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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2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十七)邪教露獠牙,主仆皆为奴 燕不归轻轻拭去嘴角的白浊,扫了一眼台下那摩拳擦掌的教众,转头朝别梦
轩说道:「我要和你做个交易。」 别梦轩笑道:「哦?长公主如今一介性奴,还有与本座交易的本钱?」 燕不归:「我愿交出苍水重骑兵符,你可凭借此物让燕长志掌控兵部。」 别梦轩:「听起来不错,只是这毕竟是你北燕兵务,本座卖个顺水人情可没
什么赚头。」 燕不归略一沉吟,狠声道:「我愿意打开心防,彻底淫堕,沦为圣教畜奴。」 别梦轩抚须道:「哦?不知长公主想要什么?」 燕不归:「放过骆木林,还有那些孩子,他们只是受我牵连,我淫堕后,对
你已是没用。」 别梦轩:「长公主到底是明白人,若再讨价还价的,倒显得本座小气了,好,
就依你所言。」说着便解除掉高台上的禁制,教众们群情汹涌,高声吆喝着,扭
曲狞笑着,手脚并用,蚁附而上。 燕不归惨然一笑:「木林,答应我,带着孩子们回去,以你的学问,考取功
名不难,将来娶一门贤惠的媳妇相伴余生,嗯,一定要是个会下厨的,莫要如我
这般……」 骆木林哭道:「我不管,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一定会娶你的……」 燕不归摇头道:「过了今日,我便要沦为这真欲教的性奴,你救我不得,而
且燕长志还必定会为此迁怒于你,让我如何能安心?」 骆木林:「可我喜欢的是你啊!」 燕不归:「你喜欢的是那个叫年惜花的姑娘,不是这个任人轮奸的燕不归,
记得我说过的话,每年秋至,在窗台插上几朵蔷薇就好。」 骆木林:「可……可是……」 话未说完,燕不归已被教众们高高架起赤裸的身子,束缚在刑架上,肉棒占
据着她全身所有可以占据的位置,千仓百孔的战场上插满了敌军的战旗,檀口,
屁眼,淫穴,酥胸,掌心,发端,小腿,相继沦陷,她不再是那位一手掌控半壁
江山的北燕长公主,她只是一具胴体,一具供人泄欲的美丽胴体…… 淫堕,只是时间问题了…… 骆木林远远看着人群中那两根被缠绕在肉棒上的细小麻辫,依稀看到多年前
那个趴在私塾窗台上笑魇如花的俏丽女子…… 「小女子姓年,过年的年……」 莫留行一梦惊醒,已是天明,只觉头痛欲裂,喃喃道:「燕不归原是这样一
个女子?」 环顾四周,李挑灯已然离去,莫留行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想起昨日自己抱着
师姐胡闹了一宿,竟是晚膳也没来得及用,此刻正是前胸贴后背,饥肠辘辘。 好像……三个洞都……射过了……师姐不会生气了吧? 在有如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男人的本能与对恋人的占有欲,让他毫不犹豫
地选择了前者。 但似乎确实过分了些?好像光是嘴里就射了三回……但师姐那香舌,是个男
人都忍不住啊……也不能全怪自己吧…… 莫留行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那个已成为自己女人的师姐…… 敲门声起,打断纷乱的思绪,莫留行连忙应了一声,推门而出,门外却是一
脸坏笑的秦牧生。 秦牧生:「李阁主着我喊你起来,到那边用早点。」 莫留行:「有劳秦兄传话了。」 秦牧生双手握拳,留出两根拇指朝上碰了碰,挤眉弄眼道:「你们昨晚…
…那个了?」 莫留行没好气道:「如秦兄所言,那个了。」 秦牧生:「几回?」 莫留行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应道:「好像有十来回吧……」刚走出几步,
回头瞧着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秦牧生,喊道:「走呀,呆着干嘛?」 秦牧生一跺脚,闷声道:「人比人气死人!」 莫留行云里雾里:「怎么就气着了……?」 两人行至一处大厅前,便觉得不对味,相当的不对味! 大厅之内,圆桌之上,各式精致早点琳琅满目,圆桌两侧,两位眉目如画的
绝代佳人却是剑拔弩张,风雨欲来。一位素衣白裙,顾盼生辉,空灵秀雅,三千
青丝别在一根小巧剑钗上绾起发髻,气度沉稳。一位玄衣黑裙,星眸剪水,空谷
幽兰,随意扎起两根细小发辫俏皮地垂落娇臀,月华如水。 白衣【剑圣】李挑灯,黑裙【影杀】莫缨缦,泾渭分明,然而让莫留行意外
的是,缨缦姑娘竟是摘掉了一直覆在俏脸上的人皮面具,以真面目示人,首度一
睹芳容的秦牧生更是看得挪不开眼。 这又闹的哪一出? 李挑灯:「缨缦姑娘容姿出众,便是姐姐见了也觉惊艳,长得这般水灵可人,
不曾想竟是那暗榜首席,明珠暗投,当真可惜了。」 莫缨缦:「我等刺客,生死自负,没什么可惜的,倒是李阁主分明就是一副
蛮横性子,却素有贤名,这份隐忍,让妹妹好生佩服。」 李挑灯眯眼,身后柄柄无名残剑虚影破土而出,剑势森严,六境本命神通【
剑丘】。 莫缨缦挑眉,脚下朵朵彼岸花摇曳生姿,娇艳似血,六境本命神通【血影】。 秦牧生见势不对,连忙入内抱拳笑道:「二位女侠,先别急着动手,有话好
