜀地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周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谁也不敢上来劝,“该死的贱人”盛兴节恨恨的骂了一句,躲在一边打量的花蕊夫人悄无声息退下,离开都督府向车骑将军长孙嵩的府邸溜去。 邀月离开都督府,心中莫名一阵悲愤,盛兴节令峨眉派刺杀扎兰丁分明就是让峨眉派弟子送死,却偏偏在武林之中莫名背了一个蜀地叛徒,抗令不遵的骂名,今日本想让盛兴节收回成命,却又平白遭了一番羞辱,铁青着脸乘着夜色缓缓向城东的别院自己母亲桑青虹的住处走去,自己抗命不遵又背上了武林骂名,这一切都由自己来抗,可若是连累自己母亲那可是罪莫大焉。 桑青虹原本不过是峨眉派一平平无奇的女弟子,资质算不上多好,容貌不过中上,在莺莺燕燕群芳竞艳的峨眉派算不上多么耀眼,若不是生了个天纵奇才峨眉派数代以来资质最杰出的邀月,如今也不过和峨眉派过往的前辈一样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别院并不算大,修的淡雅清净,是一座道观改建的,桑青虹虽是被盛兴节收入房中,但终究是年岁和容貌比不得都督府中宠妾美姬,养在城东别院也不过是看在邀月的面子上,平日里更是见都不曾见上一面,不过当邀月接近别院时,便听见府院内传来男女的调笑声音,声音正是自己母亲桑青虹的。 邀月跃身而上悄然无声的落在院墙边角上,顺着墙根摸到了院中,她轻功绝顶内息深厚,自然不可能被人发现,借着月光看向庭院正中,两名画着浓妆,脸颊两侧化妆化的煞白,脸蛋正中用胭脂膏抹的红扑扑的,嘴唇涂得艳红,若不是邀月凭声音认出了其中一个笑的花枝招展的是自己的母亲桑青虹,真的以为是价钱比青楼低上不少的在窑子里拉客的娼妇。 另一个邀月看着眼熟也是邀月的前辈峨眉派上一代弟子,但是妆化的太浓,邀月自己也不确定是谁,正中躺着的男子是车骑将军长孙嵩,桑青虹穿着青色的睡袍,衣服被扯开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连小衣都没穿,两只略微有些下垂的双乳凭空悬着握在长孙嵩的手里,两条大腿交错着盘在长孙嵩的身上,一手摇着扇子,一杯酒一杯酒的朝长孙嵩嘴里度,度了几杯手就往长孙嵩的裤裆里塞。 “你这淫妇与你女儿全然不像,听花蕊夫人那淫婊子说今日盛兴节对邀月有些想法就被邀月给制止了,不像你这个淫妇越老越骚,恨不得让人肏死才好呢”,桑青虹道“可怜奴的牝户都让捣坏了,却说这个话来臊奴”,长孙嵩哈哈大笑一把将桑青虹的睡袍扯掉, 脱得赤条条的,分开双腿,拿着扇柄抵在阴户口,一只手提着桑青虹的屁股,一只手用扇柄往里猛捅,捅的桑青虹一阵淫叫,口中亲爹、亲哥儿叫个不停,长孙嵩玩的兴起,让旁边的妇人脱去自己的衣裤,张嘴含着自己的胯下的阳具,用力一提桑青虹的双腿,将她整个身子折叠过来双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阴户大张,用扇柄如同捣药一般向下猛捅,桑青虹虽是徐娘之姿比不得年轻女子身子娇贵,也经不得长孙嵩这般玩,口中淫叫不已,直喊得恨不得死过去,淫水飞溅,连早就见惯了风月的邀月都面红耳赤。 长孙嵩见桑青虹已经被玩的没劲了,伸手扒了另一妇人的衣服,妇人的衣服一撕就开里面光溜溜的,马趴在长榻上,桑青虹也跟着喘着气爬起身趴在榻上,掰开自己的雪白的大屁股,长孙嵩挺直了阳具对着两女的牝户左右开弓塞了两三百回,干的两淫妇没口子呼叫不绝,牝户之中津液乱流,榻中打湿了一大片,长孙嵩精关尽数泄出,又觉得有尿意,双手按住两名妇人的屁股,不准两淫妇乱动,一股腥黄的尿箭喷射在两妇人的屁股上,阴户上,两女也不动任长孙嵩将尿悉数倾泻在自己身上,待身后没了动静,才转过身一个含住阳具,一个用口包住卵蛋卖力舔舐着,峨眉派早先原本就是伺候盛家的后宫,伺候男人的本事自然是娴熟,吮吸得长孙嵩长舒一口气,按住两女的脑袋不肯放手,让两女又是好生侍弄一番。 