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朝慵起】完
作者:女巫艾达 正文 一、洞房花烛 暖暖的春日照在桃李村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健壮的农夫们牵着耕牛,推着犁车,开始了一年的耕作。 村长陶大树坐在一个破旧的木头板凳上,呆呆地望着屋顶。屋顶上,两只发情的猫正在交配。 “哥!”弟弟陶小树一脸激动地跑进院里。 “吓死俺了,咋的了?” “咱爸临走给咱买媳妇的钱还在么?” “在,你要拿去做啥?” “哥,咱村来了个人贩子,带来个女子!” “真的?女子?”大树眼前一亮。 桃李村人重男轻女,生出女孩不愿养活,全都卖到城里,送人,或者溺死。 因此成年男性娶媳妇成为了村里第一大难题。老村长老陶临死之前,拿出毕生积蓄3000块钱,让两个儿子务必买一个媳妇,为陶家传宗接代。陶大树今年30岁,小树27岁,正是想媳妇的时候,得知村里来了人贩,分外激动。 见到人贩带来的女人,大树和小树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这个女人长得如同仙子下凡,皮肤白皙,光洁如玉,小巧的瓜子脸上,娇俏的小嘴粉红粉红的,尽管里面被塞了东西,却还是不住发出哽咽的声音。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含着泪,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最让他们着迷的是她细长的双腿和那对诱人的乳房。 女人穿着一条天蓝色短款连衣裙,手脚被麻绳绑着。陶大树一把解开了她的连衣裙扣子,看到了她褐色的乳晕和下面黑色的阴毛。看到眼前两个男人用猥琐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陶大看得呆了,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乳房,张着嘴,口水都流了出来。 “哥,哥。”陶小树推了推哥哥,“人家问咱买不买呢!” 人贩要价4000,两兄弟还了价,最后两人问同村李胖子借了200,买下了这个女人。 大树和小树一起抬着女人,把她抬回了家。女人挣扎了一路,怎奈两兄弟力气大,她没法挣脱。到了家里面,兄弟二人把门锁得死死的,这才给她松了绑。 “哥……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女人哭着,趴在地上,流着泪,不住地磕头、乞求。 “我花了将近两万块钱买你,你想让我放你?我们又不傻!”陶大树一脚把女人踢倒在地。女人哭得更凶了。 “哥,别打她,打死了我们就没女人操了!”陶小树拉住了大树,在他耳边悄悄说。 挨了一脚的女人不敢再说话,只趴在地上,纤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同一根狂风中的苇草。 陶小树在女人身边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像摸小羊羔似的。许久,女人大约是哭累了,才安静下来,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陶小树。 陶小树劝道:“你看,哥哥们用爹一辈子的积蓄买了你,肯定是不能放你走。 你乖乖给我们日,以后再给我们生个几儿子,我们保证你吃饱穿暖!” 女人听到“日”这个字,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脸,躲到了墙角。 “我好言好语劝你,如果你不听,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你尝尝我哥的拳脚了!”陶小树见利诱不成,出言威胁道。 女人抬头看了看人高马大的大树,吓得一哆嗦,勉强止住了哭泣,瑟缩在墙角,像一只无法逃离捕食者的小鹿一样,用恐惧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人。陶大树长浓眉大眼,膀大腰圆,皮肤黝黑,一看就是下地干活的。小树稍微瘦一些,皮肤也是一样的黝黑,性格比哥哥更加沉稳。 “哥,你先来吧。”小树虽然也很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好好发泄一番兽欲,但是还是谦让地对哥哥说。 猴急的陶大树走到墙角,一把抱起这个女人,扛进屋里,扔在床上。然后自己压过来,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撕开她的连衣裙,把她脱得光溜溜的,摸遍了她全身。