好说来着。」 李挑灯与莫缨缦同时扭头道:「滚!」 秦牧生立马灰溜溜地滚出门去,若是天下剑道至尊与天下第一刺客同时叫一
个人滚,那他除了滚,确实也没什么选择了…… 秦牧生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拍了拍莫留行肩膀,叹道:「伤春快要到这边了,
我下山去迎一迎,莫兄保重,对了,可有心愿未了?」 莫留行翻了翻白眼,无奈道:「我就想吃个早点而已,又不是进去打架…
…」 秦牧生往里头憋了撇嘴:「瞧这架势,早点没吃着,你的醋倒是先吃上了。」 莫留行:「人在江湖走,醋从天上来。」 秦牧生:「莫兄境界高,进去挨顿打,顶多脱层皮,在床上躺个几天便好,
不像兄弟我,搞不好直接就躺棺材里喽。」 莫留行:「秦兄先去接沈大当家吧,我在这儿看着。」 秦牧生拱手抱拳,看似忧心忡忡的眼里分明藏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李挑灯捻起一个灌汤包子,小心咬开面皮,啜出一小口汤汁,叹道:「这味
儿正宗,不比德信楼的差了。」 莫缨缦却是懒得细嚼慢咽,直接把包子塞进小嘴,连汤带馅吞下,说道:
「妹妹穷苦人家出身,就知道填肚子,比不得李阁主这等豪门千金的做派,让姐
姐见笑了,倒是与莫公子投缘。」 李挑灯脸色一寒:「听妹妹的口气,仿佛与我师弟相识已久?怎的从未听他
提起?」说着眼角有意无意地扫向门外。 莫留行见势不对,急道:「一旬有余,不算久,不算久……」 莫缨缦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优哉游哉说道:「妹妹与莫公子萍水
相逢,一见如故,姐姐这人还没嫁过去呢,事儿倒是先管上了……」 李挑灯俏脸一红,冷声道:「谁要管他的事儿!」 莫缨缦:「不但姐姐不管,只怕整个剑阁都没人管过莫公子的事儿吧?」 李挑灯:「这话就教人听不懂了。」 莫缨缦:「妹妹与莫公子一路同行,数度联手,知道公子所学斑驳繁杂,只
是不知为何,从未见他使出过一次剑阁招数,若不是公子亲口所述,妹妹都不信
他是剑阁弟子,否则此前又怎会被山下那些人为难?剑阁莫非对公子藏了私?一
个不会剑术的弟子,在剑阁中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莫留行微微一愣,原来莫缨缦竟是为了自己打抱不平? 李挑灯脸色铁青,莫留行早年日子难熬,她当然都看在眼里,尽管已在暗中
照拂,可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之口?当年师尊李青蓝禁止师弟修行剑道,她是极少
数知道缘由的人,只是唯恐误了师弟大道前程,一直未曾挑明,此刻让一个小姑
娘挑起往事,却又让她不知如何辩驳,这些事在剑阁算不上秘密,想必莫缨缦昨
夜已打探清楚。 李挑灯:「不劳妹妹费心,这剑阁门下之事,自有我这个阁主管着。」 莫缨缦:「姐姐管了这么多年都没管着,怕是不想管吧?」 李挑灯寒声道:「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 莫缨缦闻言,胸口起伏,竟似是动了真火,高声道:「怎么就轮不到我管了,
我是他的妹……咳,咳,他的朋友!」 「我还是他的女人呢!」李挑灯情急之下,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话音刚落,
满堂寂静…… 李挑灯自知失言,单手拖腮,别过脸去,一个灌汤包子咬了十几口还未吃完。 莫缨缦眼帘低垂,双手捧着早已见底的茶杯,喝了一口又一口。 莫留行呆立当场,劝不是,不劝也不是,良久,小声赔笑道:「师姐,缨缦,
你们休要置气了,都是我的错,行不?我这就取酒来,自罚三杯。」 莫缨缦笑道:「公子莫非忘了自己是一杯即倒的海量?哎,明明不能喝,偏
偏摊上个嗜酒如命的师姐,当真难为你了。」 李挑灯斜眼道:「我贪杯又怎的,我喝酒碍着你了?」 莫留行一阵头疼,说道:「你们别这样……」 李挑灯与莫缨缦又是同时扭过头来说道:「闭嘴!」 得,眼前这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美人儿分明就是两堆火,而自己就是那一勺
油,火上浇油,左右都是错。莫留行当机立断,决定找月云裳与韵儿过来帮忙收
拾残局,他宁愿去找别梦轩拼命兴许还轻松些…… 莫留行好不容易将一脸揶揄的月云裳与一脸迷糊的韵儿请来解困,正要逃离
这是非之地,不曾想李挑灯与莫缨缦各自取出油纸裹起几个灌汤包子与桂花糕,
递到他跟前,竟是异口同声说道:「还饿着吧?」 两个大美人互相瞪了一眼,双双别过脸去,嘟起小嘴冷哼一声。 月云裳掩嘴窃笑,啧啧,这待遇,不知羡煞多少江湖人呢,韵儿打着哈欠,
就这点吃食,给她塞牙缝都不够,至于这般郑重? 莫留行悻悻然接过两份包好的早点,逃命似的下山远去,左右无事,他还是
跟秦牧生一道去接沈大当家算了。 宝驹嘶鸣,莫留行纵马下山,沿官道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前方树林中却骤然
爆发出三道极为强悍的气息,其中一人,甚至不在自己之下?莫非是沈大当家?