邀月在旁看了好一会春宫戏,见母亲玩的甚是投入,打算改日再来,正要退去却听得长孙嵩提高了声音“邀月仙子既然已经来拜访了,何不现身一见”,邀月听到这话便知定是自己刚刚看春宫时一时动了情,漏了气息让长孙嵩察觉到了,一跃在庭院正中面朝三人拱手道“峨眉派掌门邀月见过长孙将军”。 “邀月快来与长孙将军喝上一杯”桑青虹见邀月出现顿时欢喜的赤裸着身子,摇晃着有些下垂的乳房跑上前拉着邀月的衣袖向凉榻上引去,身上还散发着阵阵的尿骚味,邀月虽是嫌弃味道却没有责怪母亲的意思,她年幼时亲眼见过峨眉派上一代弟子跪在已经垂垂老矣的盛兴节的父亲身前为他吞精饮尿的,峨眉派的开派祖师就是盛兴节的祖父盛尧胯下的一名被驯服的牝奴,直至盛兴节惨败于苗疆葬送了二十万大军,峨眉派拼死击退妙香女王,才让峨眉派如今可以不再完全依附在盛兴节的身下。 邀月跟在桑青虹的身后走到了长孙嵩的面前,这时邀月才认清旁边一名美熟妇是自己母亲的手帕交,出身常德程家后来因为在本家不受重视,被卖给了峨眉派的程丽姬,一晃却是多年未见,见到邀月走过来,光着身子的程丽姬笑着道“嫣然多年未见如今都已经是堂堂掌门了”。 邀月欠身行一礼“见过程姨妈,未曾通禀擅自闯入实在是嫣然失礼了”,长孙嵩上前想拉邀月的手道“邀月仙子能到访实在令某受宠若惊,正欲与峨眉派商议有关蜀地事宜,邀月仙子竟是不请自来”,邀月侧身看看避开长孙嵩的手坐在榻角道“长孙将军有话便请直说就是”,程丽姬和桑青虹两女便瞅着这个功夫去沐浴洗净身上的污秽。 长孙嵩道“蜀地自盛家经营多年如今却是群狼环伺,南边南蛮人攻打江油关,北边的夏王爷消化完申州和巴州,与蜀地紧邻,东边的朝廷又欲重新入主蜀地,派了荆州都督司徒峻率大军顺流而上,现在前锋已经过了涪陵,峨眉派在蜀地经营几十年,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邀月低首道“长孙将军主掌蜀地军事,当年力敌南蛮保全蜀地一方平安,如今敌兵来袭,想来定有退敌妙策,峨眉派定当全力支持将军”,长孙嵩摇摇头道“盛都督当年大败尽丧蜀地精锐,如今南黎朝廷乘虚而入派兵入境,若是不许入境,则又要在涪陵迎敌,可若是放朝廷军队进蜀地,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邀月心中不由得想笑,蜀地军队在江油关前连连战败不就是因为都是盛兴节招募的新兵,真正的蜀地主力五万多人都在长孙嵩的手里屯兵在益阳,怎么也不肯出兵,坐视南蛮军队一路推到江油关下,要是在今日见盛兴节之前,邀月可能还会劝长孙嵩大局为重,可是现在邀月自己也有二心当然不会再劝长孙嵩,“长孙将军如此说,可有什么定计,峨眉派不过是武林中人,当不得军政之事,蜀地还要仰赖将军出力保全”。 听到邀月这般说,长孙嵩喜出望外,丝毫不在乎邀月是否在敷衍他,“盛都督主掌蜀地多年,这形势却是一日差过一日,想当年盛尧大将军何等的意气发,若是当年二十万大军在何至于如今让南蛮骑在头上,兵败之后不思进取励精图治,固守蜀地一亩三分地...”,长孙嵩说的兴致高昂,看面前邀月沉默不语没有反对,心中更是大喜,他所畏惧的不过就是自己一旦逼宫盛兴节,峨眉派效仿当年拼死击退妙香大军一样,拼死拱卫盛兴节,一旦让盛兴节逃出去召集旧部,蜀地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但只要峨眉派保持中立。 这会说话的功夫,桑青虹和程丽姬沐浴完毕,只披着轻纱一人捧着一个果盘摆在了庭院的石桌前,桑青虹坐在邀月和长孙嵩的中间,有意无意的将邀月向长孙嵩的方向牵引,长孙嵩一把搂过程丽姬大手伸进薄纱之中揉捏着一对双乳道“蜀地美人众多大多数又都在峨眉派,今日方知盛都督过往享受的是什么神仙般的日子,大好女子尽是让酒囊饭袋之徒糟蹋了”。 桑青虹笑道“不过是仗着祖辈荫庇罢了,又能庇护到几时,将军雄才大略若岂能坐看蜀地蒙难”,长孙嵩伸手按在邀月缩在袖子里的手,邀月身子微微颤动,心神有些异样,峨眉派已经和盛兴节闹出了不快,若是再不站在长孙嵩一边,蜀地虽大却哪里还有峨眉派的立足之地,只是加入长孙嵩一边又能不能峨眉派又当如何自处,邀月心中纠结不已,或许自己下午不该如此鲁莽的与盛兴节闹出不快,不至于将自己逼得无路可退的地步。 