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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8-9) 作者:石哲斜

2023-11-05 09:4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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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

作者:石哲斜
2022.4.29发布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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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灭门(恶有恶报 午时已到)

偌大的客厅,淫荡的声音,此起彼伏,彼消此长,旋律激昂,全是激情和欲望的释放。

程莱穿着整齐坐在沙发上,双肘垫膝,双手合拢,面色阴沉,眯眼观看面前这出人间好戏:一位老当益壮的瘦老头,正伏在青春正貌的美少妇身上拼搏直前;一位年轻力壮的年青人,正躺在风韵犹存的润熟妇身下努力上进。

妩媚又娇滴滴的江诗彤,正伏在地板上撅起又圆又翘的八月十五,疯狂地扭动腰肢,去迎合身后干黑老人的野蛮撞击。一头黑发凌乱地散搭在雪白的肩背上,两边的头发随着激烈的动作而飘摇飞舞。一对白嫩的鼓胀圆弧,像暴风雨中大海的连绵巨浪般澎湃激荡,一对暗红的乳珠在飞快地跳动中划出红色的连影。

赤裸的江父失了智似的傻笑着,大张着嘴嘶哑地低吼,口水都滴在女儿浑圆前的腰窝上,双眼炙热,鼻息粗重,犹如一头只会交媾的畜生,随着本能进行前后机械的撞击,用他坚挺的下体突破着层层阻碍,一次次齐根没入。

要说他的下体规模根本不如在场的两位年轻人,但也算超过标准尺寸,平时黑黢黢皱巴巴,跟个肉虫似的,两颗松垮垮黑褐色老卵上的杂毛居然都灰白了一小片。可现在它借助药物恢复了第二春,黑红的老树硬邦邦直挺挺,正在女儿那年轻的濡湿褶洞里进进出出。

干瘦的父亲疯狂撞击女儿丰满的翘臀,上一次那硕圆被撞扁后还没弹回原状,下一次碰撞就迅疾地接上去,荡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肉浪。每次枯藤抽出,两瓣嫩肉就被带的外翻出水,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又几乎被带进去。与此同时,不知道是多少人的体液搅出来的奶油,在二人一皱一嫩的性器交磨中汁液四溅。

江诗彤被自己老父亲捅得咿咿呀呀,屁股越翘越高,以便江父更好地抽插。虽然长发遮面,但她甜美的嗓音似乎能荡出水儿来,跟程莱刚刚那么有力插干下的凄惨完全不同,高亢嘹亮又不失婉转的变音,直唱得人心痒痒。

而旁边那对舅母外甥更加生猛,江母那位女歌唱家的嚎叫简直没有任何技巧,全都是感情。她背对着跨坐在夏昌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蹲在那里不知疲倦地上下起伏,汗湿丰腴的身子被他顶得白腻乱颤,略微下垂的乳房上下晃动,跳动着欢愉的舞步。她耸动得极为忘我,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更肥美圆润了,活像大了好几号的排球。

江母的褐色鲍肉微微翕动,内里紧紧地、深深地含着夏昌的肉棒。每次她向上蹲起,夏昌的肉棒就会被抽出大半根,她穴里深藏的骚肉会被带出,像贪吃的小嘴不舍美味,要把每一处的味道都嘬到那样,紧紧不松口,把肉棒包裹得紧致又严密。私处浊白的阴水开闸般随着她每次耸动起伏而被引出,弄得夏昌的大腿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二人的阴毛因为大团大团的浊白浆而粘连在一起,泥泞狼藉,不分彼此,连夏昌肉棒下方一对黝黑的大弹卵都打湿了。

突然,夏昌发出含糊不清,嘶哑的阵阵低吼。一双大手猛地拽紧褥子,手上的青筋直绷,同时双脚蹬地,腰胯一用劲,爆发出强大的核心力量,一顶就把江母给颠起来了!

“啊呀!妈呀!可……可别顶了!”江母连连呼救,打着颤音似悲似哭,可是上下起伏的幅度却越来越大,左一下右一下稳好身体,坠着大屁股就迎着夏昌向上顶的动作往下砸!肉套子和套住肉棒上下剧烈摩擦,就像机器里活塞和连杆儿上下有序地进出,呼哧呼哧的,有一种很特别的秩序,并且淫糜的秩序下野性和力量十足!

夏昌鼻息粗重,嘴里的声音像被痰卡住越来越难听,同时动作也越来越快,两个大黑朖若甩动若大浪连连。而外甥飞快的抽插也使江母意乱情迷,约摸三四十下后,她突然微微蹲起来,两条结实的肉腿发力绷紧,肌肉隆起,尤其是两条粗壮小腿像小木桩似的,一下把大肥臀定在半空,被动的承受着外甥飞快地穿刺!

夏昌上身一个起坐从背后抱住江母,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反手勾住她的肩膀,像引体向上似的猛地向上一挺!紧接着屁股悬空,一动不动,阳具深深地定在江母的体内,两个大卵一缩一缩。而江母居然就这么承受住了外甥的重量,他精华的冲击也让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她都快把自己的大腿肉抠破了。过了四五秒,二人才禁不住力气回落到褥子上。

而这时,江诗彤这对父女也已经进入最后的收尾。江诗彤上半身已经瘫在地上,屁股还是高高撅着,头发乱蓬蓬遮住脸,小声哼哼,只有江父动作很粗暴时她的声音才大一点。江父也是上身瘫在女儿背上,下半身几乎是骑在自己女儿屁股上狗一般快速向下抽插着!

一个肉乎乎大白屁股上叠着个干巴巴黑瘦屁股,中间有一根黑褐的皮管子插进了大白腚中间的红口里,枯木根的肉棒在鲜嫩红肉瓣中来回穿梭咕叽咕叽。最后伴随着低吼和尖叫深深一挺,江父一拱一拱地把精华射进女儿的膣腔里。

四人一动不动的瘫在原地,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唯一让人感觉到时间还在流动的事,就是几人粗重的喘息声!

这时,程莱悄悄起身,把红木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正在拍摄中的手机收好。这次视频录了整整十分钟,他已经在wechat上跟那个朋友打好招呼,现在只剩视频打包压缩,用邮件发给朋友,就万事大吉了。

过了几分钟,事情做完,他把手机收好,阴着脸缓步走到死尸一样的江诗彤身前,蹲下撩起她的乌黑秀发,露出她的面庞。

只见美人面色潮红,可眼神发直,眸中无光,泣涕涟涟,形容枯槁;偶有鼻翼抽动,鼻涕掠过人中斜着挂在嘴角;银牙已经咬烂樱唇,唇皮血痂粘连在一起,微微开口,伤口就再次裂开……她就像一只被人虐待后,奄奄一息的狗躺在地上的狗,引人可怜。

看到江诗彤这一副凄惨的境况,程莱一直阴沉的表情有点转晴。刚刚这个贱人的欢愉声让他有一瞬间觉得,这不是在报复,她是真的在爽……不过现在他满意了,刚刚的呻吟只是药的作用,她现在这副要死的表情,明显是接受不了乱了伦理的事实。这令他的心情好了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了一点。

“说……她到底知不知道?”

无人回应。

“啪!”程莱一个耳光打下去!

“她到底知不知道……”

“啪!!她知不知道?!”

“啪!!知不知道?!说话!”

江诗彤脸都被打肿了,她就是一声不吭,还是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程莱站起来一脚把江诗彤身上的江父踹下去,咬牙切齿地拽住她头发,像拖死狗似的把江诗彤一路拽到茶几旁,一松手,小绺小绺的头发散落开来。整个过程江诗彤只是面露痛苦,但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拿起茶几上他在超市买的水果刀,抵住江诗彤满是唾沫吻痕的脖子上,靠近她那张凄惨的脸,阴恻恻地说:“我再问你一遍……她知不知道?!”

