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国中理化课（一） 　　对任何一个世代的学生来说，暑假都是他们最期待的时刻；如果没有暑期辅 导，每天睡到自然醒是基本作息，醒来后还可以把握一年之中短短几个月的夏天 到海边玩水、顺道吃吃生猛海鲜，大饱口腹之欲，可说是无忧无虑。尤其是游完 泳，吃上一口冰淇淋，简直是人生至乐！ 　　可惜，身为“贝德资优学苑”的一员，我的人生可没有这种悠闲时光，要是 我再继续蝉联本补习班段考最后一名，班主任又免不得要叫我绕补习班一大圈， 背上背着“段考炉主、人渣、寄生虫”的牌子引人侧目了。 　　我们班主任不像大部分的补习班老板是教书起家的，更不是什么谦谦君子， 说穿了，只是个有几个臭钱的奸商，长得一副眯眯眼中年死胖子模样。 　　听说他刚开始创业时也不是一步登天，足足亏损了三年；幸亏他老婆不但长 得漂亮，胸前还有一双傲人的车头灯，虽然不算太有生意头脑，根本就称得上是 天然呆属性，却具备了地政士执照。他们夫妻俩除了经营补习班，还投资不动产， 在土地重划后竟然身家水涨船高，不但把补习班的亏损摊平，还有闲钱再投资设 置了中学实验大楼、高职实作中心，分部也一家接一家拓展，几年后，资本雄厚 的他，竟然没有受到少子化的冲击，反倒把补习班做起来了，成为他的主业，更 让本补习班变成一方之霸！ 　　本班班主任姓汤，大学时的专业是法律，他对于规避法条的眉眉角角非常具 有敏感度。投资设立了这个补习班之后，他除了利用游走在体罚边缘的方式，让 学生的成绩突飞猛进、获得家长的信赖，还巧妙地剥削教职员工节省成本，劳基 法的限制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最过分的是身为老板，他一年也进不到补习班 几趟，生意的重心似乎是在中国大陆，对贝德资优学苑来说，他只负责出钱和收 钱。 　　自从国一进了这所补习班之后，我的段考成绩便一路敬陪末座，不过所谓的 敬陪末座也只是在补习班内，在学校我的班排名可从未掉到１０名外，不然我爸 妈也不会坚持要我继续在这里补习全科，忍受每一个半月一次的羞辱之刑了。 　　今天是我升上国二的第一天，其实只是暑假刚开始没多久，但在这种竞争力 惊人的补习班，国一课程上完的瞬间就把我们当作国二生看待了，所以所谓无忧 无虑的暑假我也只玩了两天，就要开始衔接国二的课程，国一的“自然与生活科 技”这个科目，主要的内容本来是学习生物，升上国二后，便转为“理化”这个 完全陌生的范畴。 　　“大家好，我是你们未来的理化老师，我叫李桦。”噗，什么嘛，正在预习 功课的我，听见一个似乎是女老师的声音，教理化的人名字还叫做李桦，不免噗 哧一声几乎笑了出来。 　　不过这几乎是精心设计才取好的艺名，在我们理化班的同学耳里似乎不是那 么受用，二十几个来自各中学资优班的菁英同学，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笑出声来， 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连嘴角上扬的兴致都没有。 　　是怎样，这诡谲的气氛让我几乎不寒而栗，不过我也没想太多，反正死猪不 怕滚水烫，我已经是这个班的最后一名，哪怕天塌下来也有别人顶着。 　　不过就在我冷静下来端详授课教师的脸蛋时，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我心中油然 升起，难道这就是触电的感觉！？我们初次见面的理化老师长得超正的啊！ 　　我看着她半长不短的乌黑秀发，盘了个公主头，显得端庄却不失俏丽，尖尖 的年轻脸蛋，略施脂粉却不俗气，细长的剑眉，紧抿着的薄薄嘴唇，在在显出她 是个毅力过人的年轻女性。 　　我是不知道她几岁啦，不过看她的穿着，牛仔裤搭配短袖衬衫，不像我想像 中正式的女教师穿着，起来就像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年轻少女。 　　要是在其他补习班或者学校班级，李老师校花等级的样貌，随性的打扮和大 我们没几岁的年纪，免不了要惹得这些调皮的国中生出言轻薄，轻则询问年纪， 过份一点的则一定会问老师有没有男朋友，不过我这些平常猪狗不如的男同学们 竟然一个比一个安分，只是乖乖坐着，对眼前这个清丽可人的少女一点兴趣也没 有。 　　“我们今天要讲的是关于理化这个陌生科目的‘绪论’章节，包含进入实验 室的须知，还有测量的单位和测量的概念。”李桦老师带着微笑翻开了讲义，滔 滔不绝地开始提醒我们在实验室里该注意什么，台下的同学虽然对老师精心取的 艺名没有反应，上课时却如同往常的专心，不过这反常的安静反倒让我感到诡异， 毕竟这些人成绩虽然优异，上课时却从来都不是书呆子表现，总是活活泼泼的， 不但会和老师互动，老师讲笑话时，不管好不好笑，也会很赏脸地干笑几声，今 天却彷佛参加告别式似地肃穆，整个班级只剩我一个偶尔用眼神和老师互动，老 师也和我起劲地交流了起来。 　　她藉着关心我们有没有确实做好笔记的机会看了我潦草的字迹一眼，接着道： “陈嘉平同学，你很用功嘛。” 　　“老师，我叫做陈嘉年啦…”我一方面窃喜于成为老师第一个知道姓名的学 生，一方面有点没好气地把名字擦掉，重新地以端正的字迹在讲义上写上我的姓 名。 　　确定我们笔记都有作确实后，李桦老师看了看坐在最后面的汤宸玮一眼，然 后本来充满自信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安。 　　唉，看来我不是她第一个认识的学生，补习班老板的儿子汤宸玮才是，她来 应征排课时应该就已经知道老板的小胖儿子也在这个班上，免不了要特别关照一 番。 　　“那接下来在中场休息之前，我们来小考啰。”李桦老师说着就发下一张只 有十题的“十分钟轻松考”，坐在第一排的我一拿到Ａ４大小的考卷，随即振笔 疾书，想让老师对我留下好的印象，否则开学后的第一次段考过后，甚至暑期成 就考过后，她就会知道我是全补习班第一烂渣，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看上我一眼。 　　休息时间，同学们也不像以前玩到乐翻天的死样子，竟然都乖乖坐在原位复 习课业，顶多到厕所解放一下，连到外面投饮料都没有，难道是因为升上国二， 体会到学如逆水行舟，回头是岸，不是，是不进则退的道理？妈呀，你们已经够 强了，不要再那么用功好吗？我已经当了六连霸的炉主，不要在升上国二后再给 我那么大的压力好不好！ 　　我才刚想要趁着老师改考卷时欣赏一下老师专注的神情，搞不好还可以趁机 偷偷藉由老师的乳沟深度判断老师的胸部罩杯大小，下课时间赫然已经完结，进 入全长３小时理化课的下半堂。 　　“刚刚的小考，最高分是…”啊，不用讲了啦，一定又是汤宸玮，就像古阿 明说的：“有钱人的小孩，什么都比较会！” 　　“陈嘉平同学。” 　　“干嘛！？”难道是她听见我心中的不耐了吗？我赶紧坐正姿势，把注意力 放在小考成绩的揭晓。等等，林北叫做陈嘉年啦，干嘛一直叫错人家名字。 　　“小平同学是最高分哟！”李老师开心地眼角弯起，语气更是赞许有加。 　　哪有可能？难道是这张十分钟轻松考太简单了，所以很多人满分，我只是凑 巧赛到，成为其中之一？ 　　“这张考卷只有小平一个人满分，其他人都不及格。”李桦老师敛起笑容， 彷佛刚刚的开心面容只献给我一样，然后便板起了脸孔。 　　什么？这种给喜憨儿写也能及格的考卷，我们班只有我及格？我一定是作梦 吧？ 　　你看看，第一题：在实验室中哪个行为最危险？（Ａ）把浓硫酸缓缓倒入水 中稀释并伴随玻璃棒搅拌（Ｂ）燃烧硫粉时站在上风处，避免吸入有毒的二氧化 硫（Ｃ）酒精灯用完后，盖上灯罩熄灭酒精灯（Ｄ）在实验室跳“Ｃｒａｙｏｎ Ｐｏｐ”的“ＢａｒＢａｒＢａｒ”安全帽舞 　　干，最好是这题有人错啦！ 　　我是哭笑不得地接下我的１００分考卷，老师却在把考卷递给我后，快步走 到最后一排，一把抢走汤宸玮手中的平板电脑。 　　“你在干嘛？”老师碍于他是主任的宝贝儿子，并没有直接发飙，而是忍住 心中的怒气，冷冷地质问着。 　　“没有啊，刚刚老师上课的内容我都听不懂，所以我参考一下网路上的教材 帮助学习啊。”汤宸玮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们考得烂老师不怪你们，老师愿意用所有方法挽救你们的理化成绩，但 是请给老师上课的基本尊重！”李老师生气地提高音量，两颊也气得红扑扑的， 声音甚至有些颤抖，果然教学经验不足啊，跟我们补习班数学老师、英文老师比 真的是幼幼班等级的。 　　我这才听到平板电脑里正播放着年轻正妹补教名师刘靖独创，改编时尚教主 蔡依琳的流行歌曲“马个逼不思议”，搭配她独创的舞步和口诀藉以学习理化的 概念。 　　“马个逼不是你　达到沸点蒸发你在表玻璃前的冷凝　只有食盐水变浓郁马 个逼不是你　突然那么想结晶我轻易地分开了沙粒” 　　干，这那么智障的分离沙粒和食盐的实验，只要先把混合物加入水中搅拌， 利用溶解度不同让食盐先溶解，然后利用颗粒大小不同把含杂质的食盐水用滤纸 过滤，等到沙粒和其他杂质留在滤纸上，最后再把食盐水当中的水蒸发，就可以 得到食盐结晶，有必要用那么智障的方法搭配歌曲和舞步背诵吗！？ 　　我看着平板电脑里的刘靖老师，她只穿着薄纱内衣，动作煽情地比着蒸馏结 晶法的手势，我也因为影片中穿着清凉的刘靖老师而硬了，拳头变硬了。 　　“老师，请恕我无礼，不过您上课的内容我真的听不懂，也觉得很无聊，我 想其他同学的成绩也证明了这一点，可以请您仿效刘靖老师这么为学生着想，认 真地设计教案吗？否则我成绩再退步下去，可能要选择其他补习班了。”汤宸玮 不愠不火地提出对老师上课方式的建议，事实上，如果连他都不想补了，这可证 明李桦老师的教学功力根本不及格，连老板的小孩都不给面子，对补习班来说可 是大事。遑论他一走，那一挂的同学要是一起说好不补，补习班一个月可少了几 十万的收入，毕竟这可是贝德“资优学苑”，我们每个月可是缴了好几万块的月 费才能获得最棒的师资和学习环境。 　　李桦老师本来板起脸孔正待发作，但看一看手中剩余的考卷，几乎都是２０、 ３０分，以她一个补教界的菜鸟来说，其他地方一定找不到比贝德还要高的钟点 ；何况，以贝德在我们这个地区的声望，要是连这些资优生都教不来被炒鱿鱼， 又要怎么教得好其他资质平庸的学生？近年来少子化的现象让每个家长都把孩子 当宝，什么恐龙家长、怪兽家长，本补习班的学生背后一只只都是帝王暴龙啊！ 想搞定这些妈宝和他们背后的邪恶势力，没有环太平洋中机甲猎人等级的战斗力 只会吃鳖，而且资优生已经很好教了，要是连“贝德”都混不下去，其他补习班 也不可能再要她了。 　　老师敛起怒容，站回讲台，继续往下的课程，是关于测量和估计的范围。 　　“所谓测量，必须包含数字和单位，例如…”老师的声音突然被一个学生打 断。 　　“老师，请问英文字母是单位吗？”一个也是汤宸玮那一挂的男生举手问道， 他叫做陈昱豪，家里也是做大生意的，平常和汤宸玮沆瀣一气。 　　“看情形啊，１００ｍ赛跑的ｍ就是单位，是公尺的缩写…”老师正想继续 往下解释，陈昱豪接着问：“所以３３Ｃ，３４Ｄ，３５Ｅ，３６Ｆ等等也是数 字加上单位的形式啰？” 　　等等等等，为什么只是单纯数字加上字母，这些组合听起来这么猥亵啊？ 　　“你别开玩笑，没时间跟你抬杠！”李桦老师毕竟是女性，立刻听出陈昱豪 言语中的挑逗和调戏，杏眼圆睁拍了一下桌子。 　　“呜呜，我就不会啊，不然刚刚怎么会考２０分…”陈昱豪竟然顺着老师拍 桌的声响让眼泪瞬间喷了出来，根本是演技派的！他贵为资优生，挟着在私立优 罗志亚大学附设国中部前十名的好成绩，平常可是目无尊长。加上家里有的是钱， 屡屡花钱和流氓打好关系的他，平常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一点都不把公立国中的 小混混放在眼里，岂会因为老师这样的美女发怒而被吓哭！？ 　　“对不起，我…”李桦老师虽然看得出修过教育学分，却显然太没经验，竟 然三两下就被这几只人形畜生唬得一愣一愣，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们平常说３３Ｃ，３４Ｄ，３５Ｅ，３６Ｆ等等，指的是胸围和罩杯大 小，其实两个都是估计值，完整的说法应该说是约３３寸的胸围，加上约略符合 Ｃ罩杯的大小。”老师红着脸蛋勉强把什么叫做３３Ｃ解释了一下。 　　“那什么叫做Ｃ罩杯呢？”陈昱豪从泪眼婆娑中张开眼睛，像只刚找到主人 的弃犬般，泪眼汪汪地瞧着老师的胸部问。 　　“指的是胸围减去下胸围大约有１５公分左右。”其实正常的老师不应该回 答这个问题，但是李桦老师不知道是需钱孔急还是愧疚于刚刚骂哭学生，竟然没 有负气离去，也没有把话题拉回课堂上，加上她刚刚宣示她愿意用所有方法挽救 我们的成绩，竟然就容忍陈昱豪一路往下问去。 　　“那老师有Ｃ罩杯吗？”陈昱豪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擤着鼻涕用鼻音问道。 　　“这涉及隐私，抱歉我不能回答。”老师总算脑袋清醒了起来，中止了这个 话题。 　　“一个完整的测量结果，必须包含一组数字和一个单位，那组数字必须包括 准确值和估计值。”