那与之交手的又是何人? 莫留行心头一紧,一股不详的预感漫入识海,连忙飞身跃起,展开身法,迅
若奔雷。 远远望去,一道高达数十丈的符箓虚影悬浮在半空,符文闪烁,折射出一圈
圈玄之又玄的缥缈红尘意,笼罩方圆,一道明媚的女声娇叱道:「你们两个真欲
教的狗奴才竟敢伤我沈伤春的男人!」 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分两侧狼狈逸出,看起来受伤不轻,不正是【刀魔】张屠
户与【星尘剑】赵青台?仇人在前,莫留行却没有贸然追去,能让沈大当家这般
震怒,秦大公子怕是伤得不轻。 一根紫玉发簪挽起秀发的紫裙女子,此刻正半跪在地,怀中抱着一个奄奄一
息的俊朗男子,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珠帘洒落,失声恸哭,枯黄霜叶铺成悲意,
满林秋瑟化作无言。 看似玩世不恭,却始终将情思系在对方身上的多情公子与红尘女子,难道真
要就此永别?莫留行浑身一颤,连忙跑上前去,替秦牧生查看伤势。 沈伤春哭道:「本来我俩约好在这官道上碰面,不曾想奴家赶到时,他已被
真欲教那两个歹毒的恶贼所害,这伤势……这伤势如何能救……」 莫留行一言不发,麻利地从玉佩空间法器中取出一枚药瓶,倒出三粒黝黑药
丸,捻起一粒便塞入秦牧生口中,渡入一缕真气,助药力化开,死死按住秦牧生
身上创口,神色凝重。 沈伤春一惊,说道:「这……这难道是返生丹?传闻中能起死回生的返生丹?」 一炷香后,见秦牧生呼吸渐趋平稳,莫留行伸出两指,搭在秦牧生手腕上,
松了一口气,缓缓道:「总算把命保住了,还需送回山上静养。」 沈伤春盈盈站起,后退两步,敛身屈膝施了个万福,郑重道:「奴家替牧生
谢过剑阁,谢过莫公子救命大恩,花瘦楼定当投桃报李。」 莫留行:「沈大当家言重,剑阁弟子,救人是本分,谈何回报,方才沈大当
家至此所见,可否与在下细细说来?」 沈伤春:「奴家赶到时,那两个恶贼正从牧生身上搜出一枚核桃大小的什物,
当场捏碎,然后我便出手了……」 莫留行眉头紧蹙,从怀中取出一物,问道:「可是跟这个一般?」 沈伤春仔细观摩后说道:「正是。」 莫留行所取之物,正是此前向秦牧生索取的法器,曲梦素所遗留下来的【碎
梦珠】。邪教护法所毁去的,却是莫留行所仿制的赝品。 莫留行:「清泉山上正值三国议事之际,附近多有军士巡查,戒备森严,邪
教竟敢在此地出没公然行凶,事有蹊跷,回去后须仔细查证。」 沈伤春:「据奴家所知,这真欲教所图甚大,本想从袁恨之口中问出点线索,
不曾想那厮竟是抢先一步自尽了。」 莫留行:「袁恨之死了?也罢,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护送秦兄回去吧。」 沈伤春:「就依公子所言。」说完便唤来仆役,将尚在昏迷中的秦牧生小心
妥当安置在马车中,一行往清泉山赶去。 厢房内,一男五女望着病榻上昏睡的秦牧生,气氛凝重。 沈伤春端坐床沿,平日里风情万种的媚眼此刻却藏不住优思,细声说道:
「我已着手下查探,今日官道树林那个方向,恰巧没有安排军士巡查。」 月云裳蹙眉道:「我亲自去问。」 李挑灯:「伤春,勿忧,随行太医们都看过了,秦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此刻
身子虚弱尚未转醒,我已传信济世山庄请宁夫人前来,顺道一并商议邪教之事。」 莫缨缦低眉垂首,沉静如水,不知所想,可莫留行却隐隐觉得,这位身为天
下第一刺客的妙龄少女,已然动了杀心,秦大公子虽然平日里放荡不羁,没个正
形,可对同行两位女子的悉心照顾,却是不假的。 韵儿轻轻摇晃着秦牧生右手,轻唤道:「公子快快醒来,韵儿请你吃好吃的!」 一句戏言,将满屋阴霾一扫而空,众人俱是会心一笑。 莫留行:「就有劳沈大当家在此照顾,我们各自回去吧,秦兄的伤势还须静
养。」 莫留行与李挑灯一路漫步回到住处,厢房门外,莫留行正要入内,却被李挑
灯一手拉住。 莫留行奇道:「怎么了?师姐。」 李挑灯没好气道:「你的客房在那边……」 莫留行恍然大悟,自己一上山就睡师姐屋里,都没想过这客房根本就不是他
的!可一想起昨日那一宿温香软玉,胯下不可避免又起了反应。 李挑灯此刻正挨在情郎身旁,哪会察觉不到莫留行气机变化,俏脸一红,说
道:「我……我那里还疼着,不许你胡闹……」 莫留行慌忙解释道:「师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种事,我也没法子
啊……」 天地良心,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剑仙挨在自己身旁,没反应就见鬼了,
何况这位还是自己的女人? 李挑灯眨了眨眼:「那兰舟妹子的事儿,也没法子?」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莫留行无奈说道:「我对兰舟姑娘可没半点非分之想,
这事儿不信你问韵儿去。」 李挑灯:「哦?这么说,这事儿确实不怪你,那缨缦姑娘对你百般回护,你
倒是给师姐说道说道呗?」 莫留行喊冤道:「师姐你也见过梦中情景,缨缦姑娘喜欢的是她师傅啊,这
个……这个我也想不明白啊……」 提及梦中那一年后所经历之事,想到自己在那真欲教中修行邪典,任由教众
轮奸调教的种种淫秽画面,李挑灯不禁羞红了脸,狠狠地一跺脚,径自入内,砰
的一声将莫留行关在门外。 莫留行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无妄之灾……」 刚要离去,却见房门被推开一条门缝,李挑灯探出头来,吐出香舌扮了个可
爱的鬼脸,冷哼一声,房门旋又关上。 莫留行今日第一回得见师姐吃醋的小女儿情态,哑然失笑,师姐还是那个古
