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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 同人衍生 )】 (4-6) 作者:cpwn

2022-09-27 10:12:39

【大江湖( 同人衍生 )】 (4)

作者:cpwn
2021年2月2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第四章

  天黑下来了,石清离开带人清查青楼已经有段时间了,随后朱孟非出门,也有半个时辰了。估摸着时间,闵柔觉得该是她出门的时候了。知道她是江湖人,店小二自不会在宵禁出门这事上多啰嗦,只是奇怪这女侠怎么没有把剑也带上?

  沿着城中大道走过,闵柔文档,看着是一派落落大方,只是心中却带着几分在外偷情时的紧张,还有背叛丈夫的些许刺激,以及对被大鸡吧贯穿时那快感的迫不及待。

  等来到城中小运河边,闵柔驻足四下打量。南方水网密布水运发达,许多城市靠水吃水,河道码头也都是繁华所在,即使桂阳这般小城,如今在这漆黑夜里也是灯火灿烂,人气兴旺,殊异于不远处暗沉一片的家宅住户。

  就在闵柔驻足间,一艘红船驶来,满船的红灯笼映着红绸帘子,如团火似的撞入闵柔眼里,莫名的就在心里真的点起了一把火,让人迫不及待。

  红船听在河堤旁,那里没有码头,自也没有楼梯步道能让人登船。可闵柔不介意,甚至是毫不在意会被人认出江湖中人的身份,直接纵身一跳,轻盈落到船上。

  「嘻嘻,好俊的娘子。」

  看着一身素白只头戴红花却更显娇俏的闵柔,船娘是忍不住暧昧地笑了一声,然后也不等羞恼的闵柔反应,便「噗通」一声跳入水中,即如鱼儿一般几个摆动,便是攀在了不远处另一艘停歇的花船旁。等她翻身上船,一旁等候已久的小姐妹便扑上前来,两人便顿时闹到了一起。随后等船娘从薄衣里掏出了些散碎银子,两人便是熟练地收了花船上的装饰,划着船离远的去了。

  不管四处的红光花影,只等这船前后都没了人影,闵柔便一溜窜入了船舱之中,朱孟非自然在其中等候多时了。只见男人浅笑着,静静地把一套薄纱长裙往前递去。闵柔接过,刚刚把纱裙张开,还不及细看,「噗」的一声,朱孟非竟是一口酒喷到薄纱上;顿时,一股清淡的桂花酒香浸染到了闵柔身周。

  稍稍放下纱裙,闵柔带着些嫌弃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即却又遂着男人的意思,将身上裙装褪去。然后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在男人面前曲腰腆臀,轻踮着脚尖穿过纱裙里头的桃红内衬,再内衬往腰臀上一扣,顿时镂空的内衬上,桃红称着股肉的白,嫩肉的白又映着红的艳。这景致,直让朱孟非移不开丁点的目光。可等闵柔将白纱裙往身上披去,那酒水透过的印迹压上了一片肉光,更是让男人忍不住要将眼前这肉香致致的小妇人给吞下去。

  闵柔感受到了男人眼光里的火热,可是她心里却没有太多旁的感受,因为当她穿上纱衣时,她就已经被上头的酒香烫到了,她甚至感觉她的花心都已经被那浓热的酒香给烫得融化了。

  「哼。」

  在一声意味不明的娇声中,小妇人坐到了地上,眼里倒映的全是男人的身影。

  她用手撑着地,曲着腰,圈着腿,是一点一点地扭着来到了男人身下。她轻轻吸了口酒香气,吐息却彷如真的喝醉了一般的火热。

  纤细的双手来到男人腰间,熟练地解开了腰带,打开衣袍,将裤子褪下。在朱孟非的大鸡吧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之前,闵柔先一步将其搁到了自己下巴之中,借着纤细的脖颈和尖细的下巴,一点点地在温存着。鼻尖探入了男人胯下的黑毛丛中,抽动着,嗅吸着;她双眼闭上,翘起的眼角透着掩不住的春色,她并不享受,而是在沉醉,沉醉于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当中而不可自拔。

