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高干 小妈)】(23-30) 作者:笙笙不吸
【跑马灯(高干 小妈)】 作者:笙笙不吸 ------------------- 023离家出走 仇泽摘了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眉眼从湘园出来。 院子突然驶进来一辆车,急哄哄的,车子没停稳益星火就跳了下来。他跑到仇泽身前,额头满是汗,面色难看。 “先生,小夫人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 仇泽赶回老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老宅里头灯火通明。 家里的祖宗不见了,哪个能安分? 下头的人各个都心惊肉跳的,刚刚党长回来已经发了好大一通火了。 管家哈腰缩着头站在仇铭面前,颤颤巍巍,声也不敢吱一个。仇泽大步走过去,迎面就是一个烟灰缸,砸到他的肩上。 仇铭指着他大声说:“谁叫你回这个家的?给我滚出去!” 仇泽没理他,冷着脸问边上的老管家:“怎么回事?” “小小夫人两个时辰前回来,大张旗鼓地收了两箱子东西,哭着说再也不要回这个家了,然后就自己一人开着车走了,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自己开车走的? 她真是天大的胆子! “娘家那边有没有问过?” “打电话去问过了,小夫人没去那里。” 仇泽转身往门口走,身后仇铭气地要吐血:“仇泽!我还没死呢!” 是没死,听这音量,还能活个好几年呢。 益星火候在门口,见他出来赶紧跟了上去。 “问了段太太,她支支吾吾地说进去之后没多久就没再见到过小夫人。” 仇泽停下脚步,转身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说道:“你怎么就放心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益星火垂下眼,头埋的很低。 “南风馆?” “是。” “派人到附近的酒店还有小夫人附近的房产找找,这么晚了,她总得找个地方歇脚。”仇泽叹了口气,“去司娄那。” 大半夜的,司娄硬是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 “她真是够折腾的!”司娄揉了揉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又抬头看了眼站在窗口的仇泽,“我真不知道她去哪了,我送她到你们家门口我就自己回去了。” 鬼知道她还要整离家出走这一出。 仇泽回过头问他:“你带她去哪了?” “就……带她去看了花国选美……”他有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她吧就是吃醋闹脾气呢,她看见党长给罗美珍颁奖,还搂着她,就……” 吃醋…… 吃仇铭的醋。 仇泽咬着嘴里的颊肉,脸色愈发深沉。 “话说她真够小气的,就这样她就气不过要离家出走,要我说啊,就是你们给惯的,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还咬了我一口,你看,现在这印还这么深呢!”司娄抬起手腕给他看,果然一个很深的牙印。 “你要不招她她能咬你?”仇泽冷着脸说。 “你!”司娄语塞,“你怎么这么护着她,她又不是你的亲姆妈,我可是你的亲表弟……” 他要念叨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仇泽没再听下去,转身走了。 司娄收了不正经的样子,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没将自己带黎蔓去他湘园的事告诉他,他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黎蔓的反应很奇怪。 还有仇泽……他…… 说不上来哪里,就是不对劲。 …… “军长,路易斯那边已经已经约好了时间,明天下午两点,在北洋军委处,另外,夏津尧也会一同赴约……” 和荣饭店走进叁五个部队的人,领头的那个身着一袭碧绿的军装,腰板听得笔直,五官俊挺又硬朗,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稳。 被称为军长的轻轻抬起手,打断了正在汇报工作的助手,眼睛看着饭店大厅的另一边。 黎蔓独自开车转了一圈,哭了一路,最后随便找了家饭店准备住下。 饭店的当家看着眼前低着头在包里翻腾的人,有些不耐烦地开口:“小姐,你到底有没有钱?” 要命了!她妥妥一个财迷,离家出走什么都带了就是没带钱!自从星火跟了她之后她就将随身的钱全塞在他那了,她哪里想的到…… 黎蔓红着眼睛看向掌柜的:“你们这里可以抵押吗?我这个这个翠镯子,可值钱了。” 她抬起胳膊,那翠玉镯子随着她的动作下滑,颜色青翠,称的她的小臂愈发白润如泽。 那掌柜流连着扫了几眼,要不是她长得娇俏些,按平时他早就叫人给她轰出去了。 美人向来是吃香的。 他瘪了瘪嘴说:“我们这不是当铺,只收现银。” 黎蔓急得又要哭。 那头刚才汇报工作的助理走过来,塞了钱给掌柜,说给这位小姐开一间房。掌柜得了钱,瞧那头穿着军装的不是一般人物,手脚麻利地拿了个客房钥匙,帮着黎蔓拎上两箱子行李,带她去楼上客房。 黎蔓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眼刚才帮她的人。想了一会儿,小跑着跑到那人面前,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将手上的翠玉镯子摘下来,塞到领头的那人手里。 “谢谢。”她小声说。 要不是他,她这趟离家出走不过几个时辰,就因为没带钱而折返,这不成了大笑话了? 那人看着手里的翠玉镯子,色泽光鲜,确实是个好东西,还稍带着些她的温度,温温吞吞的。 回头看她小跑着离开的背影,那白润小臂轻摆着。 再好看的镯子,也得安在妙人身上才能有价值。 * 黎蔓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走,每次非要折腾的家里天翻地覆才算满意,也不是真的要走,像这样闹一闹,让仇铭急一急,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和重要性,她就舒服了。 她躺在床上,灯没关,看着窗外,没准备睡。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找过来了。 仇泽黑着脸走进和荣饭店。 “几楼?” 益星火说:“5楼。”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益星火透过楼道窗户,看见楼下从车上下来的人。 “先生,党长来了。” 仇泽停下脚步,看了眼走廊尽头闭着的门,叹了口气。 差一点就能见到她。 房门被敲响,黎蔓起身开门。 “心肝儿!”仇铭见她松下一口气,抬手将她拥在怀里,“怎么了?怎么不回家了?我真是担心死了……” 黎蔓静静听他说话,早就预料到来的是他不是吗?她的好儿子,估计还在那处的温柔乡呢。 嘴一瘪,挤出两滴眼泪来:“你来做什么,你既不愿意回家,那我就走,不碍你的眼。” 仇铭抱着她进了屋里,坐在床上,嘴贴着她的唇角,道歉,哄她。 “我哪里不愿意回家,是真的忙哟。” 黎蔓作的要死:“忙着给别人颁奖?忙着搂别人腰?是不是看人家腰细你就喜欢,是不是不爱我了?” 