灵精怪的师姐啊…… 回到自己那间厢房,一天劳累,莫留行只觉睡意袭来,一头栽在床铺上,酣
然入睡,胸前佩玉焕发光彩,他又将独自面对那段惨淡的未来…… 滂沱大雨洒满整个天空,在绿瓦上溅起朵朵水花,再沿屋檐滴下,淌落在秀
气的淡青色油纸伞上,雨帘所映衬的,是一张美绝人寰的俏脸。 她姓冷,名烟花,烟花三月下扬州的烟花。 可她却再也下不得扬州了…… 不知院子里的那几株山茶,花开几许,只是冷烟花晓得,自己这朵山茶,却
注定要破败在这春宫中,雨势渐大,淅淅沥沥,美人心头,愈发清寒。 宫中有湖,湖面有亭,建有水榭长廊与湖岸相连,天青雨韵,一派烟雨江南
风光,厅中依稀有一绿袍长裙女子,静坐赏雨。 冷烟花提了提被雨势浇湿的裙锯,沿着回廊朝亭中走去,衽敛施礼道:「这
会儿雨大,奴家顺道躲雨,打扰姑娘了。」 绿袍女子笑道:「这位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跑这来躲闲,不妨事的,身子
不便,恕妹妹失礼了。」 冷烟花这才注意到女子腹部微微隆起,显是怀了身孕,静静在一旁坐下。 绿袍女子细声道:「小女子溪洲人士,姓梅,唤梅若兰。」 冷烟花柔声道:「奴家东吴洛阳人士,姓冷,叫冷烟花。」 梅若兰惊道:「姐姐就是东吴那位冷将军?江湖八美之一?难怪长得这般好
看……」 冷烟花奇道:「寻常人家知道奴家从军不奇怪,可姑娘并非江湖人士,怎的
也听过江湖八美?」 梅若兰苦笑道:「如今在这深宫中,又有谁不知道江湖八美的名号?如今就
剩姐姐你一位尚未屈服,那些个调教师们聚在一起吃酒,不就都说着要如何调教
姐姐?」 冷烟花淡然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对了,姑娘又是如何让他们掳劫至此
的?」 梅若兰怅然道:「小女子家住溪洲,族内世代经商,薄有名声,一年前在驾
鹤楼上结识一位秦公子,叫秦牧生,同游三日,芳心暗许,不曾想秦公子却是不
辞而别,杳无音信,家父宠幸,着人多方寻觅,终探得秦公子失陷在这春潮宫中,
我并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险恶,情急之下不顾家父阻拦,带着银票与家丁便往
这春潮宫而来,打算赎人,塾料,塾料这春潮宫的人竟是当场将我所带的家丁尽
数打杀,杀人夺财不说,还将我软禁在宫内,肆意轮奸,尔后更是逼迫我签下契
约,入教为奴,调教玩弄,我……我就这么怀上了,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冷烟花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官府衙门也不管?」 梅若兰:「轮奸我的人里,其中就有管辖一洲的知府大人……」 冷烟花哑口无言,难不成这西梁都成了邪教的天下?都说梁王荒淫无度,不
理朝政,可这等危及国本的邪教,满朝文武也不上奏?莫非一年前西梁宰相卫乾
告老还乡,与此事有关?而且,梁王既然好色,又怎会容忍月云裳在这春潮宫中
当性奴? 冷烟花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待把种种异象串联起来,却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
不敢相信的答案,三国为局,江湖为盘,八美为子,别梦轩下的好大一盘棋! 兴许是难得碰上能信任的对象,梅若兰在茫茫风雨中情不自禁地倾诉着心事,
细声道:「可恨的是这真欲教中研制有一门药方,服下后所产必是相貌随母的女
婴,小女子自问容姿不如烟花姐姐,可也不差,他们说……他们说待我女儿及笄,
蜜桃初熟,便要将她卖与富商们轮奸,再调教成千依百顺的小性奴,让她和我这
个母亲一道,沦为他们胯下的……母女犬……」 少女青涩初怀春,少妇熟女显风情,偏偏还是一对惹人垂涎欲滴的母女花,
邪教如何能放过? 梅若兰继续说道:「只怕……只怕将来轮奸这孩子的男人里,就有她的父亲
在……奴家真的想过不要这孩子,与其日后受苦,倒不如现在就……可孩子是无
辜的,奴家舍不得,难保有一天我们母女二人会得救呢,烟花姐姐,我说得对么?」 冷烟花说不出安慰的言语,又不忍浇灭梅若兰心中希望,只好靠前将绿袍女
子轻轻抱住。 梅若兰吸着鼻孔,使劲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说道:「唔,今儿雨势大,水都
洒到眼里了呢……」 冷烟花:「是啊,这雨,真的太恼人了……」 前一刻还在互相依偎的飘零女子,毫无征兆地娇躯一颤,没来由地各自退开,
紧紧捂住下体,神色尴尬,湿意从两条长裙上私处位置一点一点染开,像两朵悄
然盛放在绿白两色中的昙花。 这可没法子用雨势遮掩过去了…… 梅若兰细细喘息道:「嗯,嗯,啊,姐姐……难道姐姐你也插着……」 冷烟花:「这……这是他们让我……一个时辰内随意走动的……条件……」 话未说完,后庭娇臀又是一阵悸动,冷烟花前后遇袭,进退失据,被捣弄得
意乱情迷,终是忍不住在萍水相逢的年轻孕妇面前缱绻呻吟。 梅若兰惊道:「烟花姐姐,你怎么了?」 冷烟花:「啊,啊,啊,我……我后边……还插了一根……好……好难受,
不好……来了,要来了!若兰姑娘,别……别看……别看着我!」 淫水狂潮,井喷而出,浸湿了整条素白长裙,裙锯上拖曳在木板上的水渍,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汁液,她在一位陌生女子面前,羞耻地……高潮了……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疤脸大汉远远走来,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嚷道:「冷烟
