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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 (6-8) 作者:elen12elen

2022-02-05 10: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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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湖往事】

作者:elen12elen
2021-2-7发表于S8

第六章 破处之夜

  五号实验室的遭遇梁新玥自己不说,梅子也定能逼问出来,还不如自己交待了痛快。

  梅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梁新玥戳了一下梅子的额头:“根本不允许带手机进实验室好吧?”

  梅子居然是一幅心生向往的表情:“五号实验室这么好玩?带我去看看呗。”

  “你去了也是菜鸟!”

  “菜鸟就菜鸟呗,做这种实验我也会,没啥大不了的。”

  梁新玥气得无语。

  梅子还在追问:“被口爆是什么感觉?那个叫陈凡的,好不好吃?男人的精子可是大补啊,这下你赚大了。”

  什么感觉,梁新玥说不出来,当时确实难受,但现在回想起来,起有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刺激。

  口交而已,虽然是被迫的,哪部AV没这样的桥段呢?没啥了不起,她的处女还在。

  只是那块薄膜的覆盖之下,像是有星星野火正在窜起,舔着燎着,要把它烧穿。

  她连忙喝了口水,想把它浇熄,没想到却更旺了,难道,那劳什子紫云英3还在起作用?

  在梅子面前,她保持着一贯嘴硬的风格:“没啥感觉,脏,恶心。”

  梅子眼睛清澈却犀利,像是看到了她心里:“我看你挺享受的,嘿嘿,我说你有做M的潜质,你还不信,只要碰到一个对路的S,肯定能把你的潜能激发出来。”

  “你饶了我吧,我才不要。就算你说得对,激发出来了,对你有啥好处?”

  “好处多多,哈哈,以后慢慢再调教你,走喽。”

  梅子潇洒随性,来去如风,临走时丢下一张纸条:“你的救命恩人的联系方式,想在五号混下去,你得有个帮手。混好了带带我,哈哈哈哈。”

  梁新玥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沈小奕和苏末末都去上课了,508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

  她还会去五号吗?那真是个恐怖的地方。

  被陈凡拿走了初口,现在她的处女比例又小了些。按照梅子的算法,本来是大半个,现在怕是只剩下一半是处女了。

  如果把陈凡换作李炼,她还会不会如此抗拒呢?她本来是想把处女留到新婚之夜的,但现在她对这个愿景能否实现十分悲观。如果做不到,那第一次为什么不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呢?

  这个奇怪的念头吓了她自己一跳。

  那张纸条团在手心,李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炼是极少数几个能看到五号实验室内部监控录像的人,只是他的权限来自于高超的黑客技术,而非他人赋予。

  紫云英3的成功说明了周运成对五号的掌控又更进了一步,但他还没有得到完全信任,真正进入实验室的核心。

  他离史剑凝想要获取的机密还很远。

  他当然也看到了梁新月受辱的完整过程,这个女孩,有点面熟。他想起来了,千草山。

  她就像是吉祥物,一进五号,就促成了紫云英3的成功。

  而陈凡如此对她,完全是暴殄天物。

  梁新玥的美是整体化的,她的健美的身材、隐忍的气质和充满活力的个性,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光芒。

  但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单纯地玩玩还可以,可能比史剑凝更有趣,要做终身伴侣就不够格。你真的想有终身伴侣吗?难道你还相信爱情?李炼突然间就自嘲起来。

  周运成的核心机密在五号最深处的地下,他的黑客技术再高也窥探不到,那里或许有一个完全独立的安全系统,也可能根本没有监控。

  手机响了,一个清爽的女声:“我是梁新月,上次多亏了你救我下山,为表感谢,晚上请你吃饭吧。”

  李炼不知道梁新玥是鼓了好久的勇气才打的这个电话,心想菱湖的女孩果然都是这么直接,吃饭都是借口,到头来不是她吃了我,就是我吃了她。哼,陈凡的精液没有灌饱她嘛?居然还有吃饭的胃口。

  其实李炼并不介意将要和自己上床的女孩刚刚被人用过,只要做好安全措施,新鲜的青春肉体总是能带给他非凡的快感。

  蓝笛咖啡馆昏暗的光线让每一位顾客都自带了一种朦胧美感。

  用过正餐之后,梁新玥用银匙搅拌着还冒着热气的猫屎咖啡,她并不喜欢这种名字听起来臭,喝起来却有一种异样甘甜的高级饮料,而且价格昂贵。

  她想让道谢看起来更有诚意,李炼盯着她看时的目光已使她心慌意乱。

  “接下来,你还有安排吗?”李炼捉住了她的一只手,拇指在她洁白细腻的手背轻轻摩挲。

  “我听你的,”梁心玥是认命的心态,她是对李炼有好感,但还没到一见钟情的地步。五号实验室的遭遇让她急于把自己的初夜交出去,正如梅子所说,跨过这一步,以后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那走吧,”李炼不想再浪费时间,对面的这个女孩,可是九仙女之一,而且是周运成亲自带进五号实验室的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值得他付出时间和精力去交往。

  房间门从身上关上时,梁新玥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此时已没有反悔的余地。

  李炼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梁新玥以为要吻她,闭上了眼睛等待。

  男人却只是用手指掠过她唇角:“先漱口。”

  梁新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转身就往卫生间去了。

  李炼很满意她的反映,他知道那次口交并非出于她自愿,但语言上的羞辱是必须的,他要从精神上完全控制住她。

  实际上今天梁新玥已经刷过好几次牙了,但不管怎么刷,嘴里始终残留着陈凡精液的味道,这一次她刷得更加认真,刷着刷着,眼泪就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炼很有耐心地等了她十五分钟。

  梁新玥擦干泪痕,走出卫生间,房里没开灯。看到李炼坐在床尾,腰杆挺得笔直,像一尊雕像,脸朝着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梁新玥没理解他什么意思,皱起眉:“嗯?”