  被桃色的意味熏陶,闵柔大脑一片混沌,失去了思考的余地,只有本能,被欲求支配的本能推动着,让她的舌尖在粗黑的鸡巴上一点,一点,一点。随后她舌头是从鸡巴跟一洗到龟头,如软蛇般一转一抹,舔弄去龟头上一点的污垢和毛发。接着就是龟头四面的一阵迅疾撩搔,刺激得朱孟非一阵痒和酥麻,大鸡吧忍不住地就是一阵涨缩跳动,带起一阵阵的火热直熏往闵柔的鼻头喉间。

  「唔……唔……呜……嗯呜……呜……啾……唔啾……噗唔……」闵柔再也忍受自己温吞的享受,檀口张大,使出了吃奶的劲将大鸡吧往嘴里塞去。然后便是发了疯似的吞吐不休,嘴鼻间憋出了一阵阵畅快的哼叫,嘴角处有不住的水光滴落,后臀的裙装也已是一片水光湿得透了。

  「嗯……嗯……唔……啊……」

  朱孟非鸡巴被闵柔吹得发胀,心底也是被欲火烧得难受得紧。当即一把将她抱起,跨坐到腿上,一耸腰,鸡巴在闵柔屄口来回划了一把,再将龟头往里头一卡。

  「小荡妇,自己来。」

  闵柔也不回话,只是双手抱上了男人的头,鼻子里哼出了两阵热气,随着一双白大腿往男人腰上夹盘,她屁股却是重重往下坐去。

  「嗯嗯……哦……唔啊……啊……粗……啊……」光只是将鸡巴套入屄中,已是爽得闵柔淫声浪语频出了。

  「夹得这么肉紧,欲求不满啊?」

  「嗯……坏人……嗯啊……」

  调笑一声,朱孟非也不急着给闵柔止痒,而是一边挺动鸡巴研磨着闵柔花心,一边双手抓着她臀肉揉搓,时不时地手指还要点弄在腚眼上。前后夹攻下,是让闵柔心头被欲火烧得越发烦闷,最后忍不住开口求肏了。

  「嗯……坏人……唔嗯……快干……嗯……干我……啊……心……心里头痒……嗯啊……」「屄心痒吗?」

  「嗯……是……屄里……是屄里……痒……啊……痒啊……唔……」说着,闵柔是使劲把肉臀坐得更深了,一条软腰更是扭摆得厉害。看着闵柔这求欢的瘙痒,朱孟非得意一笑,也是不再忍耐了,双手往臀股上一抓,腰身便是猛然挺动,当即就肏得闵柔淫汁四溅,嘴里飙出一长串的淫声浪语。

  「啊啊啊……咿啊……哎……啊啊……唔……好……啊啊啊啊……用劲……好用劲啊!唔……呀啊……啊……唔……嗯……哦啊……啊呀啊……唔……屄里!

  啊啊啊啊!屄里!啊呀!屄里……爽了!!啊呀呀……唔嗯……哎啊啊啊……好重……唔嗯……唔唔唔……好重,好爽!啊啊……啊……肏啊啊啊!肏啊……啊啊……屄里……呀啊啊啊……开花了……啊唔……啊……花……啊啊……噢噢噢……唔啊……呀呀!!」「重……啊……重……重些……啊啊啊!咿咿咿……重啊……啊啊……不行……啊啊……爽过头……爽过头了!咿……呀啊啊啊!屄里……不行……啊……快……快啊……快……我不行了!啊啊啊!!呀……咿咿咿咿咿……额啊啊!!!

  真开花……呀啊……爽……咿啊啊啊……唔哦哦哦……啊咿!!重……爽啊……啊啊咿……要……啊啊啊啊……来……啊啊啊……了……啊啊啊啊!!!呀啊啊!!