花,随我到偏殿那边,有人看你来了!」 冷烟花喘息着俯跪在地,浓密马尾长辫无助地盘桓在脚边,双眸迷茫看着雨
雾中的含糊身影,她,看不到希望…… 换过衣裙,疤脸大汉将冷烟花领入偏殿中,边走边打趣道:「大美人,如今
连换衣裳都不避讳着我了?」 冷烟花冷声道:「那房中起码有五处设了阵法的窥孔,与其满足你们那变态
的趣味,倒不如大大方方在你们面前换了。」 疤脸大汉笑道:「况且还穿着丁裤与裹胸不是?」 冷烟花羞恼道:「就那三块布料,都不知能遮住什么!」 疤脸大汉哈哈大笑:「冷烟花,你比起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要率直可爱多
了,若是放在老子破相前,说不准真会死皮赖脸地追求你,先声明,我可不是看
上你那脸蛋了,不过……你长得也确实很好看就是了……」 冷烟花:「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疤脸大汉:「骗你干嘛,又没落得好处。」 冷烟花微微一叹:「人心险恶,正邪皆然。」 疤脸大汉忽然顿住,转过头来,郑重道:「冷烟花,让自己沦陷吧,被【真
欲印记】侵蚀的你,连自尽都做不到,听我一句劝,你越是清高,最后的下场只
会越痛苦。」 冷烟花淡然道:「奴家只是一个心死之人罢了,谈不上什么痛苦。」 疤脸大汉怔怔望着眼前清丽绝伦的烟花女子,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叹道:
「其实你一直在痛苦,只不过习惯了,连你自己都忘了这种滋味叫痛苦……」 两人行至一处调教室门外,疤脸大汉抱拳恭敬道:「教主大人,属下已将冷
烟花带到,恭请大人发落。」 里边竟是别梦轩?那来看她的又是谁? 别梦轩懒洋洋说道:「让她进来吧,你在外头守着。」 疤脸大汉:「属下遵命。」随后对冷烟花作了个请的手势。 冷烟花推门入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为熟稔的娇小身影,自顾诚逝去后
便极少落泪的她,此刻却是,泪如雨下…… 「小翠,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啊!」冷烟花哭道:「我不是叮嘱过你,若我不
在,你只须看管宅院,别的什么都不用管么?」 来者正是小翠,自小便伺候着冷烟花,虽名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的婢女小翠。 小翠骤见离家多日音讯全无的小姐,也忍不住哭道:「是太子殿下告诉我小
姐在这儿的,他亲自修书一封,着我带着书信前来求情,看能不能把您带回去
……」随后又转身朝别梦轩跪下,说道:「这位大人,请您放我家小姐离去吧,
小翠愿意替小姐留下,小翠很勤快的,无论你要小翠做什么都可以。」 冷烟花闻言一愣:「太子让你来的?太子……吴信?他为什么……难道…
…」随后朝别梦轩咬牙道:「难道吴信早就与你勾结?」 别梦轩抚须一笑,不置可否。 冷烟花:「小翠,别求他,马上离开此处,回孤城。」 别梦轩冷笑道:「烟花姑娘还真当这春潮宫是你冷家别院呀?想来就来,想
走就走?问过我了么?」 冷烟花:「你待如何?」 别梦轩:「既然都来了,便一并留下吧,本座这儿也不介意多添双筷子不是?」 冷烟花:「别梦轩,为难一个婢女可算不上男人。」 别梦轩朝小翠笑道:「小翠,你家小姐呢,本座是不打算放了,你若念旧,
便陪她入我真欲教,一道沦为性奴,也不愁寂寞,你若执意离去,本座也不拦着,
只是看着你家小姐在这春潮宫中遭罪,你一个婢女却在外头逍遥自在,唔,也是
人之常情,你家小姐不会怪你的!」 小翠闻言,哭道:「小翠……小翠愿意留下陪伴小姐,一起当那性奴……」 冷烟花气道:「别梦轩,你……你……,小翠,别管我,回去守着宅子!」 小翠:「小姐,奴婢这回不能听您的,您就让奴婢在这儿陪着你吧……」 别梦轩笑道:「听见没?本座可没有为难她,况且本座够不够男人,前阵子
你不是才亲自含过么?」 冷烟花身子一软,颓然跪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盘棋,都在你的算计里么……我们都是棋子……都是棋子……」 别梦轩没有理会方寸大乱的冷烟花,转身朝小翠递过一纸契书,说道:「看
仔细了,这可是与你本命相联的死契,须你本人认可方才生效,若无异议,便在
其上画押,将契书上最后那句话在心中默念一遍即可。」 小翠不敢怠慢,逐行逐字细细看了一遍,俏脸绯红,问道:「我家小姐…
…也签下了这死契?」 别梦轩笑道:「你家小姐身上刻有【真欲印记】,可用不着这个。」 小翠思量片刻,终是狠狠咬破拇指,抵在那封屈辱的契书上…… 契书唤起阴森荧光,邪气由外至内徐徐聚拢,化作一道摄人黑茫,没入小翠
眉心,契成,一品娼奴。 别梦轩:「小翠,既入圣教,便要守圣教的规矩,如今这般保守的穿着,可
再也要不得了,屏风后备着新衣,去挑一套合身的换上吧。」 小翠:「小翠娼奴谨遵教主大人教诲……」说完便踏着小碎步入内更衣。 不消片刻,一袭素衣薄纱长裙从屏风后盈盈娇羞而出,内里裹胸与丁裤轮廓
隐隐可见,小翠姑娘细心挑了一身与自家小姐相仿的衣裙,虽羞意绵绵,却并未
与寻常未经调教的小娘子一般下意识地遮掩三点春光,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掌规规
矩矩地拢在小腹,缬眼流视,恭顺地踩着莲步至别梦轩跟前,敛身屈膝施了个万
福,柔声道:「请教主大人允准小婢与我家小姐相伴为奴。」 别梦轩赞叹道:「不愧是冷家这等豪门望族出来的丫鬟,虽出身低贱,也不
