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unning
人物介绍:
钟鸣远,本文苦主,45岁。
何雪,钟鸣远之妻,43岁。
钟晋鹏,钟鸣远与何雪之子,22岁。
何媛,何雪一起长大的闺蜜,43岁。
杨建国,何媛之夫,45岁。
杨曦涵,何媛与杨建国之女,21岁。
杨俊豪,何媛与杨建国之子,17岁。
(一)缘起
一间中式的卧室,一张中式的红酸枝大床上,躺着一个,没有知觉的中年男人。
卧室里弥漫着沉香的味道,一个念佛机不停的放着大悲咒。
两个中年女子,坐在卧室里的圈椅上小声的说着话。
列位看官,你们猜的没错,床上躺着的就是我——钟鸣远。
但是你们以为我没有知觉?那是大错特错。
我有知觉,我能听到身边的人说的每一句话。
我也能凭着嗅觉,知道床边的人,是不是我心里最爱的老婆——何雪。
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我睁不开眼,我动弹不了,我不能对身边的任何事和任何人,做出一点点的反应,哪怕是简单的动一下我的手指,这样的小动作,我都做不了。
这事要从3个月前的一天说起。
三个月前,爱好鸟类摄影的我独自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旅行,拍照。
那天我和我的鸟导(带着拍鸟的导游,简称鸟导),正在林子里寻找缅甸的珍惜鸟类肉冠鸭,因为听鸟友说,在这片林子里有拍到过,所以我也打算在这里碰碰运气。
然而我的运气并不好,虽说也拍到了不少不错的照片,但因为这次到缅甸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就在我死心,决定接受这次拍不到肉冠鸭的事实,准备打到回府的时候,一只我从没见过鸟,出现在我面前10米的地方。
我小心的移动着我的身子,寻找着最合适的角度。
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我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依稀记得,我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边将相机紧紧的抱在怀里,同时一边用另一只手去寻找可以借力的地方。
我的手搭到了一颗大树,也打翻了树下的一个坛子,里面流出很多绿色的液体。
我慢慢的站起身子,相机在我的怀里保护得很好。
佛祖保佑,我也没有受伤,除了手上被那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打湿。
这绿色液体说也奇怪,看着流在地上是绿色的样子,可打湿的手上却看不到一点颜色。
我在鸟导的帮助下,爬回到山坡,刚才的鸟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次的缅甸拍鸟,终归还是没有圆满。
我带着遗憾,回国了。
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个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兴致匆匆的洗了澡,靠在床上一边翻看着相片,一边等着老婆何雪,小别胜新婚,这对每一个中年夫妻都是一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累了,我看着相片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睡,我就开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一直这样躺在了床上。
我这一睡不起,可把何雪急坏了,找了很多专家教授,做了N多的检查,最后医生的结论是找不到病因,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我就是睡着了。
等我睡够了自然会醒过来的。
你说这都什么狗屁专家啊,我现在都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连动一指头都动不了,还说我没事,是睡着了?你说有谁睡着了,会这样?何雪也没办法,于是又把我从医院接回了家。
介绍完躺床上的我,我们再说说,这坐在卧室圈椅上的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中,一个上穿粉红T恤,下灰色运动长裤,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就是我老婆雪儿,大名何雪。
另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是雪儿的闺蜜何媛。
雪儿和媛媛,两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在一个班,因为同姓,名字也相近,各种兴趣爱好也差不多,因此就一直玩在一起。
我们这一代,很多家里是独生子女,两人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直以姐妹相称,因为何媛比我们家雪儿大了几个月,所以何媛总是像姐姐一样的对待何雪。
这次我出事,何媛更是跟着忙里忙外的,联系医生医院。
帮着雪儿照看着花店。
对了,说了这么久,好像都没有告诉过列位看官,我的职业。
我呢,在市民政局里做个小领导,平时喜欢拍拍照,特别喜欢拍鸟。
这次就是因为政府部门的强制休假,雪儿因为经营的花店准备装修,没有时间。
所以我才一人跑到了缅甸去拍鸟。
结果出了这事。
何媛自己经营个茶庄,何媛的老公杨建国,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家里贼有钱。
何媛和杨建国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杨曦涵今年21岁,在市里的大学读大四。