  啊啊啊啊!!来了!啊!爽!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淫叫崩开了紧咬的牙关,闵柔脑子里全都被欲念覆盖而昏了过去,只余下屄里的软肉延续着贪婪索取的惯性,不住绞动着朱孟非的大鸡吧,还将阴骚的淫水一波波地挤出屄穴打湿了地面,直如有人在地上尿了以似的。

  「之前看来还真是饿得狠了,才一炮就受不住了。不过今天可不能这么早结束,夫人你还得再生受我几炮才行啊。」说着,朱孟非的大鸡吧便又是在闵柔的屄里肏干了开来。

  「嗯……呜……来……啊嗯……哎咿……来……嗯……又来……呀啊……」————————————等闵柔醒来,拖着酥软的身子回到客栈时,时间已经是过了子时了。如果不是怕丈夫有事找不到人,她倒是想在红船上继续休息到天明。毕竟今天朱孟非可是把她干爽得透顶了,到现在脑子里都是酥酥的,而走回来这会儿,胸前和臀尖儿震抖带起的阵阵余韵,更是勾得她心里难受,屄里也都是湿湿的。

  可等她回到客栈门前,看到一群捕快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其中几个看到她时,眼神更是躲躲闪闪的,心头就是无端一阵,心中的欲念当即就被压下去了大半。

  尽力保持着脚步的端正,闵柔穿过人群,走进客栈,一眼就看到了石清躺在担架上,身上盖着一张白布。

  那是给死人盖的白布。

  而石清……

  「师兄……」

  闵柔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身前,嘴里艰难挤出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怎,怎么回事?师兄为什么……」

  「石夫人节哀。」捕头相当有诚意地劝慰了一句,然后才是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之前事情在衙门说起要去重新清查可疑人物,首要是去青楼中查询的时候,一群衙差各个争先恐后,群情激涌的。为了排到这优差,真的是动起了手来。

  石清对此也是无力调解,只得等他们自己解决了再说。结果这么一番扰攘,石清都快坐到半夜了,衙差们才是分配好了,让石清很是无奈。可你要让石清独自出去查案,不说安全不安全的,就是没了衙门这群坐地虎,那些青楼会不会配合都不好说;更不要说以眼前这群衙差的德性,真撇下了他们,事后指不定他们就会拖你后腿,以报复你有好处不让他们一起去享受。

  所以纵使糟心,石清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到快半夜里,才带着一群人去了青楼。

  可结果,该说是幸还是不幸,一群查的第一家青楼,就把正主堵着了……哦,不对,应该说对方在那青楼里等了他们许久了,都等得不耐烦了。

  「我们当时刚进青楼,还没和老鸨说清楚来意呢,就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来到我们面前,说是我们来得太晚。当时石大侠最先反应过来,当即就拔剑向那女人刺去,可是没想到……」想起当时的画面,捕头忍不住惊惧地吞了口口水,「一掌,那女人就出了一掌。就这么一挥,我就看到好像有一层水浪盖向石大侠,然后石大侠就这么被打到飞出了青楼大门。等我们跑出去查看的时候,就发现石大侠已经……」

「一掌?怎么可能!什么人能一掌就将师兄震死?这不可能!」不管无法接受事实的闵柔那点歇斯底里,朱孟非只是在那出神。他在闵柔回来之前已经查看过石清的尸体了,近乎身子正面的骨头全部破碎,而他胸前也确实只有一处浅得不能再浅的掌印。这也就是捕头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石清真的是被人一掌给震死的。

  「能一掌震死石清的到底是什么人?女人?难道是石中玉的那个」

女神「?她布了这么一个弯弯绕的局,最后居然亲自出手,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她脑子有坑吗?」

【待续】

                第五章

  在闵柔声嘶力竭的哭声中,衙差们连夜帮着收敛了石清的尸体,毕竟是来帮
他们办案的,如今人惨遭横死,就连桂阳县令闻讯也是连夜赶来,表达了哀悼。

  哭声直到半夜,在朱孟非的抚慰下,闵柔的眼泪已是停了,心中的悲伤也是
消去了大半,只剩下了一股释然。就彷如看到身患重病又缠绵病榻多年的老父终
于溘然长逝,会哭,但更多的是对过去的怀缅,而不是亲人的死亡。

  当然,不论闵柔对石清死去的悲伤有多少,仇,还是要报的。

  所以,接下来几天,闵柔和朱孟非领着一众衙差,是疯了般将桂阳城翻了个
底朝天,各种藏污纳垢的巢穴据点,各处帮派的堂口,各个游走在灰色地带手眼
通天的人物,他们都没有放过。当然,夜里的巡逻也是各种的严密,甚至朱孟非
还按兵法设立了各种明哨暗哨的监察。