女人又白又大的乳房露在外面,棕色的乳头不停颤抖着。陶大树用粗糙的大手掌使劲捏着女人丰腴的胸部。 “不要,不要碰我!救命,救命!”女人哭喊起来,尖厉的声音划破了漆黑的夜空。 “啪!”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落在女人白嫩的脸颊上,在脸上留下红肿的手印。 “老实点,没人会救你的!”大树说着,从裤裆里掏出他黑乎乎、脏兮兮的鸡巴。 “呜呜……”女人知道自己难逃被侵犯的命运,闭上眼睛,绝望地啜泣起来。 大树早已饥渴难耐,肉棒硬的如同钢铁一般。他用两只手掰开女人的双腿,看到她浓密的黑色阴毛,下面是两片柔软肥美的屄肉。女人认命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所有力气和勇气。大树也不管女人的下体是否湿润,狠狠把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女人吃痛地哼了一声,阴户一缩,她的小穴很紧,把大树的鸡巴紧紧裹住。第一次碰女人身体的大树差一点就立刻射出来,却强行忍住,不顾女人因为痛苦而紧皱的黛眉,自顾自地抽插着,舒服得直哼哼。 “这娘们儿屄真紧,真受活!” “求你了,快停下!”女人几乎是哭叫起来。 大树整个身体压在女人身上,一边抽插,一边捏着她的奶子。 一旁的小树早已看得春心荡漾,轻轻抓起女人纤细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 “呼……这个女人太骚了,我射了。”大树还是没有忍住,不一会儿就缴械了。当他拔出鸡巴,看到床上并没有血迹时,顿时火冒三丈。 “妈的,老子花一万七买了个敞口子货?”大树死死掐住女人,几乎要掐断她的脖子。 “操,他妈的,你被人弄过?”正准备骑上去操这女人的小树也愤然质问道。 刚刚被虐打侵犯,现在却因为不是处女而被掐得无法呼吸的女人,吓得面色惨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两个侵犯者。 “就是个婊子!贱货!装你妈的屄!”在女人即将断气的时候,大树终于放开手,左右开弓,给了女人十几个巴掌。女人的脸霎时间肿起来。 “哥,买都买了,就凑合用吧。”小树急着在女人身上发泄一番,劝住了愤怒的哥哥。 “这个敞口货,还他妈逼的有脸哭,呸!”大树朝着女人脸上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女人痛不欲生地捂着脸,恨不得马上死去。 李胖子是个土财主的后代,家里还算有点积蓄,只是人丁不旺,剩了他一个独苗。他生的肥头大耳,丑陋不堪,满脸横肉,还长了一颗大的吓人的黑痣。今年四十岁,还没有娶上媳妇。知道陶大树和陶小树娶媳妇儿,他竟然三更半夜跑到陶家窗下听房。听到女人哭喊,他已经被那清脆的女声迷的硬了起来。后来实在受不了,把阳物从裤中拿出来,想象着君君曼妙的身姿,在陶家窗户底下下自慰起来。 “哥,让我上去弄弄吧。”小树急切地想要玩弄这个新买的玩具。 “弄弄弄,你使劲弄!弄死这个敞口子的贱货!”大树骂道。 小树骑上去,掰开那女人捂着脸的手,看着她流满眼泪的红肿的脸颊。 “乖,听话。”小树安抚了一下女人。女人并没有受到安抚,反而更加慌乱地颤抖起来。 女人的阴道本来就很干,刚刚被大树一番肏捣,早已红肿了起来。小树看到肿起的两片阴唇,顿时欲火中烧,从裤裆里掏出他黑红色的肉棒,对准那刚刚被哥哥探索过的洞穴,狠狠一插。 “不要弄了,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女人用嘶哑的声音哭着说,同时身体更加剧烈地颤动。不幸的是,这种颤抖却激起了小树更加强烈的性欲。 “呼……小女子,你的逼真舒服……以后乖乖听哥哥们的……哥哥们不会亏待你……”小树一边说,一边趴在女人身上,一下一下地抽送。由于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动得很笨拙,像抽羊癫疯似的。 女人一开始还在不断颤抖、挣扎、求饶,过了一会儿,她已经木然了,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侵犯她。 “啊……好舒服……我出来了。” 李胖子听到这里,想着女人的美貌,不觉闷哼一声,射在了陶家后院的地上。 “总有一天我要弄一下这个小骚货。”李胖子心里盘算道。陶小树正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女人的肉穴,也未察觉窗户外面的异样。 事后,两兄弟把女人栓上了狗链,和自家的看门狗一起锁在院里。 二、发情神药 第二天清晨,小树早早醒来,发现女人光着身子,蜷缩在狗窝里,紧挨着看门狗睡着。小树走过去唤醒女人。女人看到小树,吓得又是一哆嗦。 “小女子,别怕,你叫什么?”小树像摸狗似的,抚摸了一下女人的头。 “我、我叫君君……”女人用畏惧的神情看着小树,结结巴巴地回答。 “君君,昨天晚上哥哥们弄得你舒服不舒服?”小树笑着问。 女人惊恐地摇了摇头。 “你以前有男人?”小树不肯放过女人,又接着问。 女人点了点头。 “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你是我们买来的,你以后就是我家的,你得让我和我哥操,得给我家传宗接代,你懂吗?” “不、不……”女人剧烈地摇着头,躲闪着小树,抗拒着自己的命运。 小树狠狠一拽狗链。女人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小树脚下。 “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小树问。 女人又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想喝水就得听话!你愿不愿意听话?”小树拽着女人的头发问道。 女人愣愣地看着小树。小树眼神冷漠,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像是一只猫在玩弄自己即将吃掉的老鼠。半晌,女人缓缓地点了点头。 小树给女人拿了一些水和剩饭。从此,这个叫做君君的女人就成了陶家两兄弟的宠物。为了防止君君逃跑,两兄弟白天一直用狗链拴着她,晚上才把狗链解开,满足两人的性需求。两兄弟在她身上发泄过之后,她又被栓上狗链,扔进了狗窝里。君君不哭也不闹了,只是平时总是默不作声,被插入的时候,神情总是很痛苦,还和尸体似的一动不动。这使得陶家兄弟十分不满。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老中医。大树和小树听说这人买的药很灵,治好了村里好多人的顽疾,便去请教君君的事情。 “呵呵呵,好说好说。”老中医在随身的木盒子里翻了翻,找出一颗药丸,“这是我家的祖传秘方,给女人喂上一粒儿,保证缠着你让你弄,不弄都不行。 只是这价格嘛……要十五块。” “这药真有这么神?”小树有些怀疑。 “你们若是不相信我,我就卖给别人。这药在我们村里那都是抢手货,不愁卖不出去。” 大树听了这话,一咬牙一跺脚:“买了!” 回到家,大树迫不及待地把那颗药给君君喂了下去。等了许久,却不见君君像老先生说的那样“缠着你让你弄”。 “我就知道那老头子是个骗子!妈的,咱找他去!”小树气得跳脚。 俩人跑出去追,可那老中医早没影儿了。 晚上回到家,两人照例把君君抱到床上玩弄。大树脱下君君的裤子,却发现今天与往日不同。君君脸颊绯红,呼吸声比平时要重,阴道里流出一股湿湿滑滑的液体。 “操,那老头儿没骗咱们!这个骚女子发情了!”大树惊喜地说。 大树察觉了君君的异样,兴奋不已。他先把手指伸向君君的下体,摸着她流水的小穴。君君竟然没有任何抗拒。大树又脱了裤子,把硬挺的肉棒插入君君的小穴里。君君湿润的小穴很容易插入,“噗嗤”一下,大树的肉棒就滑到了深处。 “骚货。发情的母猪一样。”大树一边摸着君君的乳房,一边在湿热的小穴里大力抽送着。 “嗯~啊~”君君咬紧了自己花瓣一样的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欲,却不能自已地发出了娇喘。 “贱货母猪,这下你舒服了?”大树感觉到君君夹紧了下体,想要把自己的肉棒留在身体里面,那淫水像决堤了似的,不断从她的下体流淌出来。 “不……我没有……啊啊~”君君绝望地看着自己流出的淫水。难道吃了这药,我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控制了吗?虽然我以前吃过更糟糕的……可是……“别装了,你个敞口子货天生就淫贱,还和老子装!” “呜呜……”君君咬着唇发出悲鸣。算了……就这样沉沦吧……享受吧……和过去一样……大树把君君的腿掀起来,整个人压在君君身上,插入了君君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心,君君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之下,渐渐地受不了了。 “啊~求求你轻……哦~哦~……轻一点……啊~~”君君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唇齿间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妈的,叫得真浪!”在君君不住的呻吟声的作用下,大树一下没忍住,射在了君君的阴道里。 “哥,你看她骚逼里面,流的水真多,尿床了似的!”小树看着君君的小穴,那里还不断有淫水混着大树的精液流出来。