李桦老师接着往下讲述关于测量的内容。 　　“例如１７。５公分，１７公分是准确的，０。５公分则是估计的部分，从 这里还可以得知拿来量测的最小单位是公分。”老师在电子白板上画出一把最小 单位是公分的尺，然后摆上一支笔，我想她应该是是想藉由笔长介于１７到１８ 公分之间的状况说明估计的重要─既要尊重测量的人，又要追求准确程度，所以 才需要加入估计的概念。 　　可惜老师在汤宸玮和陈昱豪接近闹场的作乱下，本来教学经验就略有不足的 她紧张过度，笔摆上去和画出来的尺一比较之下，根本就不是刚刚说的１７。５ 公分。 　　“老师，没关系，我鸡鸡的长度差不多就是１７。５公分，看我的！”坐在 我隔壁的黄若立马上站了起来，伸手便往裤子里掏去！ 　　靠！看到坐在我旁边的家伙突然做出掏枪动作，别说老师，就算是我也吓得 不知所措，只见李桦老师冲了过来，一把往黄若立的手拍去。 　　“卡擦”一声，一个手持乐器的塑胶玩偶掉在地上断成两节，原来黄若立不 是要掏枪，他只是想拿出裤子口袋中的模型玩偶，我估计地上摔坏的玩偶确实在 １７到１８公分左右。 　　“呜，老师，我的‘积积乐队’公仔摔坏了。”黄若立怅然若失地捡起地上 的积积乐队玩偶，听说这个玩偶是香港政府配合政策推出的强积金基金代言人， 都怪黄若立不讲清楚，什么他的鸡鸡１７。５公分，才害得李桦老师失态打断他 的鸡鸡，不是，是打坏他的积积公仔。 　　“同学，对不起，老师…”李桦老师一时不知所措，也知道第一节课就上成 这样，连续误解学生不说，成绩更烂得无法拿出来见人，尤其是黄若立刚刚的小 考竟考了０分，一副比喜憨儿还笨的蠢样；不过他每有放弃理化这个科目，后来 甚至热心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玩具，想要帮老师的忙，却反而被误会打坏，这美丽 善良的年轻女老师百感交集，难过得红了眼眶。 　　“老师，没关系，我还有另一只积积。”说完黄若立又伸手往另一边口袋摸 去。 　　“好，这次你就把积积拿出来摆上去，老师不会再误会了。”李桦老师勉强 挤出微笑，看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在坚强中又带着点可爱。 　　“嗯，大家可以发现这个物体长度介于１７到１８公分之间，但是用来测量 的直尺准确度只有到公分的单位，也许某人看起来觉得它比１７公分多一点，另 一个测量人却觉得它比１８公分少一点，为了尊重不同的测量者且一并做为参考， 所以加入了估计值的概念称它为１７。５公分…”老师被搅和得失了方寸，虽然 努力讲解，却不免忽略了电子白板、学生专注、还有教具上的平衡，只是一味地 盯着学生滔滔不绝讲述课程内容。 　　“呀！”老师直到转过身去看电子白板，才发现黄若立已经把课桌搬到电子 白板旁，站了上去，脱下裤子努力地挺高他的阴茎，让阴茎的高度和电子白板上 的直尺切齐，证明他的老二确实有１７。５公分左右，简直是阿里山巨王棒棒鸡！ 我刚刚只顾着欣赏老师的美丽，一直到现在才发现我的同学竟然不是拿出积积乐 队，而是掏出真的鸡鸡！ 　　老师惊呼之后，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真的把黄若立当作智能不足的学生， 咽了咽口水，颤抖着问道：“同学，你不是说要掏出另一只积积吗？” 　　“对啊，一只积积乐队，一只鸡鸡战队，两个都是１７。５公分。”黄若立 为了保持挺高老二的动作，额角已经累得流出冷汗，却还是不敢怠慢，一边回答 着老师一边抖动着和年龄不相称的巨大肉棒！ 　　看着他认真、不像装傻的纯真面容，李老师虽然惊讶，却完全没有愠色，毕 竟近年来晚婚现象和高龄产妇增加、顶新等黑新食品的污染造成什么亚斯伯格、 妥瑞氏症的特殊孩子增加许多，也许黄若立的举动就是特殊疾病的一种，所以李 桦老师并没有因为在课堂上看到学生掏枪而吓到崩溃；又或者说是常人遇到超出 想像的打击时，反倒不会惊惶失措。 　　因此，即使突兀不合常理，李桦老师也没有再做他想，就伸出纤细的手指在 黄若立的巨大男根旁比划着，故作镇静地把它当作普通的物体一样，把关于测量 的基本概念说了个完全。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老师的身影几度和黄若立的肉棒重 叠，就像老师用着艳红的双唇在为他口交一样，看得我瞠目结舌。 　　这堂课就在诡异的气氛中完结了，除了黄若立露出阴茎的夸张举动，整体上 课秩序堪称完美，即使看见突如其来的巨屌现踪，全班同学也没有人发出讪笑或 惊呼，彷佛就是一堂普通至极的理化课。 　　当天放学前的验收考试，我又考了全班最高分，这次陈昱豪更夸张了，竟然 和黄若立一起考了０分！唉，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也许国中理化太难了也 说不定，看来李桦老师被炒鱿鱼是势在必行的了，可惜我只能上这个正妹老师一 堂课，不然我的成绩一定会突飞猛进。 　　国中理化课（二） 　　又到了补习理化的时候，距离上次看到李桦老师是在两天前，由于我在补习 班补习全科，所以几乎整个礼拜除了星期日之外都在补习班出没。两天前的英文 课放学时刻，我从百叶窗的缝隙间看到李老师正垂手聆听补习班班主任的指导， 这位主任不是老板，他只是负责班务和行政，但是我老爸从他拼命的程度推测他 有入股，所以主任除了领老板的薪水之外，还有分红可拿，所以身为股东的他， 在补习班权利也不小，堪称呼风唤雨。虽然主任办公室隔音良好，但我从他们谈 话的表情看得出气氛之凝重。 　　唉，我生命中难得遇见的正妹女老师看来是被炒鱿鱼炒定了，这节课不知道 是哪个秃头的中年大叔还是老抠抠的欧巴桑，要来挽救我们吓死人的鸟蛋成绩， 只希望他上得不要太无聊就好，毕竟一个礼拜补习五天外加星期六辅导的苦闷国 中生需要一点生活的调剂。 　　就在任课老师走进教室的瞬间，我几乎要发出欢呼声，竟然还是上个星期那 个在大家眼里不合格的李桦老师！ 　　只不过比起我第一次见到她和两天前的装扮，她已经做出了相当大幅度的修 正，她竟然穿着黄色小洋装来上课，下半身的裙摆则短到连膝盖都没能遮住，露 出半截大腿，脚底则踩着红色高跟鞋，艳光四射，我这才知道她不只是脸蛋漂亮， 连身材都相当完美。 　　就在她背着我们打开电子白板的时候，我这才看到汤宸玮、陈昱豪、黄若立 等人虽然还板着脸孔，却以眼神不怀好意地互相沟通，嘴角微微上扬。对照他们 上星期的故意摆烂，还有黄若立堪比喜憨儿的举动，我确定他们是故意的，他们 吃定了李老师刚出社会，看起来家境不佳；还在以机车代步的她，或许极需这份 薪水，才会几乎是予取予求地受这些死小孩摆布。 　　汤宸玮身为补习班老板的儿子，想必相当了解李桦老师的钟点之高对新人来 说是匪夷所思的，所以才吃定她不会轻易放弃，故意想试探她的忍受程度到哪里 ；果不其然，今天的李老师已经在装扮上大大做出让步，想以不输给网路名师刘 靖老师的姣好外表来吸引学生的注意，不但穿着清凉，更略施脂粉，看起来益加 妩媚动人了。 　　“上星期讲到关于测量的概念，基于对于各个测量者的尊重，如果有多个测 量结果，我们将把它们做平均之后再处理这些数值。”李桦老师收拾起上周的败 北感，生动地在讲台上尽心表演，把今天这堂课当作她的演唱会，要吸引所有观 众的眼球。 　　“汤宸玮，请你来测量我左边大腿的长度。”李桦老师坐在第一排没人坐的 课桌上，骄傲地露出长腿，让补习班老板的小孩来测量她的腿长，以上课之名行 贿路封口之实！ 　　我想这样子上课确实能提起汤宸玮这色眯眯死胖子的兴趣，毕竟他平常就会 跟我们讲些什么打手枪、Ａ片之类的另类知识，也不想想自己毛都不知道长齐了 没，竟然那么色。 　　汤宸玮总算喜形于色，不再像上节课般死气沉沉，拿着皮尺看起来想是真的 要量量老师的白皙长腿；实际上，他多次调整角度主要是想一窥老师的裙底风光， 并不是他真的多用功。我不知道他看见老师的内裤没，但从我这边看过去，老师 短到快走光的短裙配合穿着浅色丝袜和亮红色高跟鞋的玉腿已经让我血脉贲张了。 　　汤宸玮不敢太造次，轻轻把皮尺从老师腰际往脚尖拉长，老师更夸张地在坐 姿状态下绷紧她的小腿，让她的大腿到小腿呈现一直线状态，以便测出最精密的 结果，或者说，她只是想用最诱人的姿态呈现在全班面前，毕竟这样用力的结果 使得她小腿的紧实程度一览无遗，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配合她上半身的低胸打 扮，我看现在即使主任想开除李老师，汤宸玮也不依了。 　　“１１０。２公分。”汤宸玮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地说出老师腿长的测量 值。 　　天啊！１１０公分！我这才知道原来老师的身高有将近１７０公分，腿长和 名模一比更不惶多让，也许脸蛋更胜那些台面上的名模，简直是补教界未来的女 神！ 　　“下一个，你。”李桦老师不在意刚刚被血气方刚的国中生吃足了豆腐，接 着点了陈昱豪上来，陈昱豪也不甘示弱，硬是抠抠摸摸了一阵子才测出１１０。 ３公分的结果。 　　“这两位同学测量的结果平均起来是１１０。２５公分，你们觉得纪录时要 登记为１１０。２５公分吗？”李老师骄傲地一手叉着腰，一边站了起来，像是 要让大家知道她身材之姣好，绝对难以再找到一个理化老师像她那么诱人，可要 好好配合她的上课才好，否则赶跑她不只是她损失了一个高薪的工作，更是大家 的损失。 　　这次全班终于渐渐有反应了，有几个同学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１１０。２的０。２和１１０。３的０。３尾数已经是估计值了，本来就 不准，难道还要再沿用下去吗？所以我们把平均值也四舍五入到跟原数据相同的 位数就可以了，也就是老师的腿长在平均后，足足有１１０。３公分，比身高１ ７９公分的名模熊黛林还长了１。３公分！”老师双手叉腰站在我面前，再次向 全班宣扬她吓死人的好身材。 　　“接着换小平你来量老师的腿长。”老师连续被两个讨厌鬼触碰到了长腿， 即使是自己的选择，仍希望藉着目前看来是她唯一战友的我来平衡这种被狼群包 围的感觉。 　　靠，我叫陈嘉年，不是陈嘉平，而且平常也没有人叫我小年，更不可能有人 叫我小平好吗！？不顾我已经放弃争辩了，反正小平什么的，不就和李桦老师的 艺名一样只是个称谓吗？话说回来，我还真好奇老师的本名，一定要是个诗情画 意和她外表匹配的名字才好。 　　不过能这么近距离欣赏老师的美腿，我根本就不在意她怎么称呼我，于是我 跃跃欲试地站在老师刚刚坐着的课桌边，想要像刚刚两只色龟一样能和老师有肌 肤之亲。 　　“你来这边测。”说完老师就站上了讲台，伫立在讲台边缘，挺着至少Ｃ罩 杯的胸部，要我量量看她的腿长几公分。 　　“喔。”我总不能刻意绕到老师背后，这样也太不礼貌了，于是我蹲在讲台 下，由下往上仰望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却没想到这样子反倒让我做出更不礼貌的 举动。 　　刚把皮尺０公分处对齐老师的脚趾，正想继续往上朝老师的腰际延伸时，我 这才发现由于我本来就不高，而老师以女生来说算是高个子，加上她站在台上， 我蹲在台下，这股落差竟然让我轻易地就看见了老师的内裤！是浅蓝色充满青春 气息的三角蕾丝内裤！大腿的缝隙之紧如果被汤宸玮看到，一定会猜测老师是处 女！ 　　我才刚把皮尺拉出不到十公分就因为突然看见老师的裙底风光而吓了一跳， 失手把皮尺丢下，老师却瞬间抓住我手中的皮尺，朗声道：“小平不知道怎么回 事突然结束测量，依他测到的结果，老师的腿长大约是１０公分，和前面两位同 学的测量结果平均之后，老师的腿长大概是７６。８公分，依比例来算的话，快 比多啦Ａ梦还矮了，你们说在做平均时要不要舍去太夸张的数据啊？”老师不管 因为踉跄而几乎趴在地上的我，从教室前方走到后面，确定同学都了解测量的计 算要领。 　　呵，虽然裤子稍微沾上教室地板的灰尘，我却为了饱览老师裙下的风光而感 到满足欣喜，没想到老师从里到外都是这么秀色可餐，纯洁得跟什么一样。不对， 老师内裤的三角地带并不纯洁，而是带着有点黑黑的阴暗，难道是老师的阴毛透 过薄到不行的内裤透了出来！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美丽少女，充其量不到２ ５岁的可人儿，虽然是我们补习班的国二理化老师，更是货真价实的一只雌性动 物，胯下一样长着男生梦寐以求的女性器官！ 　　马的，身为叛逆期中的国中小屁孩，虽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女生的裙底 风光，我却没有办法开心起来，因为我觉得我被老师设计了，虽然她为了让学生 对她的教学更有兴趣而设计这样的桥段无可厚非，却显然吃定了我单纯的心思， 光露出小裤裤就让我吓得手足无措，事实证明我的心思果然很好猜透，轻易地任 她摆布。不过，虽然身为常任炉主，但是我还是有自尊心的啊！我一定要让她， 还有所有人知道我陈嘉年不是好惹的！改天一定要让她瞧瞧老衲肉棒的厉害！ 　　不过，身为功课压力大到哭夭的国中生，我连Ａ片都没看过，遑论是怎么将 老师ＯＯＸＸ，我一点概念都没有，甚至只要看到大家说英语杂志后面“娉婷少 女内衣”的广告模特儿，我就会心里澎湃万分。 　　