仇铭偏吃她这一套,看见她的眼泪就心疼:“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儿,我恨不得把我心挖出来给你看看,里面都是你,都是你。” 黎蔓吸了吸鼻子,捏着他两个耳垂问:“真的?” “真的,我就爱你,爱死你。” 仇铭见她没那么生气了,抬起手挠她的痒痒。黎蔓最吃不得这个,倒在床上咯咯咯笑个没停。 这就被哄好了。 她拉起着仇铭的手,从自己裙底下钻进去: “那你再摸摸,比一比,是我的腰细还是她的腰细……” -------------------------- 024 犯贱来的 次日黎蔓醒来的时候仇铭已经不见了人。想起刚才迷迷糊糊睡梦中,好像听见他贴在床边跟她道别,要她睡醒就赶紧回家,他好安心。 看了眼窗外,昏昏沉沉地又在下雨,夏季多雨,现在已然夏末,老天就赶着劲儿的要下个够本。 陌生床睡得不安生,黎蔓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起床。 洗漱完刚在妆台前坐下,房门就被敲响。 “谁啊?” “我。”是仇泽。 黎蔓一惊,看着镜中的自己。 唇有些干燥,她轻轻舔,犹豫了一下,她抬起手,在自己脖颈上拧,拧出几个红印,还觉得不够,伸手在后肩,后颈抓了几下,抓出红痕。 回头看了眼床上,起身将被子、枕头推的极乱,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仇泽站在外头,清冷公子的模样。黎蔓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房内。 仇泽进门便见一床的狼藉。 黎蔓背着他在妆台前坐下,似是不经意撩起头发,将自己脖颈上的暧昧痕迹显摆给他看。 那一瞬间的心情。 他找了她大半夜,来回折腾。她倒是好,在他老子的温柔乡里滚的舒坦。 黎蔓透过镜子看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来做什么? 犯贱来的。 不过刹那间,黎蔓被他搂起腰身,抵在墙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举过头顶,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了嘴。 不似之前任何一次的缠绵缱倦,他及其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泄愤似的和她纠缠在一起,毫不留情的反复蹂躏,仿佛要把压抑的所有怒火全部倾泄出来的疯狂。 唇瓣被他磨的生疼,没多久就吃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谁的。 黎蔓扭着身子挣扎了两下,他的身子压着她的,动弹不得。 唇齿间的攻势并未停下,仇泽没有闭眼,深邃幽暗的瞳孔倒影她逐渐沉沦的样子。 黎蔓手撑在他的胸口,适应了他的强势,开始享受他这个粗暴的吻。 她倒是会钻空享受。 仇泽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抬手抹去她嘴角挂着的晶滢,呼吸和她的喘息声交汇。 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起她的头: “为什么气我?”他问。 心里泛起一阵委屈,黎蔓红了眼,盯着他那双叫人看不透的眼睛,哼了一声: “你自己心里清楚。” 仇泽皱了皱眉,身子更贴近她,挤进她两腿间,威胁似的顶了她一下。 “我不清楚。”他说。 感受到他身下随着他的怒意勃发的东西,黎蔓一惊,手抵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抱起丢在床上。 他的身子压上来,带着绝对的压迫感,双腿跨在她身子两侧。黎蔓看到他直起身子,随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将眼镜摘下丢在一旁,他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清、楚、” 黎蔓后悔了,她不该招惹他的。 仇泽又恶狠狠吻上她的唇,撩开她的睡袍,扯下内裤。手指覆上去的时候,她还是湿的一塌糊涂,想让她吃点苦头都不行。 仇泽啃上她的颈间,在她脖子上的红印上重重吸了两口,看到自己弄出来的印子完完全全覆盖了才心满意足。 他忍不了,他要她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他。 重重吸上奶头,看到她的奶珠被他吸地颤颤巍巍,红肿发亮,仇泽扯开自己的皮带,抵着那里,狠狠挺了进去。 黎蔓一身惊呼,弓起腰身,太深了,从没这么深过,像是要从根本被他撞碎,黎蔓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撞出了眼泪。 “轻、轻点呀……” 仇泽咬上她的锁骨,落下一排整齐的牙印:“就该你受着。” 他提心吊胆了半夜,又想了半夜,一大早寻过来,她还故意要气他、刺激他。 他没彻底失了理智,算是不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仇泽将她的白腿环到自己腰侧,任凭她内壁的软肉裹挟的他头皮发麻,看着茎身进出她体内,狠狠占有她,看着她在身下意乱情迷,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才有了片刻的心安。 黎蔓颠的脑子都不清醒了,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睡袍堆在腰间,肩带半褪,露出半边刚才被他欺负惨的乳,一粒殷红在她白嫩的上,在这潮湿的空气里,随着乳波摇曳。 脸上沾满了情欲的艳色,眼角泛红,挂着惨兮兮地泪珠,这副怜人模样只想叫人再欺负的更狠些…… 身体里的东西太霸道了,一丝缝隙也不留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想开口求饶,可惜语连不成句,连呻吟都被动作撞的稀碎。 “唔……仇泽!……” 仇泽不理,肉茎埋在她身体里,举起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要她侧着头趴在床上,自己沉下身子压上去,吻住她,腰身挺动。 唇齿交缠着,津液来不及吞咽,挂在两人嘴角,勾着落到床上。待她要呼吸不过,仇泽才松开她,呼吸滚烫,交融,纠缠不清。 黎蔓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勾的嗓子都在发痒,只是心中委屈更甚,太过分了,这样弄她。 “你……你有病!”想骂人,从嗓子里挤出来着毫无份量的字眼。 “是有病,”仇泽勾着嘴角一口咬在她唇瓣上,“有病才想着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黎蔓眼泪不断,呜呜地哭:“谁没心肝,谁没心肝!” 见她这个样子,仇泽终是不忍心了,渐渐慢下动作,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翻身,面对面的来。 撩了撩她汗湿的头发,含掉她的眼泪,仇泽低着声音说: “哭什么,这样弄你难道不爽快?” 他轻着动作,九浅一深的来。黎蔓咬着唇,也受不住他这样的轻挑慢捻,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 他的炙热,他的滚烫,他盘旋着的青筋在跳动…… 仇泽手指钻进她口中,不让她咬着。 “叫出来。”他最爱听她崩溃的呻吟。 什么都得依着他! 黎蔓来了气,一口咬在他唇上,咬出血。仇泽皱眉,任她发泄。 