因为何雪与何媛的关系,我家儿子钟晋鹏和杨曦涵从小就青梅竹马,自然大了就成了一对恋人。
鹏鹏大学毕业就进了建国的公司,跟着建国学习。
打算等着曦涵毕业了就让两孩子结婚。
何媛与建国的儿子杨俊豪,今年17岁,在市三中读高二,别看小伙子今年刚过17,个子已经175,学习运动是样样优秀,还弹得一手好吉他。
列位我们言归正传。
话说何雪与何媛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床上的我。
“媛媛,这次你辛苦了。”
“嗨,我们两姐妹那么多年,辛苦什么辛苦。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
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就你碰。别乱想。对了建国好像认识一个什么茅山道士,要不我让建国请来看看?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那你快点给姐夫电话,帮我问问。”
何媛也不废话,拿起电话直接安排起建国去联系了。
“雪儿,建国说我们运气好,那个道士就正好在建国公司,帮他看风水。他已经帮你约好,今天晚上9点,他会带道士来家里看看。对了道士姓王,听建国说是茅山派的传人,建国特别吩咐我们别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帮我问问,要准备多少红包给道长合适。”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姐夫处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饿不饿,走吧,我们去做点吃的。晚上把孩子们都叫回来,一起吃个饭。
这段时间,孩子们也没好好吃过,不是快餐就是面的,这脸都小了。走吧,去做你的拿手的辣子鸡,我们俊豪最爱吃你做的这个。”
说话间,何媛把雪儿拉出了卧室。
我在床上,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努力着想恢复着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知道我身体里有个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断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我的鸡巴好像有点涨涨的,我急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鸡巴上,可一点用也没有。
我绝望了,我躺在床上,想动一下也动不了,我现在就是想死,也无能为力,我不愿这样,像一个尸体样,躺在这里,让我爱人的人流泪。
看着我爱的人流泪,我连伸手为她擦去泪珠的能力都没有。
我难道就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床上,靠着鼻饲,苟延残喘的活着吗?我如果死了,雪儿会伤心一阵子,但是她有鹏鹏的陪伴,有何媛的开导,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也许何媛还会给雪儿在介绍男朋友,毕竟雪儿才43,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雪儿有了男朋友一定会和他亲热的,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男朋友会对雪儿温柔吗?等等,我怎么又感觉到鸡巴涨涨热热的?我没做什么啊,当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鸡巴上的时候,那种涨热的感觉又没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
应该是建国帮请来的茅山道士来了。
“道长,您里面请。我先生就拜托您给看看。”
“钟夫人客气了,您是杨总的妹妹,我们也算有缘。贫道定当尽力而为。”
“道长,不知道我们能跟在旁边看看吗?”
说话的是何媛的儿子杨俊豪。
“你这小子,道也大胆,也罢。我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就一起进来吧,不知钟夫人以为如何?”
“道长,在场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响道长您施法。”
“无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时候,在说吧”
“那……就依道长的”
我可以感觉到众人都进了房间。
都说上帝为了关了一道门,必会为你打看一扇窗。
这三个月以来,我发现我的听觉能力和嗅觉能力是越来越好,我现在甚至可以凭脚步听的出是谁,有几个人。
今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是陌生人,应该就是何媛说的茅山道士王道长。
他站在我穿的左侧。
床的右边站着的是雪儿和何媛。
我儿子鹏鹏和曦涵站在床尾。
建国和俊豪则站在离王道长一步距离的地方。
“钟夫人,依贫道所学,钟先生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掀开被子,让贫道在看看。”
“钟夫人,尊夫之症依贫道之见,是种了一种降头,不过也不能算是一种降头。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过缅甸?”
“是的,鸣远就是从缅甸回来的晚上睡觉以后就这样了。”
“嗯,那……不知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可有行人伦之事?”
“没有,等我洗澡出来,鸣远已经睡着了。”
雪儿羞红着脸回答。
“钟夫人,请看,尊夫的耳后,是不是青色的?还有尊夫的胸口是不是也有一块青色的印子?”