  可是,没有,没有消息,没有任何关于肆虐的淫贼,没有杀死石清那神秘女
人的任何,任何一点消息,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都消失了。

  不论淫贼,还是那神秘的女人,就像从不曾存在过一样,彻底地消失了。

  十二天,除了还给老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的桂阳城,闵柔和朱孟非一无所获。

  对此,闵柔自然是不满的,她还想继续查下去,至少要知道杀死石清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县令已经不想再折腾了,桂阳的乡绅们也不想再折腾了,
反正这么多天再没有发生淫贼作案,想来是被衙门这段时日的声势给吓唬得逃了,
城里往后应该是可以安生了。所以,虽然没有捉到人,但是闵女侠的浓情厚意,
他们领了。至于那杀害石大侠的恶徒,闵女侠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县令和乡绅
们表示绝对义不容辞。只是关于这淫贼采花案,还是就这么把他结了,让衙门上
下回到日常的工作里来吧,闵女侠有没有意见?

  闵柔当然有意见,可是衙门上下摆明了想从石清的事情上脱身,她又不敢太
过逼迫官府,而且她也逼迫不动;再加上朱孟非劝说她,石清的尸身再这么搁置
下去该是得发臭了,还是尽早扶柩回乡才是正经。

  于是在桂阳县令及一众乡绅,还有受惠于近段时日城里治安好转而自发聚集
的老百姓们送行下,闵柔和朱孟非带着石清的棺椁回到了玄素庄。在石清死后的
第二天,朱孟非已经写信将事情告诉了石中玉,在闵柔耽搁了这许多日子后,本
以为石中玉会赶在两人前头回到庄里。只是没想到,等朱孟非他们回到庄里停灵
七日,又将石清下葬以后,石中玉才是姗姗而回。而且看他一脸油光水滑,一身
衣服也是光鲜亮丽,哪里又有风尘仆仆赶路的模样?

  闵柔是知道这个儿子的,只是她性子柔了些,此时自是骂不出来,可脸上神
色却有些变了,那是一种疏离的冷漠。直到带着石中玉在石清坟前祭拜,看着他
到底是挤落了两滴眼泪,她又有些心软了,只是劝慰着儿子回了家里。

  等回到了家里,朱孟非先是把闵柔劝回了屋里休息,然后一把抓住就要出门
会炮友的石中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你娘?」

  「什么怎么处置?」看着朱孟非,石中玉是一脸的懵。

  「你爹一死,黑白双剑就只剩下你娘,在江湖上的话语权可是大不如前;而
在庐陵城里头,虽然江湖人物不少,可都是些和绿林匪盗牵扯深重的,侠义道上
的成名人物一个也无。之前你爹的葬礼上这些人虽然都来了,可却是说不好他们
是真的来尽一份情谊,还是来窥探虚实的。」

  「这群狼环伺的,是看上我娘,还是看上我家的钱了?」石中玉到底是个聪
明的,被朱孟非一点就透。

  「多半是想人财两得。」

  「那怎么办?」

  「让你娘跟你去衡阳?」

  「别别别。」一听说要让亲娘跟在身边,不想石中玉居然大摇其头,「我刚
在外头潇洒没几天的,可不行让我娘跟来。不然丢下她一个在家里,我自己在外
头耍,可不要给人说我不孝?到时候我还怎么在衡山派立足?立足不稳我要怎么
在外头借着衡山派名头作威作福?」

  能把如此狼心狗肺的话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朱孟非心里是对此大叹一句叹为
观止。

  「那让你娘跟我走?」

  「这不当然的嘛,你都睡我娘……」

  「啪」的一声,朱孟非是往那口没遮拦的嘴巴上呼了个巴掌,石中玉当即是
往四周看了一眼,见确实没有旁人在,他这才捂着嘴向朱孟非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容。

  「不管你娘跟不跟我走,庐陵城中的产业都得脱手。」

  「脱手?多少?」

  「全部。」

  「全部?」听闻要卖掉家产,石中玉当即是惊得瞪大了眼睛,「老大,你把
我家产全卖了,我以后吃啥玩啥?」

  「等你娘重新在苏州置下产业以后,你就又能吃喝不愁了。」

  「原来老大你是要带我娘去苏州……可为啥是苏州?」

  「如今我和你在江湖上人微言轻,只剩下你娘在庐陵城里的独木难支。而在
苏州,她有一个熟悉的武当本派的师姐在那,而且那位师姐家里是官面上的人家。
到时候你娘在苏州不管遇上什么事情,身边都能有人支应,比现在可稳妥多了。」