小树看得情难自已,也跨坐上去,插了君君几千下。君君整个身体都酥软了,只任由他肏捣。 两兄弟见君君身子酥软无力,知道她不会跑,也就没有锁她,俩人把她夹在中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两兄弟醒来,发现君君还在酣睡。大树正要叫醒她,小树却坏笑着拦住了哥哥。 小树小心翼翼地把君君面朝上放平,双手轻轻逗弄着她的乳头,等她下面湿润之后,又给她摆了个姿势。 “君君,醒醒!你瞧瞧你干嘛呢?”君君在小树的呼唤声中醒来,发现自己平躺在两兄弟中间,露着两个奶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穴,中指插进小穴里,另一只手握着小树的阴茎。 “呀……”君君满脸通红,连忙把手拿开。 “来不及了,你刚才的样子我们可都看见了。”小树坏笑着,“昨天晚上你梦见什么啦?是不是梦见哥哥们操你啦?” “没……” “装什么装,你看你下面湿的。”小树指着床上的一摊淫水。君君顿时羞得翻过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小树看见这情景,哪里忍得了,肉棒硬得像石柱子似的,又抱着君君求欢。 “哥,你到这边来。”君君主动翻过身子,撅起屁股,示意小树从后面插入,“这样弄受活。” “呦?”小树没料到女人这么快就变得乖顺了,“你现在乐意让哥哥弄了?” “嗯。”君君回过头看着小树,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那你把哥哥的鸡巴扶进去?”小树开心地说。 “好。”君君乖巧地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小树勃起的阴茎。然后,她用另一只手从下面分开自己的两片肉穴,让小穴张开,等待肉棒的插入。她小心翼翼地把龟头对准肉穴的位置插入进去,然后,顺着阴道把整个肉棒没入。 “真乖!”小树感叹道,开始屁股用力,抽搐一样地抽插着。 “嗯……哥,你腰部用力。不要动你的屁股。”君君温柔地指导着小树。 小树试着用腰部用力,果然插入得更加爽快。君君又拉着小树的手拨弄自己的乳头。 “我这样动果然更受活!妈的,你真是个骚逼。”小树连连感叹着。 “嗯~嗯~这样……很舒服……”君君也扭着腰配合小树的抽插。 “骚逼!骚逼!骚逼!”小树一边骂,一边狠狠拍打着君君的屁股。君君的小穴里水越流越多,晶莹的淫水淌下来,滴在床上。 被折腾完之后,君君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小树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她的长发,说:“以后我们不给你拴狗链了,不过你要记住,你要是敢逃跑,被我们找回来就是个死!你得给我们干活,每天公鸡叫第一声的时候,你都必须起床,去村里的公共厕所倒我们昨天用的便盆。之后收拾好屋子,再把脏衣服拿到河边去洗。洗完衣服之后要去厨房烧火给我们做饭,如果我们在下地干活之前和中午休息的时候吃不上饭,或者衣服洗的不干净,你是要挨打的,懂吗?另外,以后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不过我们这边女人不能上桌吃饭,你得坐在那个小木板凳上吃我们剩下的……” 小树讲完之后,君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好,我都依你们的。” 三、村民公娼 从这天起,君君就被允许外出去干活。出于对两兄弟的恐惧,君君一时不敢逃跑。可是每天在外面干活的时候,君君总能感受到村里其他男性如饥似渴的目光。他们和她搭话她从来不理,远远地看见男人过来她便刻意躲开。可是即使这样也免不了时而被骚扰。 桃李村里有个癞子,长着一头癞疮疤。家里穷的饭都快吃不起了,却也成天想着女人。还有一个刘人叫刘三,是个有名的流氓,见到女人就动手动脚,见到四五十岁的妇女也不放过。 这天君君穿着半袖和长裤在河边洗衣服,癞子走过来,看到她的模样,不禁看得怔了,裤裆下顶起一个小帐篷。正好刘三路过,看到他这幅模样,嘲讽道:“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癞子以为是陶家兄弟,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刘三,骂道:“好你个刘三,吓我一跳。这骚娘们长得太骚,送我我都不要。” 刘三说:“癞子,咱打个赌,你要是敢上去揉一把她的奶子,我给你五块钱!” 五块钱对于癞子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正好君君弯着腰洗着衣服,露出胸前深深的乳沟。癞子情不自禁地向君君走去。 “陶嫂子……” “啊!”君君一抬头看到衣衫褴褛、一头癞疮疤的癞子,吓得差点把正在洗的衣服掉到河里。 “嫂子,呵呵,你让俺……摸一下呗?” “别别别,你,你别过来!”君君彻底慌了神。 “哎呦!”说时迟那时快,癞子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原来小树来喊君君回家做饭,正看到这一幕。 “你个丑癞蛤蟆,敢打我家媳妇儿的主意?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逼样?”小树说着又要打。癞子天天缺衣少食,哪里打得过小树?吓得他屁滚尿流地逃跑了。躲在石头后面的刘三看得哈哈大笑,不料也被小树看见。 “笑什么笑!臭流氓!离我家君君远点!” “不是,哥,俺啥也没干呀……”刘三笑嘻嘻地说。 “不想挨打就快滚!”小树怒吼道。刘三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其实,村里打着君君主意的不止癞子和刘三,还有李胖子。李胖子自从那天窗下偷听之后,一直惦记着君君。由于陶家兄弟没有及时还他钱,他三番五次来陶家要钱,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多看君君几眼。 陶家兄弟不堪其烦,商议着如何还他钱。 “要不,把咱们的地押给他?”大树说。 “你傻啊,地给了他咱的粮食就不够吃了。”小树说着,突然灵机一动,“诶,我记得爹留下个箱子,装着点杂七杂八的铁家伙,要不咱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也是,打开那箱子看看吧。” 兄弟俩正欲拿出箱子,只听外面李胖子骂骂咧咧地走进来。 “他妈的,小崽子,你以为你是村长我怕你啊!就他妈两百块钱,四个月不还我!” 小树笑嘻嘻地迎上去:“嘿嘿,李叔,您再宽限几天,过几天我们一定……” “不行!今天如果还不上的话,我要和你们买的媳妇儿睡一觉!” 小树依旧陪着笑脸说:“您这是哪儿的话?君君要给我家传宗接代的,要是陪您睡一觉,那孩子就不知道姓陶还是姓李了嘛。” “别找借口,你们今天还不上钱,老子今天就要操了那骚娘们儿!” “妈的,找死!”大树再也听不下去,揪起李胖子的领子就是一拳。小树也帮着哥哥,三个人就在院里动了手。最后,李胖子被陶家兄弟俩打了一顿,倒在地上动惮不得,直到傍晚,才鼻青脸肿地爬回到了家。 之后的一个月,每次他出门,总有几个小孩子跟在他后面叫:“李胖子,大个头,被陶家打得屁滚尿流~”他一回头,小孩都跑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里都带着嘲讽。李胖子恨毒了陶家兄弟,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好好报复他们。 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一天傍晚,李胖子去公厕解手,看见君君独自一人还在厕所旁边坐着刷马桶。他一把抱起君君两只肥大的手掌就在她身上胡乱摸起来。 “李叔,别这样,李叔……啊啊!救命啊!!!”君君大声喊着,却没有任何人来救她。 此时已是夏末,麦田里的麦子都长得老高。李胖子用衣服堵上君君的嘴,把她抱到田里,强行扒下了她的裤子。两个光溜溜的屁股蛋跳到了李胖子面前。李胖子哪里忍得住,不顾君君绝望的哭喊,将早已硬的不能再硬的鸡巴急急忙忙往里送。可是胖子肚子太大,鸡巴太粗,又不得章法,半天没插进去,急得他出了一身汗。 “着火啦!着火啦!”远处传来几个村民的声音。胖子吃了一惊,怕自己的家着火,连忙丢下君君跑出麦田。回到村里,听人说道:“陶家着火了,兄弟两个都烧死了。那个漂亮媳妇儿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在家,幸免于难。” “陶家兄弟俩欠我钱不还,还侮辱我,结果被一把大火烧死了,真是报应啊!” 李胖子一听,又跑回了麦子地里。君君在麦子地里慌乱地逃窜,却跑不过李胖子,被他一把抱起来,扛回了家里。 当天夜里,李胖子带着癞子和刘三一起进了君君的房间。 “陶家兄弟忒小气,娶个骚货媳妇儿自己玩,不给别人玩。我可和他们不一样。今天,这小骚货咱们三个!” 君君早已被李胖子扒得光光的,仰面朝天,四肢被绑在四个床脚上,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癞子见了,饿虎扑食一样扑上去,狠狠捏住她的两个光溜溜的奶子,在手中把玩着。刘三也不甘落后,直把手伸进她张开的两腿之间逗弄着。 “陶家嫂子,你不是贞洁烈女吗?不是不让摸不让碰吗?”刘三嘲笑道。 “哥哥们,求求你们不要……” “哥哥?”李胖子皱了皱眉头,“你得管我们叫大爷!” “对对对,叫大爷!”