  李炼站起身,一个耳光直接盖在了女孩脸上。

  梁新玥嘴里发腥发苦,捂着脸狠狠地盯着李炼:“你疯了?干嘛打我?”

  又一记耳光扇在她另一边脸上:“跪下!”

  梁新玥全身都在发颤,她突然想起了被陈凡强迫的事,心底冒出不可名状的愧疚感,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权利惩罚她的不洁。

  她膝盖一软,真的跪了,时间若往前推移一天,这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李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含着。”

  “呣……”梁新玥的嘴里又被塞得满满的,平时思维敏捷的大脑,这一刻陷入混沌,只有李炼简短的命令驱使着她,做出种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行为。

  “用舌头,别用牙,”李炼把皮带握在手中,挽了个扣,两端一拉,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对刑罚的恐惧让梁新玥的技术进步得飞快,嘴圈成O形,嘴唇和舌头配合着消除了齿感,李炼没有动,她也不敢动,只是用舌头垫着那根规模要远远超过陈凡的肉棒。

  “不会?我看你给陈凡裹得挺好的。”

  又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是的,我可以做得更好,梁新玥调整着角度,用自己对口活的理解,让男人得到更大的快感。

  李炼退开一步,脱离了她,走近窗边的沙发,转身坐下:“爬过来。”

  梁新玥双手撑地膝行,嘴角流着晶莹的涎沫,追随着那已经翘起直立的男性象征,爬到李炼张开的两退之间,一低头,又吃了进去。

  李炼手中的皮带挥下,结结实实抽在女孩屁股上:“我允许你吃了?骚货!”

  火辣辣的的疼痛让梁新玥哆嗦了一下,连忙吐了出来,哀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子。

  “把裤子脱了,跪着脱。”

  梁新玥扭曲着身子,脱得只剩一条棉质的三角内裤。

  她的腿形堪称完美,大腿结实有肉,小腿细长,线条玲珑又柔和。脱了之后依旧跪好,上身还好好地穿着薄毛衣。

  李炼示意她继续,用手势无声地指导她。

  梁新玥伸着舌头,从蛋蛋处舔起,先含着一个,再含进另一个,用口腔的温度温养,然后湿漉漉地吐出,吮吸拨弄。

  李炼捏着女孩的下巴,让她的芳唇紧贴着肉棒上下滑动,半噙着摩擦十几次后,翻到顶端已经红肿膨大的蘑菇头处,一口吞下,来个深喉。

  她的舌头灵活地裹动着,肉棒顶得很深,那种无法抑制的呕吐感,让她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粘液,打湿了男人的阴毛。

  女孩奇怪的干呕声绝对有催情的作用,李炬控制着自己的性欲,镇静地给梁新玥戴上项圈狗链。

  “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嗯,”梁新玥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她的下体早已汁水四溢,浸透了那条兜着私处的小小内裤。

  又是一皮带,这下是和屁股肉亲密接触了,立刻留下一条深深的红印:“听不清,说响点!”

  如果不是嘴里有东西,梁新玥绝对会尖叫起来,条件反射地连连点头。

  “骚货,想被操了吗?”李炼伸手到女孩屁股沟,捞了一把:“骚母狗,出这么多水,来,求我操你。”

  李炼捏着梁新玥的腮帮子,把沾着她花蜜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梁新玥满面泪痕:“求……求主人操我……”

  李炼粗鲁地把女孩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支在茶几上,他就站她身后,拨开那根布条,一耸腰,就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块薄薄的肉膜没起到任何抵挡的作用,但李炼还是感觉到了,他打开了手边的落地灯,看到了落红:“你是处女?”

  梁新玥忍不住抽泣起来。

  李炼并没有因为梁新玥是处女就饶过她,对初女来说,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都没什么用,只有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才能让她印象深刻,永生难忘。

  梁新玥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夜流了多少血,床单上,地毯上,沙发上,盥洗台上,马桶的水箱上,窗帘上,门板上,到处星星点点,或者被擦糊了的一条一滩。

  她也不知道为何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几乎整整一夜都没停过,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操自己,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能让他放手。

  快天亮时,她的喉咙已经嘶哑,身体像是一个被扯烂了的布娃娃,没有哪处不疼。

  她只记得他在阴道里射了三次,在嘴里射了一次,脸上和后背上各射了一次,量很多,很烫。整个过程痛苦是主流,但有好几次短暂瞬间,舒服得想要就这么死过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就叫高潮。

  梁新玥睡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过来,整个房间凌乱得像两军厮杀过的战场,她的臂弯空空荡荡,李炼已经离开。

  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场噩梦,但仍圈在脖子上的项圈和全身的瘀青瘢痕,以及下身火烧火燎的刺痛,告诉她昨夜确实发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七章 母女双飞(上)

“一晚上,没停过?他这么厉害?”梅子啧啧惊叹,“你是第一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过份!”