  朱孟非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石中玉能有多少往心里去的。反正他只要知道,
以后家里能继续供应他银钱花销就够了。

            ——————————

  玄素庄要变卖家产,这消息一放出,城中的江湖人当即就是往上猛扑,那吃
相难看得跟头饿狼似的。只是他们抢得再狠,也不过是吃了些朱孟非放出来的边
边角角而已,真正的大头,买家他却是早已定好了的。

  「让你们真正主事的人出来跟我谈。」

  庐陵城最好的酒楼「南香楼」,最好的包间「第一味」,今天在这里定下酒
席的是城里最大的牙行里头最好的中人「一嘴金」。而在酒桌两头坐下的,一边
是朱孟非,一边是六个商人,老老少少的都有,个个都是一身绫罗绸缎,看着就
富贵非凡。这些个商人,就是「一嘴金」帮着联系的,要买下玄素庄最值钱最精
华部分产业的大买家。

  只是面对这些买家,朱孟非却缺乏应有的耐心。

  「我这次好歹帮了他的忙,他理应亲自出面,不然这次生意怕是不好谈啊。」

  六个商人面面相觑,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而一旁的「一嘴金」已是察
觉到了什么,只是在一旁低着头一个劲地擦着冷汗,却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

  须臾,六人中为首的老人起身走出了包间,然后他再次回来时,他却只是站
在了门外,看着没有丝毫要进包间的意思。其余五人见状也是一一起身,退出了
包间,一旁的「一嘴金」见状,先是忐忑地望了望朱孟非,然后闷着头就往门外
逃去。只是等出了门,他却没往楼梯处走,而是转身跑向另一端走廊尽头,然后
对着墙,抱头蹲了下去。

  笃,笃,笃。

  霎然间,走廊上传来了声音,像是竹竿重重地敲在了木板上。一下,一下的,
很有节奏,听得久了,心头就仿佛也被敲着,很沉,很慌。

  声音还在响着,越来越近,直到一个人影走入了包间,朱孟非才知道,原来
那让人心慌的声音,居然是那人的脚步声。

  朱孟非抬头看向来人,忍不住眉头和心里都是一抽。

  这是个无论谁都不愿见到的那种男人——无论谁都不愿遇见僵尸的。

  这个人看来就像是个僵尸,脸是死灰色的,颧骨高耸,鹰鼻阔口,好像连一
丝肉都没有,眼睛里却闪动着一种惨碧的光。他的身材很高,身上穿着件绣满了
黑牡丹的鲜红长袍。袖子也很长,盖住了一双手。无论谁看见这么样一个人,都
难免要大吃一惊的。

  「青魔日哭,赤魔夜哭,天地皆哭,日月不出。」

  来人自然是「红魔手」伊夜哭,看着他那副尊荣,朱孟非突然有点庆幸现在
是早上了,不然连他都怀疑自己会被吓出毛病来。当然,如果是见走在伊夜哭身
后的他的弟子,朱孟非倒是很乐意。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而像伊夜哭徒弟这
般妖艳的女人,被月色朦胧罩上一层神秘以后,怕是会让男人心潮澎湃,不能自
已吧。

  他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石中玉被吊了两个月,依旧会对她念念不忘了。

  果真是一只勾人的蜘蛛精。

  「我来了。」

  「请坐。」

  等伊夜哭坐下,朱孟非好不容易才将眼神从他那妖艳弟子那转移到了他那僵
尸般的脸容上。

  「你要和我谈什么?」

  「伊夜哭,有意思吗?」都亲自出来谈判了还在那里装蒜,朱孟非表示十分
不屑,「我就不探问为什么你们师徒费这么多功夫,就只是为了图谋玄素庄的产
业了。看在我帮你们把石清引出来,让你们能设计围杀他的份上,给个好价钱吧。」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伊夜哭显然不想马上谈生意,所以把话题又转移了
开来。