如你家小姐这般美艳,这份举止气度却是许多大户人家的千金都未必比得上,当
赏!本座就特允你与烟花畜奴结伴调教。」 小翠:「谢教主大人恩赐,小婢不敢居功,全赖我家小姐悉心教导。」 别梦轩转头朝冷烟花笑道:「这么说,本座还得感谢你家小姐为本教又添上
一位乖巧的小性奴喽?」 冷烟花泫然欲哭:「小翠,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小翠连忙上前扶起自家小姐,柔声道:「这是奴婢自愿的,与小姐无关,小
姐无须自责。」 别梦轩笑吟吟地从铁架上取下两枚【神仙棒】,凑到冷烟花耳边,轻声道:
「这两根淫具,是你亲自替她插进去呢,还是由本座代劳?」 冷烟花冷不防身子一颤,说道:「还是……还是让我来吧……」 冷烟花缓缓跪下,抿了抿下唇,掀起小翠裙锯,上身探入裙摆内,将内里丁
裤布料稍稍扯向一旁,露出两处粉嫩的穴洞,柔声道:「小翠,忍着些,这棒子
插进去时会有点疼。」 小翠:「小姐,奴婢知道了,来吧……」 短棒一分一分地慢慢撑开那两处未经开发的关隘,一寸一寸填入那两条曲幽
小径,小翠眯了眯眼,闷哼一声,慌忙用手捂住樱唇,这还是冷烟花使了巧劲的
结果,若是别梦轩亲手施为,此刻这位娇弱的小娘子就不仅仅是闷哼这么简单了
…… 两根神仙棒终于完全顶到根部,冷烟花将小翠丁裤上的三角布料重新抚平,
放下裙锯,朝别梦轩冷冷道:「都插好了。」 别梦轩:「刚都是你钻到她裙底下摆弄,本座自持身份,可干不出偷窥这等
唐突佳人的无耻之举,要不,你们自己掀起来让本座瞧瞧?」 偷窥裙下风光固然是无耻之举,可要两位尚未出嫁的姑娘主动掀起长裙供人
玩赏,难道就很有廉耻?小翠开始有些明白小姐为何不愿自己留下,这真欲教玩
弄女子根本就毫无节操可言,可正因如此,自己才要陪着小姐啊…… 若是平常,冷烟花兴许就掀了,又不是没让他看过……可此刻小翠这位相处
多年的贴身小婢在场,她却仿佛不忍展示自己放荡的一面,两手捻住裙锯,有如
千斤巨石,怎么也提不上来。 小翠怯怯问道:「小姐,真要掀么?」 别梦轩不悦道:「你们之中谁若是惹本座不高兴了,另一个就得受罪喽。」 冷烟花一咬牙,双手猛然抬起,将素色裙摆提至腰部,小翠见状,连忙学着
自家小姐一般,将裙摆翻至腰间。 两条秀色可餐的素白丁裤拨开朦胧雾色,直白地呈现在色魔教主眼前,腰间
细丝系着那片暴露之极的三角布料,盖不住芳芳野草,其中凸出一圈圆形轮廓,
不问可知,便是那枚深入淫穴,伺机而动的暴戾淫具【神仙棒】。别梦轩伸出食
指,朝上虚绕一圈,这回便是小翠也看懂了这收拾,主仆二人俏俏地转过身去,
让教主大人观赏臀缝上紧夹的另一枚淫棒,本该勒入两片臀瓣中的丁裤细丝被棒
末一端微微顶起些许弧度,更显淫糜诱人。 别梦轩鼓掌道:「好,两位娘子都很听话,都很下贱……噢,小翠姑娘勿要
介怀,下贱这个词儿用在性奴身上,算是赞誉。」 在情同姐妹的小婢面前被调戏羞辱至此,冷烟花气得咬牙哆嗦。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调教囚室中,一条足有腕口粗的冷冽钢链折射着渗人寒光,
从屋顶铁架上笔直垂吊而下,扣着两具陈旧木枷,咿咿呀呀地摇晃着牙酸的杂音,
墙上斜插火把,红光摇曳,在阴寒潮湿的地板上内映衬出两抹窈窕丽影,两条薄
纱长裙犹如被风雨吹袭至破败的山茶花,凋谢的裙锯淌下一串串晶莹珠帘,本就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盈布料泛开湿意,教裙内春色一览无遗,饱受调教的冷烟花
与初为娼奴的小翠,主仆二人背靠彼此,足踝相扣,一道被吊在那两具不知见证
过多少女子沉沦的木枷上。 小翠呜咽道:「小……小姐,难道他们之前一直……都是这般对你么?你失
踪的这些日子里,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呜呜呜,啊,啊,又……又来了……那两
根棒子又开始动了……不行,泄了,奴婢又要泄了!」 冷烟花:「这种对他们来说,只是……只是当作开胃小菜,听闻与我一起被
拘禁的北燕长公主燕不归,已经被……被他们玩到淫堕了,我……我也不知道能
撑多久,啊,啊,我……我也要泄了……那魔头怎的还不进来,吃个饭要这么久
么!」 铁门推开,别梦轩边剔着牙缝,神色闲适,笑道:「烟花姑娘寻本座?」 冷烟花:「都把我们吊多久了,快放我们下来!」 别梦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你瞧瞧,年纪大了,记性就是不好,
光只顾着自己果腹,都忘了两位性奴还吊在这儿饿肚子,无妨,这就带你们用膳
去,不过呢,先告诉本座你们来了几回?」 冷烟花没好气道:「九回,够了吧?」 小翠羞道:「奴婢来了……六回……」 别梦轩撇了撇嘴:「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爽,本座可没见着,要不你们……再
来一回?」说着伸出右掌,在半空中缓缓虚握。 冷烟花脸色一变:「别……别这样,小翠她才……」 已经太迟了……两枚【神仙棒】全力发动,蜂鸣律动,符文一圈圈相继点亮,
绽放异彩,它要让两位大小美女,知晓【神仙棒】这名讳的由来,什么叫快活似
神仙! 一阵剧烈的颤抖与麻酥始于小穴与屁眼,蔓延至全身,冷烟花与小翠娇躯乱
颤,香汗淋漓,嘴角流涎,双眼翻白,识海一片空白,私处淫水泛滥,春潮狂泄,
喷洒出两道浊流,结伴神游于云端之上,媚肉跌坠在红尘之下。 冷家主仆,一泄再泄,神仙姐妹,可曾快活? 两具娇媚的胴体攀爬在淫女殿外的花园中,玉颈上的奴隶项圈宣示着她们的
身份,两条细链从项圈上延伸至身后,拽在一位衣着儒雅的邪教之主手中。 别梦轩揶揄道:「刚换的衣裳,又教你们弄湿了,你们这般淫荡,一天得要