这个问题很愚蠢,如果真的要问,程莱完全可以亲自问程梅,而不是傻子一样地去问已经崩溃的江诗彤,但前提是程莱还是那个正常的程莱。如今的程莱,看似冷静,但一直隐藏在冷静下的癫狂,似乎被江诗彤那句明显的暗示给勾出来了。

试问,如果一个正常男人得知,自己的妻子出轨,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变成自己的弟弟妹妹,而且这一切自己的母亲还帮衬着隐瞒……他没崩溃自杀,反而策划报复,心理素质已经是强悍到一定程度了。当然,除了他自身原因,他还有程梅这个坚强的后盾,支撑他最后的理智。

当亲生父母在面前自杀,计划完全崩盘,情绪之下想玉石俱焚的程莱,在执行计划中其实又慢慢冷静下来。这个荒诞至极的计划一旦成功,他将有超过五成的把握起死回生,继续周旋。可惜一切都没遂他的愿,江母无意的自曝,让计划的成功率变得极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有赌,才有一线生机。这个过程中,他心中的那根弦似绷不绷,濒临极限。

然而江诗彤可以说是明示的话,杀人诛心。曾经一直是自己坚强的后盾,却突然变成锋利的长矛,黄蜂尾后针般给自己来个了背刺!程莱没想到视如真正母亲的程梅竟然也会欺骗他,背叛他!

程莱还在强行稳住呼吸,克制自己的怒意。他在江诗彤脖子轻轻一剌,几滴血珠就沁出伤口,化为细小的血流缓缓滑落。他只需要江诗彤的答案,无论是与不是,他也不会对程梅做些什么,因为那是他最敬最爱的人。他只不过是不想亲自去问姑姑,或者说,不敢去问。

江诗彤这时才有点表情,像个活人。她眼皮往刀的方向一耷,似乎才感觉到疼痛,紧接着轻飘飘地抬眸看向眼前的程莱。这眼神非常复杂,有深情,有怨恨,有后悔,有自责……她好像正在陷入沉思,但下一瞬,她犹如醍醐灌顶,迷离的眼神陡然变得清亮!而且极度怨毒地看向程莱,就一眼,她就偏过头不再与他目光接触,只是牵动喉咙沙哑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程莱把刀一扔,另一只手钳子般扼住她的咽喉,怒吼道。

六年夫妻,尽管如今同床异梦,深仇大恨,却也很大程度上彼此了解。他瞬间就明白了江诗彤想干什么——她想逼程莱去问那个正确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说,说!”他神经兮兮,浑身颤抖,改单手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越来越用力。随着纤细玉立的脖颈被一点一点勒紧,江诗彤的表情渐渐痛苦、扭曲……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程莱见状一怔,仿佛热血一过,一个激灵,顿时放开伤人性命的双手。

“我在干什么?”紧要关头下,程莱就像睡着了突然无意识地一抖,瞬间清醒过来。他诧异地看着自己颤巍巍的双手,惊魂未定地自言自语着。

一个正常的守法公民,是干不出杀人这种犯罪行为的。打架斗狠的时候吵吵要弄死你,可到了动真格的,除了那些初生牛犊和亡命之徒,没人能毫不犹豫地杀掉对方。人总是会被受到的道德教育深深影响,只要是正常的人,谁也做不到内心毫无波动地剥夺他人的生命。

程莱就是如此,更何况他方才想掐死的,的确有过感情的妻子。从最初盛怒之下的蓄意谋杀,到中途冷静下来的对峙博弈,再到刚才濒临崩溃的犯罪中止,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的持续和转换,已经让他略微晕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为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而后怕,更为自己及时醒了过来而庆幸。

“呼……不能乱,不能乱。”程莱试图再次保持冷静,可这次真的是心乱如麻。身后,又传来了欢愉的呻吟,程莱回头一看,夏昌和江母又开始互相抚摸,而江父貌似是虚脱无力了,涨红的脸有变成猪肝色的趋势,虽然药效还在,但年近花甲,无力继续。

江诗彤剧烈地咳嗽一会儿,待到呼吸正常,才偏头对程莱蔑笑道:“咳……怎么了?停手……咳,停手干嘛啊,杀了我啊。”

“少废话!”程莱也只是略微平静一点,就站起身去拿沙发上江诗彤的手机,回来再次蹲在江诗彤身旁,用她的手指把手机解锁,把屏幕里的内容亮给江诗彤。

手机太凉,江诗彤歪头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QQ同学群的消息,消息现在居然还在滚动。

“卧槽,这……她不会是手机中毒了吧?”

“老少配啊……卧槽,这老货屌不小啊!”

“诗彤?到底怎么回事?”

“公公?我去,现实里的扒灰啊!”

“没想到当年的校花,居然也这个b样,看给这老逼登的jb含得,跟吃冰棍似的,真tm骚。”

“老鸡儿嫩批多嗨皮啊!校花水真多啊!”

“程莱呢?叫他出来!他老爹给他戴绿帽子了!”

“谁再发一遍啊,视频好像被屏蔽了。”

“我发链接了……你们点开就能看。”

“靠,又挂啦!”

……

QQ同学群此时打开了匿名聊天,所有人如同给自己戴上面具,谁也认不出来,自然肆无忌惮,什么污言秽语,幸灾乐祸的话都说出来了。

江诗彤面如死灰,眼中的欲火似乎又被药效点燃,她的声音又开始发腻,但只喃喃道:“你不是人。”

程莱冷哼一声,说:“这是你的报应。”

江诗彤继续轻飘飘地说:“那你的报应呢?逼死生父的畜生。”

他一听,不禁舔嘴冷笑道:“彼此彼此,跟亲父媾和的母狗。”

“呵,你没做过?我不像你,我是被迫的,而你,你是——”

话未说完,程莱面目瞬间狰狞,目光阴鸷狠厉,尚未镇定的表情再次失控!他那双大手再次攥住江诗彤的脖子,话说到一半被硬生生地噎住。

但江诗彤在喉咙被压迫的情况下,依然努力地说话,只是声音像卡了鱼刺往外咯那样尖涩嘶哑。她尽力保持着胜利的微笑,乌鸦啼叫般说:“你……你,嘎……早晚……呃,下……下,地……吖……狱。”

程莱听见江诗彤的诅咒,更加癫狂地大吼:“下地狱?我为什么要下地狱?!该下地狱的是你!”他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阴鸷狠毒地看向眼前这个窒息之下居然还笑得出来的女人,她笑得诡异又难看,他越看,越想让她死。

“你笑什么?!你他妈笑什么?!”

窒息下的求生本能会让人挣扎,可惜江诗彤在连续的性爱高潮下,已再无力气反抗。她手都抬起来不到一寸高,就无力地回落,只能攥着手心,但也攥不紧。下身更是无力挪动分毫,只有脚能稍稍有挣扎着往下蹬的动作。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怨毒地盯着程莱,到痛苦地翻着白眼,她再也维持不了笑容。两行清泪挤出眼眶,竖着滑落,在鬓角往上的地方留下一道横淌的泪痕。她抽搐的动作越来越小,张大嘴巴,发出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怪异的声音……

终于,她脖子一歪,身体最后的一抹抽搐,也消失殆尽。

而程莱依旧用力地掐着江诗彤已经歪到一边的脖子,仿佛没意识到她已经是个彻底的死人。他满头是汗,表情怨毒又狠厉地盯着口歪眼斜的江诗彤,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继续用力,就像是……害怕江诗彤再说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一定要让她永远闭嘴。

四周的空气,又沉又闷,令人发堵。

“呼……呼……”许久,程莱一身冷汗,他想干呕,又呕不出来,又憋得慌,于是大口地呼吸,可声音却像抽扯风箱一般粗重。他有点恍惚,松开已经僵硬发麻的双手,看到已经失去生命的江诗彤,他的眼神才重新聚焦。

秀美的脸庞现在极为恐怖,整个面部呈紫青色。双眼充血凸出,眼圈紫青,嘴巴保持着大开的状态,嘴唇也是紫青色。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愣了一会儿,程莱嘴角微微上扬,他捂住自己一半的脸,另一只眼瞧着身下的尸体,笑出声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地笑,慢慢地,声音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最后癫狂地大笑着!难听又刺耳,就像拿粉笔用力刮蹭黑板的声音,钻心地难受!