癞子坏笑着附和道。 “大爷……你们……饶了我吧……”君君哀求着。 “饶了你?怎么可能。”李胖子狞笑着,“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李胖子的玩具啦。张嘴!” 说着,李胖子脱下衣裤,露出长满厚厚的黑毛的胸部,圆滚滚的大肚子和一身的肥膘。他举起肉棒对准了君君的嘴,正当君君以为他要要求自己为他口交时,一股尿被胖子撒进了君君嘴里。癞子和刘三哈哈大笑起来。 “呜呜……”君君被绑着动惮不得,只得含着泪咽下了胖子骚臭的尿液。 “骚尿给骚货喝,哈哈,过瘾!李哥,你真会玩儿!”刘三奉承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李胖子说着上了床,跨坐到君君身上,手伸到君君屁股下面摸了摸。 “小骚货,你的屁眼儿给人玩过吗?” “别!求求你,不要!” “哈哈,今晚绝对给你的菊花开苞。不过现在还不着急。”李胖子解开绑着君君手脚的麻绳,“来,张开你的骚腿,握住大爷的鸡巴,插进你逼里去。” 胖子在君君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无助与屈服。有了之前违抗陶氏兄弟的教训,君君不敢反抗,顺从地张开修长的双腿,小手握住胖子粗大的鸡巴,送入自己的小穴内。胖子感到一阵爽快,肥胖的身躯压在君君身上,快速抽动着。 癞子和刘三看得如饥似渴。 胖子腰上如有神功,抽插了几百下,还没有射精。胖子的肉棒粗大,再加上君君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高潮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被干的直翻白眼,双腿像中电似的抽搐,强烈的快感侵袭了她的身体,终于,君君在连续的高潮中失禁了,“哗啦”一声尿了一床。 “小婊子,爽了吗?”胖子停下来问道。 “……”此时君君恢复了理智,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又羞又恼。 “你爽了,也不知道谢谢我?” “谢、谢谢……”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快趴下,让我操你屁眼儿!”胖子命令道。 “不……不要!!!”君君绝望地大哭起来,在胖子身下挣扎着。 “呵呵,小骚货怕疼是吧?刘三,你帮我把门口凳子腿儿拿过来。” 刘三毕恭毕敬地递上了凳子腿儿,胖子接过来,对着君君纤弱的身体狠狠打了下去。随着“啪啪”两声,君君洁白的皮肤上多了两处红肿的痕迹。她下意识地躲闪着“还反抗?”胖子火了,又抄起凳子腿儿“啪啪啪”在她身上不停地打着。 “胖子大爷……呜!好疼!……求您别打了……君君……君君听话……” “听话?那你就趴下,把你的屁眼扒开求我操。” 君君只得撅起屁股,用两只手分开自己的两半屁股,露出自己的肛门等待胖子的插入。由于紧张,她的肛门还一张一合的动着。看到她这幅羞耻的模样,刘三和癞子不禁拍手大笑道:“真是解气!” 胖子举起鸡巴在君君的肛门口顶着,上下滑动,故意不插进去。君君紧张得发抖。 “说两句话让你胖子大爷高兴高兴。”刘三在旁边怂恿着。 “呜呜……胖子大爷……请插进来。” “哈哈,这怎么行呢。”刘三笑着,在君君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君君听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 “啊!大爷饶命!”君君突然大喊一声。原来胖子趁她不注意,把粗大的鸡巴一口气插到了君君的肛门里。 胖子好像很享受君君痛苦的样子,故意狠命抽插,君君的肛门被插出了血。 “啊啊,胖子大爷的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我从今往后就是胖子大爷的玩具了,大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君君痛苦地背着刘三教她的话。 君君的肛门很紧,胖子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有很兴奋,插了一百多下就射了。 他拔出鸡巴,却让君君保持着扒开屁股的羞耻姿势。 癞子和刘三这才看到她的肛门被操得红肿红肿的,白浊的精液从一张一合的屁眼里溢出来。他们终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性欲,都脱下了裤子。癞子让君君从床上下来,自己躺到床上,硬挺的鸡巴指着天。刘三搂着君君的小纤腰把她抱起来,用她的小穴往癞子的肉棒上面套。套上去之后,癞子命令君君自己动。君君无可奈何地扭动着小蛮腰。