  对视良久,见伊夜哭毫不动摇,朱孟非无奈,只得解说道:「从一开始你们
吊着石中玉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了。毕竟,你那徒弟在玩弄男人方面手段真的太差,
居然吊了石中玉足足两个月胃口。」

  闻言,伊夜哭转头看向了自己徒弟,却见她是满脸的不以为然,道:「师父,
我们是补天阁,不是阴葵派。杀人才是我们的专长。」

  伊夜哭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自己徒弟的说法。然后眼神又转回到了朱孟
非身上,等着他的继续解说。

  「一开始我只是怀疑,可在桂阳城的时候,我就十足确认了。因为我从来没
有见过一个店小二说八卦,翻来覆去居然能说得一字不错的,同时还和其余的客
人们说的也是分毫不差。那店小二和那些说八卦的客人都是你们的人吧?」

  「是天莲宗的同门。」

  朱孟非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底已是惊讶非常。红魔手居然是魔门中人,
而他们为了算计玄素庄,居然出动了两派人马?等等,不对!可能还不止两派…

  「鸳鸯蝴蝶派……」

  「是我圣门灭情道的外门。」

  「那杀死石清的……」

  「是这一代灭情道的道主——雄娘子。」

  三派……甚至还有灭情道的当代道主!

  这次玄素庄的水,好深啊!

  深吸一口凉气,朱孟非是压下了心中震惊:「看得出来阁下这次是志在必得,
但是生意归生意。」

  「你的价钱。」

  「田地和商铺可以低价让给你们,但是玄素庄不行。」

  「为什么?」

  「最近两年,庄上的生意都是我在打理,别说闵柔,就是石清都不知道名下
产业究竟在我手下增涨了多少。所以其他的产业我卖贵卖贱都无所谓,但是玄素
庄不行。毕竟那地方是石清闵柔两人从无到有建起来的,她别的产业都不会在意,
唯独庄子要卖,她是一定会查问的。你们之前绕了这么多弯弯绕,为的可不就是
名正言顺,又不引人注意的吃下玄素庄的产业吗。」说晚,朱孟非还抬眼往包间
门处望了望,哪怕关着门,但他知道那六个商人一定还在门外等着。

  「我还以为你只是馋闵柔的身子,没想到你对她还真不错。」

  「大司命。」

  「我们还是继续谈生意吧。」

  伊夜哭喝止了弟子的插嘴,可朱孟非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紧盯着眼前的生意
不放。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未完待续】

                第六章

  随着玄素庄的变卖,庄里的下人已经被朱孟非全部遣散了,没了多余的人碍
眼,朱孟非和闵柔是显得有些肆无忌惮了。

  「嗯嗯……啊……唔……嗯唔……啊……咿诶啊……鸡巴……啊啊……嗯唔……」

  就在和石清一起睡了多年的大床上,闵柔蛇腰弓着,两瓣浑圆的翘臀肉紧地
一抽一抽的,只是拼命地追夹着身后朱孟非的大鸡吧;上半身子已是因为高潮的
酥软而瘫在了床上,脑袋闷在绣花枕里,哪怕从敞开的房门处不住地吹入寒凉的
夜风,也只是吹得她脑子欲火更浓,翻着白眼一个劲地哼哼着淫声浪语。

  「嗯啊……唔……再来……啊……昏了……啊啊……咿啊……呀……鸡巴……哦……
大鸡吧……呀啊啊……唔……咿啊啊……嗯嗯嗯……肏得深……好深……唔嗯……啊嗯
……嗯唔……啊啊啊啊……」

  「叫得这么浪,爽啊?这么爽啊?就你着骚样,以后能少得了男人?」

  「男人……唔嗯……啊……鸡巴……啊啊……有男人……鸡巴……啊啊……唔嗯…
…肏啊……嗯唔……啊……」

  被男人重重地撞了两下,花心里过电似的,当即冲出两股快感,直上天灵盖,
是爽得闵柔语无伦次了。

  「看你说的,是个男人都能肏你?」

  朱孟非压伏下身子,探头到闵柔耳边,一脸玩味地调笑着,同时下身还停下
了狂猛地肏干,只是细致地扭了扭腰,只是让龟头在闵柔花心处瘙痒般地逗了逗。
当即就逗得闵柔花心痒疼,忍不住腰臀是左摇右摆前翘后拱,心头只觉火烧般难
受。