取人性命,再无回头之路。他心中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程莱,仰起头颅,一直在笑。失魂落魄地笑着……肆无忌惮地笑着……丧心病狂地笑着。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突然把程莱掀翻,整个人直接滚了个大跟头!程莱只觉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辨清方向,就又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在右大腿里侧,差那么一点儿就正中靶心,但也非常疼。程莱捂着大腿里子,只觉又疼又麻,一时间根本站不起来。

只见江父摇摇晃晃强行站稳,眼神和之前暂时恢复正常的江诗彤一样,尽力克制着药效带来的情欲。他头发竖立,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滔天恨意!刚刚这一撞和一脚又消耗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他一踉一跄地扑向近在咫尺的沙发,目光锁定在沙发的那柄水果刀!

当面给自己戴绿帽,让自己跟亲生女儿发生有违人伦天理不容的孽事,还在面前杀了自己的女儿!这三件事无论是哪件事都够他要了程莱的命!什么升迁,什么他妈的仕途,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现在就想杀人!

江父咬牙坚持,努力去控制那胀痛到感觉飘轻却十分沉重的四肢。他跪在沙发边沿伸手一把抓住刀柄,刚想拿起来,刀却脱手了。江父心机如焚,他拿刀的同时用余光去瞟斜后方的程莱,发现程莱已经重新站起来了!

程莱一瘸一拐朝着江父走去,脸上还保持刚才瘆人的笑容。江父连忙伸手拿刀,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拼了命地要站起来。

不行……站起来,我得为女儿报仇!江父一直在心里默念,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又要开始变慢,淫邪的想法决堤般再次涌进脑子!

程莱……杀了你,我得杀了你!那张令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脸,现在就在面前!刀……嗯?我的……我的刀呢?为什么,这么疼?!

江父眼神有点发愣,他慢半拍地低头,发现本该在自己手里的刀,怎么会……插在自己的胸膛?

程莱早就把刀夺过来,豪不犹豫,搂着江父脖子,顺势一捅,狠狠地把刀插进江父的胸膛!他诡异地笑着,发觉刀才刺进一半,便再次发力,整把刀全部没入江父的胸膛!鲜红滚热的血液从刀口出直接喷出来,溅了程莱一脸。

如果说之前玉石俱焚的想法是一时冲动,那么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玉石俱焚!

刀子插进肉里,肌肉的缩紧会增大与刀之间的摩擦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拔出来,程莱试了三次才成功。江父呆滞中夹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无声倒地。

他努力扭过头,看向自己死去的女儿,又看向自己的妻子。妻子恰好也面向自己,她赤裸着身体,乳波荡漾,浑身晶莹,一条结实的肉腿被身后的外甥抬着,那个本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地方,外甥的大家伙正在畅通无阻地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妻子虽然表情还是那么春意荡漾,可她正惊愕地看着他,舒爽的啼鸣突然停住。而夏昌似乎要再次泄阳,侧身扶住妻子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然而,在他的视线里,程莱正提着水果刀,一步一步地靠近妻子和外甥。

“快……逃……”

江父含着血沫,气若游丝,含糊不清,声若蚊蝇地说。他一手捂住正汩汩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生锈般一点一点朝着妻子伸出去。

“嘶……哦……”身后犹如发情期野兽的夏昌爽快地呻吟着,似乎要把胯下阳根定在江母湿热的膣腔里,咕叽咕叽的出出入入。而江母的眼神此刻已然清明,她看着咽气的女儿和倒在血泊之中的丈夫,眼眶里满是悲愤的泪水。可是身体还是很敏感,自己依然不由自主地迎合夏昌的动作。

程莱蹲着看向面前悲愤、恐惧、无助,又一脸春意的江母,嗤笑道:“死前能好好做回女人……感谢我吧。”

程莱的声音让江母不寒而栗,眼眶的泪水顿时涌出来!她见程莱手里的水果刀寒光一闪,刀上还滴着江父的血,吓得马上想逃,可一来自己浑身不听使唤,二来夏昌还在身后死死地搂着自己,她根本就逃不了!

她想喊,可是嗓子像是被锁住,根本喊不出来。她手脚又麻又冷,身体因为紧张而战栗……而身后的夏昌似乎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有力。可能江母一紧张,连那里也跟着缩紧了,这让活畜生夏昌更为舒爽。

程莱饶有兴趣地伸出手去揉江母汗津津的左胸,惹得江母一个激灵向后一缩,但程莱还是摸了上去。他揉了几下,随后把手捂在江母嘴上,嘴唇很凉,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把刀尖对准江母的心脏,慢慢地抵了上去。

“别怕……别怕,就疼一下……或者两下就完事儿啊。”

轻抚的动作,磁性的嗓音,温柔的语气,就像恋人之间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男方耐心地安抚女方紧张害怕的情绪,然后在女方彻底放松和做好准备的状态下,像一把热刀子遇到黄油,唰,进入了。

“噗!”

尖刀,刺进去一小截。

程莱一手捂嘴,一手捅刀,各自发力,就像猎杀无法挣脱的猎物——也得感谢紧紧锁住江母的夏昌。

江母目眦欲裂,徒劳地左挣右扎,连声呜咽。胸口的剧痛让她更加清醒,可她宁愿晕过去!而且一股强烈的奇怪感觉,从胸口和下体两处同时迸发,似乎顺着神经和血管,向身体各处疯狂流窜!

她的身体突然像退潮后遗留在岸上的鱼,腰和腿拼了命地扭动。程莱一惊,不得不加大力度,一发狠,硬生生把水果刀全部推入江母的胸口!而中了春药的夏昌简直是神助,一觉身前的女人好像要跑,一手扳起江母的大腿,另一只手穿过脖子反搂住她,下身的动作再次加速,坚决有力,全根刺入!

“唔……呜!”

江母眉头已经拧成疙瘩,癫痫似地翻白眼,肚子猛地往前拱,头死死地往后仰,被分开的那一条大腿触电般痉挛,像狼啃咬下的羔羊,垂死挣扎下发出凄惨的哀鸣。

这一下,夏昌雄壮的小兄弟被江母扭出来,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也不懂鸡鸡跑出去了要赶紧塞回去,继续对着江母雄峰般的臀谷沟壑一挤,火急火燎地抽动。

江母保持这个姿势,依然浑身抽搐了几个呼吸。忽然!她直愣愣地一挺,下身的秘洞喷泉怒放!喷灌一样地四处迸溅!