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虽说对梅子没什么好隐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会是那种心态,无论那男人怎么折腾自己,都没有抗拒,全部接受。

“那王八蛋,敢PUA虐待508的姐妹,我这就去收拾他!”伤痕累累的梁新玥让梅子心疼不已。

“没事,我这是求仁得仁了,”梁新玥不想这个疯婆子把事情搞大,做都做了,结果已无法改变,还在乎过程嘛?

“我说老三,你是比我还看得开啊,”梅子对她竖起大拇指,“脸上没伤,身上衣服遮着,可小奕和末末是瞒不住的,怎么解释?”

“练体操摔的。”

“去你的,谁信?”梅子略带遗憾地道,“早知道跟你一块去,也不至于让人欺负成这样。”

梁新玥吃了一惊:“这能一起?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梅子不屑道:“这有啥?男朋友?他不行,和我做的时候叫来三个哥们,我把他们四个都摆平了。”

梁新玥无法想像以一敌四还大获全胜是什么样的场景,顿时接不上话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和他倒是棋逢对手。”

梅子一脸奸笑,意味深长地道:“谁说不是呢?”

梁新玥板起脸:“大姐,想抢我男人?”

“哟,真动心了啊?放心,大姐不抢你的,青黄不接的时候借用一下,总可以吧?”

梁新玥娇嗔地捶了梅子一拳:“骚货,你还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哎呦!疼!”梅子捂着胸,表情夸张地倒在床上,转眼又弹起身,“不对啊,昨晚他叫你小骚狗的时候,你答应得挺爽快啊。”

“你还说!你还说!”梁新玥把梅子扑倒,伸手去挠她腋下。

两人正在打闹,沈小奕和苏末末都回来宿舍。

苏末末蹦到两人身边:“大姐,三姐,啥事这么乐呵?”

梅子笑得喘不上气,见来了个救命的,忙道:“快把你三姐拉走,她疯了。”

苏末末看到梁新玥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的一块块瘀青:“好好的怎么就疯了呢?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不怕,大姐定会给你出气。”
梁新玥见她说得坦然,便放梅子起身:“我还有课,先走了。”

苏末末道:“都到饭点了,你不吃啦?”

“不吃了,我减肥,”梁新玥套上长袖长裤的运动装,拿了手机就出门去了。

苏末末鼓起嘴道:“就你这完美身材,还减什么肥,让不让我们活啦?”

梅子溺爱地捏了捏苏末末的脸:“你好可爱啊,末末,想吃什么,大姐请客。”

沈小奕插了一句:“就知道吃,我听到点风声,三姐是不是让人给欺负了?在五号实验室混的人,嘴可没那么紧。”

“小七,不信谣,不传谣,”梅子当然要替三妹尽力隐瞒:“你看她那样子,像被人欺负了的?你三姐这么漂亮,是多少人意淫的对象?走,小七,吃饭吃,今天大姐请你们好的。”

“不了,今天我妈接我回去,给她养的狗庆生。”

“狗还庆生?小七,你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啊?”沈小奕不愿太张扬,所以一入学就把自己的家世隐藏得很好,整个菱湖大学,知道她底细的,也就这么两三个人。

“我走了,”沈小奕简单地收拾了个小包,就下了楼。

梅子凑到窗前往下面看了看,一辆黑色轿车停着,沈小奕拉开车门,自己上了车。

丰田皇冠,不到三十万的车。梅子收回视线,又捏了捏苏末末的脸:“末末,小九,小九九,吃饭去喽。”

朱沁一丝不挂地伏在青年男子结实的胸前,短流海贴在汗湿的前额,一根春葱般细嫩的手指绕着男子的乳头划圈。

“想改善和大小姐的关系,我倒有个办法,”青年男子搂着朱沁圆润的肩头,轻吻着她光洁如瓷的脸。

“你说,”女儿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成了朱沁的一块心病。

“让我把她睡了,也被你撞见,你们就平等了。”

朱沁狠狠地揪住男子的乳头,拧了个圈,疼得他大叫起来。

“魏明伦,你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活腻歪了吧?”

“夫人,有话好说,你……你先放手……疼……”

“嗯?”朱沁发起狠来,又加了点力。

“不敢了夫人,你饶了我,我真不敢了,”魏明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沈家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啥区别。

朱沁这样的贵夫人能让他染指,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若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真就不知死活了。

朱沁放了手,又用掌心贴着已经被她抓红的地方揉了揉:“明伦,我是喜欢你,但你要明白,仅仅是喜欢,若是心存妄念,我家老沈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是,夫人。”

朱沁伸手抓住魏明伦胯下的肉棒,往下捋了捋包皮:“别叫我夫人,叫沁姐。”

魏明伦见她媚眼如丝,秋水横波看着自己的样子,知道又起了兴致,一翻身,将她一双大白腿扛在两边肩上:“沁姐,我来了!”