“道长,鸣远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钟夫人,刚才贫道说了,尊夫是种了一种特别的降头。这种降头严格上来说,应该是糅合了诅咒术和降头。这种降头目前已经失传了。贫道知道这,还是几年前和道教协会去缅甸交流的时候,听一个缅甸的老降头师说过。其实当初创出这门法术的降头头师,本意也非想害死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一些不满,法术创了出来后,他也没想过要传下去,所以这种法术也就失传了。”
听到这些,雪儿泪如雨下,要不是有何媛扶着,雪儿找就瘫倒在地上了。
“钟夫人,你也不必太伤心,先听贫道把话说完。不过下面的话,贫道建议还是不要太多人听了。”
“俊豪,曦涵我们先出去。”
建国连忙叫着两孩子和自己出去。
俊豪趁人不注意,悄悄把自己的手机留在了床底下。
“钟夫人,你确定要他们两个一起听吗?”
“道长不行吗?媛媛是我的姐妹,鹏鹏是我的儿子。他们两是我的亲人。也是鸣远的至亲。我想让他们也有权知道鸣远到底怎么了。”
“那好吧。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先”
何媛说到“没事的,媛媛这段时间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早就奔溃了。
鹏鹏有权知道鸣远的事。”
“其实,要让钟先生醒过来,不是难事。钟先生种的降头叫绿帽降。种了这种降头或者说是诅咒,不会让人丧命,只会让中了降头的人的太太红杏出墙。”
“啊?”
“种了这种降头的人会先如睡觉一般失去知觉,从他醒来的开始,这个诅咒也正式开始。先说对夫人的影响吧,首先夫人你的身材相貌包括身体素质会开始逆生长,以半个月减少一岁的速度倒退,直到18岁的样子。其次夫人你要与不满18的男孩谈恋爱,最后要为男孩生下一儿半女的,这样这个诅咒就会自动破掉。再说对钟先生的影响。从钟先生中了诅咒开始,如果半年内诅咒没有开始启动,那么钟先生就会死去,诅咒将会落在你儿子身上。如果在你儿子身上还是没有开始,诅咒就会在钟先生的家族里传开,只到诅咒被启动,每一个中了诅咒的钟家男人的女人也都会变成淫妇。我要提醒夫人的是,如果你选择了让钟先生醒来,那么你将有半年的时间寻找和你恋爱的人,如果半年内没有开始恋爱,那钟先生一样会死。在你开始恋爱的三个月内,你们要偷偷的进行,不能让你的亲朋好友知道是谁。三个月以后才能让大家知道,在这期间,钟先生将会是下身瘫痪。当大家都知道和你恋爱的对象是谁以后,钟先生才会慢慢恢复正常。如果钟先生恢复以后打击报复你和你的男友,那钟家的所有族人会一个接一个的死于非命。另外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中了这种降头诅咒的,不太容易怀孕。”
“……”
屋里一阵安静。
我他妈的是中了什么大奖,让我中了这种降头。
对了,应该就是那打翻的罐子里流出的绿色液体,就是这种降头,我操!“那……道长……我要怎么让鸣远醒过来呢?”