多少套裙装才够你们换洗呀!」 两个刚换上抹胸短裙的婀娜女子,俯身翘臀,径自攀爬,对身后教主的调笑
置若罔闻,还不是因为被你这色魔亵玩才弄湿的?你好意思说这浑话? 远处不断有来往人群指指点点,也有人状着胆子走上前来朝教主大人躬身行
礼,顺便摸一把女子那挺翘的玉臀。两位女子暗自埋怨:这短裙的裙摆未免也太
短了些,都露出半个屁股了!她们正是方才被别梦轩玩至失神的冷烟花与小翠。 爬至花园中央,只见两位陌生的宫装女子,并肩俯跪在一铁盆前,舔舐吃食,
那身姿简直与两头母犬无异,看样子,已经被调教有些时日了…… 左侧少妇听着声响,抬头一看,连忙拉着身侧少女起身,二人无可挑剔地朝
别梦轩施了一礼,让冷烟花暗暗吃惊的是,瞧这面容,俱是花容月貌的少妇与少
女分明是一对母女,而她们所施的更是宫中礼仪。 别梦轩:「倒是巧了,不曾想你们母女俩也在这儿进食,这盆里的分量看似
也不少,左右都是性奴,你们便一道用膳好了,顺道增进些情谊,将来也好互相
有个照应不是?」 宫装母女点头称是,招呼冷烟花与小翠二人一道上前用膳。 小翠远远闻着一阵腥臭味儿,凝眉爬上前去,惊呼道:「小姐,这……这是
……这东西怎么能吃!」 盆中盛满了粘稠的糊状吃食,伴有细碎的肉末与菜叶,小翠身为冷家奴婢,
伶俐干练,自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当然知道这粘稠的糊状吃食实则
为精液,只是不知道来自人还是兽,或是皆而有之…… 宫装少女鄙夷道:「哟,大小姐呢,本宫从前还是……」 一旁的少妇打断道:「渔儿!吃饭,没规没矩的,教主大人在这儿呢,哪轮
到你放肆!」转头又对冷烟花与小翠说道:「小女无礼,请姑娘勿要放在心上。」 宫装少女冷哼一声,继续埋头舔舐吃食。 冷烟花柔声道:「她是小女子贴身小婢,今日才刚到这春潮宫来,若有冒犯,
还请夫人与贵千金别见怪。」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这……这真的不能吃啊……」 冷烟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这个的……开始觉得难以下咽,待吃
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翠闻言,探下头去,俏目紧闭,捏着鼻子尝了一口,片刻后,爬到一旁的
草丛中,呕吐不止。 宫装少女小声嘀咕道:「这小婢倒是比小姐还娇贵。」 小翠爬到别梦轩脚边,哀求道:「教主大人,让小婢为小姐做一道冬笋炒肉
吧,求您了……」 冷烟花冷声道:「小翠,别求他!」说着便压下臻首,如那对宫装母女一般,
舔舐盆内精液吃食。 小翠知晓冷烟花从小在军中历练,对吃食从不挑剔,但即便是那咸菜清粥,
白面馒头,也比这盆东西要体面无数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泪人儿
…… 饭毕,小翠强忍着恶心,浅尝即止地草草咽下两口,便再难继续,冷烟花倒
是脸色如常地吞咽着精液,仿佛吃下的是什么珍馐百味。 离去时,冷烟花细细思量,那位宫装少妇风姿雍雍华贵不说,举止落落大方,
那种浸染在骨子里的官家气韵,却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绝非寻常贵族之女能比,
且方才二人攀谈中引经据典,措辞得体,显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女才子,到底怎样
的世家才能养出这般灵秀的女子呢?对了,她唤女儿为渔儿,渔儿…… 想到此处,冷烟花心中一震,回首远望,难道她是宫里的那一位?这……这
怎么可能……?梁王这是疯了么! 爬至一处广阔之地,迎面走来一行五人,俱为男子,人人头戴玉冠,衣着华
贵,腰间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门子弟无疑。 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来,朝别梦轩躬身行礼道:「属下不知教主亲至,有失
远迎,罪过,罪过。」 别梦轩不以为意,笑道:「本座临时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侠失礼?观少侠
气象,怕是境界又有长进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赐教,前日侥幸刚晋入五境,总算是不辱
师门。」 别梦轩:「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没有看错你。」 冷烟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窝,惺惺相惜。」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见冷烟花一般,惊道:「呀,这不是我们东吴的冷烟花,
冷大将军么?怎的?军中那些军汉们满足不了你,跑我们圣教这儿讨要肉棒来了?」 冷烟花:「解元直,当年你胆小怯战,临阵逃脱,按军规当斩首示众,我看
在你是点苍派掌门独子的份上,只削去你军籍,已是法外开恩,不曾想你不知悔
改,如今还勾结邪教,欺师灭祖?」 解元直:「冷烟花,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境界高,自然不惧那苍水重骑
冲阵,我可是堂堂掌门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军汉一般,死在那种地方?