朱沁咯咯笑着,捉住魏明伦的鸡巴就往自己已经泥泞一片的花瓣里填,才进去一个龟头,就喘起粗气,像被点了麻筋似的瘫软如泥了。

魏明伦一挺小腹,又长又粗的家伙直接就顶到了子宫口,朱沁大叫一声,一股热流涌出,浸泡着男人的凶器,硬度又平添几分。

虽然朱沁要比魏明伦大十几岁,可有钱有闲的贵妇,保养锻炼得当,那种紧致的感觉并不输给没生过孩子的少女。

魏明伦操着朱沁,看她白晳到几乎透明的肌肤上泛起一团团红晕,玩弄有钱有势的贵妇带给他心理上的满足感,要远远超出单纯的性。只是他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永远都得憋在心里,啊,真太他妈爽了。

汗水淌过眼帘,被自己骑在胯下的女人,那双眼微闭,不停呻吟的面容似乎变了,变成了沈小奕的样子,一想到那戴着眼镜的少女,看到母亲在自己身上起舞时的表情,他就更来劲了,憋不住想要射。

要是能母女双飞,夫人小姐一网打尽,折寿十年他都愿意。

也许朱沁不是不愿意,只是抹不开面,也怕沈小奕被勾引得动了心,搞出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吃软饭登龙门的丑事来。

对这一点,魏明伦倒是想得很清楚,做沈小奕的老公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点这样的苗头,沈崇绝对会干掉他。
朱沁自然不知道魏明伦在动什么脑筋,她只觉得阴道被小男人粗大坚硬的摩擦得快要融化掉了,让人浑身酥麻的电流沿着神经末梢不停向四肢蔓延,整个人像是长了翅膀,向云端飞去。

这一轮,她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但总觉得还差了一点,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是没什么理智的,她的心弦似乎被小男人那句想要母女双飞的话撩拨得难以自持,越是抗拒,越是挥之不去。

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这个极度羞耻的念头让她变得更加淫荡疯狂,随着魏明伦全力抽插的节奏,小腹不断地向上挺起:“快,快点,用力,我要喷了,要喷了,啊~~~~~”

阴道的嫩肉包裹着肉棒,紧密无间的状态,但就是有一股股水流从缝隙里滋滋冒出,像被撞烂的消防栓,在巨大的压力下恣意冲刷。

魏明伦双手抓住朱沁的两只脚腕,尽力往两边分开,他把肉棒彻底抽离阴道时,一股清亮的水柱直冲出来,有一米多高。

朱沁带着哭腔的叫声悠扬凄厉,魏明伦把她倒立着提起,潮喷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女人的胸上,脸上,水花四溅。

魏明伦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潮喷,水急量大,看来朱沁真是爽透了,待水流变小,她痉挛的身体抽搐了好几分钟,才渐渐缓和,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被冲花了,整个人都像死去重生一般,呜咽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地搂住她的小男人:“你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快亲亲我,亲亲我……”

魏明伦吻着她甜蜜的樱唇,啜吸着她的汗水和眼泪,他没有射,但看着朱沁被自己操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比射几回都满足。

朱沁把一条腿压在魏明伦身上,把那条仍然坚硬的肉棒夹在腿弯,咬着小男人的耳垂,梦呓般说道:“今天小奕要回来,老沈不在家,你跟我回去,看有没有机会。”

这句话包含着暗示和默许,让魏明伦的脑瓜嗡地激荡了一下,被夹在腿弯中的肉棒,卟卟卟地将精液射在了朱沁的屁股和后腰上。

朱沁伸手抹了的一把,满手粘乎乎的,高潮的余韵一过,她就翻身下床,去浴室冲洗身子。

如果是在平时,魏明伦势必也要跟进去,再打一场水仗。

但现在,他想保存一点体力,如果真的能梦想成真,他可不想因为表现太差而给这对世所罕见的母女花留下不好的印象。

朱沁精力充沛,美好的性生活让她充电似的补满了能量,在她经历过的男人中,魏明伦是最让她满意的一个。

正如某位着名的女作家所言-“到女人心里路通过阴道”。做爱这么多次,对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的青年男人,她滋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的温度,体味,肌肉的弹性,凶猛的动作,让她暗自着迷,有时候远远地望见他的背影,下面就不由自主地返潮。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但这不是爱,她告诫自己,她只是在享受性爱。

花洒的水流洗净了所有交欢的痕迹,淡淡地化了妆,她又变得光彩照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情万种的魅力。

“我先走,去岛上准备一下,五点后你再来吧,胭脂岛,你应该没去过,我会发个定位给你。”

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了魏明伦一人,他决定小睡一会,准备以最佳状态,迎接人生的下一声奇遇。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母女双飞(中)

胭脂岛通过一条两百米长的栈桥和湖边相连,这是沈崇送给妻子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落雁湖风景绝美,周边土地都被沈家收入囊中,用了十年时间打造成一个极为私密的度假胜地。