“其实让钟先生醒过来不难,夫人只要拿条你穿过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钟先生头上,他就会醒过来的,好了,这事贫道帮不了你,怎么做得你自己决定。
贫道就先告辞了。”
(二)苏醒
我的世界,就这样因为一次旅程,为了我自己那点小小的爱好,彻底的崩塌了。
不,不仅仅是我的世界,我还毁掉了雪儿的世界。
我曾经发誓要保护好雪儿一辈子的,这离一辈子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就因为我一次无谓的旅行,毁了。
想出这个降头诅咒的人,是有多无聊啊。
这分明就是要让良家妇女出轨,这和劝妓女从良有什么区别,都他妈的是吃饱了撑的人,才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我不希望雪儿为了救我,让自己沉沦。
那怕会影响的整个钟家,谁都可以出轨,唯独雪儿不可以,她是我一个人的。
心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不要忘了,刚才道长说了,如果诅咒没有被开始,那钟家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这也包括了雪儿。
雪儿救你,那这个诅咒最多也就应在你和雪儿身上,而且雪儿也不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
雪儿也会收获一段恋情,生了孩子以后,诅咒破了,雪儿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
这也就是你们夫妻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小插曲?真的会是这样吗?后面我们的生活还能和从前一样吗?我不信!不信又能怎样?这个时候,你信或不信有用吗?你想想,这个诅咒会让雪儿的身材相貌身体素质恢复的18岁的样子,这个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这等于给了雪儿多了20多年的命,不出意外,雪儿要比你要多活那么多年,你死了,你难道会忍心让雪儿孤独一人?你不希望有人能陪伴着她?现在只是提前让这个人出现罢了,而且你还可以帮雪儿把关,还可以在雪儿受伤的时候,保护她。
这不挺好的吗?可我无法接受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拉倒吧,你敢发誓,你从没有幻想过雪儿和别人亲热?是谁偷偷的浏览绿帽网,是谁偷用小号加进绿帽群,又是谁在一边看红杏文一边撸的?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我,我,我那是想玩别人的老婆。
玩人妻者,人亦淫其妻,这个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那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现在却是要变成现实。
我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别忘了,你现在躺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你有什么权利来决定什么事?还不是要雪儿决定,你接不接受有意义吗?再说了,雪儿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雪儿现在的性欲望,是你能满足的吗?哪次不是你先败下阵来?你自己想想你已经多久没有让雪儿高潮了?这几年如果不是靠小玩具,靠延时喷剂,你什么时候能让雪儿高潮过?我…我…我什么我,承认现实吧,你进绿帽群,不就是幻想着哪些出墙的红杏是雪儿嘛。
我脑子里两个声音在争吵不休,我慢慢发现,我的鸡巴坚挺着,一动一动的。
雪儿送走了众人,打来一盆水,准备帮我擦身子,顺便帮我换下尿不湿。
当雪儿解开尿不湿的时候,我的鸡巴弹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向天而立。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雪儿来到了我身边,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停止了争吵。
一起在呐喊,“快摸我鸡巴!”
我能感觉到雪儿的呼吸加快了,毕竟我俩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的鸡巴也很久没有这样坚挺了。
我没有有等太久,雪儿的手如我所愿的,摸到了我的鸡巴上,可就在雪儿的手摸到我的鸡巴时,原本坚挺的鸡巴瞬间就软了下来,而且还有缩小的迹象。
“操他妈的,这什么狗屁诅咒,居然能让雪儿碰我的时候鸡巴瞬间变得软绵绵的。你不让我们夫妻做爱也罢了,连打飞机高潮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雪儿看着一碰就软的鸡巴,轻轻的摇了摇头,拧了把毛巾,认真的帮我擦起身子。
我全身上下被雪儿脱了个精光。
很快,雪儿帮我把身子擦拭干净,盖好被子,就自己去洗澡了。
脑子里的两个声音又开始争论起来。
看到了吧,你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你不让雪儿找男朋友,你想看着她枯萎吗?你现在的鸡巴也只有依靠幻想着雪儿和男朋友亲热才可以硬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刚才要不是我们说到雪儿找男朋友,说你幻想绿帽群里的出墙红杏是雪儿,你的鸡巴能硬?说实话,既然现在选择的权利不在你这里,跟我说说,你想雪儿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不,我一点也不希望雪儿找男朋友。
别硬撑了,别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你看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还死撑!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喋喋不休,我很想有第三个声音出来大喊一声“安静!”