等她松了口,舔了舔刺痛的唇,血腥味。 “这毛病得改,一来气就咬人,谁受的住你这脾气。” “仇铭受的住!”黎蔓哭着说。 仇泽咬着牙又往上狠顶了一下,黎蔓一声惊叫,两手攀上他的背,先前累积的快感被这一顶顶到了头,身体失控,颤着身子直直泄出来。 仇泽感受到大股暖流自她身体深处涌出,浇上他的茎身,最硬的东西被最软的东西裹挟着,绞的他销魂蚀骨。 “还要气我!” 黎蔓不说话了,攀着他的背,小声抽泣,还没从浪潮的顶端下来。 折腾了那么久,她全身上下都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唯一一件睡袍半吊着,穿着跟没穿一样,他倒好,身上下穿戴还是整齐,只解了裤头。 好像在床上他总是要占了上风才算舒心。 黎蔓抬起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摸他身上的肉,指尖轻轻扫过他的肌理,绕到奶尖,轻轻剐蹭着打圈。仇泽沉着气,有些急的喘息。 黎蔓仰着头舔他的喉结,有一路往下,滑到他的胸膛。 也是粉的。 黎蔓张口含住,舌头绕着乳晕打圈,轻轻吮。 “嗯……黎蔓!” 仇泽咬着牙溢出一声呻吟。 男人的奶头不比女人少敏感一分,她这样吮舔,酥到了骨头里,爽到了头皮。 得了逞,黎蔓哪能轻易放过他,转头含他另一侧的乳尖,慢舔,轻吮,细细研磨。吃得咋咋作响。 仇泽哪里有过这种感觉,仰着头,低沉沙哑的呻吟压抑不住,从嗓子里溢出来,性感的不像话。 还吸,能吸地出什么…… 他再把持不住,架起他一条腿在臂弯,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加快抽送。 身下捣地水池水声漫漫,黎蔓喘息加着仇泽的呻吟,她被顶弄得狠了,忍不住张口喘息,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他颤巍的乳尖,还要不断去吸他。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沾上了情欲的味道。 黎蔓小腹酸软,竟有一股子失禁的错觉,她开始紧张害怕,绷紧了身子,口中的力道没收住,牙关咬上他的奶粒…… 几乎是同时,她哭着喷出水柱,仇泽喉结轻抖,一声压抑又极致欢愉的低吟,抵着最深的地方射了出来。 -------------------------- 025 心蔓藤绕 快感持续了很久。 仇泽低头埋在黎蔓颈间,沉沉喘着气。黎蔓身子发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 仇泽怕压到她,亲了她一下,翻身在她身侧躺下。黎蔓支起酸涩的腰肢,爬到他身上扒着,脸贴着他起伏的胸膛。 身下欢爱后的痕迹沾在他裤子上,白糊糊的粘稠一片。 仇泽捏着她柔软的耳垂,盯着头上的吊灯发呆。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更为深沉的失落。 他和她几日没见了,一见面话没说上几句就是相互的泄愤和受气。肉体碰撞的满足,心里却愈发的不安。 有那么一瞬间,他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仇泽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总觉得它在晃,摇摇欲坠。 “为什么要气我?”他还是这个问题。 他真的很难受。 黎蔓抬起头,捧着他的脸看他,睫毛上结了水珠,一眨眼就掉落,落在仇泽脸上。 她鼻音很重,掺着委屈: “你说,你那湘园里,养了多少个女人?” 仇泽皱眉,湘园? 他愣了一会儿神,似是在想什么,最后竟低低笑了起来。 黎蔓气极了,低下头去咬他:“你笑什么!?” 仇泽抬手抚着她光滑的裸背:“昨天晚上跟着我去湘园了?” 黎蔓有些不自然,不去看他:“司娄带我去的。” “所以昨天离家出走,今天要这样气我,都是因为吃醋?”他眼里期许,浸着笑意。 不是吃仇铭的醋,是吃他的醋。 黎蔓憋着不回答,他这副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我想想,”仇泽轻咬嘴唇,大致算了算数,“十五六个吧。” “你!”黎蔓抬起头,震惊地望着他。 哎哟!瞧那眼里的泪水,当真是难过极了。 “有那么多女人你还要来招惹我,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黎蔓哭,哭地喘不上来气儿,一抽一抽的。 嘴上说着恨死他,却依旧埋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仇泽撑着手坐起来,捧着她的脸给她抹眼泪:“你这急脾气,怎得也不听我说完?” 他笑着说:“我养她们,是因为她们有用。商官勾结,少不了女人打点。她们是鱼饵,也是我的情报来源。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了?” 黎蔓抬起头,努着嘴问他:“真的?” 仇泽两手握着她的软芙芙的胸乳,在手里肆意变换着形状:“你晓得的,我不爱那样的,那么大,怕不要闷死我……” 黎蔓咬着手指总算舒心笑了起来,又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话里另一层。 “你怎么那么坏啊~!”心情好了,声音都嗲腻了许多,就是咬人。 黎蔓支起腰身,手扶着臀下硬挺多时的东西,抵着湿濡的花心,缓缓坐了下去。 仇泽看着她将自己的一点一点吃进去,进了那温柔水乡,照顾他的每一寸,他制不住仰着头透出一口气。 黎蔓扶着他的肩,前后扭着腰身,涨得好满,她咬着唇满足呻吟。 她真该看看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娇艳勾人,媚态横生。 仇泽把着她的臀,往自己性器上套,他望着她的脸,眼底藏着不叫人发现的痴迷: “以后不准再像昨天这样,说走就走,叫我担心。”他轻喘着,“有脾气可以冲我发,不准说走就走。” 黎蔓不断扭着腰,去亲他的唇,一心沉沦在这情事里,在他身上肆意的撒欢。 仇泽皱眉,轻轻拍她的臀:“听见没有?” “知道了……”黎蔓含含糊糊地回答,张嘴去勾他的舌头…… 她在上面扭得累了就不动,最后还得仇泽出力气。 黎蔓趴在床上,努力平复情事凌乱后的余喘,懒得不想动。大张着腿,踩在他肩头,由着仇泽帮她清理腿间的精液。 仇泽拿着毛巾,轻轻擦拭: “有些红。”他说。 “还不是你。”黎蔓蹬着腿踢了他一下。 仇泽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腿,侧着头在上面亲了一下,分开她的腿压上她,手在她身上乱摸。 大手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黎蔓晓得他还在想那事,合拢起双腿,大腿夹着他的脑袋,皱着鼻子说:“不准再想了,都过去多久了。” 仇泽勾起嘴角分开她的腿压上她,咬她的耳垂,大掌覆上她的小腹: “总有一天这里会有我的种!” 这是他欠她的。 黎蔓没当真,手指绕着他的心口画圈,挠他的心痒。 “仇泽,我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但这里,”她指尖戳了戳他心口,“这里只能有我一个。我就要栽在你心上。” 仇泽瞧着她没有说话。 她晓得什么,这里头早就心蔓藤绕了。 …… 仇铭要她早点回家的。 她却惹了一身暧昧痕迹。 黎蔓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几个明晃晃的印子,还有胸前大片皮肤,也是惨不忍睹。 