长孙嵩一把握住了邀月的手,起身道“我长孙嵩丧偶多年,仰慕邀月仙子已久,如果仙子愿意我长孙嵩愿迎娶仙子为妻”,此话说的诚恳,邀月不禁有些动容,嫁给长孙嵩为正妻成为蜀地的主母,已经是眼下所能得到最好的条件,不过邀月倒不会如此轻易答应,娇艳的脸蛋泛着红晕道“长孙将军乃是国之柱石,能嫁予长孙将军妾身求之不得,只是眼下盛都督身为蜀地之主,此事怕不是还要盛都督点头”,长孙嵩哪里还不理解邀月的意思,豪气道“这有何难,只要夫人愿意,将来便是夫人母仪蜀地,又何必看那酒囊饭袋之徒的脸色行事”。 桑青虹听到这般说喜不自胜的酌了一杯酒端到长孙嵩的面前道“长孙将军若是能看得上我家嫣然实在是嫣然修来的福气啊,能得到大人的垂怜,峨眉派上下也是熠熠生辉啊”,长孙嵩听得心里高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伸手将邀月拉向自己怀里已经是全然不把邀月当做外人了。 邀月扭着身子堪堪避开道“待到大喜之日,邀月自会全力侍奉”,长孙嵩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一想到这位蜀地第一美人峨眉派仙子还未曾出嫁,心中更是渴求不已,借着酒劲上头豪气万丈“值此机会还有何遗憾,拿下盛兴节的人头便向仙子成婚,到那时仙子可莫要赖账便是”。 邀月盯着长孙嵩的眼睛目光如炬咬着银牙道“我邀月以峨眉派百年之名起誓,绝不食言”,“好”长孙嵩一拍巴掌,“既然邀月仙子已经答应了,那某就告辞了”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邀月仙子,怎一个天资丰韵黛色容光形容,瞅着这位艳名功法扬名蜀地的掌门乐不可支的离开了。 桑青虹见长孙嵩走了,眉开眼笑的上前拉着女儿邀月仙子的手道“嫣然啊,这长孙将军可是天作之选,千万莫要犯傻错过了,峨眉派伺候盛家伺候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可是要翻身了,想当年祖师尹含烟行走江湖被盛尧俘获,驯化成牝奴随军伺候,盛尧见她武功不凡,便让她训练女子自领一队,如此才有了峨眉派...”桑青虹絮絮叨叨讲述起往事,邀月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幅长长的画卷,那画卷原本悬挂在峨眉派大殿之中,自邀月执掌峨眉派之后便将这画卷挪到了掌门的练功房,长长的画卷上正是描绘着峨眉派百年以来是如何靠侍奉盛家起家。 “你们峨眉派熊心吃了豹子胆,竟敢当众顶撞本都督,别忘了你们峨眉派是怎么起家的,你们祖师跪在我爷爷胯下吮吸阳根,身后跪着一众弟子的画,可就在你们峨眉派的大殿上呢,那画上不还有你金香玉,这才几年便数典忘祖要背叛师门了”盛兴节被邀月扫了颜面,心中怒火无处发便怒气冲冲的跑来找邀月的师傅金香玉。 金香玉戴着满头珠钗发髻高高卷起,穿着珠帘薄纱裙盈盈上前轻拉住盛兴节的手道“邀月这丫头脾气大,又颇有主见,改明日妾身边劝劝她,让她给都督好好赔不是,让都督责罚她一番便是了”,盛兴节正要发作突然想到金香玉武功虽不如自己的天才弟子邀月,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倒不如好生折辱一番,让这个盛家曾经的专用泄欲工具知道规矩。 盛兴节捏着金香玉的手,一脸淫笑道“本都督欲行驯礼,金掌门还不快去操办”,另一只手将金香玉搂到自己的怀里,揉捏着美人的娇软的臀部,金香玉猛地抬头看着盛兴节淫笑的神情,心中明白定是要把在邀月那里受的气撒到自己跟姐妹们的身上来了,只是眼下峨眉派还没有跟盛兴节彻底闹翻,只能忍气吞声的娇声道“历代掌门入府中时便会行驯礼,这礼当年已经是行过的...” “金掌门这说的是哪里话,驯礼之法乃祖宗之法,虽是行过,岂就不能再行”盛兴节见金香玉退让更加得寸进尺,手顺着衣襟塞进了双峰之中,揉捏着饱满柔软的双乳,金香玉硬咽下了这口气道“驯礼多年未行,礼节繁杂,仓促之间准备过于简陋,若有不足之处还望都督见谅”。 “哪里,哪里,金掌门尽快准备便是”盛兴节就是要拿邀月的师傅和她的师伯师姐们出气,哪里还管什么准备的充分不充分,当年盛尧驯服尹含烟之后,让尹含烟从女奴中挑选人手训练为左右侍卫,尹含烟训练女奴完成后,特意在都督府之中向盛尧献礼,以示忠心臣服,后来尹含烟成了峨眉派掌门,这献礼就成了驯礼,历代峨眉派掌门都会在移交掌门之位后带领同辈进入盛家行驯礼,以表忠诚,金香玉入盛家时自然是已经行过,只是如今盛兴节又要求,既然不能现在翻脸,便奈何他不得。