喷了一两秒,剩下的水顺着股沟大股大股往外涌。她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拱一拱,似乎还要把洞里的水都排干净。清泉喷响后,一股淡茶色带着骚味儿的小流淅淅沥沥地流淌,而江母那条被夏昌抬起来的腿,也终于软塌下来。

程莱松开堵住江母的嘴,擦抹刚刚她胸前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江母秀美的面容此刻扭曲狰狞,永远定格,他用力拔出水果刀,看着好像碰巧进洞,双眼狂热,抽插地更欢实的夏昌,若有所思。

不过没过多久,程莱就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又接了一杯水,掏出兜里最后一粒药,直接丢进去,打算喂夏昌喝下。而夏昌也是十分配合,大吼一声,再次泄了精。

夏昌气喘吁吁,眼神还是发直的状态,口干舌燥,程莱都没费什么劲,放嘴边一递,他自己就喝进去了。

程莱把水杯一丢,嗤笑出声。他可不敢冒险,万一捅一刀夏昌不死,他清醒了把自己反杀怎么办?他可是警察,不可小觑,还是让他继续欲火焚身吧。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他可不想瞎想,心思到此,他看向二楼孩子们睡觉的房间,提着还在滴血的水果刀,缓步上楼。

……

幽暗的房间,两个孩子还在乖乖地睡觉。他们根本没听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互相抱着,吧唧着嘴,笑容淡淡,好像在做美梦。

“滴……”

男孩拱拱可爱的小鼻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在鼻子上了,但他没睁眼,皱着眉下意识地一擦,嘴里嘟囔着什么,继续安然地睡觉。

小一点儿的女孩在哥哥的怀抱里,吸着大拇指尖,流着口水,睡得香甜,还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妈妈……”

他们那么可爱,人世间的温馨和美好,就躲藏在这间屋子里,与楼下的人间地狱,格格不入。

程莱正拿着刀对准自己的孩子……是弟弟和妹妹,轻咬嘴唇,表情挣扎。刀上的血,顺着刀刃淌到刀尖,一点一点地掉落,刚刚那一下掉在男孩鼻子上,现在滴在雪白的被褥上,晕染开来,不过在黑屋子里,看起来像一个墨点。

刚刚还非常癫狂,手起刀落的他,如今含着眼泪,拿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几个小时他看见孩子们,便会出离的愤怒。那个时间他突然理解神话故事里,玉帝为什么要下令除掉仙凡之恋生下的孩子……因为孽种存在,仙女被凡人侮辱的事实便存在,他就会想起这件令他蒙耻的事情,不除,心里的郁结永远过不去。

他没法像许三观那样不计前嫌,因为他们本质上是不一样的。许三观养了一乐那么多年,就算他不是亲生的,可一乐伦理上的身份没变,还是儿子。程莱呢?儿子和女儿,变成弟弟和妹妹……

我下不了手……他们是我一手带大的,可我真的没法原谅!念头及此,程莱用力给自己一个打耳光,自嘲地哑笑着。

“唉……”过了一会儿,他收着声音悠长地叹息,便悄声无息地离开房间,但是并没有关门。

过了一小会儿,程莱又蹑手蹑脚地回来了,只不过他这次戴上口罩,还是好几层口罩,而且手里端着一大盆水,胳膊上还挂着他来时拎着的塑料袋。

他轻手轻脚地把水盆放好,拿出塑料袋里两大瓶的消毒液和漂白剂,分别打开,这一打开,消毒液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程莱离远一些赶紧大吸一口气,然后把两瓶液体都倒进这一大盆水里,他好像很着急,一直捏着瓶子略下端,想让里面的液体快点倒出来。

他屏住呼吸,一点大气不敢喘,等消毒液和漂白剂都倒了大半瓶,他再也撑不住,拿着瓶子踮脚就朝外跑,一出屋把门虚掩,他才敢大口大口地呼气。他摘下好几层口罩,边喘气边擦头上的汗,又朝门缝里瞄。

两个孩子,依然呼呼大睡。

这场景他再熟悉不过,之前的日子,每当哄孩子睡觉,离开的时候他都会像这样,在门外温柔地看上几眼孩子。

而现在,程莱神情落寞,决然地在门外轻声细语道:

“……睡吧。”

门关了,他却盯着房门,又嗤笑一声,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

“……虚伪。”

……

程莱穿好衣服,走出江家的门。

风雪已停,天地幽幽,彻骨寒心。

一切的罪恶,暂时掩藏在黑夜里。

他坐在夏昌的车里,正轻咬自己的嘴唇,看着手机屏幕里已经拨完的“110”,手指悬在拨通键上,按下,抬起……往复循环。

突然,wechat弹出一个消息。

“邮件收到,视频已看,甚是劲爆……确定要发?”

程莱沉默不语,一根烟的功夫,他细细鼻子,朝双手哈哈热气,打字回复。

“不了,你自己留着看吧……谢了。”

他重重地叹口气,直接把手机黑屏,脚踩离合准备发动车子。现在他还想去见一个人,所以还不能报警自首。

尽管他已知晓答案,可他依然要亲自去问。到了这个份儿,他要求个明白……也得让她明白。

寂静的雪夜,车子缓缓发动,驶向远处,不知去路。

【未完待续】

  第九章 乱

  凌晨三点多钟,天色依旧漆黑。地上的积雪和路边的街灯,将天幕映得微红,无限延伸,悠远深邃。

  程梅一手扶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神不宁,右手大拇指正轻轻地捏揉自己的右眼皮。她穿着那种浅褐色贴身的针织毛衣,本就不小的上围在毛衣的勾勒下凹凸有型。下身是很普通的棉料喇叭裤,此刻她翘着二郎腿,微微抬起的右臀把裤子撑得略紧,恰到好处地展现出程梅饱满的曲线。

  上身和下身分开琢磨,或许会浮想联翩,但上下一结合,就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妇女,不会让人生出什么其他的想法。

  程梅的丈夫刘晖刚从厕所出来,见妻子还在悲伤地静坐,甩甩手上的水,在程梅身边一坐,安慰道:「还是眯一小会儿吧,今天得把哥和嫂子都接回来,我都帮你联系好了,不然你今天撑不住。」

  「睡不着……」声音暗哑,却不失温柔,软糯糯的。程梅把手拿下来,一头青丝简单地拢在右肩,微白的嘴唇轻启,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一夜之间,她憔悴了不少。眼睛还是充着血丝,眼圈有点发青,整张脸疲惫中透露着悲伤和担忧。

  她没化妆,很白,很好看,但不是那种惊艳类型的美人,就是那种大气成熟长相,漂亮是漂亮的,但脸骨平宽扁大,就显得乡土气。美中不足是鼻子有点钝,鼻头比较大,鼻翼也很厚实,所以有些角度看又有点憨……

  她就是那种淡雅和乡土气质之间反复横跳的女人,往往让人忽略姣好的容貌,而关注她那种贤良淑德的气质——俗称长了一张老婆脸。

  见程梅状态不是很好,刘晖拉过程梅的手,温柔地说:「小梅,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事已至此,节哀顺变。现在主要的,是先把哥和嫂子的葬礼,还有墓地的事情办妥了,你不能一直这样,身体吃不消的。」

  程梅倒是越听越皱眉,语气不是很好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完,开始揉自己的胃。

  刘晖倒是没因程梅的态度而不满,一见程梅这般,就赶紧起身去翻药箱拿胃药,药箱里有两瓶西咪替丁片,他稍微分辨了一下,拿了瓶身处没有黑色油墨的那瓶,然后倒出一粒,赶紧给程梅服下。

  这是程梅的老毛病了,所以家里一直都备着药。至于为什么要搞区分……那是刘晖自己的隐私了。

  刘晖是开书店的,也和朋友一起开店入股拿分红,程梅是一所高中的美术老师,课少还很清闲,所以他们一家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有点小钱,没受什么委屈。

  两人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刘芯23岁,大学马上毕业;小女儿刘蕊15岁,也快中考了。总的来说,他们一家人过的比较幸福。