她拿起粉饼,扑了几下,根本遮不住,她急坏了,而始作俑者却环着手倚着墙见她笑,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 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叫黎蔓来了脾气:“遮都遮不住,你要我怎么见…怎么见人!” “我看看……”仇泽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细细看着她颈间,头挨过去,在一处空地又种了一颗。 “你!”黎蔓真要急眼了。 仇泽捏着她的脸安抚:“这有什么,叫人看见就看见,谁还敢说你不成?” 黎蔓气哼哼地:“就是不好!我不喜欢!” 仇泽的笑容僵在脸上。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种做法很幼稚。像是小孩子偷得了别人的的东西生怕被人抢回去,以为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这个东西就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可是记号会消失,偷来的东西也不会属于他。 黏在她颈间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放心吧,这两天他不会回去。” 黎蔓回过头看他:“生气了?” “没有。”仇泽否认的很快。 黎蔓凑过去,唇角贴着他的唇角轻轻蹭:“你知道的,我们这种关系,不能叫别人发现。” 仇泽轻轻皱眉,挨着她又狠狠缠了下:“也就是你,小伍,外头都因为你要闹翻天了,你还叁番五次地要气我,说你没心肝,可是冤枉你了?” 他和仇铭的父子内斗,免不了官场上要翻着天地震一震。 他铁了心的要仇铭的所有,要他没钱没权,要他没资格拥有她…… 黎蔓心口上一顿,探着究地望他:“什么意思?” 仇泽沉默着不回答,拿起妆台上的眉黛,细细给她描眉。 大手掌着她的腰,隔着衣服,自他手心开始发热。 对比另一边,他拿指尖蹭了蹭,笑着说: “有些歪了。” 黎蔓抓起他的手,不理他故意扯开的话题: “仇泽,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动仇铭,他是你父亲。”她顿了一下,又说: “我是他的妻。” “那我呢?”仇泽眼色深暗,用黎蔓招架不住的语气问: “黎蔓,你爱我吗?” -------------------------- 026 水一章 「难道还不明显吗?我都气得离家出走了。」 那日黎蔓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仇泽闭上眼,有些烦躁地摘下眼镜。 她虽那样说,可只字未提那叁个字不是吗。 “我爱你”这样轻飘飘地叁个字她都不愿意施舍给他,独留他一个人在这躁动不安。 “怎么了?没休息好?”娄符乐在他旁边坐下。 仇泽睁开眼重新戴上眼镜:“嗯,昨天开会到很晚。” “你看今天晚上我穿这身怎么样?”娄符乐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是一件黑色旗袍,点睛之笔是后腰都是黑色蕾丝,若隐若现。 仇泽点了点头。 就是她身材属于纤瘦单薄了些,总觉得撑不起旗袍的旖旎美感。 “会不会太露了?”她低着头打量自己,见家长总该穿的得体保守些。 仇泽笑了一下,说:“不会。” “你总说好,之前挑订婚礼服也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挑。”娄符乐娇嗔着扫了他一眼,重新在他身旁坐下。 “我第一次见你父母,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仇泽摇摇头:“就吃一顿饭。” “这可是两家人第一次见面。过两天我们的订婚,我父亲和你父亲都要去大会没法参加,就这次见面,可不得正式一点?” 仇泽莫名一阵烦,却还是敛着神色:“他们都随和的很,别太紧张。” 娄符乐笑道:“那就好。”她又说,“你父亲我是见过的,看着是挺随和的,反正他们那些做领导的,都是喜欢端着打官腔的,我父亲也是。就是你姆妈……不对,你小姆,” 娄符乐坐直了身子转向他:“我怎么从没见过她,我也向其他人打听过,几乎都没见过她,这么神秘?” 仇泽看着眼前的地面,手指在膝盖上轻点着:“她平时不怎么出门,就在家里折腾些花草,鲜少见人。” “好吧……她好相处吗?”娄符乐嘟起嘴,“听说她不比我大上几岁,以后我也要跟着你叫小姆,好奇怪。” “她……”想起她来,仇泽抿着嘴笑了一下,“她挺懂事,放心吧。” 懂事?哪里见得哦。 这话说出来,怕是仇泽自己都不信。 这位“懂事”的祖宗现在在干嘛呢? “星火,星火!”黎蔓倚着栏杆,向楼下的益星火招手。她化了个精致的妆,身上却还穿着睡袍子,滑软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益星火应声上楼,黎蔓拉着他进了衣帽间,看着衣柜中五花八门的衣裳,紧缩着眉头,很是纠结。 “星火,你眼光好,你帮我挑挑,今我穿哪件?” 她着实该好好打扮,今儿和那个未来儿媳是第一次见面,前几天才被她撞见她那些腌臜事,对她的印象总不会太好,再者,她才不甘被她比下去。 仇泽哪里能想得到,他这位“懂事”的小姆,正在家暗自和他未来媳妇比美较劲呢。 益星火扫了一眼,打心里觉得她穿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这件吧。”益星火指了件淡蓝色的小洋装。 黎蔓环手抻着下巴斟酌:“会不会太不沉稳了些?”她今天可是以家长的身份去的。 要说沉稳的话还是得旗袍,益星火看向另一边,指着角落一件。 黎蔓很满意,笑得灿烂:“我去换上试试!” 她拿着衣服跑向里间,益星火安安静静站在外头,听着里头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 心猿意马,根本收不住心思── 她这会儿应该将睡袍褪下了,白馥馥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这会应该将旗袍套上了,一切美好都藏进衣服里,撑起线条…… 拉链滑动的声音……比他想象中的短。 “星火……”果然。 益星火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怎么了?” “帮我一下,拉链卡住了……”黎蔓的声音有些小。 她走出来,一手捂着前胸口,脸上绯红,背过身子对他。 拉链卡在了一半,露出半片雪白的裸肌,足够让益星火昏了头脑。 他往前迈了一步,伸出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闻到了她的香水味,清甜的,让人沉迷的味道。 背上的皮肤的如白缎一般,光滑,细腻,修长的脖颈,泛红的耳垂……他在想,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养出来的这副身子。 益星火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拉链卡住了,是有些困难,他微微用力,合上了短暂露出的美好。 黎蔓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星火的眼光一直是好的。她回过头笑着问他:“好看吗?” 益星火盯着她,微不可及的点了点头。 …… 天色稍暗的时候,黎蔓和仇铭一起去了饭店。