可这个第三个声音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一阵幽香传来,雪儿上了床。
世界安静了下来。
雪儿看着我坚挺的鸡巴,伸手摸了过来。
雪儿的手握住了鸡巴,可是鸡巴又瞬间变软了。
雪儿不死心,低下了头,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其实雪儿不喜欢帮我口交,以往都是要我求上很久,雪儿才会勉强的帮我舔舔,这样整个鸡巴的含在嘴里更是少之又少。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的鸡巴很小,有3CM吗?我不知道。
包皮将龟头包裹了起来,雪儿含着我的鸡巴,不断的想将鸡巴拉长,手与嘴配合着,努力的将龟头露出包皮,舌头在马眼与冠状沟上划动,这些雪儿从来没有用过的技巧,雪儿都用上了,虽然生疏,但雪儿还是努力着,想让我鸡巴竖起来。
我在脑海里也配合着幻想,雪儿是在帮她男朋友口交,可鸡巴还是顽固的保持着疲软。
雪儿累了,手与嘴放开了我的鸡巴。
就在这时,鸡巴用看的见的速度翘了起来。
我想这个时候雪儿应该和我一样,心情从沮丧到兴奋。
雪儿的手又握住了鸡巴。
鸡巴又是瞬间的变软。
雪儿手一放开,鸡巴又变硬。
雪儿小心的把身体贴向我的身体,就在我们肌肤贴近的时候,鸡巴又软了。
雪儿又试了几次,我的鸡巴就一下充血一下失血的。
雪儿彻底的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贴在一起。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雪儿的阴毛已经被水打湿了。
缝里还有点水在慢慢的流出。
水打湿了我的阴毛我的鸡巴,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更小了。
我的胸口凉凉的,那是雪儿流下的眼泪。
这一刻,我知道雪儿的决定。
罢了,罢了,就让这个诅咒就只应在我和雪儿身上吧。
只是连累了雪儿,这是我不能原谅自己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我以为雪儿会很快的把我唤醒,可是没有。
感觉雪儿没有点想让我醒来的意思,难道雪儿准备放弃我,让我就这样死去吗?不,不会的。
如果雪儿要放弃我,这几天雪儿就不会象得了新玩具一样,看着我的鸡巴硬起又瞬间软掉。
如果雪儿要放弃我,这几天晚上就不会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让我们的性器贴在一起。
如果雪儿要放弃我,就不会让小缝流着水打湿我们的阴毛。
雪儿一定不会放弃我的。
我一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自己和自己说话。
客厅里何媛陪着雪儿。
“雪儿,这么多天又过去了,你是怎么想的?”
“媛媛,说实话,我开始不太相信王道长说的。可…可…可这几天我越来越相信道长说的是真的,鸣远是被诅咒了,我们家被诅咒了。我没得选了,我不想鸣远死,我也不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我更不想让鹏鹏和曦涵变得和我们一样,我真的没得选了。媛媛,你要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雪儿拉着何媛的手,哭着说。
“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这事如果落在我们家,我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毕竟能活着才是最好的。不是有句话,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吗?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
“媛媛,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笑我的对不对?你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的对不对?鹏鹏和曦涵还会好好的对不对?”
“对,对,对。雪儿,我们那么多年的姐妹,你要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媛媛”
雪儿长呼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想由你出面把我店里的三个女孩都辞退了,就说我因为家里有事,没有精力在顾店,所以把店转给了你。然后你帮我联系装修公司,我想把店重新装修一下,门口留5个平方做花店,后面的地方做个私藏茶庄,只接待熟人,而且只接待女性,门做的隐秘些。以后茶就从你店里进。
这段时间,我尽量少出现,这样大家就不会对我突然变年轻感到奇怪。认识的人问起,我可以说是我坚持早睡早起,坚持运动,是运动和健康生活的结果。要不现在网络太发达了,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什么,我和鸣远就没法活了。”
“你考虑的很细很远”
“没办法,不考虑多点,等出了事就麻烦了。我不想事情越变越糟。既然事情发生了,我躲是没有用的,积极面对,事情总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才是,我认识的雪儿。对了,你刚才说的私藏茶庄的事,我很有兴趣,要不我们合作吧。这次的装修就都由我出,算我入股的钱,以后茶叶的钱,我们在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怎么样?”
“这当然好,我还在发愁装修的钱不够呢,只是……媛媛,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说入股……”
“没有的事,说实话建国生意上有不少朋友不方便在外面接待,特别是建国要我招呼的哪些个夫人们,我的茶庄人来人往的太显眼,有这个私密的地方就方便多了。股份嘛,我要49,你还是老板,怎么样?”