  幸福的人自然而然地年轻漂亮,程梅便是如此,今年五十岁的她,在常年保养和健康的心态加持下,看起来也就三十尾巴快四十,身材曼妙,而且不知怎么地,她年轻时候长得并不惊艳,可以说是寡淡,现如今年纪越大,越有韵味。弄得刘晖年过五十依然对程梅性致勃勃,而程梅也是虎狼之年,二人便时不时地共赴巫山,春潮连连……总之就是十分和谐,非常舒服。

  到了他们这个岁数还能如此恩爱,也算是难得。然而男人嘛,总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而且刘晖确实不再年轻了,便开始偶尔找点药吃,一来自己有信心,二来满足自己老婆。他也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也很小心,不过还是被妻子发现。程梅很在意丈夫,于是把发现的药统统没收,为此二人还展开一场侦查与反侦查的悬疑大戏……

  到最后他倒是想了一招以假乱真,把药藏在胃药瓶里,再偷偷放一个不显眼又不偏僻的地方。就算妻子发现了,家里胃药那么多,她也不能马上就吃这瓶药,到时候再转移阵地,妻子再问就说误扔了,基本没什么破绽。

  刚刚那瓶是他昨天就弄好的,还没来得及藏,程梅家那边就发生如此噩耗。刘晖一想这几天还会很忙,这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办正事要紧……话说回来他还挺感谢程莱这个侄子,居然有这种药的门路,最开始还是他给自己买药,但也不能老占别人便宜,于是他就和买药的人加了联系方式,自行购买,不再麻烦程莱。

  这次他买的是新药,能激发情欲,男女皆可服用,前天他刚给程梅偷偷吃了一点点,当晚二人就干柴烈火颠鸾倒凤,仿佛回到年轻的状态,自己非常受用。大侄子听说也想买,刘晖二话不说直接送给程莱一大半,尽管自己是长辈,但也不能老占人家的,这人情来往必须得办得妥妥当当。

  当然他要是知道程莱用这个药干了什么,他一定会对跟自己没什么代沟,什么话题都可以聊的大侄儿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

  程梅吃完药后又继续揉着肚子,什么药吃完都得缓一会儿。而刘晖则把药随手一放,贴心地给妻子揉,见程梅表情好受了一点,便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接因风雪延误航班的大女儿。大女儿为了保研今年就没回家过年,在学校学习,还是程梅思女心切,大女儿才有临时回去住几天的想法……谁曾想也赶上了舅舅舅妈的噩耗。

  「你开车注意点儿。」程梅依然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知道,吃完药你就稍微睡一会儿,我把芯儿接回来,你再联系小莱,咱们一起去医院。」语毕,刘晖就关门下楼了。

  程梅直直望向门口,心乱如麻。程莱曾经对自己透露过他的想法,想的是捉奸,而她却觉得此计不妥,程莱是以一人之力对抗侄媳妇家的势力,无疑是以卵击石,便劝阻程莱。不过此事程莱也就提过一次,然后就再没提及讨论过,而程梅也只当是程莱郁闷时发泄的胡话,并未当真。

  而今天她一听程莱的描述,她就敏锐地捕捉到其话语里的意思。她没想到程莱居然真的敢这么做,而且她更害怕自己哥哥和嫂子的死,是程莱所为。

  程莱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她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但是今天她才发现侄子突然变得陌生和可怕,尤其那句「不要问得那么多」……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程莱肯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回到家她又给程莱打电话,程莱倒是接听了,并发誓自己没有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也不会干傻事,她这才稍稍放心。

  放心归放心,但这股心慌的劲儿还是过不去,她又重重地长叹一声,试图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这时,小女儿卧室的门开了。

  「妈妈……」

  慵懒又娇滴滴的声音惹人怜爱,她穿着粉色棉睡衣,散着头发,眼睛也红彤彤的,看样子也是没怎么睡好。她趿拉拖鞋坐到程梅身边,轻轻靠在自己母亲的肩膀,把头发往旁边一拨,露出姣美清雅的面容。她长得很像程梅,可以说刘晖的基因对小女儿的影响几乎为零。

  「怎么了蕊蕊?」

  「妈妈……我有点害怕。」刘蕊小嘴一扁,那小模样甚是可怜。

  「害怕什么呢?」程梅顺势搂住女儿,轻抚她柔顺的青丝

  刘蕊先是沉默几秒,然后才小声说:「妈……你说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梅一听就明白了,女儿是因哥嫂离世,开始思考死亡了。也是,自己父母离世的时候,孩子们都还小,没什么印象,如今到现在长大了,什么都懂了,这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个概念如此接近,难免不会胡思乱想。

  「蕊蕊,你得先明白一件事情,生老病死,是我们不可避免的。」程梅耐心地讲解,刘蕊也眨巴大眼睛在认真地听。

  「所以,你不要惧怕死亡,而是要想好你在有限的人生里,怎么有意义地活着,这样等你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不会留有遗憾……」

  刘蕊默默地点点头,但眼神里一半清明一半迷茫,看来还是似懂非懂。

  就在程梅还想进一步解释时,突然有人敲门。程梅一想,难道是丈夫落下东西了吗?于是起身去门口,朝猫眼里一看,是程莱。

  「小莱?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程梅也没多想,本来也是要过一会儿联系侄子一起去医院的,只是他贪黑过来,稍微有点纳闷。

  「去老丈人那儿说了一宿,也睡不着,就想先过来了。」程莱边进屋边揉揉胃,换完鞋把衣服一脱,里面的黑色薄毛衣干干净净的。可是这一脱,程梅觉着,这衣服有点小还显老,而且侄子从身边经过,还有股很浓的铁锈味。

  「蕊蕊……」

  「哥……」

  程莱伸手揉揉刘蕊的小脑袋,看着比自己小了19岁的小表妹,他的嘴角终于出现一丝笑意。刘蕊也甜甜一笑,轻轻摇摇小脑袋假装不耐烦状。程莱很宠她们姐妹俩,所以刘蕊自然比较喜欢和这个叔叔岁数的哥哥相处。

  程梅见侄子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便对女儿说:「蕊蕊,继续回去睡觉吧,还得起早呢。」

  「哦……」刘蕊乖巧地点头,俏生生地回屋了。

  目送刘蕊回屋关门,程莱眼中的笑意突然黯淡了不少,他扭过头看着自己的姑姑……自己视为真正母亲的人,表情复杂。既不解,又愤怒,既悲伤,又无助。他眉毛拧在一起,胃又在隐隐作痛。

  他自从跟父母住在一起,吃饭就被母亲催促着快点儿吃,结果常年着急吃饭,吃出了胃病。

  程梅敏锐地察觉到程莱的眼神和表情,蛾眉微蹙,略迟疑地问:「怎么了?和你岳父怎么谈的?」

  程莱苦笑地说:「当然没谈拢,你也知道家庭是考量干部升迁的一个因素,我在他的麾下……他不可能答应我。」

  「那……你想怎么办?」程梅担忧地问。

  程莱张开嘴刚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刘蕊的房间,随后伸手招呼程梅,指着刘芯的卧室。程梅更是一头雾水,有什么话非得这么避着人?