况且我从军为了谁,你不清楚?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真敢把我编入前锋营中,
你当我解元直傻子吗?」 冷烟花狠声道:「那一战,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计战死十六人,你的命是
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这一退,对军心打击何其之大!你如今还有脸
说出这些话?」 解元直眼光闪烁,显然是被说中心事,但仍是争辩道:「我是家中独子,惜
命有什么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性
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就算我在这儿强奸你,你也只有婉转承欢的份!」 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 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肏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
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奸
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色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况且还是
处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 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
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稳重的小娘子,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交合,便要
惨遭数人轮奸,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花左臂,娇躯微颤,吓得花颜失色。 冷烟花皱眉道:「小翠刚入教不久,未经调教,如何能经得起你们五个老手
玩弄,有本事冲我来!」 别梦轩:「小翠,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入教为奴的,须知道你家小姐如今和
你一般,尚是处女,若你不让破身,如何将那交合的紧要之处说与你家小姐知道?
若你不让轮奸,如何将那被凌辱的快感教与你家小姐知晓?」 小翠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后,松开冷烟花左臂,战战巍巍地站起身子,向
解元直施了个万福,怯声道:「请点苍派诸位少侠,尽情玩弄小翠,小翠很乖的,
怎么玩都不会反抗……」 解元直朝身后四人招手道:「都过来,一起轮奸这个水灵的小娘子,她是冷
烟花的贴身小婢。」 色鬼们一哄而上,将小翠团团围住,如同五头徘徊在草原上的饿狼,撕扯一
只误入领地的肥美羔羊…… 别梦轩将神色悲怆的冷烟花拉至一旁的石凳上坐稳,一手滑入衣襟,肆意拿
捏那对椒乳,指缝间尽是温润如玉。一手摸入裙底,扯开那条碍事的丁裤,老道
地挑逗那颗敏感的蚕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侵犯这位清冷的美人儿,而这位清冷的美人儿似乎也
习惯了这般被他侵犯。 别梦轩靠在冷烟花耳廓边,淳淳细雨,像那阴曹地府中爬出的恶鬼,说着最
恶毒的言语。 「咦?他们居然随身带着春药?哦,不要紧,只是最寻常的【合欢散】,药
效算不得霸道,但也够这小娘子消受的了。」 「他开始逼她亲嘴了,那小舌头挺诱人的,另外几人也没闲着呢,上下其手
地开始摸她了。」 「啧啧,他们也太粗暴了些,竟是直接将那身裙装给撕开了,好歹是个处子,
也不晓得温柔些。」 「看小翠那脸色跟春桃似的,药效怕是已经散开了,你快看,你家小婢把大
腿张开了唉。」 「那个谁,挑逗情欲的手法相当不俗嘛,不知跟哪位调教师学过?人才,当
真是人才。」 「他们把小翠身上的奶罩和丁裤都解下来了,慢着,他们在干什么?轮流嗅
着那条湿透的丁裤?」 「这个姿势……难道他们打算对一个未经调教的处女三穴齐奸?操,过分,
我这个教主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你家小婢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当然,跟你是没法比了。」 「口交的那位当真没用,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说你家小婢的小嘴太厉害?」 「听,你家小婢开始淫叫了,哟,这叫得,莺声燕语的,销魂,当真销魂,
也是你教的?」 「插她屁眼那位看起来相当卖力呀,这气儿喘得,我瞧了这么一会儿,他腰
杆根本就没停过。」 「你家小婢水儿挺多的嘛,这都湿成什么样子了,哦,你也很湿了……」 「解元直这小子终于忍不住射了,你家小婢破处了唉,你仔细瞧瞧,那不就
是落红么?」 「看着自小相伴的小婢终于成为女人了,你该替她高兴才是呀,有幸被轮奸
破处的女人又有几个?」 「他们换位置了?看来他们五个都要射在小穴里才罢休呢。」 点苍派五位弟子相继在小翠身上发泄兽欲,尽兴狂射,终是筋疲力尽,各自
整理衣衫,谢过别梦轩赏赐,结伴而归,冷烟花爬至小翠身旁,扶起这位照顾自
己多年的小婢,搂在怀中,失声恸哭,马尾长辫甩动在秋瑟寒夜中,诉说悲伤。 小翠伸出纤纤玉指抹去冷烟花眼角泪痕,有气无力说道:「小姐,别……别
哭,小翠不要看见你难过……」 月色洒落花园小径的鹅卵石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光,两具不着寸缕的绝美
胴体淌过无尽夜色,颈上套有项圈,细链从下方绕过酥胸,勒住湿意盎然的淫穴,
拽在后方邪教教主手中,冷烟花与小翠主仆二人四肢着地,乳浪轻摇,俯身攀爬
在花前月下,每爬一步,皆要忍受铁链研磨小穴,嘴中分别塞入彼此方才所穿丁
裤,咀嚼着彼此发情时的骚味,袅袅婷婷的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羞辱。 有什么法子呢,谁让她们长得这么好看?谁让她们是长得这么好看的性奴? 在后头瞧着小翠与冷烟花一路晃动的小屁股,别梦轩兴致正浓,高声唱道:
「翠花,上酸菜!」 操弦道尽闺中愁,冷吟清秋顾寒影。 烟云缥缈无踪迹,花落谁家知多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