仇泽和娄符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黎蔓搭着仇铭的手下车,刚对上眼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黎蔓扫了一眼娄符乐身上的衣服,脸上表情差点没控制地住。 天杀的,她竟然和自己未来儿媳撞了衣衫! 娄符乐也愣了,有些尴尬的看了眼身旁的仇泽。也不能任凭这气氛尴尬着,娄符乐嘴甜,叫了声:“Uncle,auntie”。 她又挽上黎蔓的手:“auntie也喜欢秋枫街上那家裁缝店的衣服吗,我见他手工好,好多衣服都是在他那买的,看来auntie和我眼光差不多呢。” 是呢,不止看衣裳的眼光差不多,怕是看男人的眼光也差不多! 黎蔓笑着应了两声,往仇泽的方向横了他一眼。他在那抿着嘴,使劲憋笑呢! 包厢里有人候着了。 黎蔓惊讶的发现,那日在和荣饭店帮她的人,竟是娄符乐的父亲。 今日他褪了一身军装,看上去温和了许多,依旧挺拔。 娄濮存见她也有些惊讶,没表现出来,向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他是娄符乐的父亲也是司娄的父亲。就是说当初入赘司家的,就是他。 说起入赘这个事,也是常有的,不过黎蔓见过的赘婿一般都是白皮脸,看上去柔柔的,哪有他这样野性。 听说和司雅芳离婚之后他又娶了个老婆,生下娄符乐没多久就生病去世了,到现在,一直是一个人。 与黎蔓想象中的样子差距有些大。 不过得承认,他到底是好看的。 包厢门被推开:“哟都到了。” 烦人精来了。 黎蔓抬起头看了刚进门的司娄一眼,低下头继续玩仇铭的手指。 娄濮存皱了皱眉,看不惯他没个正经的样子,要他赶紧坐下。 包厢很大,人没几个,座位分的有些开。 这样也好,要是被黎蔓看见娄符乐贴着仇泽,她保准一口东西都吃不下。 一番场面功夫做足之后,包厢里形成了一副有趣的场面。 仇铭和娄濮存拿着酒杯,聊着工作上的事,娄符乐使劲和仇泽搭着话,仇泽静静地听,视线偶尔会和黎蔓对上。 就剩黎蔓和司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司娄坐在她对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他那样活跃的人,今天话也不说就盯着她,像是非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 黎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看了眼仇泽,对一旁的仇铭打了声招呼,起身去洗手间。 左边是男,右边是女,黎蔓观望了一下转进左边,走进一个隔间,坐在马桶上撑着脑袋等。 听到了脚步声,随后隔间的门被打开。 黎蔓抬起眼看着门外的人,笑着扯上他的裤腰将他拉了进来。 【未完待续】
027含(H) “我想你了。”黎蔓环着他的腰,下巴磕在他小腹上,嗲兮兮的,“你想我了吗?” 仇泽捏玩她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 黎蔓满意的在他小腹上亲了口,口红沾上了他的衬衫,她惊了一下,伸手要去擦。却被他抓住了手,捏着下巴抬起头,堵住了嘴。 黎蔓惊喜,热情回应,从见到他开始就想亲他,她可是念了好久。 仇泽掌着她的后脑,见她猴急的样子忍不住低笑,由着她肆虐自己的唇舌,心甘情愿的吃她的口红、口水。 唇齿间纠缠的激烈,她腻腻的哼唧声全被他裹进呼吸里,在这一寸小小空间里,让人愈发躁动不安…… 待她没了呼吸,仇泽松开她,侧头去含刚才被他逗弄红了的耳垂。 温热又充满男性阳刚的气息,搔地她耳朵痒痒的,痒到了心头。 黎蔓“唔”一声,攥着他的衬衫,有点想他了。 不好再逗她了,仇泽松开她,直起身子,打着趣道:“这身衣服不错。” 黎蔓皱着鼻子在他腰上拧了一下:“星火给我选的……” 仇泽挑了挑眉。 她又笑着说:“我穿的好看还是她穿的好看?” “你。”仇泽没有犹豫。 确实是她,只有她这种身材,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才能撑得起这种袍子。 黎蔓信了,看那小表情都快嘚瑟死了。 她咬着下唇,两手覆上他的大腿,一路往上,隔着裤子摸他。 手下的肉很结实,黎蔓抬着眼看他,眼神婉转,在这一寸灯光下发亮、勾人。她隔着裤子亲了一下眼前鼓起的地方 “奖励。”她说。 “要不要我帮你含?”黎蔓抬手去解他的皮带。 仇泽摇了摇头,眼神发暗,声音有些沙哑了:“想干你。” 黎蔓撅着嘴说不行:“我可受不住你折腾,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她将鼓鼓囊囊的东西掏出来:“而且我们得快一点。” 她握上他的炙热,细细打量了一会儿。这玩意儿又多强势霸道,她是晓得的,平时折腾的她欲仙欲死的东西,现在就握在她手里。 仇泽压着一口气,憋着没说话,眼睛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黎蔓比了比,一只手圈不住,她上下撸动了几下,凑过去,从阴茎的根部,一路向上舔。 仇泽透出一口气,胸口起伏着,在忍。 他这副样子,叫黎蔓看迷了眼睛,更加卖力。 舌头绕着龟头打圈,舌尖扫过马眼,张口含住,吞吐着,深入喉咙。她含的有些吃力,尽力吞吐也只吃了一半,口红沾上了茎身,她伸着舌头舔掉那抹红,顺带着喘口气。 上面的小嘴不及下面的紧致湿润,却有灵活的舌头加持,再加上眼前这副景象,女人脸色有些红,捎上了眼尾,看着愈发动人,眼睛垂着,浓密的睫毛煽动,认真又有些吃力的吃他的男根,肉茎在她脸颊上顶起形状。 青筋?努张的紫红色性器不断进出她涂满口脂的小嘴,黎蔓偶尔抬起眼,眼里亮着旖旎湿润的光,黏在他身上。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感受,心理上的满足。 仇泽低低喘着气,轻皱着眉,抬手将她落在脸颊旁的碎发撩到耳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按着她头,微微用力。 龟头顶到了喉咙最深处,腥甜的男性气息,黎蔓轻轻皱,被逼的有些难受,眼里陇上了水光,嗓子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哼哼。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两个参差不齐的脚步声。 黎蔓心中一紧,口中用力吸了一口,仇泽张着嘴大口喘气,差点就要叫出声。 黎蔓握着松口,可怜兮兮的抬眼看他。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隔间外传来的人在问。 “外头的野猫又在发情了吧。”另一个说。 裹满口水的肉茎暴露在空气中,凉地他一激灵,忍不住要回到那温温热热的地方。仇泽扶着,龟头往她嘴巴上抵。 黎蔓乖乖张口含住。 外头两个人趁着小解聊了起来。 “野猫叫春,听得老子鸡儿邦硬。” “你有病啊,对猫都能起反应?” “去你的。”那人笑着说,“我是对人!” “人?哪个啊?” “你瞧见那党长的女人没有?”那个人问。 里间黎蔓的动作一顿。 “瞧见了。” “啧……那腰,那屁股,老子真想压着她干!” “嘘!你想死啊,党长的女人你也敢想?!” 黎蔓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看着上头神色说不出是难看还是好看的人。舔的愈发卖力。 “我偷摸着想想还不行吗?!我要是能上她一次,死了也值了!……” 两人走出去,声音渐渐小了。 黎蔓吐出嘴里的东西,握在手里撸动,笑着看他。 “他们想干我……”她声色粘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但是不行,仇泽,我就属于你,给你干,给你cao,给你口,还要吃你的精……” 仇泽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要发疯。冲进她的口中狠顶,每一下都往喉咙最深处送。 她嘴里不断被侵犯,两手撑着他的大腿,呜呜地有些难受,小脸涨红,眼泪被逼了出来。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扯出淫靡的银丝。 外面的男人都在想着她,她却在他这里,吃他的几把,贪婪的讨要精液。 仇泽一声低吼,抵着她喉咙深处,源源不断射出来。精液有凶又猛,黎蔓被呛到,脸色低低地咳嗽两声,尽力吞咽着。 腥甜的味道溢满了口腔,黎蔓吞了好几口他才慢慢停下射精,沉沉喘着气。 黎蔓没有立刻松口,仔细舔过他每一寸,吃掉他每一滴精。到后来,仇泽几乎要开口求饶。 她张开嘴,显摆似的给他看:“我都吃下去了。” 仇泽弯下腰,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交融,他眼神幽暗,看着她殷红的唇。 手指伸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沉沉地说:“我要检查。” 黎蔓笑了起来,握着他的手,从指根开始舔到指尖,又整个将它含住…… 这里头情欲漫漫,包厢里头也是各有心思。 仇铭明面儿上和娄濮存聊得认真,心思却全在外头飘着的黎蔓身上,几分钟前他发现仇泽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心里更是杂乱着急。 这两个人总不会那样大胆…… 正想着要起身去找找,对面的司娄先站了起来。 黎蔓看着仇泽先走出去,补了补早就被吃没了的口红,红着脸拿出自己的丝帕擦了擦身下的粘腻,鬼知道小裤几乎都要拧出水来了。 出厕所转角碰上了司娄。黎蔓被吓了一跳。 她往旁边挪一步他便跟着挪,有意要堵她。 黎蔓有些烦了,皱着眉抬起头看他:“干什么!?” “你去干嘛了?”司娄板着脸问她。 “关你什么事。”黎蔓哼了一声想要绕过他,却被他拉着手腕抵在墙上。 司娄低下头看她:“你……去干嘛了?” 他怎么这样不依不挠的,倒是有股子兴师问罪的感觉在了。 “来厕所能干什么?神经。”黎蔓眼睛撇着旁边,没看他。 司娄哼了一声:“别被我知道你背后到底在搞什么勾当。” 黎蔓被他这副神情整的莫名紧张心虚,抬手推开他,跑回了包厢。 司娄走进卫生间,看着垃圾桶里的躺着的丝帕,眉头紧缩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仇泽还没回来。 “怎么去那么久?”仇铭凑过来问。他和娄濮存喝了不少酒,身上沾上了酒气。 黎蔓说:“出去透了口气。” 等司娄没好气的回到位子上,一双眼睛鹰隼般的盯着黎蔓,仇泽才推门进来。 娄符乐问他去哪了,仇泽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去挑了瓶酒。” 司娄转头看向他,眼底意味不明。 心里滋生出一个荒唐的想法,荒唐到司娄不敢去细细琢磨。 不管怎样,他得探个究竟才行。 【未完待续】
028 舞会 上 仇泽和娄符乐订婚的日子挑在了九月末,好巧不巧地正好赶上了大会,仇铭和娄濮存都要赶去京浦参加。 没了两个大家长,娄符乐又喜欢新派的那些东西,决定整年轻人那一套,不要那样兴师动众整的格外隆重,就在大宅整个舞会,年轻人喝酒跳舞,怎么自在怎么来。 黎蔓原本闹着要和仇铭一起去京浦的,要她在家看着他们两个成双成对的,总不会太舒心,还有就是再过几日就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的日子,她想和他一起的。 可这次大会属大事情,仇铭分不出心思来照顾她,只得留她一个人在家里。 黎蔓独自窝在沙发角落,手里举着酒杯,无心理睬那头的热闹。 一般这种场合,黎蔓总是有些依赖仇铭的。 她嘴笨不太会敷衍客气那一套,像今天有人上前与她搭话,她就只会笑着打个招呼,最多再与他碰个杯。 仇泽呢,他是准新郎官,自个儿也是分身乏术,哪里顾得到她。 “哟,你一个人掩在这干嘛呢?” 黎蔓正发着呆呢,没发现走近的两个人。 司雅芳挽着司娄的手,袅袅走到黎蔓对面的沙发坐下。 黎蔓没理,看了眼她身旁的司娄,抿了一口手里的酒。 司娄今天倒是安静,穿着一身端正的棕色西装,这样清调,不像是他的风格。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仇铭不在,你就是这家里最大的家长,儿子订婚,你缩在这里不去招待,像什么样子。”司雅芳翘着腿看着她说。 黎蔓说:“我嘴笨,不会说话。出去瞎折腾,扫了他们的兴才是丢面儿呢。” 她故意要来找她的不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让她没话说,这才能图个清净。 司雅芳哼笑了一声,果然没再说她。打了一下身边的司娄:“你也不懂事是不是,这是小姨母,怎么也不叫一声。” 司娄无奈瘪瘪嘴,想起第一次和黎蔓见面时她说的话: “行了姆妈,你别把你更年期的脾气撒人家身上。” 司雅芳哪能听得了这个,将手里的被子拍到桌子上:“你什么意思?谁更年期了?……” 黎蔓晃着酒杯憋着笑看着司雅芳训儿子的场面。 司娄被司雅芳训得不断扶额,更年期的女人哪里是他能惹得。 今日是她前夫的女儿订婚,即使不会和娄濮存碰上面,她也不会太爽快。 司娄这是直着脑门撞枪口上了。 “小阿姨。”就在司娄快要淹死在他老母的口水之下时,仇泽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 黎蔓抬头看他,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并未与司家母子说太多,弯下腰伸出手,邀请她跳舞。 黎蔓心里自然乐呵,她正想离这母子俩远些呢,搭上他的手进了舞池。 音乐悠扬,仇泽的手搭上她的腰。 “第一支舞,你不该和准新娘跳吗?”黎蔓娇娇地问,脸上确是得意。 仇泽笑着说:“就要和你,在别人眼里落个孝顺儿子,有什么不好?” 黎蔓手虚虚搭上他的肩,哼了一声:“就你会算。” “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退步。”仇泽带着她走舞步。 黎蔓跳起舞来是端庄的,有模有样:“就算退步了也是你这个舞蹈先生没教好呀。” 当初学舞还是他教的呢。 “我的学生哪有差的。”仇泽说。 大手掌在她腰上,很有份量。黎蔓想贴的再近一些,可周围望着他们的人可多呢。 仇泽低头看她:“小阿姨今日有没有寻你不痛快?” 黎蔓笑着摇了摇头:“今天有人给我分担火力。” “怪不得坐在那不走,看戏呢?” 黎蔓扬了扬眉毛,得意的要忘形了。她刚才应付着喝了几杯酒,脸上染了酒气,白里透红,想叫人咬一口。 一曲舞跳的安分,黎蔓跟着仇泽的节奏跳得合拍,快结束时仇泽的手微微用力,要她转了一圈,沉下腰,他也跟着俯下身子,嘴贴在她耳边,声音低低沉沉地: “少喝些酒,晚点去找你。” 说罢在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咬了口她的耳垂。 热气拂耳,酥酥痒痒的。 黎蔓看向他的眼睛。 什么嘛,明明是他喝多了酒。她几乎要醉死在他脉脉的眼神里。抿嘴含着下唇,从耳垂开始一路红到了脖子。 这下子叫黎蔓不定心了,他订婚晚上不去陪新娘子,反倒要来陪她这个小姆,他才是胆子大! 一曲舞罢,黎蔓总觉得仇泽身上的酒气沾到了她身上,要她上头,晕晕乎乎的。 不远处的司娄举着酒杯,眼神凛冽,一直望着这处。 黎蔓独自撑着晕乎乎的脑袋走到后院,这里头安静。 