小岛一公里范围的水域都受到严密的监控和保护,水下设立了大量暗桩,用潜水的方式私自靠近是非常危险的。

平时沈家人也很少在岛上住,只有某些特殊日子,朱沁会选择在岛上的别墅里庆祝,通常也不接待外客。

迎接沈小奕的是女管家赵缨,三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名家手工定制的小翻领西服,精致修身,把成熟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除了沈崇和受邀请的尊客,岛上没有男人,朱沁是这里唯一的女王。没有她的允许,自赵缨以下,岛上所有的女侍都不允许私自离开。能上岛的人都是通过严苛挑选和训练的,享有极高薪水和固定假期,忠诚和保密是最被看重的素质。

朱沁自己是绝色美人,眼界又高,赵缨作为她的亲信,各方面的素质自然不是常人所能企及。

“大小姐,夫人在客厅等你了,”赵缨双手扶着腰侧,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嗯,我爸呢?”

“先生不在。”

沈小奕没带任何行李,岛上是应有尽有的。

正常情况下,边牧丹尼是胭脂岛唯一的雄性,闻到小公主的气息,远远地奔过来,直立着身子往她身上扑。

沈小奕架着它的前肢,躲闪舔过来的舌头,脸上终究还是被刮到几下。她不是很喜欢这条大狗,对它表现出来的热情不以为然,但毕竟是母亲最爱的宠物,多少也得敷衍敷衍。丹尼要求倒是不高,抓了几把颈毛之后,就乖乖在前边带路。

朱沁穿一身鹅黄色休闲套装,正系着围裙亲自下厨,见丹尼带着宝贝女儿进门,便笑吟吟道:“奕奕回来啦,妈给你炖了最爱的松茸干贝汤,快来尝尝。”

沈小奕一声不吭地坐到餐桌前,骨瓷盅冒着清香扑鼻的蒸气,用银匙舀起一勺,啜了一口。

朱沁坐在女儿对面,微笑着看她喝汤,眼里满是宠溺爱意。

沈小奕摘下眼镜,其实她近视度数不是很深,戴眼镜是因为妈妈的美貌给了她很大压力。两人站一起,知道的是奉承,不知道的都说是姐妹。沈小奕清丽不可方物,但和母亲一比,虽然占了天然的年龄优势,还是稍稍落了下风。

要是生在古代,母亲绝对倾国倾城,有祸害天下的潜力。

两人如此靠近,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尴尬的场面仍是阻隔在母女之间的屏障。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妈嘛,”沈小奕低眉顺眼地道,朱沁却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手机响了,朱沁接起,沈小奕隐约听到是个男人,但不是爸爸沈崇。

朱沁沉吟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道:“好,你过来吧。”

沈小奕放下银勺:“你还有别的客人?那我回学校去了。”

朱沁伸手握住女儿的手:“不影响,陪我住一晚上再走,好吗?”

沈小奕看妈妈眼里一片晶莹,像是马上要落下泪来,也狠不下心就走,便问了句:“他谁啊?”

朱沁双颊飞红,羞涩一笑。

此时此刻,沈小奕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

魏明伦来时并没有看到沈小奕,赵缨来接他时,他顺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赵缨自然知道这个俊美男人的来路,也没对他客气,捏住他的咸猪手轻轻一扭,就疼得魏明伦直叫唤:“姐姐饶命。”

“门,”在被男人的亲吻夺走最后一丝神智前,朱沁娇喘着瞟了一眼房门。

“开着吧,你不就想这样吗?”

“她会恨我的。”

“就算恨,我也会把这恨转变成爱,相信我。”

“你真是个魔鬼”,朱沁完全沦陷在了小男人的蜜语和爱抚之中,身上的衣服蝉蜕般剥落。

当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晶灯下,抬起双手将头发往后梳理时,魏明伦被震撼到了。

朱沁的裸体他自然不是初见,然而此情此景,那维纳斯般丰腴完美的体态,毫无矫揉造作的神情,灯光下晶莹剔透的肌肤纤毫毕见,全身都笼罩着神性的微光。

面对这造物主的杰作,魏明伦觉得自己是在欣赏一件登峰造极的艺术品,情欲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膜拜和臣服。

朱沁并不知晓小男人的心理变化,很自然地跪在他面前,解开皮带,发现那玩意竟然没向自己敬礼,便毫不犹豫地深深一口含了进去。

“荡妇,你就是个荡妇!”魏明伦内心哀叹,还未清洗的下体却在朱沁口腔强烈的刺激下雄风顿起:“骚货,迫不及待了嘛?”

他决定先在朱沁嘴里来一发,所以并不克制自己,箍着她的后脑,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是深喉

朱沁被捅得连连干呕,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双手死命地拍打魏明伦的屁股和大腿,但头被控制着,始终挣扎不开,只能认命,任由他胡来。

但朱沁也不是一味退让,她的嘴巴也越裹越紧,每顶过来一下,都顺势啜吸两口,并用舌尖来回扫动庞大的龟头。

魏明伦的节奏在放慢,但每一下捅刺都是扎扎实实顶到朱沁嗓子眼的。太长了,他怎么这么长,受不了了,朱沁绝望了,她实在按捺不住胃里的翻涌,还没完全消化的食物全吐了出来。

魏明伦的肉棒在口水涎沫还有热气腾腾的糜状物冲击下,看着自己胯下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绝美却扭曲。他不由得发出嘶吼声,像受伤的野兽,确实,像是有一件最珍贵的东西被打碎了,这种感觉大大降低了发泄的力度,精液不是喷出来的,而是逃难似的一股股从马眼冒出来的。

朱沁披头散发地伏在满地污秽中,大声地抽泣,粉雕玉琢般的胴体不停颤抖。

谁会相信,这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这堆粘满呕吐物的肉,是顶级社交场合中雍容华贵艳光四射,被那些非富即贵的贪婪目光死死包围的绝世大美女朱沁?