“不,不,不。我要40,你60。”
“好了,别争了,我是姐姐,听我的”
两人嘀咕着店的事。
两个傻女人开始为她们的伟大事业描绘着各种场景,时不时的还发出咯咯的笑声,这个时候她们和以前一样活在她们的世界里,人能活着真好。
“妈,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鹏鹏的声音。
“雪姨,我来了”
曦涵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妈,你也在啊”
“媛姨。”
两孩子和雪儿何媛打着招呼。
“妈,我把轮椅买回来了”
“鹏鹏,你怎么还买了轮椅?”
“媛姨,我妈让买的”
“媛媛,是我让孩子们去买的,我想着鸣远醒了以后,还有段时间腿不方便,就让孩子去给鸣远挑个轮椅回来”
“那……”
“媛姨,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论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样,我爸妈还是我爸妈,他们是伟大的”
“妈,你放心我支持鹏鹏,支持雪姨和远叔。”
听着孩子们的话,雪儿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躺在床上的我鸡巴硬了。
这几天我鸡巴硬的有些频繁。
“对了,妈,我今天在装饰城买了可以坐的全身沐浴器。约了师傅明天下午上门来装,留了你的电话。你到时留意一下。钱我已经给完了。饿死了,有吃的吗?”
“哟,我俩就顾聊天了,我现在马上去做”
“得了,雪儿别做了,我们叫些外卖得了,曦涵你负责,定点寿司生鱼片清酒来,我跟你雪姨准备策划了个大项目,你和鹏鹏想吃什么自己点。回头找你爸报销”
何媛吩咐着曦涵。
晚上,微醺的雪儿还是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还是贴在一起,不同的是,今晚雪儿流的水有点多,我的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缝里传来的温热,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水从缝里流出,湿润着我的鸡巴,雪儿的屄。
也许是,雪儿彻底的下定了决心,也许是鹏鹏,何媛和曦涵的支持表态,让雪儿放下了最后的顾虑,今晚雪儿睡的特别香,梦里雪儿时不时的亲吻着我的乳头,梦里雪儿笑出了声。
我不知道雪儿梦到了什么,也许是梦到了她的男朋友,也许在梦里雪儿在和男朋友亲热。
总之,今晚雪儿睡得特别的香。
第二天,我是在雪儿的歌声中醒过来的。
雪儿一边轻唱着《西海情歌》一边帮我洗着脸。
艰难的帮我穿着衣服。
整理完这些。
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不同的是,今天雪儿的歌声一直在我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雪儿也许是唱累了,雪儿停下了歌唱。
我感觉到雪儿在犹豫着什么。
我现在的状态,时间对我来讲无所谓长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亮了。
我感觉雪儿台起了我的头,在往我头上套着什么。
我知道雪儿在把她穿了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雪儿味道。
熟悉,那是因为刚结婚那几年,我常常趴在雪儿的身下,亲吻着,用我的舌深入浅出的探寻着雪儿的秘密花园。
用我的鼻顶着雪儿的小豆豆,摩擦着。
耳边传来的是雪儿的娇喘。
雪儿从排斥抗拒到夹紧我的头,手指深入到我的头发里,在我的挑逗下发出最高亢的一声喊叫。
陌生,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品尝过雪儿快乐的泉水了,那幽香似麝香,那甜美如甘贻。
当雪儿放下我的头,双手离开我的头。
我的双眼充满了绿光,在绿光中,雪儿的脸庞渐渐的清晰。
当绿光散去,我清楚的看到雪儿流满泪水的脸。
“老婆,对不起”
三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话,我有些不习惯,但还是终于发出了声音,雪儿扑到了我怀里,大声痛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我。
好一阵子,雪儿抬起了身子,羞答答的伸手把我头上的内裤取了下来。
想要收起。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抓住了内裤的一角,原本绿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白色。
“老婆,能活着真好!”