  程莱轻轻拉着程梅进刘芯的卧室,程梅虽然不解但也没怎么抗拒,跟着进屋了。程莱把门虚掩,开门见山,严肃地问程梅:「姑姑,你早就知道了吧。」

  程梅刚坐床上,听到这话茫然无语,愣神了几秒,然后满是不解地问:「知道啥啊?」

  「哼……我爸和江诗彤。」

  「不是……你爸和她又有啥事了?」程梅担忧地看着莫名其妙的程莱……这孩子不会受刺激了吧。

  「你还想瞒我?!」程莱见姑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愤怒,怒声质问。得亏房间隔音好,不然肯定吵醒刘蕊。

  「我瞒你啥了?!你这孩子咋了?!」程梅立马站起身搭着程莱的胳膊,这一靠近,身上的铁锈味和腥味直灌进一鼻子,程梅不免捂住口鼻问:「你这咋的了,身上咋有股锈味儿呢?」

  程莱微微嗅一嗅,无奈地嗤笑道:「还是洗不掉这味儿啊……」说完捂着肚子慢慢弯腰屈膝,他往后靠在墙上,咬牙切齿几下又倒吸几口冷气,一脸受不住的痛苦状。

  程梅见状赶紧去客厅找胃药,而程莱边疼边拿拳头咣咣地捶墙,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

  程莱紧了又崩,崩了又断的神经一瞬间彻底泄下来了,可就算是这样他的脑子还在快速思考着。看程梅的反应,根本不像是隐瞒和谎言被揭开的状态……要么是她演技太高,要么就是她根本就没做过这件事。

  到底是谁在骗我?!到底是谁在骗我?!是你江诗彤为了求死一心激我?!还是姑姑你也像我妈那样为了所谓的家,为我好而瞒我?!

  他太痛苦了,太累了,终于站不住,滑坐在地上。程莱垂着头,默默抽噎着,而程梅一手端杯一手拿药,进门看见程莱此番模样,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口的分层立柜上,转身就去拉程莱。

  「起来,别坐地上……孩子啊,你到底咋的了?」

  又拉又拽起不来,程梅只好跪在程莱旁边。程莱的身体随着抽噎一颤一颤,程梅伸手捧住侄子的脸,轻轻一抬,发现他已泪流满面,涕泗横流。程梅也不顾衣服脏不脏了,把袖口往前一抻就去擦程莱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脸。

  「姑……我问你个事,你千万别骗我。」

  程莱肿着泪眼,哑着嗓子,委屈地向程梅询问,可怜无助得让人心疼的样子让程梅不禁心酸,也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应答道:「你问,你问。」

  程莱欲言又止,边哭边干呕,最后鼓足很大的勇气,咽下一大口口水,弱弱地问:「咳咳……在我告诉你之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爸和江诗彤……他俩有事儿?」

  「没有……」程梅也默默流泪,毫不犹豫地摇头回答道,「你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俩会干出这种事。」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程莱笑了,声音又小又虚,悲痛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程梅见侄子又在痛哭,她也跟着哭,伸出袖口去擦拭侄子的眼泪。

  「小莱啊,先把药吃了啊,胃本来就疼,再这么哭你挺不住。」

  娘俩哭了好一会儿,程梅总算是把药给程莱喂了下去,又连哄带劝地让程莱起来坐在床上。这一通宣泄,程莱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他也想明白江诗彤为什么要骗他——求死。

  江诗彤这个女人尽管没有原则和底线,和公公私通,可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但和亲父发生关系,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血亲乱伦这种事在我国一旦发生并被知晓传播,注定会遭受舆论谩骂唾弃。更何况程莱录了像还公布了她和程父的视频,自己已经完全社会性死亡,这个时候,死是一种解脱。

  不过死也不是单纯地去死,江诗彤要让程莱杀死自己。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一旦程莱沾上人命,必定会触犯法律,被判死刑……他毁了自己,那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往更黑暗的方面想……江诗彤是在故意挑拨程莱和程梅之间的关系,到时候程莱会不会对程梅做出什么事?毕竟她知道程莱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这都是其次,程莱现在认知到自己出了问题……如果是江诗彤事件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相信江诗彤的鬼话,可现在呢?他开始不相信人了。程父和江诗彤私通这件事,已经影响到他的心理,尽管他和程父关系不是很好,但他在内心还是认同程父这个亲人的身份。

  程莱是一个拧巴的人,他跟家人关系不好却又渴望家人,失望之后却又抱着那么一丝希望,一直往复恶性循环,直到那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的现实扯断,直到他再不能轻易对他人敞开心扉,哪怕是对程梅也开始持怀疑态度。因为他害怕再受到这种伤害,所以江诗彤先前那句话才会令他有过激反应。

  只能说,也是个可怜人。

  ……

  见程莱总算正常了,程梅那颗过山车的心总算平稳着陆了,长长叹出好几口气,才平静地问程莱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我……」程莱彻底冷静后,见姑姑疲惫却又关切的神情,要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程梅见侄子欲言又止,便握住他的手,愤愤又坚决地说、「先把你父母下葬了再说,咱把证据都保存好了,直接上诉,我就不信他江博林还能管到法院。」

  吃下药后不久,程莱觉得胃舒服了不少,现在听到姑姑这句话,他全身上下都暖暖的,幸好,自己这边还有姑姑,她不会骗他。同时又深深自责,鬼迷心窍之下着了江诗彤的道。

  本来杀完人的程莱多多少少还点愧疚感,想明白一切后,那点感觉荡然无存,反倒很开心。不管怎么说,这女人死自己手上,也算大仇得报了。但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江诗彤她怎么知道自己这个秘密的?

  自己16年来没敢对任何人提起过,什么日志,日记,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他不敢。说实话他没什么资格鄙视夏昌,自己干的事比夏昌还恶劣。

  客厅里,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程梅走出房间,拿过来一看,是丈夫的电话。

  「喂?接到芯儿了,嗯,别着急,慢点开,正好小莱也过来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程莱的目光,此时不由自主地,穿过门口,望向背对着自己的程梅,饱满又挺翘的臀部。看了两秒钟,他反应过来,使劲摇摇头,对自己的行为又惊又疑!

  怎么回事?这种时候我怎么还有这种心思!现在全身怎么那么热……一晚上三次我怎么还能硬起来?!

  胯下疲惫的战旗冉冉升起,浑身简直像是在蒸笼里又热又闷,他真想脱掉衣服,把客厅里的姑姑抱到卧室,把她扒个精光,好好地……

  程莱眸中炙热,似能融了钢铁,鼻息像火车汽笛一般响亮,略有胡茬的下巴蠢蠢欲动!

  「嗯?小莱你怎么了?」

  程梅接完电话回屋一看,大侄子刚刚还面色暗黄,一副疲惫状,现在倒是面色潮红,而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丝不挂的小白羊,跟丈夫情动的时候一样,甚至比他还激动狂热!

  她浑身一哆嗦,心慌右眼跳,刚想抬脚往外走,坐在床边的程莱突然一个豹跃,捕猎般扑向自己!

  客厅饭桌上那瓶被程梅打开的胃药的瓶身处,粘着一块不起眼的黑色油墨……

  ……

  一辆隐藏在黑夜中奔驰的黑色奥迪a8,撕碎了夜的宁静。夏昌开着江父的车,不顾自己死活,疯子似的在雪地里把车开到快40迈。

  他额头上的筋眼可见地突突地跳动,惶恐不安的眼神中还有深深的恨意,和一丝丝的飘忽。

  他赶紧晃晃头保持清醒,腾出一只手用力按着自己右大腿上经过简单包扎下的伤口。他瞬间咬牙切齿,剧烈的疼痛令他面目扭曲,本能的闭眼还要强行睁开看路开车,似乎这样能让他一直保持清醒。

  妈的,程莱……程莱!