果然女人脱光了衣服都一样!强烈的视觉反差让魏明伦的不应期很快消失,他抓住朱沁的玉臂,粗暴地将她拉起。

朱沁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惊恐万分:“脏,先去洗洗。”

魏明伦不予理睬,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腰一挺,也不用瞄准,脏兮兮的肉棒就穿透了女人的圣地。

操了几十下之后,朱沁的另一条腿也架了上来,魏明伦拖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簸。

朱沁觉得阴道里有一节蒸气机推动的火车头,沿着肉壁构筑的轨道,在不停地来回冲撞。她有点疼,有点酸,有点麻,这些奇怪的感觉组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美妙。

她像一叶小舟,在一次次起伏中,被巨大的暗潮浪涌,从波谷推向波澜壮阔的顶峰。

男人的每一轮抽插,都在积聚电流,朱沁觉得每条神经,每个毛细孔都被电荷纠缠填满。

她快要爆炸了,她的叫声凄惨尖厉,仿佛正在接受凌迟。

“吵死了!你快放开她!放开我妈!听到没有?”

在门外窥视已久的沈小奕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她紧握双拳,打摆子似的浑身发抖。

妈妈没有回应女儿的营救,高潮即将降临,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

朱沁像树袋熊一样,双腿有力地夹紧小男人的后腰,龟头触到了最里面的那块嫩肉,略微磨动了一下,就像打开了电门开关。

朱沁尖叫着向上窜起,又重重落下,几个来回后,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头颈后仰,竟没有再出声,下边却像决了堤似的,水流喷涌。

沈小奕怒气冲冲地大吼:“赵缨!你死哪去了?快来救我妈!”

这当口,叫赵缨出现,就有点异想天开了。

魏明伦体力惊人,朱沁耷拉着脑袋伏在他怀里,他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抱着她,转了个角度,让沈小奕看得更清楚些。

妈妈的下面被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入,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但那次爸爸也在。

她感觉到了危险,惊慌失措地退了几步,把房门给撞得关上了。

“你不是要救妈妈吗?来啊,勇敢点。”

朱沁告诉过魏明伦,这房间的门锁只有她的指纹才能打开,不经允许,就连她老公沈崇都进不来。

“你放开她,”沈小奕脸色煞白,单薄纤弱的身体仍在发抖。

“好,”魏明伦送开手,朱沁脱离肉棒,身子柔若无骨地滑到地上。

她捂着脸轻声哭泣:“奕奕,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

“开门,让我出去!”

魏明伦挺肉棍逼近沈小奕:“你可以走,不过你走了之后,我会继续操你妈,因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最喜欢给你爸爸戴绿帽子的骚货!”

“你住口!”沈小奕维持不了强悍的假象,终于流下了泪水:“她不是,不是!我不许你这样对她!”

“是吗?”魏明伦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可你妈想我这样对她,她喜欢被操,离不开我的大肉棒。你看,它是不是很长,很粗?”

沈小奕对性的了解还停留在小说的描写和A片所展示的细节中,她偶尔会自慰,觉得自己已经很懂。

现在被一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光着下身,满嘴污言秽语地逼近时,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她是看过一些乱伦的片子,新奇好玩有余,觉得自己不可能接受。

可当那根刚操过妈妈的污秽肉棒竖在自己眼前时,内心的堤坝瞬间崩塌了。

沈小奕看了一眼朱沁,朱沁也在看她。

妈妈的坐姿像美人鱼,单手撑地,腰腿向一侧展开,头发凌乱如海藻,泪眼婆娑,眼神既悲戚,又含着期待。

沈小奕用手背在脸上来回擦了擦眼泪:“不就是做爱嘛,有啥呀!朱沁,我告诉你,我们可以是母女,也可以做姐妹。”

当魏明伦铮亮的龟头碰触到沈小奕娇嫩的樱唇时,他回头看了看朱沁,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表情,只是在心中长啸:生活,本来就该如此美好。

【未完待续】

第八章 母女双飞(下)

沈小奕的口交生疏笨拙,没什么技巧可言,男人那团湿乎乎纠结在一起的阴毛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她浅尝辄止地吻了下肉棒之后就向后退缩,有点咸,有点腻,还有点腥,像过期变质的奶酪。

“第一次?”魏明伦觉察到了女孩的反应。

沈小奕用睡衣袖子使劲擦嘴。

“我先去洗洗,”魏明伦转身将朱沁抱起,一起进了浴室,超大的冲浪浴缸自动控温,早已放好了热水。

沈小奕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无形的丝线牵动,赤着脚,绕过妈妈留在昂贵地毯上的污秽,从另一边爬上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一个人静静躺下。