(三)潘驴邓小闲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雪儿表现的十分默契,谁都没有去提起这事。
其实吧,也不是我不想告诉雪儿,自己知道了诅咒的事,但每次想说的时候,都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阻止我说出来。
也许这是诅咒的力量。
不知道雪儿是不是也这样。
雪儿年轻的速度远远超过了道长说的一个月两岁。
我能明显的看出,雪儿的皮肤已经变得和结婚前一样,修长的腿已经恢复的和一前一样白白嫩嫩的,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有盘上一辈子的心。
脸上的色斑也已慢慢褪去,眼角的鱼尾纹已经看不到踪影。
最夸张的是,生鹏鹏时留在腹部的伤疤也仅剩下一条澹澹的细纹。
雪儿的奶头现在是粉红,乳晕小了,奶子大了,腰身细了。
以之相同的是,雪儿的性格也发生了变化,以前雪儿的性格用四个字形容,可以用文静可爱。
现在雪儿的性格也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活泼可爱。
不爱运动的雪儿,现在开始每天跟着网络跳操,练瑜伽,不知道是因为锻炼的原因还是因为诅咒的原因,总之雪儿现在的身材是上凸下翘的。
可我知道,这样的雪儿不属于我,我的鸡巴还是这样,一和雪儿的肌肤接触就瞬间软绵绵。
变化的不仅是雪儿的身材性格,我也是有变化的。
我变得一到晚上九点,就会“睡着”,“睡着”
的我,会陷入灵魂出窍般的梦境,我的眼前就如看电影一般的看着雪儿的一举一动。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只穿着内衣在客厅里跳操,练瑜伽。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在浴室里洗澡,上厕所。
在梦里,我看着雪儿在网上百度小鲜肉,刷抖音,学新歌看动漫。
在梦里,我第一次看到了雪儿自慰。
浴室里,雪儿拿着花洒正对着下体,冲着,不知是体位的问题还是是水流的问题,雪儿将身体靠向了墙,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油黑发亮的阴毛,在水的冲刷下,紧贴着身体,雪儿一只手分开了小缝,以方便水流能准确的击打到阴蒂上,原本粉红的奶头在雾气里显得分外妖娆。
现在雪儿的木耳,已经不在是黑色的,黑色素在慢慢的褪去,显露出红润的色泽。
雪儿已经不在满足热水的冲击。
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受着,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嫩的阴蒂上,伴着水流的冲击轻柔地旋转。
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
她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让声音停留在只是鼻音的哼哼。
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在湿滑的阴道里面搅动抽插。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她更加努力的挺起下身,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
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激!身体里面彷佛有条虫子,她最敏感的部位撕咬着,让她浑身酥麻酸软,它要把她的灵魂带走!带着她的灵魂飞向天堂,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泉从她下体喷涌而出,打在浴室隔断的玻璃上,击起美丽的水珠,一声闷闷的长鼻音,“嗯……”
在浴室里回响。
雪儿瘫软的坐在地上,花洒的水在地上失去了目标,随意的撒在雪儿的长白腿上。
很长时间,雪儿才恢复了清醒,长干了身上的水珠,赤裸的躺在我的怀里,让我俩的性器紧贴在一起。
这是现在雪儿最喜欢的睡觉姿势。
每天雪儿洗澡的时间,也是雪儿自慰的时间。
雪儿每天洗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今天单位工会派人来探望我。
因为我的员工资料显示,我只有一个儿子,单位的人把雪儿当做是我们请来的小保姆,我很怕雪儿因为这个生气,只好跟同事们介绍说是老家的侄女,来市里打工,暂时接住家里的。
单位同事临走时,还一再吩咐雪儿好好照顾我这个叔叔。
同事走了以后,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
哭的我在外面乱了方寸,只好打了电话给何媛。
“鸣远,你老实说,你对自己得了什么病,知道不知道?”
何媛在电话那头问到。
“嗯,但我没法告诉雪儿”
“为什么?你自己惹出的麻烦,要雪儿背责任,你还不敢说,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不了,每次要说都会被这样那样的意外给岔开。如果我强硬着要说,就会心绞痛,说不出。现在别说这个了,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在哭”
“唉,等着,我马上到”
屋里两个女人再说着话,屋外我心急如焚。
“雪儿,别哭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羡慕你,你还哭?”