汤宸玮他们常说的什么打手枪的我是没试过，甚至也不太清楚健康教育教的 “性交”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看到那些内裤的三角地带被玩偶遮住以保持纯洁 画面的少女模特儿们，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要是报纸或杂志上有清凉一 点的图片，我就会幻想自己已经有占有对方的能力，然后偷偷把报纸或杂志拿到 房间，把阴茎的开口对准图片中女性的三角地带轻轻接触，让她们沾染上我的味 道，以为这样就是性交。 　　刚刚看到的画面应该是我人生中目前为止最刺激的一幕，我这才发现原来即 使像老师这样美丽动人的女性，性器官那边也不免有色素沉淀，看起来虽然不纯 洁，却有着另外一种淫靡的姿态，让我想起那些书报上的美女，真想把阴茎的开 口也对准老师那边，即使只要轻轻一碰，也可以让我爽上一辈子。 　　想到这里，我一边拿着皮尺还给老师，一边弯着腰希望能掩饰胯下的异变， 我知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勃起，只求能一溜烟回到座位，别被发现其实我和汤 宸玮他们没什么两样，即使内心中我确实和他们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老师一边接过皮尺，一边看了我胯下胀得发疼的老二一眼，刚刚被碰 触大腿、被看到半透明内裤，还有隔着内裤隐约可见阴毛的裙底风光都没有脸红 的老师，竟然在看见我隆起的帐棚后，从耳根子一路绯红到了脸颊。 　　“接下来我们要进入密度的说明。密度指的是物质的紧密程度。”我本来以 为回到座位静下心来两分钟就会让我硬梆梆的胯下凶器变软，却没想到视网膜上 老师的三角地带留下的印象仍然深刻，老师又接连说出“紧密程度”这四个字， 让我想到自己私底下对书报杂志做出的淘气举动，我想，当时我包皮开口和少女 们的内裤之间，那才叫做无与伦比的紧密程度，马上又忍不住提肛让情窦初开的 小肉棒轻抖几下，纾解一下它闷在裤档中的无奈。 　　“首先，物质的紧密程度可以在同体积时藉由质量的比较得知，以自然界常 见物质而言，水的密度等于１，单位是ｇ／ｃｍ３，意即每立方公分有一克的质 量。紧密程度比水大的会沉入水中，紧密程度比水小的则会浮出水面。”老师深 怕像上周不断被同学打断的场景重演，批哩啪啦地滔滔不绝讲述上课内容，不知 道经过几十次的备课练习。 　　“既然如此，既然学过了排水法测体积，还有天平的使用方法，我们是不是 就能用天平和排水法测得物体密度呢？”汤宸玮不再分心于平板电脑，立刻举手 发问。 　　“对，同学领悟力很高，我们花了时间讲排水法测体积，还有使用天平测出 质量的方法，就是为了铺陈密度的测量。”老师喝了口开水，有点拍马屁地称赞 起老板的儿子汤宸玮。 　　“老师，人为什么可以浮在水中，难道是因为人的密度小于水吗？”根本就 是超级资优生的陈昱豪趁着老师换气的瞬间，把握机会插话装傻发问。 　　“嗯，人体内有各种物质，加上空气涌入肺中又增加了人体的体积，人体平 均密度其实是略大于水，但是小于海水。”老师吞了吞口水，面对这些心术不正 的国中变态，准备接招。 　　“那到底是哪些成分呢？明明国一生物时学过人体７０% 是水，又有那么多 密度大的骨骼成分，想必有很多密度比水小的物质充满人体，才会让人体得以浮 在海水面上吧？”罕见的竟然有女生参战了，本来以为只是臭男生们串通想吃老 师豆腐才会每次上课都这样天马行空问题一堆，没想到某所私立女中的高材生大 概是看不惯老师今天穿得那么辣，基于正妹相轻的立场加入战局了！ 　　“这位同学是？”老师有点左右支绌反应不过来，想先藉由知道学生的姓名 缓和一下思绪。 　　“甄书竹。”一个长相清秀，却对于成绩锱铢必较，公主般打扮的女学生答 道。 　　噗，绰号“真舒服”的她平常被视为班花众星拱月，眼见老师今天卯足了劲 儿想收买人心，竟然沉不住气和陈昱豪一搭一唱，不知道打什么坏心眼儿。 　　“人体内有相当成分的脂肪，脂肪密度小于水，所以人体平均后的密度略小 于海水。”老师几乎不经思考就漂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过马上就被这几个资 优生的巧思逼入绝境。 　　“到底是多少成分？老师怎么可以给我们这么含糊笼统的答案呢？”一个还 没在课堂发言过的同学质问道。 　　“您答得那么不确定，我们连脂肪密度是不是真的比水小都不能确定了！” 又一个女生加入混战。 　　“好好好，我实验给你们看总行了吧？”老师双手在面前做出安抚的动作， 要大家稍安勿躁。 　　“实验大楼在哪边？”本来没有规划在今天做实验的李桦老师被赶鸭子上架， 临时问了问汤宸玮，这才由她带队，请工读生压后，浩浩荡荡地往补习班隔壁栋 的实验大楼走去。 　　“根据阿基米得原理，物体在水中减轻的重量就是排开水的重量，所以我先 站在磅秤上，测得体重之后，同时把手臂泡入旁边架子上的水槽中，就可以一方 面藉由排水法测得我手臂的体积，一方面从原磅秤得知我减轻的重量，这样一来 …”老师还没讲完就被汤宸玮打断。 　　“老师，请问您还记得我们要测试什么吗？”汤宸玮难得在理化课露出笑容， 即使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也让人对于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感到稍微宽心。 　　“我先测手臂的密度，然后再…”老师才刚要接着说下去，陈昱豪又打断了 老师的陈述。 　　“老师，您这样操作下来误差太大了吧，而且步骤太繁琐，我们一个星期只 有一堂三小时的理化课，请老师尽量用简洁一点的步骤操作完实验。” 　　“根据常识，人体脂肪密度最高的部位莫过于女性的胸部，我的胸部是没有 老师大了，可以请老师利用刚刚说的方法直接先测试胸部的体积吗？请老师趴着， 先抱紧胸部不让胸部垂下，让胸部下缘，应该就是乳头尖端接触电子秤却维持读 数０的状态，确定电子秤没有受到胸部的作用力，然后再放开胸部，看看老师的 胸部能对电子秤作出多少重量的施力，毕竟在地球表面重量和质量约略相等，最 后用老师的胸部重量除以体积，就知道人体脂肪大致上的密度了。”甄书竹就像 经过事先排演一番，和两个男生一搭一唱，事实上我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合作无间， 是因为他们三个都是真正的超级资优生，只是心地邪恶了一点，本补习班毕竟把 方圆百里真正想念书的资质优异学生都集中了起来，老师们要是没有一点料，瞬 间被问倒的大有人在。 　　甄书竹不但把球杀回给老师，还调侃了一下老师今天露出乳沟的装扮，虽然 说事实上她胸部真的没有李桦老师大，顶多是大Ｂ小Ｃ的胸部。平常总是男同学 目光焦点的她，看到李老师风情万种地露出Ｄ罩杯以上的胸器，让男生故做不经 意偷瞟甄书竹装扮的频率大大降低，难怪她会眼红。 　　“这未免…”李老师听说要把胸部泡入水槽中，感到有点为难。 　　我听到这里才听懂，原来是先用排水法测出不规则形状的胸部体积，如果老 师的乳量是２００ｃｃ，老师就会排开２００ｃｃ的水，只要读水槽的刻度变化 就知道了。 　　“没关系啦，不做实验，回去上那无聊的课也不要紧啊，脂肪密度大于或小 于水不重要，总之人体平均密度大于水，小于海水就对了，这大概就是今天老师 想告诉我们的；实验大楼也是盖心酸的，反正眼见为凭不如上网找资料，放着那 么多实验器材不做，宁可相信网路上那些半瓶醋的以讹传讹。”汤宸玮冷笑了一 下，搭着陈昱豪的肩膀作势收队，事实上他已经在下达最后通牒了，即使老师前 半堂课上得很不错，他还是想用老师不配合做实验这么小的藉口抹灭老师今天一 整天的努力，何况这个实验误差那么大，根本就是想要恶整老师而已。 　　“别走，我做这个实验，但是你们要认真观察实验步骤，只要以后考到测量 和密度，有任何人错一题，他就无条件留下来周六辅导！”老师咬了咬牙，下定 决心要豁出去了！ 　　就在全班同学看似不在意的眼光中，老师从下往上撩起那件黄色小洋装，俐 落地一脱，只剩下穿着成套蓝色内衣裤的姣好胴体，本来只被我看过的白皙大腿 根部现在被迫要和大家共享，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往老师大腿的三角地带望去。懂 得怎么打手枪的更是恶狠狠地像要用眼神贯穿老师丝袜和内裤似地，恨不得用视 线就能贯穿老师的阴门，不只是初尝禁果，更要享受与美女老师性交的至高无上 快感。 　　我比较晚熟，在这个年纪还不懂得怎么打手枪，但是我知道老师绝对不会只 属于我一个人的，毕竟我人微言轻，还是常驻的国一全班最后一名，我只要能记 得今天老师身体的姣好，然后赶快跟汤宸玮他们讨教，回家后用这个画面作为我 以后打手枪时的配菜就已经是三生有幸了。 　　在我心忖怎么向汤宸玮开口，请他教我最爽快的意淫理化老师方法时，老师 已经把双手挪到背后，“卡嚓”一声，胸罩背扣被解开了，老师大到吓死人的奶 子就像有生命一样随着老师除去胸罩而弹了出来，足足晃了几秒钟才停止白嫩组 织的抖动。 　　这景像连甄书竹都看得目瞪口呆，要是她有这样的大奶，别说是私立女中的 校花，要出道当明星，称霸台湾干掉什么鸡排妹、瑶瑶、熊熊都是早晚的事而已。 　　只见老师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让白花花的奶子挤满了她的臂湾和指缝， 从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溢出，可惜的是老师保护自己的机制做得相当周全，她虽 然脱掉了胸罩，却始终没让乳头见光，我希望老师的奶头是粉红色鲜嫩欲滴的蓓 蕾，千万别是巨峰葡萄，甚至是黑枣才好，不过目前为止至少可以确定老师的乳 晕不会比“辜辜”辜莞允大，她几乎只用两根手指头就完整遮住了乳晕和乳头的 形貌。 　　“可以了吗？电子秤开了吗？”老师故作镇静，好像她只是在做一个寻常至 极的理化实验一般，事实上她除了内裤和皮肤色丝袜，还有脚上衬托出她好身材 的红色亮皮高跟鞋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可以了。”汤宸玮驾轻就熟地打开开关，老师则走了过去，弯下腰来，确 定自己的乳房正隔着双手以最接近的距离靠近着电子秤，偶然从指缝中挤出的乳 房组织一碰到电子秤，就造成电子秤读数些微跳动，老师也配合读数慢慢调整乳 房和电子秤接触的程度，直到电子秤读数保持着读数０公克。 　　之所以要让乳房尽可能靠近电子秤，主要是为了让乳房组织和身体附近部位 彼此间的作用力愈小愈好，要确定等一下老师手放开后，乳房受到的大多数是重 力的作用，而不是皮肤、肌肉、脂肪之间的拉扯。 　　“好了吗？倒数３、２、１！”在汤宸玮数完倒数的瞬间，李老师也配合着 松开本来紧紧巴住奶子的双手，那一瞬间，两坨白花花的嫩肉像是摔柔道一样， “啪搭”地拍上电子秤，发出一声沉闷声响，而乳尖接触冰冷电子秤的瞬间，老 师竟然闷哼了一声，脸颊泛出潮红。 　　“６０２。５克！”我不知道这样的大小对胸部来说是属于重量级还是羽量 级，但是眼前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我想我至少有整整一个礼拜眼前都会呈现乳 波荡漾的美景，直到下周看见李桦老师，我视网膜上的印象才会被新的刺激给取 代。 　　“可以了吗？”李老师弯着腰，尽可能只让乳房接触电子秤，不让自己奶子 以外的身体部位干扰实验的进行，也就在这个时候，黄若立竟然趁着老师动弹不 得等着记录实验数据的时候，在老师背后作出猥亵的姿势，他双手作势扶在老师 腰际，耻骨在不接触的前提紧捱着老师只穿内裤的翘臀，做出前后晃动的性交动 作，表情更是浑然忘我，就像他已经插入老师阴道了一样。 　　由于黄若立的阴茎在勃起后足足有１７。５公分，不用脱下裤子我就发现他 已经勃起了，看来要是有机会，他会真的用他那根吓死人的凶器贯穿老师的阴道 口。 　　老师估算着应该已经纪录完毕，便把双手手指从乳房和电子秤的缝隙间挤入， 等到她确定双手都遮住了乳头，她才又挺直上半身，背后的黄若立也赶紧恢复之 前那个彷佛喜憨儿般的乖小孩模样。 　　“老师，您在上课时不是说测量要愈准确的话，要多做几次实验吗？”汤宸 玮看了看手中的数据，连看都不看老师一眼，质问道。 　　“对，你还记得这件事，很好。”说完老师认命地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足 足做了十次，也终于在反覆的操作中不小心让乳头见了光，是完美清纯的粉红色！ 乳晕也只比乳头大不了多少，是最配得上老师身材的美丽蓓蕾！ 　　我看着老师一次又一次让乳头接触冰冷的电子秤，以致在后来的几次操作中， 老师的乳尖形貌跟原来相比好像愈来愈不一样，本来第一次看见老师奶头，好像 跟乳晕融为一体，并不特别突出于乳房外。到后面几次的接触之后，老师好像受 到了相当的刺激，乳头愈来愈挺，愈来愈硬，到后来不管老师怎么仔细隐藏，老 师的粉红色尖端总是淘气地从她指缝中钻出，看得我好想忘记自己是学生的身分， 过去狠狠吸一口。 　　