在花圃前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黎蔓回头,看到了不远处的益星火,他一直跟在她身后的。 黎蔓心情不错,笑着朝他招招手:“星火,拿瓶酒,我们一起喝一点。” 益星火走进里屋,出来的时候拿着酒瓶和两个杯子,臂弯上还挂了条披肩。 就快要入秋,夜里头风大,带着些凉意的。 黎蔓不冷,刚才被仇泽惹得心火正旺呢。 见她不要,益星火将披肩搭在腿上,给她倒了半杯酒。 淡黄色的,冒着气泡,黎蔓以为是香槟,尝了一口,竟有些菠萝的香甜味。 “菠萝啤。”益星火说,“好喝的。” 度数还低。 黎蔓笑眯起了眼睛,举着杯子凑过去,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干了: “确实好喝。” 益星火想叫她喝慢一点,毕竟这酒再怎么淡也是有度数的,踌躇了半天,没好意思说出口。 黎蔓将杯子递给他,要他再倒一杯。仰头看天上,今儿是个好天,星星也很多。 “星火,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突然问。 益星火愣了愣,脸上发烫,侧过头悄悄看了她一眼,说有。 黎蔓望着天上笑了起来:“哪家的姑娘那么好命,能被你喜欢。” 她又说:“真羡慕像你一样明确知道自己的心思的人。”语气突然沉下来:“我有的时候就分不清……” 突然就安静了,一阵风吹过来,传来那头的音乐声和丝丝凉意。 黎蔓缩了缩脖子,这会儿有些凉了。风一吹,带着酒气上涌,头发晕。 益星火赶紧将披肩给她披上,她笑着说他贴心,侧过头时对上了他的眼睛。 这是黎蔓第一次好好看他,先前段太太说的对,星火长得确实不错,干干净净的,眼睛很亮,里头像是真的有星火。 只见那眼中的星火闪了闪,有些慌张地躲开了。 黎蔓皱了皱眉,像是明白了什么。低下头没说话。 益星火听见她一声小小的叹息。 手指刮着杯壁,紧张急了。 一个应侍跑过来,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黎蔓眼里闪着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光亮,放下酒杯,小跑着走了。 益星火看向身边座椅上的酒杯,空落落的,只剩杯沿上一个淡淡的唇印。 ---------------------------- 029 舞会 中 应侍说他在房间,黎蔓步子有些不稳了,扶着墙走上叁楼。 推开门里头黑漆漆一片,没有开灯,只隐约可以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 黎蔓走近他,看不清,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抬手摸到了他有些凉的镜框,她轻轻笑了一声,微撩起裙子跨坐在他身上。 她有些醉了,凑近他,贴上他的唇,轻轻地蹭。 “你不是说要晚点吗?怎么这么早,舞会还没结束呢……”语气带着微醺的懒散气。 他不说话,黎蔓便张口含住他的唇,小舌头缠上他的,轻轻地吮。 他起初不予回应,慢慢地手抚上她的腰,微微用力收紧,要她更贴着他。口中的纠缠也被他占了主导,纠缠的更为激烈。 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黎蔓觉得他这反应有些奇怪,来不及多想,就坠入他紧缠的攻势中。 房间里只剩下唇齿间纠缠的水声,她的哼唧刚溢出口就被他吞入口中。黎蔓快要没了呼吸,撑在他肩上轻轻推他,却被他扣着后脑,更加深入。 喝了酒身子开始发热,他唇齿间倒是清凉。 舌尖扫过她的上颚,黎蔓呼吸一滞,娇娇地吟了一声。 “嗯……仇泽……” 而他因为这一声,大手开始在她腰间游走,黎蔓腰一软,有些等不及了,手摸着他的脖子往下,解他的衬衫扣子,将他的衬衫扯出来。 黎蔓想吃他别的地方,他却紧紧索着她的唇不放,唇齿间交缠的激烈,黎蔓舌尖都被他吮的发麻了,酒气上头加上轻微缺氧,要她整个人意乱情迷,不辨东西。 抓着他的两只手,一只往自己胸上按,一只往下,钻进她裙子里…… 大掌隔着衣服包握住她的乳揉搓,乳粒立起磨着衣服有些疼。 他的掌心好热。 身下的手一路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托住她挺翘的臀,抓她的臀肉,黎蔓忍不住的哼唧、喘息,都被他吞入口腹。 她实在没气了,侧过头躲开他,大口地喘着气。 黎蔓抵上他的额头,扭着腰身磨他身下的东西,带着喘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啊……” 手指伸进他嘴里,他们习惯有的动作。 他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地吮吸,并没有缠着。 黎蔓皱眉。 不对,他不是仇泽! 她噌地从他身上起来,险些没站稳,高跟鞋将地板踩的响亮。 她酿跄着跑到墙边,被他压着抵在墙上。 “放开我,你是谁!” 摸到了墙上的开关,房间一瞬间明亮起来。 黎蔓不适闭上眼,缓了好久才睁开眼,看清了那人。 “你!”黎蔓眼里闪着惊恐,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跑,却被他箍着两手死死抵在墙上。 “所以你把我当成了仇泽?!” 司娄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墙上,低下头摘了脸上的眼镜,恶狠狠地问她。 黎蔓挣扎着,眼泪漫了出来:“你放开我!” 她那几两力气,哪能挣得开他。 司娄眉头攥地深,眼睛通红盯着她。 他刚刚叫了个应侍给她传话,说仇泽在等她,他故意没开灯,就想知道她会不会来,来了又会说什么。 谁知道,谁知道! 她一进门就缠上了他,那小嘴娇软,带着果酒地香甜,炙热又缠绵,一贴上就要人命。 真该死,他刚刚差点被她勾了魂! 而此时呢,她被他吓得哭,眼泪不断,衣服被他揉的有些乱了,想起刚才手上的绵软触感,司娄只觉得气息上涌,视线挪到她微微红肿的唇上,竟觉得嗓子干咳。 这个不安分的,竟然真跟自己儿子有一腿! 司娄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怎得这么不要脸面?!我就想知道,uncle要是晓得你跟他儿子搞上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黎蔓被吓坏了,只晓得哭,一张脸涨得通红。 仇泽正在楼下找黎蔓的身影,好似跳完那支舞就一直没瞧见她。 他和身边的人打了声招呼,放下酒杯,想着她应该是又掩到后院去了。 找了一圈没见到人,迎面碰上了益星火。 “小夫人呢?”他问。 益星火轻皱眉:“先生,你不是叫人来传话……” “哭什么?你还有脸面哭!”司娄朝着她吼。 门突然被冲开,仇泽喘着气,伸手拉过黎蔓,将她护在身后。 仇泽看了一眼眼前怒气正盛的司娄,转过身将身后的人抱住。 “别怕……”他一手抚着她的头,轻轻哄。 他总算是来了。 黎蔓抓着他的衬衫,仰头看他,哭地更甚。 仇泽抬手,小声地哄,将她脸上的眼泪鼻涕擦掉,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地啄,眼里头全是这个哭地狠的人,心都揪着疼,动作间的亲密也完全不避着身后的司娄了。 “仇泽!”司娄怒吼出声。 仇泽闭着眼叹了口气,转过头沉着声有些无奈:“你就在这等我,我安顿好她就过来。” 仇泽将黎蔓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她放到床上,黎蔓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泪水流到他颈间,他的衬衫洇湿了一小片。 她咽了咽口水,缓了缓气,捧着他的脸说:“仇泽,我们跑吧。” 