  夏昌在心里怒吼着程莱的名字,他后悔又自责,怎么能跟这个疯子合作?!他在失去理智前,最后的记忆就是程莱给他下药,他在舅妈的裸体瞬间沦陷。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恢复一点意识,他迷迷糊糊地搂着舅妈,心想她身上怎么还有点凉啊,而且还黏糊糊的。

  等他彻底睁开眼睛,便彻底傻眼,一股冷气从尾巴根窜到天灵盖……自己身上沾满了血,眼边躺着三具尸体,已经开始发凉,而夏昌慌了好几秒,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跟……

  恶心!十足的恶心!他猛地跪在地上把昨天的晚饭全呕出来了,也难消心里那股身体已脏的恶心!等他吐到胃里空空昏昏沉沉,他忽忽悠悠地上楼去看那两个孩子的情况。

  刚靠近二楼,就有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夏昌十分不舒服,仓皇一瞥,发现倒在门口那两瓶程莱从超市带回来的消毒液和漂白剂,空空如也。

  长时间的做爱让夏昌体力不支,但他还是赶紧下楼用肥皂水打湿毛巾,包住口鼻系在脑后,义无反顾地冲回去,闯入房间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带出来,跑到楼下,眼冒金星,但第一时间查看孩子们的情况。

  两个孩子嘴边都是白色和粉红色泡沫状的痰,身体冰冷,没有呼吸。

  夏昌大口呼吸,看着已经死去的孩子,错愕之中又生发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愤怒!孩子是无辜的啊!原来那个混蛋一开始就没想让孩子活着!

  他迅速冷静下来,保护现场,现在他的首要目标就去警队,申请逮捕令。这种情况已经很明显了,程莱就是杀人者!他来不及清洗身上的血污精垢,边穿衣服边给局里报警。

  但他还没按下拨通,身体里的药力再次发作。夏昌可绝不能再让自己失去理智,他找到江父家的小水果刀,找准位置,一刀就插进去!剧痛让他瞬间清醒!

  「……喂?夏队。」

  「嘶……」

  「夏队……什么情况?」电话那边的警员敏锐地察觉到不对。

  「咳……小王,徐郏市胥尼区江X长家发生命案,快过来派人调查!另外,胥尼区XX局组织部科长程莱有重大嫌疑,马上向局里领导汇报!」

  ……

  夏昌知道这件事细查起来,他脱不了关系,但若出力把程莱抓到,自己也算是争取个宽大处理,能少叛几年……所以他不能一错再错了!就是因为自己的愚蠢,才害了舅妈一家,无论出于良心还私心,他都过不去!

  程莱除了江家没有任何关系网,换句话说他的职位关系还没到可以让他跑路的程度。在遍地是监控的如今,跑也是插翅难逃。夏昌自己都能想明白的关键,程莱不傻,也肯定会想到,所以夏昌准备先从亲戚入手。程梅不接电话,这让夏昌觉得蹊跷,就转给刘晖打。

  ……

  「喂?哦,夏昌啊。」

  「叔,那什么,程莱在你那儿吗?」

  「啊,他在,有啥事儿吗?」

  「啊哈,没别的,程莱他手机关机,我就问问,婶儿那电话也没通,估计是静音了吧。」

  「我没在家,现在在外面……对了,夏昌啊,叔麻烦你件事啊?」

  「啊?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在交警队有人?他妈的一辆大吉普在这儿别我半天了,开个逼车晃晃悠悠的,是不是酒驾啊?等会我告诉你车牌号啊……」

  刘晖很生气,本来接女儿回来好好的,他妈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吉普,从路口跟他并道就开始别他。本着不开怄气车的素质,他也不着急,雪天嘛慢点儿就慢点儿,但这逼车左右来回并线,敢情大马路是他家开的?刘晖看准时机直接超车,没想到吉普跟狗屁膏药似的,追上来又开始别他……

  「爸……你注意安全,别生气。你还是把安全带系上吧。」成熟的刘芯倒还是淡定一些,担忧地叮嘱老父亲,不过坐在副驾驶的她透过前车窗看走S线的吉普,俏脸微寒,也是一副生气的表情。

  刘晖正叼着根点着的烟,试图冷静冷静,边抽边说:「大晚上除了前面这傻子谁开快车啊,没事……他妈欺人太甚!这也就是雪天,你等着路上没雪的,我让他们连我车尾气都看不着……小昌你听着啊,车牌号是……」

  「嘭!」

  他还没念出来,就听一声巨响!紧接着前方的吉普与路口突然冲出来的一辆奥迪A8侧面相撞!奥迪A8速度很快,直接把吉普撞歪,而吉普速度也不低,打着滑直接斜着奔自己的车过来了!

  刘晖赶紧往右一拨,把方向盘打死,把自己这边的位置迎着吉普,刹那间两辆车毫无避免地相撞!

  「咣!」

  刘晖一头栽在挡风玻璃上,直接失去知觉。

  奥迪A8前车盖在冒烟,现代驾驶座的车门有些扭曲,吉普倒是没什么事儿。不一会儿,后座上晃晃悠悠下来一个人,下车就大着舌头破口大骂:「妈了个逼的,会……会不会开且(车),遇到俩……沙逼……逼玩意,知不知道我交警队有……有仁儿?!」

  说完掏出手机他给某人打电话:

  「昌哥!有俩傻逼!一个撞我……一个追我尾!你交警队人呢?!快……快……卧槽怎么都杂音呢?」

  他红着张大脸,甩甩手机,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看A8,毕竟它撞得最狠。结果一看驾驶座里的人,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睁大,直接醒酒!

  夏昌,也是头磕在挡风玻璃上,流着血,当场昏迷……他也没系安全带。

  ……

  「啊!」

  刘芯猛地醒来,满头是汗,惊魂未定,气喘吁吁。

  她做了个很真的噩梦……梦见爸爸出车祸了。等她清醒一点,一场虚惊地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还好……只是一场梦。」

  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挠挠自己散乱的脑袋,打着哈欠下床,准备起夜嘘嘘,顺便喝点水。她一开门,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声音挺小,但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明显,好像是从客厅里传过来的,又好像不是。

  刘蕊疑惑地皱着两条浓黑细长的小眉毛,竖起小耳朵仔细寻找声音的位置。

  「呃……嗯!呀!哦~」

  这声音有点耳熟,刘蕊俏脸微红的同时,满腹狐疑。十五岁的她虽然对生死啊这种哲学问题有点懵懂,但对性知识可是什么都懂了,所以她才奇怪,妈妈怎么会和爸爸不合时宜地做羞羞的事情?而且哥哥呢?难道是走了吗?

  而且这个声音的位置……怎么还是姐姐的房间?刘蕊悄悄摸过去,越靠近姐姐的房间,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就越清晰。

  刘蕊呼吸急促地站在刘芯的门前,刚有规模的小胸脯一起一伏。门是虚掩着的,她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一点点……这种事情她经常做,调皮捣蛋的她没少看见父母的活春宫。可透过门的间隙看到里面的场景后,刘蕊差点栽倒在地……

  姐姐卧室里的床上,有两个光溜溜的身影,他们背对自己,但姿势非常怪异。一个背影双腿站在床面上,另外一个背影却是倒立着,屁股向上,双腿向上岔开,高高地扬起。

  但更炸眼的场景,是两个赤裸裸的大屁股!两个屁股就像湖中倒影,一正一反,上黄下白,不断的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健壮的身影,熟悉的发型……是自己的表哥程莱。下面那个白色肉臀的左臀瓣上,有一个明显又熟悉的红色胎记——是妈妈。

  此时的程梅赤裸地躺在床上,脚腕被程莱握着,整个身体被倒着高高的抬起!她的脖子和脑袋危险地撅在床上,与身体折叠成了九十度,从刘蕊的角度看,程梅就像是在倒立,但十分危险,稍有不慎,颈椎和脊椎都会受损,直接瘫痪!

  震惊,疑惑,反差,崩塌……刘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她用手扶住墙才能站稳。

  妈妈居然在和表哥……他们,他们不是亲姑侄吗?!对,这是梦,我还没醒,我还没醒……嘶!诶呦好疼啊!这,这不是梦!天啊!为什么……我,我怎么这么奇怪?!