最好笑的是黄若立，每次老师伏下测量乳房大概质量时，他一定要在老师背 后对着老师的屁屁意淫，裤子也没脱，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个地方接触到老师，但 可能是勃起后的大屌惯性太大，他这样晃了几十下之后，大概是龟头一再和内裤 磨蹭的结果，他竟然红着脸，捂着下体跑洗手间去了，该不会是射精在裤子里面 了吧！ 　　测试完老师的乳房质量大概在６０１。１克左右后，接着就要把老师的乳房 泡进水里测试体积了，这一次老师也不用遮了，她先把整副哺乳器官悬在水槽上 空，然后用最性感的姿势直接弯下腰把吊钟状的豪乳慢慢泡进冷水中。老师乳头 接触到冷水的瞬间，她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乳头也更翘更硬了，连白皙的大 腿也因为敏感而抖个不停，配合刚刚黄若立在她背后的淫秽动作，彷佛是老师被 背后式操到发抖一样，姿态非常性感！ 　　这一次，我不再躲在人群中，全班男生几乎都有志一同地趴在透明水槽附近， 美其名是要看清楚老师乳房入水后水位读数的变化量，实际上我们只是隔着一个 直径５０公分的玻璃水槽在近距离欣赏老师的奶子，看老师的奶子因为水的浮力 而往上飘浮，不再因为地心引力而呈现吊钟状，那又别有一番风味。 　　老师因为冷水浸泡的缘故抖个不停，水槽周围的刻度也因此难以读出，第一 次实验暂告失败。 　　“老师，用冷水的话妳一直发抖，会影响读数的判断，我们换热水吧。”在 陈昱豪看似合理的提议下，我们把水槽换成４０度的热水，然后再让老师弯腰翘 起屁股，把足足形变量有十几公分以上的奶子慢慢泡入热水中。 　　这一次老师不再发抖，但是她冷静下来的结果，反倒是看清楚了周围十几个 国中男生正贪婪地盯着她乳房瞧的丑态，她应该也料想到会有这状况，并没有太 惊讶，只是脸上的绯红不知道是热水太热，还是泡在水中的奶子被国中生看了个 够而感到害羞呢？ 　　我看够了老师的奶子之后，绕到老师背后趁着老师把乳房泡进热水时，堂而 皇之地在老师背后欣赏她的翘臀，老师的内裤小小一件，在折腾了整天之后，有 点深深嵌入股沟之中，导致老师本来白皙的屁屁见光之外，两片臀瓣间颜色稍稍 较深的部位更容易被看见，再稍微移动一下也许肛门皱褶就要露出一部分了，我 这才知道黄若立怎么会这么没档头，要是换作是我，持久力搞不好没有他的十分 之一！ 　　我期待了一阵子，发现老师的肛门始终没有曝光，便藉着帮忙确定水槽读数 的名义蹲在老师下半身附近，其实主要目的是透过小小一件又是蕾丝材质的浅蓝 内裤往老师的蜜壶望去，希望能大概窥见老师的小穴形状。 　　没想到这个视野绝佳的位置反倒没有人跟我抢，大概是大家都觉得蹲在女性 下体附近太触霉头了，不过我可不管，搞不好我这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那么接近 一个身材诱人的美女阴部，何况她是我的补习班老师！ 　　我三分心思花在假装读水槽读数掩饰我的兽行，却有七分心思是在欣赏老师 的小穴；老师的浓密阴毛之下，毛毛比较稀疏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小突起，可能 是人家说的阴蒂，看它的样子有点像因为乳头多次受到刺激而呈现挺硬的状态， 也就是说老师现在的样子跟男生勃起没有两样，真是羞羞脸，要是我当众勃起被 发现，还只隔着薄薄一件内裤被欣赏，可羞死人了。只是不知道老师现在阴蒂勃 起如果表示着老师的性欲被激发了，那她是想被谁干呢？ 　　我一路往下欣赏老师的外阴，直到股间的附近，可以看见一团软软的皱肉顶 着内裤最下端，大概是人家俗称的小阴唇，只是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处女，我猜不 是啦，不然小阴唇也不会那么明显。虽然我连打手枪都不会，但性交次数会造成 性器官的型态改变，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实验，我们总算测出老师一边乳房的体积大约是４００ｃ ｃ，后来我回家上网查，干他妈的那可是Ｆ罩杯的实力啊！ 　　最后我们算出老师乳房脂肪的密度大约是０。７５ｇ／ｃｍ３左右，事实上 很接近实际数字的０。７９ｇ／ｃｍ３，因为老师奶子大，所以误差小，若是让 一般女孩子来测，可能连乳房质量都很难测到，因为都被皮肤拉扯、支撑住了。 　　后来我们很争气地在学校大小考试只要关于密度的部分都考了满分，李桦理 化老师总算暂时没有丢掉工作的危机，我们也多了纾解压力的管道。 　　国中理化课（三） 　　实验完成后，我们回到教室又做了一次验收小考，是关于测量和密度的计算。 我虽然还是最高分，不过错了一题，只有９０分。这次全班分数果然就颇有起色， 已经有三个人及格了，分别是汤宸玮、陈昱豪、黄若立这三个平常用脚写都会一 百分的资优生，他们有志一同考了６０分刚好及格的分数。 　　啧，难道这些色龟的分数是和沙必斯成正比的，上课上得愈爽分数愈高？ 　　我的推论应该没错，因为隔周的理化课，上课前的周考，这三只又瞬间让分 数降到连炎亚纶或大雄都有机会一较长短的地步。 　　“‘下列何者关于测量的叙述是正确的？（Ａ）量身高时，由上往下看可能 高估身高（Ｂ）测量时估计值取愈多位愈准（Ｃ）量测食盐时，可以直接使用排 水法测体积（Ｄ）测量后的平均值应该四舍五入到跟原来数据相同位数’这题你 们怎么会错？”李桦老师还是沿袭上一节课的清凉穿着，她在胸前露出深Ｖ的细 肩带外套了一件透明薄纱，下半身只有几乎齐屄的牛仔短裤。 　　“老师，量身高时由上往下为什么不可能高估身高？如果把量身高的表尺拿 颠倒就会高估啊？”陈昱豪耸了耸肩，一副错不在他的屌样。 　　“为什么你要故意把量身高的表尺拿颠倒呢？”李桦老师激动到锁骨都发红 了，颤抖着质问这些资优生为什么会提出那么智障的问题。 　　“等臂天平的待测物质量是用砝码读数加上骑码读数；为什么有些题目要出 说如果等臂天平的砝码和物体放错边，读出的读数必须用砝码读数减去骑码读数 才是正确读数，那就不要放颠倒就好啊？”陈昱豪一副狐疑歪着头问。 　　“…”确实是有这样无聊的问题，李桦老师气到无话可说，只好接受这些人 天马行空的回答和惨兮兮的分数。 　　“这是我的观察啦，不要炮我嘿，除非妳是物理系的。”陈昱豪又故意模仿 起地质学家炎亚纶的口气，李桦老师走回讲台的路上气到肩膀不停发抖。 　　“我本来就是台湾师范大学物理系的！”老师转身过来回应道。 　　“那就应该请你们学长姐、教授们少出一些题意不清或者没有逻辑的问题。” 陈昱豪面无表情，以不愠不火的语意陈述他的想法。 　　唉，说得也是，既然连把天平用错误方式使用的无聊题目都拿来命题，那怎 么能怪学生用天马行空的假设去回答其他题目呢。 　　老师也知道这是整体教育界的理亏，只好忍下这口气继续今天的进度。 　　不过就在此时，教室内响起轻轻的歌声：“教育国之本～～～师范尤尊崇～ ～～勤吾学，进吾德，健吾躬。”只见汤宸玮和黄若立竟然合唱起了不知道是哪 一国的歌曲，旋律琅琅上口，蛮好听的。 　　“不要唱我们台师大的校歌！”老师一边感到震惊，一边恨恨地回头抗议。 　　哈，看来汤宸玮一定是偷偷调出老师的基本资料，不然怎么可能特别事先准 备台师大的校歌来调侃老师呢？遑论和黄若立唱起了天衣无缝的双簧。 　　后来我更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原来老师本名叫做李祯真，感觉超可爱的， 很符合她刚出社会教书的那种青涩感觉。当然这些资讯都是汤宸玮藉着他在补习 班内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得知的。 　　“浓度和溶解度的计算一向是国中生在初学理化时的罩门，浓度通常用重量 百分率浓度计算，是以溶液总重量作为分母，溶质总重量作为分子，算出溶质的 含量百分比；溶解度则是以固定温度下每１００克溶剂能溶解的溶质质量为多少 来作为溶解度的叙述。”老师飞快地写着公式，台下将近三十位同学则是意兴阑 珊。 　　老师也知道用平常的方式讲课不会有人理她，为了保住饭碗，只好不得不换 个方式说明：“假设某个回教国家１个男子可以娶４个老婆，而且该国已经全部 男女都结婚了，那以重量百分率的概念来说，他们国家的男性占全国人数百分比 就是５分之１，也就是２０% ，但是以溶解度的概念，却是每１００个女性可以 婚配２５个男子。” 　　“老师您早该这样讲解了！”汤宸玮拍了拍手，然后开心地指着李祯真老师 表示嘉许。确实，在老师的举例之下，我们瞬间了解重量百分率和溶解度相似和 相异之处，数字上用２０和２５来呈现，果然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溶质在溶解时，会藉着扩散作用散布到溶液的每个部份，藉由溶液的颜色 或各种性质，像糖水溶液甜不甜，食盐水溶液咸不咸，可以知道溶液的浓度。” 老师写着电子白板，腋下的侧乳在薄纱中若隐若现，让人怀念起上星期她在实验 室里做实验做到几乎全裸的打扮。 　　“老师，扩散作用是怎么样的现象？”甄书竹举手发问道。 　　“就是分子通过随机运动，从高浓度区域向低浓度区域的网状传播。” 　　“看得见吗？”甄书竹追问。 　　“可以啊，不然我们到实验大楼拿硫酸铁或其他有颜色的化学物质做实验。” 　　“老师，没空啦，您知道要是没预约，临时从这边带队过去会给补习班带来 多大的困扰吗？又不是只有我们在上自然课。何况化学物质的移动，在一般光学 显微镜下根本就看不见。”汤宸玮又开始刁难起楚楚可怜的李祯真老师。 　　“可是甄书竹想知道扩散作用的原理。” 　　“老师，我建议您可以用一种普通光学显微镜看得到的物质做实验，教室内 就有，而且那种物质搞不好肉眼就看得见了，在水中也应该是随机运动，一定可 以让大家了解扩散作用的奥妙。”汤宸玮瘪了瘪嘴，似乎经过缜密的思考。 　　“那是什么？”老师惴惴不安地问道，要是有这么容易取得的实验药品，她 却浑然不知，还要动用到实验大楼，这踢馆可被踢大了。 　　我在想说会不会是粉笔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精液。”汤宸玮一本正经道。 　　老师压住心中的怒气，却难以发作，毕竟现在景气糟成这个样子，到哪边去 找一个月超过五万的工作？我们补习班老板虽然相当程度地剥削行政职劳工，付 钟点费给专业的任课教师时，给钱倒是不手软的。 　　“你倒是说说看从哪边取得精液？”老师故作镇静，额角却开始冒出汗珠。 　　“我们这些男同学都有啊。”汤宸玮装傻答道，其实他就是想要老师帮他服 务，但是他故意不明说，只是一步一步引导老师说出、做出他想要的结果。 　　“那你们谁愿意提供精液？”老师屈服于现实的考量，终于说出资优生军团 们想听见的。 　　“我是可以打手枪赞助精液啦，不过我怕我打出来都放学了。”汤宸玮冷笑 着趁机炫耀自己的持久，言下之意搞不好还希望老师帮他。 　　“我可以帮同学取出精液，但为了不耽误进度，我可以选一个能最快射出精 液的同学吗？”老师问。 　　“随妳便啰。”现在看起来，汤宸玮好像也不是非搞到老师不可的样子，竟 然让美若天仙又拥有巨乳的老师自己决定服务的对象，搞不好他只是单纯想整老 师。 　　如果我是李祯真老师，我应该会直接选汤宸玮，毕竟他是老板儿子，搞不好 把他侍奉得服服贴贴了，以后他就不会再联合那些资优生找麻烦也说不定。 　　“那我要请小平来帮忙。”说完老师就把手轻轻放在我的桌上，吓了我一大 跳，尤其是我还没把自己的名字当做是“小平”。 　　等等等等，所以这是什么意思？要取出精液做扩散现象的实验，老师选择我， 可是我又不会打手枪！？ 　　“老师，我不会打手枪耶。”我不会打手枪，但并不是白痴到连精液怎么取 得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为了避免耽误上课进度，我还是先把话讲清楚好。 　　“哈哈哈！”教室内发出爆笑声，那些早熟过头的资优生们对于我不会撸管 这件事好像感到很有趣，笑得东倒西歪。 　　“老师，我也很快啊，您帮我取出精液绝对不吃亏的啦。”汤宸玮倒是把姿 态放软了一点，宁愿委屈说自己早泄也希望让老师帮他服务。 　　“好，我先帮你弄出精液，但是为了方便等一下做浓度的计算，我接着也会 帮小平或其他同学弄出精液，要是你比小平或其他同学持久，就表示你信口雌黄、 毫无用功的诚意，以后请你上课都不要开口，这样可以吗？”老师板着脸孔问道。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了，但是为了饭碗，以及维护一点点仅有的 尊严，她还是希望别让他们予取予求得好。所以在他们总算露了馅，开口想占有 老师的身体时，老师便在可能的限度内唱反调，硬是不让他们轻易遂行兽欲。 　　至于我呢，连续Ｎ次段考最后一名，还能够继续待在贝德上课已经是老天保 佑了，我哪敢违逆汤宸玮他们的想法，要是我被贝德踢出去，家里一定会起家庭 革命。 　　决定好要取出的是我的精液之后，李祯真老师打了通电话，工读生便从门外 递了两个烧杯进来，一个是空烧杯，另一个烧杯则装了生理食盐水，然后教室门 再度关上。