金香玉钻出盛兴节的怀里欠身行礼道“都督这般说了,妾身就去喊姐妹们过来,给都督筹办驯礼”,说完转身就要走,“等一等”盛兴节拉住金香玉的衣袖,伸手在金香玉身前的衣裙沿着脖颈一路竖着指头划开了衣裙,露出了包裹着胸乳的紫色小衣道“金掌门如此身材,若是不显露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倒不如效仿祖师尹含烟赤臀过江,岂不是美谈”。 金香玉一时气结,不知是该气自己的祖师过于淫贱,还是该气盛家欺人太甚,当年尹含烟为了向盛尧展示训练成果,命令一众女奴不得穿裘裤,下半身真空提着衬裙施展轻功过江,尹含烟更是穿着裁成条状的锦缎裙轻功渡江,随风摇摆裙底风光尽显露。 盛兴节得意洋洋的伸出双手在金香玉胸前狠狠捏了两把,让她就这样上半身敞开露出胸衣出去召集其余与她一同入都督府的峨眉派上一代弟子,举行驯礼,盛兴节还特意派人知会邀月,告知她这几日便要举行驯礼,邀请她前来观礼,报信人出了都督府稍加打探便知晓邀月仙子去了母亲桑青虹那里,便飞奔往城东别院而来,这会邀月正打算与母亲告别返回峨眉派,听到盛兴节邀请自己前去观自己师傅的驯礼,拔剑便要砍了报信人的脑袋,多亏了桑青虹拦住。 “嫣然,莫要冲动,峨眉派终究是伺候盛家起家的,从祖师那一辈开始职责就是侍奉主子,只要盛家还是一天峨眉派的主子,咱们就得守本分,干不得那犯上作乱的事,不然岂不是让天下人戳脊梁骨骂我们嘛,蜀地武林又会如何看我们峨眉派,家奴弑主天地不容啊”。 邀月长舒了一口气,按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道“母亲,十几年了,自盛家在苗疆惨败之后,我邀月执掌峨眉派苦心经营十几年,让峨眉派终于摆脱了盛家家奴的形象行走在武林之中,可现在若是又举行驯礼,向蜀地乃至天下人再次宣告峨眉派是盛家家奴这个事实不会变,武林中人蜀地百姓甚至天下人又该怎么看我们”。 桑青虹拼命拉着邀月,眼中含着泪光摇头示意,邀月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许久才缓缓收回了自己手里的剑,“回去告诉盛兴节,我会去观礼的”,见到报信人回去了,桑青虹拉着邀月的手说道“嫣然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弑主的事要做也是长孙嵩去做,长孙嵩杀了盛兴节,事成他是蜀地的都督,我们峨眉派效忠他,你嫁给他都是顺理成章的,他是下属是将军,和盛兴节是上下级关系,就算他杀了盛兴节只要朝廷追认便是为朝廷扫除奸佞,我们峨眉派是盛家的奴婢,下克上情有可原,奴弑主罪不容诛啊,就算蜀地没人能奈何的了我们峨眉派,天下人也要戳着脊梁骨痛骂我们的啊”。 见邀月的神情有些动摇,桑青虹赶忙接着说“嫣然,娘知道你在蜀地这些年苦心经营成了气候,已经不把盛家放在眼里,可别忘了咱们峨眉派的奴籍还在盛家的名下,就算是盛家衰微,只要这奴籍一天还在盛家名下,盛兴节就一天还是峨眉派名义上的主子,所以嫣然你要嫁给长孙将军,成为名正言顺的,受封朝廷的诰命夫人,如果不这样就算你把峨眉派经营的再强,也摆脱不了盛家的奴婢”。 “我知道了,母亲,你不用再说了”邀月面色冰冷,娇俏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神情,回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