仇泽忍不住笑了一下:“你愿意跟我走?” 黎蔓一愣,“愿意”两个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又及时堵在门口。 仇泽指尖扫了扫她发红的眼尾:“不会有事的。” “那司娄呢!” “我会跟他好好说。” 黎蔓唔一声,脸埋在他颈间,又开始哭: “我害怕……” ---------------------------- 030 舞会 下 司娄抬手,揩掉嘴上的沾到的口红。思绪忍不住回到刚才,从心里头腾起一股子燥意,他闭上眼,艰难地沉住气。 等仇泽安顿好黎蔓,这边的司娄已经等得恨不得冲进去杀了他们。 仇泽在他对面坐下,摸了摸眉尖,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司娄看不下去他这副定气神闲的样子,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问: “你有没有想过姨夫和符乐?你跟她搞在一起,你对得起谁?” 仇泽扯开他的手: “我对得起谁?” “你妹在外面是怎么玩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们俩个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哪有什么对不起对得起之说?还有仇铭,”他抬起眼看他, “你以为他能不知道我和黎蔓吗?” 司娄眼里闪着震惊:“你什么意思?” 仇泽沉了沉气,从仇铭下药开始,将所有的事跟他说。 司娄听闻只觉得叁观被颠覆:“This is crazy!”他来回踱步, “我不能理解,你们都他娘的不正常。” 仇泽笑了笑,有些无奈:“可能吧,都不正常。” 司娄在他身边坐下来,抱着头,努力接受这一切。 “所以你对她,也是那次之后才……?” 仇泽摇摇头。 想起以前的事,叹了口气,他说:“在仇铭遇见她之前,我就和她认识了。仇铭刚坐上党长那会儿,带着我一块下乡生活了两年,她那会儿跟我是一个学堂的,这个连仇铭都不知道。” “外婆去世的那个暑假,你应该还记得吧,那时候你没赶得及回来。也就是那个暑假,她和仇铭……”他顿了一下,有些难说下去。 “我一开始真的很恨,我不懂她为什么,后来一气之下就走了,去洋留学,有想过一辈子不回去,可是不甘心,放不下,后来还是回来了。” 司娄望着他,难怪他那个时候整日整日的丧气低沉,司娄跟在他后头缠着他问,他总是说他是小屁孩不懂,不愿说给他听。 “忍不住,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希望她过得不好,又怕她过得不好。回来之后发现,她过的还不错,仇铭真的很爱她。” “刚回来那会儿我对她态度很不好,可是……”他无奈地笑了一声, “你也知道她的,娇里娇气,性子软脾气硬,欺一欺她就要哭,她一哭我就受不住……” “我真受不住她。”他说。 司娄垂下头,磨着指尖,他在想黎蔓刚才哭的样子,让人恨地心痒。 “后来我想,就这样吧,慢慢去接受,保持距离,谁也不去打扰谁。” 司娄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啊,你们就该那样!” 仇泽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地毯发呆。 “她和仇铭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后来因为我,没了。” “什么?……”司娄震惊地抬头。 仇泽摘了眼镜,揉了揉眼角: “那个时候我刚开始工作,年轻,心高气傲,谁的话也不听,眼睛长天上,惹了不少人。到处是想要我命的人,那段时间耳边都是枪声,挨枪子儿也是有的。” “那天她打完麻将,正巧从南风馆出来,碰上了我,我那会儿跟她的关系还僵着也没搭理她,但是我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发现迎面冲着我来的车。” “是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是刚被我挤下位的预备议员的父亲,他儿子接受不了努力几十年却被我挤下位自杀了,他就……” 仇泽喉头发梗:“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我对她那么不好,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把我推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叁个月了,命是保住了,但是医生说伤了根本,以后要孩子就难了……” “她那样娇气的一个人,稍微磕磕碰碰都要哭,醒来第一件是安慰被仇铭打得半死的我。” 司娄两手交握着,指甲陷进肉里。心里头冒出来一股子道不清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惊讶。 仇泽垂着头缓了一下,最后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当然,这一切都是借口罢了,最主要还是我,是我对她的心思一直没断。” “那你们也不能……”司娄语塞,凭他们两人的关系,他还是不能接受。 “那你还把益星火安排在她身边,你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 “黎蔓不会对他有感觉。”仇泽莫名有底气,“怎么说呢……”他尝试组织语言 “黎蔓她……不喜欢年纪轻的,也可能是她更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她要的是那种绝对安全感,不管是哪方面,往往这种安全感只有到了一定年纪才会有。但是她骨子里又不安分,她喜欢刺激的感觉,所以她才会跟我……” 他摊了摊手:“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我也不太确定。” “My god”司娄叹一声,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这样,躲着所有人,和自己的小姆偷情?” 仇泽看着他说:“我会慢慢瓦解仇铭的势力,等他崩了盘,就送他到个山水好的地方养老,黎蔓…黎蔓只能留在我身边。” 司娄站了起来,走到窗口:“你真是疯了,就为了一个女人。我说你因为什么非要跟老爷子作对呢,那符乐呢,你为什么还要跟她订婚,结婚?” 仇泽说:“我需要一个妻子,给外头人看的,掩人耳目。” “你还真是打算的好啊。”司娄咬牙切齿的。 “你什么都计划好了,黎蔓呢?你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你就这么肯定你和仇铭之间,她会选择你?她到时候要是跟仇铭走了,你这一切不是白折腾?” 仇泽抬眼死死盯着她,不说话。 没想过,不敢想。 “所以你根本没想过。”司娄看着他说,“那女人真是天大的本事,让你这样五迷叁道的。” “司娄,这事儿你得帮我兜着。” 司娄摆摆手说:“我不会。” “司娄。” 司娄回过头看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后来说:“行了,我可以不说出去,自求多福吧你们。” 仇泽点了点头,起身准备走。 “你去哪?”司娄问。 “去她那里,她今天肯定急得睡不着。” “大哥,你今天订婚,底下还没结束呢,不管了?” 仇泽摆了摆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