里面发生什么事，除了我们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老师的眼神显出她的忐忑，但是犹豫更久更容易落人口实，她眼前这些国二 生其实心地之坏不亚于１１岁就参与竹东少女虐杀案的谢姓女童，何况他们懂的 比那个１１岁女童更多，智商也一定远远高过她，若是不想丢掉工作，她一定要 把弦上之箭射出。 　　本补习班对老师的专业给予百分百的信任与肯定，甚至可以说只要学生拿得 出成绩，你要在课堂上做些什么，主任和老板完全都不会干涉。我从学校其他没 在贝德补习的同学口中得知，其他补习班的教室是有摄影机的，从柜台就可以知 道教室内的上课状况，但是贝德没有；而且贝德的墙壁虽然只是强化的毛玻璃， 教室隔音却相当良好，不刻意听或看根本不知道教室内发生什么事，这就是李桦 老师敢这样豁出去的原因。 　　于是她要我站到讲台上，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我和黄 若立相比之下在尺寸上黯然失色的疲软阴茎。 　　我瞬间胀红了脸，不敢再把视线停留在自己的下体，而居高临下看见老师Ｆ 罩杯的乳沟和几乎从胸罩里满出来的嫩乳，更是羞得不知道眼睛该放哪里。 　　我以为老师要用视觉的刺激帮助我勃起，然后教我怎么打手枪直到取出精液， 却没想到正当我羞得把脸别开时，胯下软趴趴的老二传来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 我感觉我的阴茎似乎已经胀得比我的脸还红。 　　我低头一看，竟然只由上往下看到老师的脸，看不见我的小鸡鸡，配合刚刚 诡异的感觉，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老师，我的鸡鸡呢，我的鸡鸡不见了！” 　　就在全班又发出爆笑的此时，老师才仰头让我看见她的五官，她的五官仍然 精致美丽，眼神由下望上，就像只弃犬般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但是她双颊却深深 凹陷，我这才发现她嘴里塞着一根眼熟的东西。 　　随着她往后仰，那根东西愈来愈清晰，上面布满了老师的口水和暴怒的青筋， 直到整个阴茎前端几乎离开老师的红唇，我才确定那是我的阴茎，原来我的鸡鸡 没有不见，是在老师嘴里！我以为老师最多最多只会帮我打手枪，却没想到老师 竟然冷不防地就用上嘴巴帮我服务！ 　　等等，突然一个介于刺痛和舒爽之间的感觉从我阴茎前端传来，我赶紧用手 势请老师停止，并叫了出声：“老师，等一下！等一下！” 　　等到老师把嘴巴里的阴茎吐出，我这才发现我的包皮已经往后褪下了几公分， 露出一截粉红色的龟头来！ 　　靠，原来小鸡鸡还可以这样剥皮喔！我不知道原来所谓的肉棒是包在包皮里 面，我以为它们是一体的，以前曾经在洗澡时尝试要把包皮往后挪移让龟头露出， 往往因为刺痛便没有继续，没想到今天竟然让美女老师帮我用嘴巴进行了以前对 我来说是禁忌的尝试！ 　　不过到现在我的龟头还是没有完整露出，想起这些所谓的老师们往往只出一 张嘴要我们用功，把我折腾得不成人性的痛苦回忆，我邪恶地隐瞒了我的龟头是 包茎的事实。 　　“没事。”我看了一眼自己胀得发疼的肉棒，龟头前端在李老师舌头的帮助 还有口水的润滑之下，总算露出比以前我自己尝试时还要更接近完全露出的进度， 也让我发现原来包皮长年包覆龟头没有妥善清洗之下，我的龟头竟然在粉红色之 外还包覆了微黄的一层包皮垢，想到对老师们的报复心态，我迫不及待想要让这 些恶心的污垢都进到老师性感欲滴的红唇中。 　　阴茎再度进入老师嘴里没多久，我可以感觉到老师运用着舌头慢慢顶开我的 包皮，让我的龟头一步步露出，而龟头尖端尿液排出的开口更始终有着温暖滑嫩 的触感，那是老师的舌尖正努力刺激我的敏感地位，要让我早点射精。 　　等到龟头末端可以感觉到一个环状物紧紧束缚着冠状沟，我这才确定大功告 成了，我的包皮已经完整退下，我从未见天日的龟头已经满满塞满老师的口腔。 　　也就在同一时候，刺痛和当众露出阴茎的羞耻感觉让我忍不住红了眼眶，而 舌尖不住拂弄着我的龟头的李祯真老师似乎开始感觉到我礼藏１３年的陈年包皮 垢滋味，开始皱起眉头，不过舌头的努力倒是没因此停摆。 　　看到我的眼眶发红，李祯真老师双手温柔地抱住我的屁股，还轻轻地拍了拍， 好像在安慰我和她同是天涯沦落人，就好好把握这彼此接触的瞬间。不过您是不 是搞错了什么？算了，我也没办法解释，就好好享受老师的服务吧。 　　在老师发现我眼睛红了之后，好像是要弥补我似地，老师舔弄和吸吮的力道 加大不少，双手也时而抚摸我的大腿之间，时而轻抚我的阴囊，我敢保证就算和 她男朋友或老公她也未必有那么努力。不过这也让我打消了心中不切实际的猜想， 从老师这熟练的口技看来，她绝对不是处女了。 　　我脑子里从本来百感交集逐渐变为一片空白，只能傻傻地享受胯下舒爽的感 觉，没想到连打手枪都不会的我，第一次让阴茎进行排尿以外的行为竟然是被补 习班老师口交，那被温暖口腔包覆，又潮湿又紧密的接合感觉，让我的龟头胀得 发疼，更能感受到龟头根部那圈包皮的桎梏。 　　我对老师已经没有怨恨，甚至也没有羞耻感了，我只想体验看看到底什么叫 做射精的感觉，我只是故作镇定地居高临下看着我的阴茎在老师嘴里进出，顶多 再配合老师的乳沟和媚惑到不行的认真表情让快感上升。 　　不过人毕竟是有理智的动物，我才享受了几十秒钟的舒爽，便赶紧回过神来， 不安地往后看了一眼，毕竟这股温暖，这股舒麻，本来应该是属于汤宸玮的，我 担心拦胡了这一把会不会受到报复，赶紧往他和陈昱豪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他们 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李祯真老师真的会就范。 　　李祯真老师虽然不是帮他们服务，却也货真价实放下老师的矜持在帮学生口 交了，他们难掩心中的兴奋，看得浑然忘我，眼神一点都不像平时狐狸般灵活的 满肚子坏水模样，暂时也看不出对我的怨怼。 　　老师才帮我服务没多久，我胯下就起了异样的感觉，舒麻的感觉不仅集中在 龟头，还扩散到全身，甚至是背后两侧，也就是肾脏的所在地。在这些重要部位 发出的反应，让我直觉是膀胱起了尿意，我赶紧闷哼着：“老师，我想要尿尿！” 　　一听见我想要尿尿，老师马上一手握住我阴茎根部让阴茎从她嘴里退出，然 后舌头灵活地舔弄我的尿道口，也就是俗称马眼的地方，握住阴茎的手还不住地 前后套弄。 　　我怕尿在老师嘴里，拼命地扭着下半身，想要挣脱老师对我阴茎的束缚，老 师却始终不肯放开我的阴茎。 　　我绝望地双手抓住老师Ｆ罩杯的大奶狠捏，希望她放过我，别让我当着全班 同学面前排尿。不过老师完全不在意我对她胸部的进攻，只是更投入地用舌尖撩 拨我的马眼。 　　我藉着紧捏老师乳房忍住尿液，一边提肛好让阴茎安分点，但是没几下我就 退无可退，只好一边紧紧捏住老师那无法一手掌握的白嫩脂肪组织，一边松开已 经紧绷的到几乎坏掉的会阴，无奈地放任全身欲望释放。 　　在我以为尿液排出的瞬间，李祯真老师的舌尖也被我马眼涌出的液体沾上， 她这才一手抓起烧杯，一手把我勃起的阴茎往下用不自然的角度下压，然后继续 搓揉我的阴茎，直到我感到龟头一阵阵抽搐，马眼也开始一股股地往烧杯喷出白 色液体。 　　直到这时候，我才在阴茎的舒爽和大脑的理智中勉强获得平衡，恢复意识， 依照健康教育课程获得的知识，难道这就叫做射精！？看着我的马眼使劲地喷发 了好几下，直到烧杯中大约分布了３到５毫升浓稠的白色液体，我这才确定这是 我的第一次射精，龟头尖端还缓缓流出半透明的液体。虽然大部分都即将在接下 来的实验中阵亡，但至少有为数百万只以上的精虫停留在李祯真老师的舌尖，也 许会被她吃下肚子成为她身上养分的一部分也说不定呢。 　　想到我人生的第一次射精竟然是和老师的身体以另类的方式合体，我彷佛满 足了占有老师的征服欲，却也感到些许落寞；毕竟在这样的态势之下，资优生军 团迟早也会占有老师的肉体，甚至会有更过分的举动。 　　李祯真老师舔了舔嘴角，确定没有留下体液毁了她的妆容，她这才举高手中 装了我精液的烧杯，加了生理食盐水，拿到甄书竹面前让她看清楚精液的扩散， 还真的牵出一条条蜘蛛丝般的形状，难道就是老师说的网状传播？ 　　甄书竹瞪了我一眼，我本以为她会草草了事说她看过了，却没想到她倒是求 知欲惊人，毕竟她是个资优女学生，为了形象起见，可不能因为她跟汤宸玮那伙 人过从甚密就真的跟他们要点精液来实验，现在有亲眼看见精液的机会，她倒不 因为那些精液来自于我而感到反胃，反倒专心地观察。 　　“精液在刚射出的五分钟内是果冻状的浓稠液体，这是为了要留在女性体内 增加受孕机会而演化的结果，等再过几分钟，精液才会变成真正液体状，这时候 才看得出精虫往四面八方游动，导致生理食盐水颜色变得较为浓而浊的景象。” 李祯真老师一边喘着气让呼吸平顺，一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生理食盐水里我数以 亿计的子孙瞧。 　　国中理化课（四） 　　在理化课进行人生第一次射精之后，我若无其事地穿上裤子，就像再也平凡 不过地穿鞋穿袜一样，资优生军团好像为了之后的布局，并没有嘲弄我或为难我， 更没有把之前两堂课课堂上匪夷所思的内容到处传播。男生应该知道要继续有数 不清的沙必斯，就必须要乖乖闭嘴；而女生也因为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懵懵懂懂， 更想看看接下来的发展，所以都没有走漏风声。 　　观察完精液的扩散作用之后，老师接着上课，也没有因为嘴里都是我令人作 呕的龟头味道而漱口什么的，真的就像一堂平凡无奇的理化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教室内的电话突然响起，把刚 穿好裤子没多久的我吓了一大跳，李祯真老师更以为是我们刚刚的上课方式引起 主任关切，有点口吃地接起电话：“喂、喂～～～” 　　“好，请她进来。”看得出李祯真老师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主任跟她说的 大概跟刚刚上课的方式无关。 　　教室门推开后，老板的老婆，被工读生称为“何主任”或是“瑜姐”的轻熟 女走了进来，身为汤宸玮的老妈，也算是学生家长，她倒是不常来补习班，毕竟 他们家的事业不是只有这里，而这里已经有个大股东江主任在负责。 　　她身后跟了一个女学生，看这态势应该是来试听的，不过通常试听应该是一 开始上课就进来班级，哪有这样上完半节课后，才中途加入的。 　　这女生的身高硬是比一般国二女学生高上半颗头，加上身材的修长比例，更 让人觉得她身高至少有１７０公分高，至少比我高；在国一刚升上国二的这个时 候，我才只有１６５ｃｍ左右的身高。 　　“对不起，我妈有点方向白痴，迷路了。”这女学生虽然说着对不起，却完 全没有让人感觉到她丝毫的歉意，因为她本来就有着堪比模特儿的身材，加上长 相也相当清秀，所谓天生丽质这个形容词应该就是为她打造的；眉毛虽然细，却 又黑又亮，衬托出脸蛋之白皙，嘴唇天生的红润水嫩竟然反射着日光灯，让她的 样貌简直称得上是璀璨夺目！也因此，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她根本就不像在道歉！ 　　“那妳就坐那边吧。”何主任热情地指引着她坐到汤宸玮身边。 　　不要啊，这么漂亮的女生要是坐在他身边，经过一两堂课的疯言疯语，她一 定不能忍受而会退班的，我想要再见到她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同学的名字是？”李祯真老师把粉笔拿给那个新来的女生，然后她便在 黑板上写下娟秀的字迹。 　　“李…”咦？跟李祯真老师是同宗啊。 　　“李灋。”只见黑板上写着这个看起来超级难写的字，长得跟推荐的“荐” 字有九成像。 　　“李ㄐㄧㄢˋ. ”汤宸玮跟我想的一样，他有边读边，没边就乱念了。 　　“你才贱。”只见李同学浅浅一笑，然后纠正我们的读音：“李ㄈㄚˇ。” 然后在回到座位上时，脚尖便往汤宸玮的胫骨上招呼了过去，也不想想他老妈就 在身边！ 　　不过何主任倒是没看见，因为李灋无时无刻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 猜不透她的心思，刚刚那一脚更是北派的无影脚，出脚时肩膀完全没有动静，从 这边看过去刚好因为角度符合，才能看见她桌下的动静，要不是我坐在最前面， 也看不到她在桌下的狠劲！ 　　李法？怎么不干脆叫做理发院算了，长大后顺便去当理容小姐，科科。虽然 刚刚一瞬间被她清丽脱俗的容颜震慑到，但随即我又恢复成口不择言的国中小屁 孩，取笑起人家的名字。 　　“嗯，第一次看到这个特殊的字。李灋同学，我们继续讨论浓度的观念。” 李祯真老师随即给了新同学一本全新的讲义，然后继续上课。 　　汤宸玮抚摸着被李灋狠踹的胫骨，痛得好一阵子才挺起身来，而何主任却完 全没有要回到柜台处理行政事务的样子。 　　靠，您出去啦，您在这边我们是要怎么自由自在地上课啊？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何主任，在认识李祯真老师之前，何主任称得上是补习班 我最喜欢的大人，虽然她不常来，但是她每次一来就会带来大量免费的食物，我 们除了满足口腹之欲，眼睛更可以吃冰淇淋。