  「嗯……男人肏……嗯……要……啊……男人……要男人肏啊……肏……嗯……肏
我……嗯……肏我啊……男人……呜嗯嗯……」

  听了闵柔的胡言乱语,「哈」的一声,朱孟非是双眼大亮,当即一把抄起闵
柔,一边肏着一边往桌边走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荡妇出轨自证合同」。

  「乖,先盖个唇印。」

  朱孟非双手一放,闵柔身子往桌上一趴,双脚依旧被搬抬着离了地,只是在
那一个劲地胡乱蹬着,却也自个把自个的屄给颠得开了花,又哪里还肯思考?只
听得朱孟非指示,朦胧间眼前似有一张字契,也不管上头写了什么,便自觉地嘟
嘴「唔嗯」一声,就把嘴唇往那上头一印。便是在那「荡妇出轨自证合同」上留
下了一个水润的红唇印。

  见着闵柔真个乖乖女儿似的听话,朱孟忍不住非发出一声得意的大笑,一把
将闵柔翻过身子抱回怀里,便是不再温吞,使老了劲地一顿狂肏猛干,直将闵柔
干得嗷嗷淫嚎。

  「哦哦哦……大鸡吧干了啊!啊啊啊!!噢噢……哦哦……好爽……好深啊……
啊啊啊啊啊!!!再来……啊啊……哦噢噢……咿啊啊……软……啊啊啊……屄里…
…开花了啊!呀啊啊啊啊!!深……哦……重啊……啊啊啊……男人鸡巴……啊啊啊
!!!」

  「干……爽……再爽……啊啊啊!啊啊……呀咿……啊呀……啊啊啊……肏……干
呀……孟非……啊……鸡巴……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啊啊!!!
干我!肏啊啊啊啊!!心跳……哦哦哦……爽……爆……啊啊啊啊!!!要爆……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孟非次次狠干,爽得闵柔是屄心高潮狂喷阴精不止。被湿暖的阴精一冲,
又被闵柔屄肉一绞,朱孟非也是大感爽到腰椎发麻,当即再也没有忍耐的意思,
一提神一鼓劲,照着闵柔屄心又是一阵狠肏猛干。

  「来了啊!我射爆你这淫妻荡妇!!」

  朱孟非突感马眼一紧,紧接着就是「呼呼」地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直灌入
了闵柔花心,爽得她又一次直冲高潮双喷阴精。

  「咿呀!哦哦哦!来……又来了……啊啊啊!!花心……啊啊……花心麻……啊
啊啊啊!!烫……啊……花心……烫啊……麻啊……啊啊啊!!咿哦哦……哦哦……又
喷了……啊哦……哦哦噢噢噢!!!喷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道白浊浓汤从闵柔屄里挤过朱孟非的大鸡吧喷涌而出,她的魂儿也跟
着飞到了九天之外。

  将不省人事的闵柔安置好,朱孟非来到桌边,拿起「荡妇出轨自证合同」,
心想手中终于有了一项闵柔的把柄了。毕竟,如今石清一死,闵柔家中也就只剩
下一个知道她底细的儿子了;如此一来,闵柔可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等往后她
会不会为了维持表面的清正形象而杀人灭口,朱孟非自觉心里没底。而如今有了
这份合同,至少也是上了一份保险。

  呼出口浊气来,朱孟非是将「荡妇出轨自证合同」给小心藏好,然后大喇喇
地往床上一躺,抄手将闵柔软绵绵的身子抱入怀里,是安然入睡。

           ————————————

  过了三天,朱孟非已是和闵柔走在了去苏州的路上,而玄素庄及其最赚钱的
核心产业,其新主人也只是花了短短三天便彻底将其掌控而无一错碍。

  庐陵城外,有一处不知名的农庄。农庄很普通,普通得和庐陵城外其余四五
十座大大小小的农庄相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平常有人路过,也没有什么能吸
引人多看上两眼的。