“媛媛,你不知道,鸣远他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他老家的侄女,你说气人不气人。要不是因为他,我会变成这样吗?”
“这样不是很好?我都不敢和你站一起了,都变母女了。”
“你也气我”
“那有,你现在的样子,出去说你是曦涵的妹妹,都有人信。真的,你现在看着比曦涵还年轻。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让我家老杨跟鸣远一起去缅甸。”
布“得了吧,这有什么好的”
“这有什么不好,等于从活一次,多好啊。”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的”
“你说,我听,我不就知道了?快说说嘛”
“我…我…。其实如果只是相貌年轻,那我想每个女人都喜欢,可……”
“爱说不说,一点屁大的事,吞吞吐吐的”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总想做那事。我都快疯了”
“想做就做啊,又不是家里没男人,你不要告诉我鸣远不行吧”
“嗯,他吧,我不碰他的时候,看着那玩意儿挺好的,我一碰他,那玩意儿就和死蛇一般,不管我怎么努力,一点起色也没有。跟气人的是,他现在每天晚上一到9点就睡着了,你就是在他耳边,放鞭炮都不会醒。早上,不到9点,也是怎么叫都叫不醒。”
“哦?那不是还有中午嘛”
“中午?他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在家什么也帮不了。我要忙着整理家务,买菜,做饭。中午累都累了,还有心想这个?就算有点小心思吧,他吃完午饭,又躺床上,起床我又要准备晚饭了。现在养他就跟养猪一样。”
“道长不是说,只有你跟不满18的生了孩子,诅咒就会破了吗?你有去找吗?”
“怎么找?对了你能帮我问下道长吗?怎么我这年轻的速度,比道长说的快啊,会不会留给鸣远的时间也不多了?”
雪儿紧紧抱着何媛的胳膊说“好,好,好。你先别急,我问看看。”
“雪儿,道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毕竟这个现在已经失传了,道长问过缅甸的老降头,他也是看到书上说的,他还想着怎么把这个复原回来。”
“复原回来?他们想干嘛?这种害人的东西失传就失传,复原出来干嘛。”
“他们的世界不是我们能懂,要不是俊豪给着道长学武,我都不敢接触这种人。”
“俊豪跟道长学武?怎么没听你说过?”
“嗨,很久的事了,道长不让外人知道,你放心,我们家俊豪就只和道长习武,其他都没学。”
“哦”
“雪儿,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我快烦死了”
“要不去本地论坛发个交友贴?”
“好吧,”
“等下,你不会用你现在的账号发吧?”
“怎么?”
“当然是重新注册一个新的啊,我的傻妹妹”
“哦,对哦。”
“兔子精?你怎么会给自己取这么个名啊”
“因为兔兔好可爱,不可以吃兔兔”
“得,还能开玩笑,说明没事了”
很快,雪儿就在本地的论坛交友区里发了交友贴。
“你都写的什么啊?有没有可爱的小哥哥交个朋友,希望你是潘驴邓小闲。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还潘驴邓小闲,这是什么东西?”
“知识点就在这,现在知道自己没文化了吧。不告诉你,回去自己去看水浒传。”
“你说不说?”
“不说……啊,别痒我。”
两个女人打闹在一起,突然一个东西掉地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两个女人停止了打闹。
一部手机落在床边。
“这不是俊豪的电话嘛,怎么在这儿,这混小子,为了要换手机,故意把手机丢你这里,看我回去收拾他。”
“得了,孩子嘛。咱也不差这点钱,想换不就给他换咯,要我说,你就是对俊豪太严了”
“穷养儿子,你不知道啊,你就尽帮他说好话,难怪他跟你比跟我亲。我才是他亲妈,好不好”
“是,你是他亲妈,绝对亲生的,没人和你抢,得了,不留你吃饭了。我没事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忙活晚饭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我歪着头,靠在轮椅上。
两人以为我睡着了,她们不知道的是,我在她们旁边的椅子看着她们聊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