因为何主任虽然已经三十好几，却 驻颜有术，身材虽然称不上修长，却是秾纤合度的小只马，更有着一对完全不科 学的大奶！我最喜欢到柜台跟她借文具，其实是趁她弯腰时欣赏她丰满却不流于 笨重的白嫩胸部，她又是天然呆属性，完全没有发觉我已经意淫了她好长一段时 间。 　　“在２５℃时，甲、乙两烧杯分别加入５０ｇ和１００ｇ的饱和食盐水溶液 后，各再加入１０ｇ的水，形成两杯未饱和食盐水溶液。若要使其恢复为饱和食 盐水溶液，甲、乙两杯至少各须加入Ｘｇ及Ｙｇ的食盐，则Ｘ、Ｙ大小的关系为 下列何者？ 　　（Ａ）Ｘ＝Ｙ　（Ｂ）Ｘ＝２Ｙ　（Ｃ）２Ｘ＝Ｙ　（Ｄ）２Ｘ－１０＝Ｙ “这一题几乎全班同学都答错，所以李祯真老师特别为我们花时间讲解。 　　“假设我们教室内男男女女各自配对成一男一女的状态，就像水溶液中的分 子溶解的情况，请开始配对。”李祯真老师看到老板娘出现在教室内，算是使出 浑身解数，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教学功力其实不差，于是运用这个机会生动地讲解 题目。 　　只见新来的李灋看了汤宸玮一眼，好像想要就近和他一组，不过何主任，也 就是瑜姐已经抢先一步，她骄傲地挽着汤宸玮的臂膀，表示她和汤宸玮是一对了， 毕竟汤宸玮身高过人，成绩也很出色，长得也算帅哥，瑜姐会那么以这个儿子为 傲也不足为奇。 　　瑜姐拉着汤宸玮的手臂，完全不在意他儿子的手臂已经紧紧贴在她被挤压到 变形的大奶上，也难得看见呼风唤雨的汤宸玮露出这么无奈的表情。 　　身为班上最后一名，当然不会有女生想跟我配对，于是形成了教室前方我是 落单的，而教室后方的李灋也是暂时无人配对的状况。 　　我看到新同学这样的花容月貌，却和平常被霸凌的我一样孤零零的，当然不 想让她难堪，而且我主动过去的话她也比较不会没面子，更不知道其实跟我一对 是很丢脸的事，所以我想要走到她身边跟她配成一对。 　　不过我还没走到她面前，冷不防地脚上一绊，靠，又来这套！这是陈昱豪的 鸡掰鬼脚！我已经中招几百次了还是躲不掉！ 　　于是我一个踉跄，双手便想找个物体支撑。 　　在摔倒之前，眼前是瑜姐的诱人豪乳，虽然在心里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但我 当然不能真的染指补习班女主任这白花花的大奶，于是我稍稍偏了一点势头，竟 一个不小心就把手掌袭上了李灋的胸部！ 　　哇，好软！好大！虽然目测不会比李祯真老师或瑜姐的大，但是这样仓促一 抓，足足盈满了我的手掌一握，应该比甄书竹的胸部大上不少！ 　　靠，我想起一部老电影，里面的女警官人称“搭肩挨拳头，搂腰就没命”， 对照刚刚汤宸玮只是念错她的名字就中了无影脚，我这次应该会中撩阴脚、碎蛋 踢什么的！ 　　我仓皇失措地跌倒，然后狼狈地在全班笑声中爬起来拼命道歉，李灋竟然还 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甚至嘴角还微微加大了微笑的幅度，我想她并不乐意被 碰到胸部，她只是因为了解我的无辜，所以才不想让我愧疚，赶紧让我知道她不 介意。 　　不过随即前面的陈昱豪发出哀嚎，双手捂着屁眼原地不停跳动。 　　不会吧，又出脚了！？这瞬间我对李灋的好感再度烟消云散，因为她完美地 令人害怕，竟然在那电光火石般的瞬间就判断出谁是罪魁祸首，而即使少女青涩 的柔嫩胸部被男生碰触也没有惊慌大叫，甚至连闪躲的反射动作都没有！ 　　“我国的法律制度规定只能一夫一妻，现在你们的状况，也就是所谓的‘饱 和’，定量的溶剂和溶质已经以最均匀的方式混合，并且没有分子是落单的，都 找得到人配对。”李祯真老师放眼望去，竟然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刚刚好找到 另一半，也就是说，要是今天瑜姐和新同学没进来，我们教室内应该是男生比女 生多两个。 　　“以这条线为界，你们五对是溶液中小杯的那杯，你们十对则是大杯的那杯 ；请问你们，假设老师是溶质，如果进到小杯的这杯，要几个溶剂分子和老师配 对才会达到浓度的最大值，也就是饱和？”老师轻快地跨到她画出的那条线的彼 端。 　　“一个。”全班连同瑜姐都异口同声地回答，瑜姐的声音还特别大声，不知 道在兴奋什么，难道她以前上课时，老师也都用这样活泼的方式，所以她的记忆 回到过去的少女时代，才会那么投入班级的气氛？ 　　“要是到这边来呢？要几个？”老师走回我们这边，问道。 　　“还是一个。”哇，瞬间我的观念豁然开朗，这就是台湾师范大学正统科班 出身的教学功力，要不是大家都觊觎她的美色，好好认真上课的话我想我会获益 匪浅。 　　“那怎么改变这个饱和的状态？”老师站到讲台上，问道。 　　那还不简单，你小穴里插一根，嘴巴里含一根，那就可以一个配两个了。 　　“改变环境，如果你今天身处回教国家，男生就可以娶四个老婆。以理化的 角度来说，也就是改变温度或压力，一般固体在高温时溶解度会变大，气体则相 反，温度愈高溶解度愈低。好像汽水开瓶后如果没有喝完，放久了之后会变成普 通的糖水，因为本来溶解在里面的二氧化碳都已经不溶了，逸散到空气中。又好 比你身上的衣服，愈冷穿愈多，热的话就势必溶质和溶剂分离。”说着老师竟然 拿起冷气遥控器，把温度按到最高。 　　“咦？我们的冷气兼暖气机有这么多功能喔？”说完李祯真老师好奇地按了 几颗按键，汤宸玮和陈昱豪则是交换了一下眼色，看来他们又在胡搞瞎搞了。 　　“哇，怎么有办法调到４０度！”李祯真老师顽皮地把暖气按到了最高温， 七月的天气本来就热到哭爸，她这一按之下，没多久我就有想死的感觉，果然体 会到了温度愈高愈不想要和溶质结合的感觉，真想把上衣脱了。 　　“牢牢记住你们现在的感觉，你们就是溶剂，身上的衣服是气体溶质，温度 愈高你愈不想要它们。”李祯真老师小试一下便试着调回正常的温度。 　　“咦？”只见她手忙脚乱地按着遥控器，遥控器却不听使唤，本来就逐渐升 高的室温加上她心情之焦急，斗大的汗珠缓缓从她额角冒出，汤宸玮则嘴角缓缓 上扬。 　　啊，今天上课前我听到他和陈昱豪和黄若立在聊，说李祯真这个菜鸟，一定 会想要用这个方式举例，所以他们小小改造了一下冷气机，好像花了汤宸玮两天 的零用钱，大概是新台币两万左右。 　　两万！刚听到这个数字我吓到毛都掉满地，不过据他所说，他老爸虽然是暴 发户，却很注重孩子的理财能力，所以一天一万块的零用钱不是给他乱花，是要 他规划人生的花费，以后不论求学，受训、补习，生活费，房租，他父亲都不会 再给他一毛钱，所以这样算一算，一天一万块的零用钱也还好，毕竟他这种有钱 人以后势必要出国留学，到时的花费从现在就要开始存了，不然一定不够。 　　科，没想到他们竟然把钱花在这种地方，花了两万块只为了恶作剧？ 　　不过接下来我就对这两万块感到物超所值，因为随着教室内室温的提高，李 祯真老师的上衣逐渐被她的汗水濡湿，内衣的式样逐渐显露。想必汤宸玮他们已 经料到今天的李祯真老师一定又是穿得性感动人，衣服绝对不会穿太厚，所以才 想到这一招，转眼间我们已经可以透视李祯真老师的衣物，看到她上衣里面的粉 紫色胸罩，还有紧贴着上衣的雄伟轮廓。 　　“何主任，我好像把冷气机弄坏了。”李祯真向坐在最后一排的瑜姐求救， 语气中满是不安。 　　“没关系啦，等放学我再叫江主任修。”瑜姐果然非常平易近人，和她出众 的外表不同，完全不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不过没有空教室耶，我们可能要继续在这边上课。”瑜姐也挥着汗，不时 拿出面纸擦式着她鬓角还有酥胸上的汗水。 　　不能在别间教室上课，停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理化课一个星期才一堂，不 像英、数都是各两堂，少上一堂的课，进度会落后非常多，所以以前国一时我们 即使台风天都很少放假。 　　“那我们把教室门打开。”李祯真老师说着去打开了教室的门，不过马上就 发现这也行不通，因为冷气机经过汤宸玮他们改造后的功率太大，要是开着门上 课，会整间补习班的温度都提高到４０度！ 　　于是下半堂课我们就在彷佛沙漠中的温度下上课，虽然诸多不便，摄氏４０ 度的室温更是让人心浮气躁，但是全班上课的专注度都提高了，因为随着时间的 经过，老师身上的线条就逐渐清楚浮现，现在的老师看起来几乎是等同于只穿着 胸罩在上课了。 　　“一般固体的溶解度受到压力的影响并不明显，但是气体在压力愈大的情况 下溶解度就愈高。”李祯真老师一边挥着汗一边卖力写着黑板，幸好我们用的是 水粉笔，笔迹本来就要用水才擦得掉，现在粉笔被老师汗水濡湿却也没太大影响， 要是普通粉笔，早就因为潮湿而折断。 　　嗯，刚刚老师把衣服比喻成气体溶质，现在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衣服果然和 老师的身体更加服贴了。 　　我一边抄着笔记，一边也不知如何继续下笔，因为汗水滴得讲义到处都是， 面纸更早就用完了，我身边的黄若立脱到剩下汗衫，但还是热到汗水像喷的一样。 　　我回头看了一下瑜姐，发现她跟李祯真老师差不了多少，她的两颗大奶也几 乎整组露了出来，更惨的是，她的胸罩是薄薄的白色丝质胸罩，加上她已经是生 过小孩的轻熟女，两颗暗红色的乳头竟然透着濡湿的衣物，形貌连续穿透胸罩和 上衣，明显地曝光了！ 　　如同之前提过的，瑜姐是超级天然呆属性，竟然连自己现在的处境都没发觉， 要不是我转头过去我也不会发现这养眼的画面，没想到之前只能欣赏瑜姐丰满白 嫩充满弹力的乳房组织，现在竟然可以窥见她的乳头全貌了！ 　　就在我第五次回头时，汤宸玮也发现我不自然的举动，很快地发现我是在盯 着他老妈的大奶瞧，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惨了，眼睛会不会被挖出来啊！ 　　不过他也不知道如何提醒他老妈，毕竟这真的太羞羞脸，只能让其他人也是 有意无意地不断转头视奸他的年轻辣妈；包含他的那些狐群狗党在内，无一不是 贪婪地狠狠盯着瑜姐的奶子瞧，和李祯真老师的乳头相比，即使瑜姐乳头颜色比 较深，却更具有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才刚因为跟汤宸玮对上眼，要把头别回去，眼角竟发现新同学李灋做出夸 张的动作，比我任何能想像得到的举动都匪夷所思。李祯真老师在实验室脱衣服 做密度实验，好，有点扯，但因为屁孩已经快造反了，为了保住饭碗也是逼不得 已；老师在课堂上为我口交到射精，更扯，但是她有她生活的压力，要是丢了这 个工作，可能她要做十倍羞耻的工作也说不一定。 　　可是李灋妳脱衣服是为了什么啊！ 　　在李祯真老师的惊呼声中，李灋已经把上衣脱下，拿在手上想了一想之后， 竟然连胸罩也脱了下来，露出大概是Ｃ罩杯的坚挺胸部！ 　　李灋挺着少女独有的酥胸，她的胸部虽然没有瑜姐和李祯真老师那么饱满， 粉红色的乳头和小到几乎和奶头一样大的小巧乳晕，却更像艺术品般让人不忍直 视，更像我们国文课本爱莲说中提到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我真不敢想 像刚刚我曾经把手掌狠狠放在这宝物上捏了一把！ 　　李灋如同一向的表情，她稍微歪着头看着李祯真老师，彷佛李祯真老师刚刚 的惊呼不关己事般地专心上课。 　　“同学妳…”同样身为女性，李祯真老师不忍再往下说，只是指着李灋的娇 躯结巴。 　　“要是衣服都被汗湿透，等等我骑脚踏车回家时，一定会感冒的。”这个不 知道是天然呆还是暴露狂的美少女缓缓说出一个听起来再合理不过的理由。 　　“嗯。”本来想阻止她继续脱下去的瑜姐竟然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毕竟人家 要搞到这样补习班也有责任，只好眼睁睁地盯着李灋一件件把身上的衣物脱光， 灰色的校裙，粉红色的衬衫，白色的胸罩，到粉红色有着蕾丝边的少女内裤，脱 得一丝不挂。 　　从我这边看过去，除了她脱内裤时是有那么一瞬间站起来，让我可以隐约看 见她的下半身，基本上我是完全没看清楚她下体的模样，让我心痒痒的。但是我 已经回头那么多次，再回头的话就太明显了，我不禁咒骂着自己，干嘛为了看瑜 姐的奶子把回头的额度用完！ 　　哼，真是太便宜汤宸玮了，一个全身光溜溜的美少女就在身边上课，这比看 Ａ片打手枪什么的都爽上一百倍啊！毕竟写真集，Ａ片想看都看得到，女学生一 丝不挂用功上课的画面可千载难逢啊！ 　　遑论这个美少女在几十分钟前还是一副高高在上，彷佛仙女下凡来体验庶民 生活般的高傲模样，现在竟已任由我们这些凡人把她全身看了个透，这可不是对 她的高傲最棒的惩罚吗！ 　　李灋这小妮子真的不是能用常理判断的，刚刚即使被我袭胸，却能准确地分 析凶手，没有迁怒无辜的第三者；更能在心浮气燥的现在分析事情轻重缓急，为 了不着凉而自己决定脱衣服，在在都显出她是个女豪杰！不过我想上帝是公平的， 怎么可能给她那么出众的外表，还让她有那么高的智商，从她各种奇怪的举动来 看，搞不好她根本只是个低能儿！ 　　