  可是在今天,农庄的大门外来了客人,一个一脸看着就能让人想起僵尸这东
西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用说,已经是丑得很能吸引人的眼球,可偏偏这样的
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很妖艳,很能引起男人热血的女人,而这可就不只是吸人眼
球了。

  就在等待农庄大门开启的短短时间里,周遭已是围了一圈怕不是有二十多人
在那瞧着热闹。

  被人当猴看,本不应该是什么愉快的感受,可是伊夜哭不在意。不在意被人
围观,不在意农庄外头的残破,不在意进门后的雕龙画凤金碧辉煌,不在意廊亭
中时不时走过的美艳女婢。

  伊夜哭对整个农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全都不在意。

  伊夜哭在意的只有农庄的主人。

  「萧侯好享受。」

  正堂当中放着一张胡床,胡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上穿着彩缎锦衣,只
是那锦衣的袖口和衣领处居然还绣着金丝龙纹。这已可算是僭越了。可男人竟是
毫不在意,只是意态闲适地半躺着,任由身边的两个美姬剥了个葡萄,又温柔地
送到他嘴里。

  锦衣男人忙着享受葡萄,对伊夜哭显然是怠慢了,只是伊夜哭却没有什么不
满,应该说他是不敢有什么不满。哪怕他刚刚因着自家补天阁阁主地藏对这人的
恶意而调侃了对方一句,可他本身却是对这个男人有着足够的敬畏。

  因为他是这一代的魔门花间派的派首,兰陵侯萧东楼。

  江湖上知道他的身份,敢对他的怠慢表现出不满的人,绝无仅有。

  等美姬为自己擦去了下巴的汁水,萧东楼才随意地抬了抬手,示意红魔手可
以落座了。

  等坐下,伊夜哭也不耽搁,直接就开始了汇报工作:「好叫萧侯得知,这次
行动非常顺利,玄素庄及其核心产业都已经落入了我圣门掌控之中。而其他庐陵
城中的江湖人物暂时还没有对我们下手的,不过等再过段时日可就不好说了。还
请萧侯早做准备。」

  「他们翻不起风浪。一群贪婪成性,却又缺乏眼界气度,还手底没钱的家伙,
根本算不得江湖大豪,光是那个家丁抛出来那些个骨头汤水,就够让他们像条狗
似的抢破头的了,哪还有精力对我们下手。再说,这些产业,如今可是顶着荣国
府二房王夫人的名头;这可是官面人物了,对官面人物出手,他们敢吗?」说起
庐陵城中的江湖人,萧东楼的脸上只有满满的不屑,「倒是那家丁,这次确实是
为我们清理掉了收尾。手段精准,眼光独到,是个人才。」

  「萧侯有意引那家丁入门?」

  「先结个善缘吧。」

  「萧侯可有需要代劳的?」

  萧东楼闻言是看向了伊夜哭的徒弟大司命:「听说那家丁武功不怎么样?既
然如此,那就先送他一份武功吧。」

  「不知萧侯要送他什么武功?」

  「明月宝镜。」

  「赵氏皇族不外传的绝学?」

  「不过是于卸力上有些独到之处罢了,比不上太湖慕容的斗转星移,也比不
过阳顶天的乾坤大挪移,更不能和移花宫的移花接玉相提并论。也就是当初赵匡
胤也是后周的一员大将,他创下的武功都比较适合阵上杀敌,和那家丁倒是般配。」

  伊夜哭这才想起对朱孟非的调查,回报的资料上头可是注明朱孟非之前在西
南边军可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几年的军旅生涯,被他亲手砍死的安南国贼军可是
已经有上千人了。就是安南第一高手,国师藏镜人亲帅精锐大军来犯,他也曾以
先锋军身份冲击安南贼军前部,让贼军前部阵脚不稳,几乎阵势崩溃,后来还是
藏镜人见势不妙,果断派出了心腹亲卫增援这才将局势给扳了回来。可惜要不是
他没有出身和后台,以他的功绩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团练的地方实权军官才是。

  「那大司命,你就跑这一趟吧。」对萧东楼先前的那个眼神,伊夜哭也是心
领神会。

  大司命心里是一阵不愿,只是面对师父的命令,最重要的还是有萧东楼的意
思在,就是再不愿意,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接下了这个任务:「大司命遵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