床单干净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枕头极为蓬松柔软,沈小奕的身体轻得像根羽毛,飘落在床垫上。

他们,在洗鸳鸯浴吧……

沈小奕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夹杂着妈妈不时的失声尖叫,眼神迷蒙地看着天花板。

那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自己,双手都插入了睡裤的裤腰。

羞涩地闭上眼睛,感觉手指慢慢地爬过稀疏的丛林,抵达那颗微微外翻的肉芽,她知道如何使自己快乐,右手拇指肚轻轻地按压和摩擦,那条紧闭的细缝就会变潮,有汁液渗出。

伸入一个指节,弯曲着抵住肉壁上沿,只要括擦勾动几下,她便咬着嘴唇,双腿夹紧,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

浴室门开了,沈小奕飞快地把手抽出,双肘支着床垫,微微撑起上身。

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妈妈出浴后的裸体了。和青涩少女不同,朱沁的胴体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肩膀圆润,锁骨精巧,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纤腰丰臀,地心引力像是对她失效,身体的任何一处肌肉和脂肪都没有下垂的迹象。

朱沁满脸红晕,赤脚前行,步履蹒跚。每走一步,她的双乳都会悠悠跳动,因为男人的小腹正紧贴着她肥美的翘臀,双手掰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朱沁踮起脚尖。

其实魏明伦在浴室的时候没有想再操朱沁,但看着她拿毛巾擦干身体时,那美得像油画般的情景让她瞬间就勃起了,从浴池跳出来,不顾朱沁反对,直接就捉住后入了。

看女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朱沁小声哀求道:“别,你放开我。”

“爬上床去,”魏明伦把肉棒抽到洞口,仅留一个龟头,然后猛地向前一撞,长程冲刺,朱沁昂起头尖叫了一声,身体前扑,双手想撑住床垫,却没了臂力,整个上半身倒在了沈小奕脚下。

沈小奕看到魏明伦收起双腿,骑在妈妈的屁股上,双手按着她雪白的脊背,那根骇人的肉棒插在屄里,但没有再抽动。

“别折磨我妈妈了,有种冲我来,”沈小奕冷冷地道。

魏明伦阳光帅气的脸露起轻浮的微笑:“怎么?看我操你妈,你也发骚了?”

“你没那么大魅力,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沈小奕的冷漠让魏明伦倍受打击,他虽然是朱沁的入幕之宾,但身份地位始终有云泥之别。她们是女王,而他,只是取悦女王的面首,甚至面首都不如,像一件随时都可以丢弃的玩物,一旦被嫌弃,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呢?

他仍想掌控掌上的节奏,他必须抓住机会,让沈小奕臣服,任何一个少女都无法抗拒他所带来的性快感。

“尝尝吧,有你妈的味道,”魏明伦从朱沁的阴道里拔出肉棒,虚跪在沈小奕身上,调整好角度,正对着她微微颤抖的红润唇瓣。

沈小奕没有再去吸吮,只是欠起屁股,自己褪下睡裤:“别废话了,来吧。”

少女的双腿是另一种风韵,又细又长又白,没有生产过的髋骨相比朱沁收得更紧,那一丛体毛的色泽是淡金色的,不像她妈妈那样漆黑浓密。

那条粉色的肉缝闭得很紧,只有最外侧的卷边,稍稍有点外翻,魏明伦用鼻尖沿着细缝犁沟似的来回翻掘,那里散发出的热量像熔炉,但没有多少水分。

沈小奕仰躺着,双腿分得很开,从镜子的反光中,她看到男人结实的身躯伏在她腿间,舌头上毛糙的味蕾正刮擦着自己的阴唇,他的亲吻和吮吸极尽细致温柔,但带来的快感还没有自慰时强烈。

魏明伦确信沈小奕还是处女,他用舌头刺进那条溪谷时遇到了重重阻力,五分钟后他的舌根都酸了。

无奈地起身,拍了拍仍伏在床尾的朱沁那雪白丰腴的脊背:“帮帮她,没有水,会很伤。”

“怎么帮?”本想装睡的朱沁不得已抬起头,正好和女儿四目相对,立刻垂下了眼帘。

“这还用我教?”魏明伦将朱沁拖过来,伏到沈小奕胯间,自己则躺到沈小奕身下,头脚相连,肉棒贴着阴唇,和朱沁则形成了69式。

朱沁看着情人的软绵绵的肉棒和女儿被唾液涂抹得晶亮的阴唇,不知道舔哪个好,但自己的花瓣却被魏明伦毫不客气地噙住,一声娇吟,便也埋头苦干起来。

母亲给自己口交给沈小奕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她双腿伸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光滑平坦的小腹不住向上挺动,顺带着摩擦到了魏明伦的两颗卵蛋。

“妈,妈呀,妈呀……”沈小奕觉得体内像是有个开关被按下,泉眼中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水,压抑的颤声中,花瓣更大幅度地向两边绽开。

差不多了,朱沁捉过魏明伦的肉棒,狠狠地裹了几轮,然后就对准女儿那个小细孔,像把子弹压进枪膛,用手按着一寸寸着嵌入:“奕奕,长痛不如短痛,我让他进来了。”