终于我忍不住心痒难耐的冲动，希望能在放学前把她美丽的胴体烙印在我脑 海，硬是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这次我一转身就发现她好像已经在等着我回头，她 歪着头，伸出中指回应我对她身体的觊觎。 　　不过我是个叛逆的小屁孩，死猪不怕滚水烫，尊严、贞操，都已经没什么可 以失去的了，我硬是不转回身体，死死地盯着她的裸体瞧，眼神更飘到她桌下紧 闭的双腿之间。 　　从这边看过去，只能隐约看见她合起的双腿，如同她的上半身一样白皙，但 是她优美的肢体显然结实有力。连陈昱豪这种常跟小流氓混在一起的狠角色都在 她一踢之下硬是抱着屁眼跳了几十下，更别说汤宸玮，认识他到现在没看过他失 意、难过，竟被她踢到弯腰好久起不了身，更能想见这双长腿的威力。 　　只见她歪着头打量着我到底想看多久，眉宇间冷冷的姿态逐渐随着她不甚明 显的八字眉舒缓，然后她“啪”一声，赫然把未着片缕的双腿猛然往旁张到最大！ 　　“噗！”我嘴里没有任何食物或饮料，但她这一搞硬是让我活生生地把嘴里 所有口水都喷了出来，黄若立“啧”地一声往我二头肌狠狠一拳尻了过来，我抱 着手臂弯腰呻吟的同时，眼睛因为惊讶而如铜铃般睁大，眼里满满都是那诱人的 美丽画面！ 　　她张开的双腿之间，本来是一片白皙往笔直双腿的交会处延伸，到靠近下腹 部的三角地带时，吸引目光的是胯下一缕整齐的阴毛，虽然乌黑却不杂乱，乖乖 地随着汗水贴紧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缘，但是还来不及细瞧，一条粉红色的缝隙 就又让我把眼睛的焦点集中到那里，阴毛下方的那条肉缝，不像小时候和女玩伴 嬉戏时看见的，只是毫无吸引力的一条凹陷，李灋胯间的那条沟，瞬间唤醒了我 在上半堂课已经射精过的阴茎，我突然觉得世界真美好，即使不能真正占有今天 看见的这些美丽画面，光是看上一眼就是上天无比的恩典。 　　我趁着弯腰搓揉手臂的这段时间继续视奸李灋的嫩穴，事实上我不懂为什么 那边叫做小穴、阴道，看起来完全没有洞啊，我的阴茎没有黄若立那么粗大，都 不可能塞得进李灋那边了，那黄若立以后怎么性交啊？ 　　李灋知道我还在看她，而且多亏了黄若立那一敲，我更能堂而皇之地弯腰从 桌下欣赏李灋的粉红色小缝。她知道我已经在桌下，竟不以为忤地伸手到胯下去 搓揉着阴毛和肉缝交接的地方，好像故意要捉弄我，而我这才发现随着李灋的撩 弄，她胯边的粉红色嫩肉一张一合的，原来肉缝两旁的粉红色嫩肉是可以往两旁 掰开的，掰开后里面模模糊糊的是更淡的粉红色；不过我离她太远看不清楚，更 不能整节课都窝在桌下，于是我轻轻抓了抓老二，要它安分点，然后继续上课。 　　这堂课放学前，我们作了一张小考考卷，李祯真老师也公布了小考成绩，李 灋竟然是满分，而其他人不知是太热、心浮气躁，还是光忙着欣赏四处隐约露出 秀色可餐的女体，竟然都几乎不及格！ 　　“小平，勉强及格而已，要加油。”李祯真老师把考卷还给我，整天都没有 情绪起伏的李灋，只有在听到老师叫出那声“小平”时隐约有些反应，难道是因 为知道了我的名字，要回家作草人插针吗？不过小平不是我的本名，我只是名为 绅士的变态，哇哈哈哈。 　　国中理化课（五） 　　这堂课放学后，李灋才慢条斯理地拿出面纸把全身汗水擦干，然后在汗水再 度蔓延之前赶紧穿上全身衣物，然后才把旁人当作空气般哼着歌走出教室，完全 不在意别人已经听到她隐约的歌声。这个变态美少女真的就是所谓的我行我素， 当众脱衣、当众唱歌对她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本来以为她经过我身边时，也会来个无影脚、碎蛋踢什么的，毕竟我看了她 小穴这么久，还被她比中指警告。不过她不但没加害我，脸上也看不见不悦，还 是那一千零一种表情，就是似笑非笑，眉毛有一点点八字眉的无辜样。 　　我基于好奇，跟着她走出了教室，下了楼，这才看见柜台边有个年纪比瑜姐 再大一点，但是姿色却毫不逊色的辣妈正在和瑜姐聊天。不过叫人家辣妈很没礼 貌，因为她虽然看得出是学生家长，却一点都不见老气，开朗的姿态和说话的方 式，根本就像个大姐姐而已。 　　“我们家‘法法’就拜托妳啰。”虽然嘴里说着拜托，姿态谦卑、谦卑、再 谦卑到快要趴地的却是瑜姐。 　　“老师千万别这么说，老师的小孩现在有幸让我们教到，我们一定本着作育 英才的精神以最努力和最优秀的师资栽培！”瑜姐随着鞠躬，让Ｆ罩杯的大奶都 快垂到地上了，可惜我从这边只看到瑜姐的大屁屁，还有因为汗水濡湿而几乎被 透视的内裤。 　　“‘法法’，走啰！”那个正姐手一挥，李灋叫了声“妈”，然后就走出补 习班，和她一起各自骑上脚踏车回家，原来是她妈妈陪她一起骑车放学回家，看 她的大腿那么有力，一定住很远。 　　正姐和李灋一走，瑜姐赶紧跟江宏主任说明理化教室冷气机坏掉的事，然后 几个班的学生又刚好一起放学，柜台附近一阵兵荒马乱。 　　咦？肚子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第一次射精的经验让我无法适应，还是包皮 被剥开的缘故，我感到肚子痛和一阵便意，于是我便又溜上了楼。 　　我总是这样，因为我在补习班是万年炉主，要是在厕所大便被发现的话，他 们一定会嚷嚷说被陈嘉年大过便的厕所臭死了，所以我都趁工读生姐姐清理完隔 壁大楼时，再偷偷摸黑溜上去，然后躲在黑压压的厕所中上大号，这样就没有人 会知道我便便的事，而且收拾完后的大楼，灯关起来看起来跟鬼屋没两样，除了 补习班员工，根本不会有人还敢过来。 　　我悠闲地挤出一条又一条的便便，看了看时间，才晚上九点多，十点还有一 班国三要放学，补习班至少也要十点半才关门，我只要趁着学长姐放学时混着人 潮下去，就不会有人发现我放学后还不走窝在这边的事。 　　科科，一边便便一边回想今天的艳遇，没想到今天才刚第一次经历过包皮退 下露出整颗龟头的经验，竟然马上就被老师用口交夺走我的第一次射精，然后又 亲眼看见李灋那活生生的小鲍鱼，还是顶级的嫩鲍，我爽到几乎要大叫，不过想 到繁重的理化作业，真想把小鸡鸡插进李祯真老师的屄里发泄我的不满和精液， 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插就是了。 　　靠！怎么听到铁卷门的声音！不会吧！明明还有一班！ 　　啊，我想到五点多我来补习班时工读生姐姐正在打电话退订便当，国三英文 课今天因为老师Ｈ１Ｎ１流感请假，所以停课！ 　　惨了，我赶紧擦完屁屁拉上裤子，希望能赶在大家离开前呼救，不然要马打 电话报警求救，不然今晚就要在补习班睡了！会被爸妈骂死！ 　　我匆匆忙忙赶下楼到隔壁栋，因为出入口都在隔壁，却没想到铁卷门明明已 经拉下，江宏主任的办公室却还亮着灯，里面还传出对话声。 　　呼呼，好你家在，我赶紧跟主任说我是便秘耽搁时间，毕竟我也算是大户， 一个星期有六天都在补习班出入，从英数补到理化，国三还要补国文和社会总复 习，主任不会太为难我的。 　　不过主任室传出的是李祯真老师的声音，我竟然鬼迷心窍放轻脚步，想听看 看他们在说些什么，尤其是现在补习班诡异地拉下了铁门，只剩主任、李老师和 我，他们谈的一定兹事体大。 　　“我们求学的时候最讨厌老师三板，只看着黑板、天花板、地板；妳要兼顾 教学和学生的反应，妳的班级成绩不好，教室管理出了很大的问题。”江主任批 哩啪拉道出这三堂课李祯真老师的缺点。 　　“学生不尊重我…”李祯真老师正要说下去，江主任却打断她的辩解。 　　“尊重是自己争取的！”江主任鸡掰的声音提高了音量，他讲话的方式很偷 懒，好像是因为他戽斗，嘴巴没办法打得很开，所以讲话的声音听起来就很讨厌， 加上他有双倒三角眼，看起来就很奸诈，人又壮壮的，不像个教育从业者，要是 不穿衬衫的话，倒像个杀猪的。 　　听说江宏主任以前自己也开过补习班，江宏就是当时的艺名，他本名江旺城， 后来因为职棒签赌欠债跑路到大陆，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又卷土重来，好像到处 偷拐抢骗吧，不过那些耳语听听就好，就算没有这些传闻，他还是个超级讨厌鬼！ 　　“我能争取到学生的尊重和信任，给我一点时间，等他们拿难题来，我一定 能题题秒杀，让他们信服我是好老师！”李祯真老师急到几乎破音，我赶紧调整 一下角度，希望能从强化玻璃看到主任室的情景。 　　幸好，虽然身为贝德补习班万年炉主，在学校我却勉强称得上资优生，预习 课业的基本功夫是有的；我知道理化第三册第四章光与颜色当中有提到，要看到 物体，物体必须是光源或能反射色光的物体，现在我虽然可以看见主任室里面发 生什么事，却因为外面灯都关了，所以主任他们并不能看见我，因为我这边没有 光线，所以我就大胆地看着里面江宏主任教训李祯真老师的情景。 　　“等到学生认同妳，学生早就流失光光了！”江宏主任严峻的声音让我不寒 而栗。 　　“妳以为一个钟点给妳１８００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希望妳的高学历和活 泼的教法能留住学生，甚至是带来新的学生，而这一切就要依靠成绩带来的口碑！ 妳看妳班上这什么成绩！”江主任把这三周的小考成绩单丢在地上。 　　１８００！靠！我听说国中老师的学校钟点好像才３６０吧，原来我们缴那 么高的学费不是缴心酸的，我们补习班的老师们领的钟点竟然是学校老师的五倍！ 那难怪李祯真老师牺牲色相也要保住这个工作，再怎么样，她课堂上虽然几乎跟 卖春没两样，但是至少能把我们带到毕业的话，等于只要负责几十个老主顾，就 能赚得比卖身还多。到外面去真正下海的话，除了具有要一直接新客的压力，深 怕遇到熟人的尴尬，更是半点朱唇万客尝，能不能赚得比这里多还是问题，又不 是立委吴育升光顾的孙仲瑜那种高价妓女，何况当鸡也不能卖一辈子到年老色衰， 这样看来，在课堂上努力取悦学生，即使把自己搞得像卖身一样，还是划算太多 了。 　　“妳今天都已经穿这样了，还没办法让学生尊重妳，是妳的问题。”江主任 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李祯真老师。 　　什么鬼，不就是因为穿这样才失去学生尊重吗？说到底，还不是你们少主汤 宸玮一直说老师上课很无聊，老师才只好牺牲色相的吗？ 　　“妳的优势是外表，败点也是外表；要是妳明知道学生的焦点是妳的外表， 已经有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什么美女无才、胸大无脑之类的，妳要是能把握机 会颠覆这个印象，妳甚至可以比教数学的美女老师刘靖更红妳知道吗！”哼，江 旺城，你也比教历史的吕捷更肥好几倍啊。 　　“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李祯真老师拉了拉衣角，好不容易才稍微干 了些的上衣被她一拉，身体的线条就又更明显，硕大胸型的轮廓也不经意地显露 出来。 　　江旺城站了起来，往李祯真老师走了过去，缓缓道：“妳讲一下浓度的计算 要点给我听听。” 　　老师只当作是试教之类的考核，毫不怀疑地讲述：“溶液要先界定是不是水 溶液，如果溶液含有水，则称为水溶液，一律以水当作溶剂；若非水溶液，则以 成分多的当溶剂、少的当溶质，呀！” 　　没想到老师才讲了没几句，江旺城竟然伸出食指往老师的胸部戳去！而且看 老师的反应和江旺城熟练的手势，应该是戳中乳头无误。 　　“主任你干嘛！？”李祯真老师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护住胸前，站了起来， 一副便要往门口走去的态势。 　　“这就是专不专业的差别！”江旺城道貌岸然地也站了起来。 　　“身为一个专业的补教老师，要有办法扭转劣势，如同我刚刚说的，妳如果 心思放在学生身上，就算上课上到被袭胸，也一定能够发挥潜力化为转机，而不 是只会尖叫，这边的学生一个月缴好几万来补习，要看到的是教学功力出神入化 的专业人士。”江旺城明明口水都快从猪嘴滴下来了，还假装镇定，一边安抚着 李祯真老师，一边走了过去。 　　“妳国高中时最不拿手科目是哪科？” 　　“数学和国文吧。”李祯真老师不再想要夺门而出，而是半信半疑想看看江 旺城能教她些什么。 　　“数学的微积分分成几大部分…”接着江旺城喃喃背着艰涩的公式，一边竟 拉下了拉链。 　　看到江旺城又做出诡异的举动，李祯真老师退到退无可退，靠在门边想看看 江旺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是情况不对，也能赶快夺门而出。 　　“不相信我的专业？人在性的方面受到攻击或侵犯时反应最大，妳信不信不 管妳么弄我我都不会分心？”由于补习班主任虎烂最厉害，要马就是疯狂地画大 饼蒙骗菜鸟，根本已经到出神入化的阶段，加上江旺城背的公式还真的煞有其事， 李祯真老师竟一时没有反抗，任由江旺城的咸猪手袭上她的酥胸，在她姣好的身 段上游移。 　　“妳看看，随便一碰就花容失色，那还有多少突发状况要应付，妳哪来的心 神教学！？一定要处变不惊，像我这样，就算一边做爱也能教书！这都是小说‘ 大学刑法课’教的！”江旺成缓缓掏出裤档里的阴茎，早已经硬到不像话，不过 比起我的粉红小鸡，他的老二活像长了瘤一样丑陋，型态更是又黑又粗又短。 　　“国文呢？妳背过的文章哪篇最长？”