  小姑娘狠掐自己证明这是真实后,中邪般立住不动,面红耳赤,浑身居然像有蚂蚁不停爬,酥酥麻麻的。若是妈妈和外人出轨偷情,她绝对会进屋叱责阻止,可那个男人是表哥……小姑娘的世界观第一次遭受了强大冲击!她到底要不要进去?!

  她被程莱的身体挡住,看不到妈妈的脸,只能看见她的一双柔荑死死的揪着床单,叫喊一般的呻吟声与以前偷听过的声音完全不同。而程莱正扎着马步,脚下生根,不断地从上往下,砸在程梅棉柔的屁股上!俩人的屁股中间连接着一根粗长的肉管子!

  刘蕊惊愕地张着小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正在妈妈寸草不生、光洁无暇的红嫩「壶嘴」里进出拔插着的大家伙。她跟母亲洗过澡,知道妈妈那里很奇特,干干净净的,不像自己那里稀稀拉拉长着软毛,但表哥那里真的让她大为震惊,就跟她偷看的小电影里的男主角的尺寸差不多!而且就这姿势,也比小电影里刺激啊!

  「哦……姑姑,姑姑!我终于又进来了,我又得到你了……」只会呼哧呼哧动作的程莱一说话,刘蕊立刻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去听。

  「啊啊,啊啊……」程梅用凄厉的尖叫回应着程莱猛烈的动作,两个拳头攥着床单一直紧紧的。小姑娘不敢相信平时温柔恬静,夜晚跟爸爸恩爱时咿咿呀呀的妈妈,现在居然如此……放荡,如此陌生!

  小姑娘脑袋嗡嗡作响,傻傻地站在门外看着屋内的一切……甚至她又把门悄悄推开一点,好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表哥鼓鼓的蛋蛋此刻不断地甩动,拍打着妈妈后面的粉色肉旋,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菊门,居然也很漂亮。

  「咕叽咕叽……」

  表哥的大家伙此时白腻腻的,像涂了层奶油,正在妈妈那那里中间进进出出,两片红嫩的肉瓣正随着大家伙的拔出和插入,不断的外翻和内陷。而妈妈被表哥那里撑得紧密的小口口……不对,是大口口,不断的流下白色奶油状物。

  每次进入和抽离的时候,黏糊糊地粘在二人双股和大腿内侧,拉出一根根一片片的白色粘液丝线,活像自己旅游看到过的浇糖人的场景!而白浆流到了那处粉色肉旋的时候,又被表哥甩动乱颤的蛋蛋……拍打击碎!

  「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十分响亮,表哥仿佛疯了,呼哧呼哧不断喘息着,他换了动作,不再是举着妈妈的脚腕。双手勾住妈妈的大腿,肩膀扛着她的小腿,雪白的臀部随着双腿开岔而裂开,两个臀瓣犹如白桃子一般!而表哥胯部像上了发条似的,不断地上下撞击着大白桃子,霎时间,肉浪激荡!而两人连接处的奶油此刻不光流过菊门,甚至有一小部分已经淌到她同样雪白的尾巴根上!

  「呼……呼……姑姑,你那里好像还是那么紧!这么多年……呼,我从来都没忘……」

  看背影他好像凶恶的坏人,非常粗暴地用他的大家伙欺负妈妈娇嫩的那里。不断从上往下,用力地拔出来,再用力地砸下去,而且速度和频率还特快。妈妈则是失控了似的,大声叫喊着,听着很疼很疼……

  「我控制不住……反正这也是我……呼……最后一次了……你别怪我……怪就怪……我姑父吧。」

  听着表哥的怪言怪语,还有妈妈越来越凄惨的喊叫,刘蕊才反应过来……这不会是强奸吧!是表哥在用强!刘蕊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接闯门而入!

  「不行……不行!要断了,要断了!啊!」

  「妈妈!」

  而此时程梅突然疯狂尖叫起来,声音完全盖过了女儿的呼喊!她勾着程莱肩膀的双腿突然挺动了一下,而程莱却猛地从姑姑身体里退出,直接跪了下来,同时把程梅的上半身放在床上,把肩膀上的双腿重新用手擎着,让她双腿大开,屁股依然悬在空中。

  程梅白腻的身子癫痫般疯狂地痉挛着!被大棒子撑开无法闭合的穴口,顿时喷出一股清流……不,是一股股清流!不断地喷水,成喷洒状,就像喷泉似的!

  刘蕊瞠目结舌,一瞬间又说不出话来了!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脸上的红霞。她才发现,妈妈不为人知的一面……浪荡。

  程莱好像都没察觉到身后刘蕊的存在,集中精神,死盯着自己姑姑潮吹的淫态,任由泉水喷射在自己的胯部。没过几秒,程梅的洞口不再喷水,他顶胯精准地让龙头卡住程梅湿漉漉的水帘洞口,随后腰胯一沉。

  「噗……」 随着像放屁一样的声音,程莱的大棒子粗长借助程梅膣腔内的润滑,毫不费力,直接尽根没入!

  「嗷~啊~~!」

  正抖着尿颤,还在潮浪之上尚未平复下来的程梅哪受过如此招数?扯喉再次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在程莱手里的玉面脚腕一抖,娇足莹趾钩子般绷出惊人的角度,修长的肉腿顿时绷直!

  刘蕊这次终于看到了母亲的面容:一头乌青长发在床上披散开来,脸上布满了汗液,被屋里的灯光照得亮晶晶的。她饱满的双唇大大地张开,发出凄厉绝望的嘶吼,无神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角的泪痕上还挂着新的泪水……她似乎在看表哥?可又不像。

  她看不出妈妈的表情是欢愉还是痛苦,但她心里突然针扎似的疼。

  程莱这回把姑姑的腿分成M型,放在自己胯部两侧,她的屁股终于压在了床面上,脚也踩在床面上。而程梅的屁股下面,是一大块湿润的痕迹,似乎还在慢慢扩大、渗透着。

  而现在刘蕊的视角开阔了不少,看见程莱缓缓趴伏了下去,低头亲吻在了妈妈的嘴唇上。而妈妈跟刚才的表现截然不同,像个木头没有反应,任由表哥「滋滋」地亲着,同时他的胯部又开始上下左右扭动了起来。

  「嗯……滋滋……恩……啵……滋滋……」

  程莱亲得津津有味,屋里都是口水声,同时把双臂挪动到了程梅双腿的腿弯里侧,随后使劲一撑,她浑圆白亮的臀瓣再次从床面上被抬起,二人的性器终于全部显露了出来。

  小姑娘这时候才看得清楚,原来表哥那里很粗,把妈妈的小口都被撑得鼓鼓的,而且表哥的黑毛已经被黏液粘在胯部上,反倒是妈妈那里光秃秃亮莹莹的,黑白分明。

  程莱此刻又开始缓缓插动,刘蕊看见表哥的大家伙在妈妈的洞洞里缓慢地拔插,他一拔,妈妈通粉的花瓣就往外翻;他一插,外翻的嫩肉就又内凹回去,两颗大卵还堵住妈妈粉红的菊门肉旋,轻轻厮磨着……

  房间内淫糜的气息愈发浓重,刘蕊突然有个荒谬的想法——自己出现在好像很多余……但这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必须要阻止表哥对妈妈的奸淫!

  你……

  话由心发,刘蕊这个「你」字还没说出口,只听程莱又加快动作,同时急促地说:

  「滋……姑,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嘭!」

  程梅无神的眼神,陡然瞪大,惊愕万分!

  刘蕊也受不了这令人惊诧的信息,轰然倒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