魏明伦不再吸舔朱沁早已泛滥成灾的屄,捉住她的小腿往上送,让她整个人都趴到沈小奕身上,母女俩面对面重合。

魏明伦则卷腹起身,跪在一大一小两个风情各异的屁股后面,趁着沈小奕小穴里水浆四溢,将肉棒猛地刺入,将那层薄膜瞬间撕裂。

沈小奕疼得闷哼一声,眼泪飚出,死死搂住了母亲的脖子:“妈,疼,我好疼啊……”

朱沁吻住了女儿的樱唇,她浑身都在发颤,女儿被自己压着,给一根自己熟稔的肉棒破瓜,比她自己被魏明伦操更刺激。

魏明伦凶狠的打桩机般的抽插,床垫随之起伏震动,虽然操的是女儿沈小奕,却每一下都像是顶到了她心尖子上。沈小奕痛苦地流泪,她只能盲目地亲吻,去啜吸,那咸涩的感觉让她迷失,让她沉沦。

真太他妈紧了,朱沁已经保养得够紧的了,可女儿毕竟是第一次,那种贯革维艰的压迫感始终包裹着魏明伦膨大的分身,已被处女贞血染红。

魏明伦享受着这一声视觉、听觉和触觉的盛宴,当他那带血的长枪因为抽送太过猛烈而从沈小奕阴道里完全脱出,便向上略抬了抬,又立刻蹂躏起她妈妈来。

沈小奕还没享受到高潮,肉棒从体内离开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

男人的小腹正在撞击妈妈的屁股,发出一连串的啪啪脆响,那一对丰乳就在她头上晃动,不时地碰到她的脸。

真有那么舒服吗?为什么我只觉得疼?因为是第一次?沈小奕能看出,母亲是完完全全地在享受性爱,那眼神,那呻吟,那肌肤上冒出的一层层汗珠,她一口叼住妈妈一个嫣红的乳头,努力地吮吸着,虽然吸不到一滴奶,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婴儿时期。

被女儿吮吸奶头让朱沁彻底陷入了疯狂,阴道的肉壁被魏明伦犁出一道道深沟又瞬间复原,像被摩擦起电,交接处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她抱着女儿的头,将乳房拼命往女儿嘴里塞,屁股却僵硬地不再向后迎合男人的冲刺,她的声音逐渐高昂:“啊……用力……我快要来了……用力啊……插深点……对,就那里……”

但就在临界点上,魏明伦抛下了朱沁,又把重心放到了女儿身上,重新被填满的感觉让沈小奕长长地出了口气,像是被烙铁揭掉一层皮的阴道内,竟渐渐有了快感。

朱沁流下眼泪:“老公,哥哥,你别这样,这算什么,操我,你操我的逼啊。”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伸手抓住魏明伦已经在女儿阴道里泥鳅般窜进窜出的肉棒,想把它拔出来。

魏明伦伸手将她推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怎么?跟女儿抢肉棒,你好意思?今天她是主角,我要射给她。”

“不要,她不能怀孕的,你射给我,求你了,好哥哥,”朱沁大张着双腿,用手将两片阴唇尽力分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红色肉芽。

魏明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对沈小奕道:“我先把你妈送上天,再来伺候你。”

便又扑到了朱沁身上,两个配合默契,扑哧一声,已经入港。朱沁早就不顾女儿就在一边,当快感一浪一浪涌起,撕心裂肺的尖叫就没停过,高潮来临,她的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咬着牙收缩阴道肌肉,想把肉棒里的精华逼出来。

她并未成功,但力气已经耗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托起女儿玲珑小七的屁股,抱坐在身上,肉棒由下而上,将沈小奕再次贯穿。

“我累了,你自己动吧,”魏明伦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眸,终于泛起了情欲的光芒。

沈小奕好艰难地起坐,她不能想象,自己那么紧窄的膣道是如何容纳这根巨物的,似乎整个人都被撑开,被劈成了两半。

她仍然很疼,但被顶到最深处时,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全身每个细胞都过电般地颤抖,肌肉开始紧绷,闷哼声转化为尖叫。

沈小奕下身赤裸,上身还穿着睡衣,她的胸没有母亲那么丰满,只是稍有规模地微微隆起。隔着那层薄薄的面料,两具青春肉体纠缠着紧搂,像烧红融化的钢条将彼此吞噬。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情欲的巅峰,沈小奕突然有了一种愿为这个男人去死的感觉,这太不真实了,她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

沈小奕的下体红红白白,一片狼藉。

朱沁气苦:“你还是射她里面了,混蛋。”

魏明伦体力再好,此时也已筋疲力尽:“她是第一次,没那么容易怀上的,最多吃颗药。”

他躺在中间,右手搂住朱沁,左手搂住沈小奕,他们都没有进浴室清理的打算,实在是太累了。

母女俩侧躺着,双目对视时会心一笑,她们的心结已解,正如沈小奕所说,她们既是母女,又是姐妹。

朱沁和沈小奕各自伸出一只手,捉住魏明伦雄风不再的男性象征,仿佛握着一件信物,足以见证母女之间永恒不变的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