江旺城隔着薄薄外衣揉着李祯真老师 的胸部，到后来竟直接从胸口伸了进去，更探进胸罩中狠狠抓着李老师的胸部！ 　　“琵琶行吧。”老师忍住闷哼，勉强说出四个字。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这江主任还真的颇有一套，像在点 歌一样，李祯真老师说哪个公式他就背哪个公式，点哪篇古文他就背哪篇。 　　等到他背到“转轴拨弦三两声”的时候，李祯真老师的上衣已经被他撩了起 来，胸罩更早就已经解开，江旺城拨开胸罩，露出老师的右乳，正像在转轴拨弦 似地故做专注揉捏着老师的粉红乳头。 　　老师扭着双腿想要抗拒，江旺城却反倒愈来愈过分，他一边揉着老师的乳尖， 转眼间就让老师本来不甚突出的奶头变得鲜红动人，然后捱近老师身体，把阴茎 靠着老师齐屄牛仔裤下的白皙大腿不断磨蹭。 　　“波动经过折射后哪些性质改变？”江旺城突然停下嘴里的背诵，反问李祯 真老师理化问题，我知道这是第三章的内容。 　　“蛤？”李祯真老师春水泛滥的眼里迷迷蒙蒙地，她本来以为江旺城只是藉 机侵犯她，心想忍过去就算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问的这个问题比直接侵犯她还 要让她更为难堪。 　　“妳看！连妳的专业妳都没办法展现，难怪妳只有地板、黑板、天花板，心 思根本不在教学和学生身上！”靠，江旺城根本只是想故意贬低老师，老师虽然 教学经验较嫩，却不是他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来，握住它，把接下来妳下星期要上的内容试教给我听听。”江旺城舒舒 服服地坐在沙发上，然后解开裤子扣子，面对着我的方向把双腿张到最开，拉下 内裤露出肉棒，要李祯真老师尝试看看专注度的练习。 　　“单位的换算，国际标准单位…”李祯真老师也没空把衣服穿好，直接走了 过去，衣衫不整地握着江旺城的阴茎开始缓缓套弄，她刚刚被拉下半边的上衣肩 带还没挂回去，粉紫色胸罩更已经被解开，只是斜斜勉强挂在腰际，根本发挥不 了遮住胸部的功能，老师就这样裸着右边乳房和奶头帮江旺城打手枪。 　　“长度的标准单位原本是定通过巴黎直到赤道的经线长度之千万分之一为１ 公尺，后来则改用铂铱合金棒。”李祯真老师虽然已经是逆来顺受，连在课堂上 帮学生口交这种荒诞的事都做出来了，现在帮补习班股东之一的主任打起手枪却 还是扭扭捏捏的，完全不像帮我口交时的熟练。 　　“铂铱合金棒跟肉棒的热膨胀哪个较明显啊？”靠夭，这还用问，当然是铂 铱合金棒的热涨冷缩不明显才拿来做标准嘛。 　　“妳知道我在帮妳补习吗？补的是教材教法，没跟妳收费要请吃宵夜了妳！” 江旺城看着李老师由于右手不断套弄阴茎而随着抖动的右乳，一边轻轻用手指快 速抚弄李祯真老师的乳尖。 　　“接下来声与波动的章节，频率的观念不好教，发挥一点创意，像我现在用 高频率在弄妳的奶头，到时候脑力激荡出一点让学生称道的例子！温度与热的章 节，热涨冷缩和热的传播多活用生活上的经验！”江旺城虽然活脱脱只是个人渣 死变态，在国中教学上确确实有独到之处，不但国文、数学说得煞有其事，连李 祯真老师自己的专业竟然都有涉猎，难怪李祯真老师不敢直接跟他撕破脸，乖乖 地听他教训还一边帮他打手枪。 　　“过来！”接着江旺城竟然双手一起袭上老师的巨乳，然后把身子往老师靠 去，变成一边摸奶一边接吻的姿态。 　　唉，可怜的李老师，虽然从口交的技巧来推断，她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但是 被上司挟着权势奸淫的经验想必是头一遭，她虽然没有哭出声来，眼睛却已经红 肿不堪，脸颊更沾满泪水。 　　“教学不是只有嘴巴，妳看着镜子，看看我的肢体动作。”然后江旺城把李 祯真老师身子转了１８０度，让她面对着我的方向。靠近我的这面墙上挂着镜子， 然后他要李祯真老师看着镜子里她背后江旺城的动作，果然姜是老的辣，屌是老 的臭，江旺城果然台风稳健不失幽默，即使他嘴里什么都没说，双手更时而狎弄 李祯真老师的身体，胯下更是在老师身上到处磨蹭，但要是穿好衣服，还真的像 在教书一样。 　　“我第一年教书时，连自己头发乱掉都相当在意，没办法全神贯注在课堂上， 到现在第十五年，就算拉炼忘记拉被学生嘲笑，也能马上让学生回到课堂上的专 注，更不会因为外表的因素让学生质疑我的专业或失去对我的尊敬！”江旺城轻 拥着李祯真老师，把头靠在李老师肩上，对着我的方向，也就是镜子的方向要李 祯真老师看着镜子中的他俩，然后拍拍她的脸颊，提醒她该学的还有很多。 　　不过我要庆幸的是，刚刚课堂上老师的嘴里因为帮我口交，装满了我初次露 出得见天日的包皮垢，现在江旺城一定没料到他１５年的教学经验又怎样，现在 强吻了李祯真老师之后，还不是间接在吃我１３年的陈年尿垢！ 　　“脱光。”本来以为到此结束，没想到江旺城站了起来，先是自顾自地脱了 个精光，然后要李祯真老师也照做。 　　“勇敢面对自己，才知道自己该精进的地方还有哪些。”江旺城用再温柔不 过的语气像在哄骗国中小女生一样，然后江旺城抱着李祯真老师让她半推半就地 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接着便在一丝不挂的李祯真老师身边指导她该注意的仪 态，甚至连手势、角度都煞有其事。 　　隔着玻璃看着两个赤条条的男女面对着我在调整上课的仪态，这看似正经实 际上却淫靡不堪的反差，让我忘记我在平时人来人往、泪水多过欢笑的补习班走 廊上，忍不住掏出早就勃起的阴茎，对着强化玻璃上没被毛玻璃遮住的地方，把 马眼对准李祯真老师的胯下，虽然不能真的贯穿她那像李灋一样粉红色的器官， 却能让她的形貌和我的龟头重叠，幻想正在占有她，如同我对清凉图片做的事一 样。 　　“上来。”江旺城像个皇帝一样双腿张开坐在沙发上，要李祯真老师背对着 他也跨坐上沙发，我本来以为他就要藉着这个势头占有李老师的身体，却没想到 他像是摧毁李老师尊严般地只是要老师对着镜子双腿张开，一边看着自己暴露出 来的性器官，一边继续备课给他听。 　　“妳看着自己那边，把它当作学生一样，如果妳能面对这自己最害羞的部份 讲课，以后一定更能面对学生，不管他们怎么搞怪捉弄妳；更重要的是，要对课 程熟练，就像妳对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妳平常闭着眼睛都能洗澡，对待课程就 要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江旺城不愧是民雄第一虎烂王，这种鬼话都扯得出 来，不过李祯真老师经济上有庞大的压力，又刚出社会，好像就是人家说的什么 斯哥尔摩症候群，她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能力分辨眼前的家伙根本不是她的贵人， 只是一个想要冠冕堂皇干她一炮的死变态！ 　　我缓缓地摆动着腰部，虽然笨拙不堪，绝对没有亚洲空干王的十分之一，但 是透过玻璃看到的姣好女体，还有背后淫猥的性兽，我幻想着那就是我，那已经 在李祯真老师胯间磨蹭的不安份肉棒是我的器官，然后江旺城扶着狰狞丑陋的它 缓缓地用尖端撬开李祯真老师虽然不愿，却本能充血的两片肉瓣，转眼间就要进 入。 　　连Ａ片都没看过的我第一次看到男女性器官如此接近，甚至就要进入所谓性 交的状态，竟然是惊讶多过于兴奋，反而吓得合不拢嘴，又不懂怎么打手枪，只 能张开嘴巴隔空舔着老师的阴蒂，同时更笨拙地扭着腰部，希望即使没机会真枪 实弹和老师做过一次，也能藉着眼前影像的重叠满足我干老师的欲望，毕竟这些 所谓的老师真的让我的童年痛苦不堪，现在找到一个跟我一样被压迫的“老师”， 我只想让她也尝尝我的痛苦。 　　就在江旺城粗重的兴奋喘息声中，伴随着李祯真老师若有似无、蚊子声般大 小拒绝的闷哼，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吓得我赶紧拉上裤子，深怕他们冲出来接电 话时发现我的存在。 　　“贝德补习班您好。”江旺城马上用营业用谄媚的声音接起主任室的电话分 机。 　　“喔，她在呀，您哪位？男朋友，好，请稍等。”江旺城对李祯真老师使了 使眼色，然后把食指竖在嘴前，作势要她不可声张。 　　靠，原来老师有男朋友了，不过我也不是太意外就是了，毕竟老师那么漂亮， 身材又堪比娜美体型，加上口交的技术那么好，一定是男朋友调教出来的。 　　“喂？维展啊。”看到老师接起电话，主任也不急着穿上裤子，反正补习班 铁门拉上了，任何人也闯不进来，只是他不知道我根本就不需要闯进来，我本来 就在里面，还全程观赏他的兽行。 　　听着李祯真老师没有异状地讲着电话，江旺城竟然趴到了李祯真老师的下体 之前，撩起她的阴毛，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李祯真老师的胯间缝隙！ 　　“我还在补习班…你在补习班门口！？”李祯真老师忍住胯下的异状，一边 闪躲着主任的舌头狎弄，一边保持镇定讲着电话，就像她刚刚受过的训练般。 　　老师弯腰讲电话的胸部本来就已经性感诱人，这时候为了闪躲江旺城的侵犯， 更是左扭右晃，让一双吊钟般的奶子晃到我都头昏眼花，只想一手握住一边狠狠 吸上几口。 　　“靠！”听到李老师男朋友已经在补习班门口，江旺城做出扼腕握拳的肢体 动作，忍住嘴里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赶紧把握时间再在老师身上揩了几下油。 他本想直接趁着李祯真老师弯腰接电话时从背后硬来，但是在李老师屁屁不住扭 动的闪躲之下，又怕太过份的举动会让她在电话中呼救，江旺城只好恨恨地只以 手指插入老师的肉缝间搓动，同时左手握住肉棒使劲套弄。 　　太棒了，不对，其实我也很想看李祯真老师被干的模样，但是却又不忍已经 有男朋友的她还被别的男人侵犯，哀，真矛盾。 　　“我马上出来，你等我。”就像救星降临般，李祯真老师赶紧挂上电话。 　　不过这时候主任经过那么久的享受，早就已经不行了，事实上，要是这通电 话晚１分钟打，主任早就已经插入李祯真老师的身体，并且在里面射精了。 　　因为从电话接通到挂断也不过１分钟，主任已经满足地射精在李祯真老师因 为弯腰接电话而翘高着的屁股上，说是满足其实也只是肉体上的满足，性欲满足 了自然就射精；不过我深知主任的心灵一定很空虚，因为这一炮本来应该是射在 老师阴道内的，要是老师回到家之后还跟男朋友做爱，男朋友一定不知道其他雄 性动物的精液早已捷足先登，可能还会傻傻地感谢上天赐给他这么完美的女朋友， 让他能在她温暖的小穴中获得性欲的满足。 　　电话挂上后，江旺城哼了一声，然后趁着李祯真老师腰还没挺起来，竟然想 把正在射精中、还没完全变软的龟头硬督进李祯真老师的嫩穴中，不过一方面是 肉棒已经不如刚刚坚硬，一方面是老师的男朋友已经在铁门外等候，老师更没必 要再虚与委蛇，所以面对主任这次的侵犯，李祯真老师有点强势地直接挺起身子 转身，不再让江主任有机会把那根污秽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主任只能抱紧李祯 真老师的身子，然后把肉棒在她阴阜上扭动，直到把剩余的精液都洒在李老师的 阴毛上。而李祯真老师好像清醒了一般，虽然没有大动作抵抗，却对着主任的精 液和阴茎露出厌恶的表情。 　　我看着江主任阴茎怎么戳都被闪开的模样，感到大快人心，不过即使如此， 老师胯间的暗褐色花瓣上也已经沾染了令人作呕的白浊液体，遑论白皙结实的丰 满屁屁上浓稠的精液还在往老师的股沟之间流动，江旺城这人渣竟然射了这么多！ 　　完事后，李祯真老师拿起面纸简略擦拭精液，然后全程不发一语地穿起衣服， 就像跟江旺城从未有所交集似的彼此穿好衣裤。事实上，一分钟前他们几乎就行 了夫妻之礼！那猥亵丑陋的阴茎只差几公分就进入了李祯真老师的阴道，而且以 江旺城射精的时间来推，只要进入了，就应该会在里面射精，闪都闪不掉！ 　　看到老师暂时得救了，我赶紧穿好裤子蹑手蹑脚跑回隔壁大楼，然后再蹦蹦 蹦蹦地用庞大声响下楼，一边大叫：“主任，灯怎么全关了！不是还有国三英文 班吗？” 　　看到我现在才下楼，已经穿好衣服的江旺城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今天 国三英文班没上课啊。” 　　“我刚刚在楼上便便，突然灯就全关上了！卫生纸又用完了，我摸了好久才 找到我的面纸。”我随口掰出谎言，听起来合情合理。 　　“可恶的依纹，叫她巡教室要巡确实，每次都这样马马虎虎！”江旺城不知 道是真的生气还是故作愤怒，毕竟要是他知道刚刚的变态行为都被我知道了，那 可真的是杏坛丑闻！比邱毅的困哈星还过分！疴，好像也没那么过分，还是困哈 星比较过份。 　　“主任在跟我讲钟点的事，你也知道这一行钟点是机密。”主任心不甘情不 愿地用遥控器打开了铁门之后，一个精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李老师三言两语交 代了为什么她还在补习班，而男朋友前来准备接她下班，却发现补习班铁门是拉 下着的情况，然后他们就并肩走了出去，老师男朋友头上隐约发着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