刘三突然在后面用力一推,君君整个人趴到癞子身上,奶子垂下来,变硬的奶头扫着癞子的胸。刘三自己跨到君君身后,把鸡巴插进君君红肿的肛门。两个人以不同的频率在君君体内抽插着。 “呜呜……不要……一个一个来啊……”君君又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君君,伸出舌头舔舔你癞子大爷头上的癞疮疤。”刘三在君君身后拍打着她的屁股,戏谑地说。 “嗯嗯。”君君伏下身去,忍着恶心,伸出香舌轻轻舔舐着癞子头上疙疙瘩瘩的癞疮疤。 胖子则在旁边点了支烟,眯起小眼睛,欣赏着这淫乱的一幕。 “想让大爷们快点射,就说点话让大爷们开心!不然两位大爷操死你!”胖子对君君说。 “请大爷们操我吧。” “不行,再淫荡点儿!” “呜呜……大爷的鸡巴好大,插得小骚货好舒服~求大爷们狠狠干我的骚逼~”君君认命地说起了淫言秽语。 “好乖,好乖。我射啦。”癞子被君君夹得舒服,舔得快意,不一会儿就射了。刘三又抽插了一百多下才射。 第二天早上,胖子起来,看到谁在旁边,眼前挂着泪痕的君君。他一把抓起她的阴毛,顺手拔了一根。 “啊!”君君惊醒了,“胖子大爷,你、你这是干什么?” 胖子见身下的女子已经屈服了,得寸进尺地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拔你根毛你还敢顶嘴了?哼,把你逼盖子伸过来,我拔上二十根解解气。” 君君果然岔开双腿,把长满阴毛的阴部伸到胖子手边:“请胖大爷惩罚我。” 胖子拔了五十多根阴毛才停手,君君的阴道前已经红肿了一片。 从此以后,胖子家里就开起了窑子。村里的男人只要给胖子送些粮食,就能干上君君一次。由于这些男人觊觎君君的身子已久,胖子家里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胖子也赚得盆满钵满。 君君仿佛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对于那些男人也不再拒绝,偶尔还会配合他们的玩弄。 直到有一天,胖子走过冰面的时候,冰面裂了一个口子。胖子掉进冰冷的河水里,那肥胖的身躯被河水吞噬了。 四、放肆羞辱 胖子死了之后,桃李村的男人们心里开始发毛了:这个君君虽然漂亮,却克死了她的三个丈夫。全村的男人没有一个敢娶她,却都不愿放弃她美艳的身体。 一天,几个村里的小流氓聚在一起,谈论着他们找君君寻欢的事。 “这婊子让那么多男人干过,逼还这么紧,真爽!”一个外号叫臭虫的小流氓说。他不喜欢洗澡,所以身上总是有一股臭味,所以大家都叫他臭虫。臭虫矮矮胖胖的,大约十八九岁,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他很讨厌君君,因为君君在被他奸淫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捂鼻子。 “哈哈,上回我插她,她直夸我的鸡巴大呢。”另一个小流氓说。 “她可能对谁都是这么说的。”臭虫说,“唉,可惜这骚婆娘现在守寡了,我娘说寡妇那儿不能总去,总管着我。” “也是,得给这婊子找个丈夫。”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落破户癞子。 “谁敢娶这个灾星?她嫁一个死一个。” “哎,你们觉得那二傻子怎么样?”臭虫灵机一动说道。 二傻子是村里的一个傻子,他四五岁的时候父母意外死亡了,又生了一场病,脑子烧坏了,现在长到二十多岁,智力却仍然停留在四五岁的样子,只能天天淌着口水在村里转悠,找一些别人倒掉的剩饭剩菜吃。 “好主意,我现在就去找她说这事。”癞子说。小流氓们都拍手叫好。 “二傻子?我可养不起他。”君君听了小流氓的话,抗议道。 “你少装可怜,你每天接这么多客,难道没钱?前几个丈夫的遗产也够你花了。” “可是……我要伺候那傻子,怕没时间伺候大爷们呀。”君君摆出一副媚态。 “别啰嗦,我们就是要你当着你丈夫的面伺候我们!你个克夫的寡妇,嫁人还挑什么挑?听大爷们的,明天就过门儿!”臭虫无赖地说。 第二天,全村的男人都跑来,用看戏的眼神看着君君和二傻子的“婚礼”。 这场婚礼都是臭虫安排的。 “一拜天地!”臭虫对穿着红衣服的新郎新娘说。 “嘶!”君君弯下腰拜天地,不料后面的裤子裂了一条缝。大家惊异地发现君君里面没有穿内裤。圆圆白白的屁股从裤子的裂缝里跳出来,露在众人面前。 这当然也是臭虫安排的。满院的观众都大笑起来。 “二拜高堂!”臭虫接着说。君君转向了几个小流氓。 “谢谢各位爸爸大爷们给女儿安排的婚礼。”君君屈辱地说,接着对几个小流氓磕了个头,也拉着二傻子拜了一拜。 “来给大爷们舔舔脚。”臭虫说着脱了鞋伸了一只脚过去。臭虫一脱鞋,周围的人都捂着鼻子。君君忍着恶心舔了舔他的脚趾,感觉自己快要吐了。其他几个小流氓也纷纷效仿,让君君当众舔了他们的脚。 “夫妻对拜!”臭虫刚说完,只见二傻子坐到地上,“哇”的一声哭出来,裆下早流了一摊尿。 二傻子只有四五岁的智力,会经常失禁。臭虫事先给他喝了很多水,确保他会当众尿裤子,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君君。 “快看快看,新郎官激动的尿裤子了!” “娶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二傻子当然激动了!” “二傻子总尿裤子。新娘子,你以后就天天给老公洗裤子吧!” 二傻子坐在那摊尿液上,蹬着腿哇哇大哭:“呜呜……尿尿……你们都笑话我……我是坏孩子,俺娘说坏孩子没人陪我玩……呜哇哇……”穿着开裆裤的君君不知所措地看着臭虫。 “你老公都哭成这样了,你还不快去安抚他一下?” 君君只好走上去,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二傻子:“老公,乖,不哭不哭~君君陪你玩,君君陪你玩……” 二傻子看见漂亮的君君,顿时不哭闹了,呵呵傻笑着抱住了她。 “多恩爱的一对儿呀。”臭虫戏谑地说,“咱们快把他俩送入洞房吧。” 君君和二傻子的新婚洞房里挤了一群人。 “新娘子,快脱了衣服,让你丈夫看看你的大屁股!”小流氓们喊道。几个急性子干脆过来亲手把两个人的衣服扒光,强迫他们赤裸相对。 “看不出来,这二傻子,鸡巴还挺大。”癞子说,“君君,快来伺候你老公!” 君君看了看洞房里的众人,无奈地爬到二傻子胯下,把他的肉棒塞进嘴里使劲嘬弄着。二傻子好像受到了惊吓,不但没硬起来,还尿了她一嘴。洞房里又响起了猥琐的大笑声。 “不乖哦。”君君皱了皱眉,歪着头看着二傻子。接着捧起自己那两只圆圆的乳房,把二傻子的肉棒夹在双乳之间,来回蹭着。终于,二傻的肉棒有了反应。 “快看,傻子硬了!傻子硬了!”臭虫在一边看着说。 “二傻子,这是你第一次硬起来吧?”癞子问。 “老公,你舒服吗?”君君红着脸,小声问。 “好舒服。”她的丈夫奶声奶气地回答。小流氓们都笑了,你一言我一语地逗着傻子。 “舒服吧?以后你媳妇天天用奶子给你夹。” “哈哈,不过以后你得等你媳妇伺候完我们才行啊。” “是啊,我们是你大爷,你媳妇得先孝敬完大爷们才能轮到你呢。” “嘿嘿,二傻子,还不快跪下磕几个头,谢谢大爷们?” 二傻子听了,忙跪下给几个小流氓磕了个头:“谢谢大爷们。” “不行,要带响的。使劲磕。”癞子说。 “大爷们,差不多得了,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再磕坏了……”君君有些看不下去。 “呵呵,现在就开始心疼你老公了?”臭虫蹲下狠狠君君的屁股,“那看在你求情的份上就算了,你继续给他日吧。” 二傻子的肉棒还硬着,君君把肉棒含入口中,来来回回吮吸着,舌头围着龟头来来回回打着转。吮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射。 “这傻子是不是射不出来啊?”洞房里的众人议论着。 君君没有办法,只得哄着二傻子躺在床上,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里,夹紧双腿,扭着纤腰,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老公,你好厉害……哦……哦,快给我~” 动了好一阵,君君才停下,告诉大家二傻子已经射了。 “二傻子,干的好!”臭虫一带头,洞房里的人都鼓起掌来,洞房里响起了一阵并不怎么善意的掌声。 “等着你媳妇儿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吧。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们的。”癞子说。 新婚之夜的任务并没有完成。这个可怜的新娘接下来还要伺候洞房里其他的人。他们让二傻子在床旁边坐下,看着他们一个又一个地爬到床上,奸淫着他的妻子。 “二傻子,你瞧,你媳妇儿正在舔我的癞疮疤呢。”癞子一边干着君君,一边对二傻子说。 “二傻子,你媳妇儿今天晚上可要好好忙一夜啦。” “你看着你媳妇儿被大爷们干,你开心不开心呀?”小流氓们仿佛热衷于拿二傻子寻开心。 二傻子只是坐着,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轮到臭虫了,他命令君君像母狗那样趴下,自己从后面插她。抽插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够刺激,取下皮带,狠狠抽着君君的背部和屁股。 “啊!”君君被抽的惨叫一声。 不料,二傻子突然站起来,狠狠推了臭虫一下,臭虫一下子跌下床去。 “不许欺负她!”二傻子刚说完,就被五六个人一起按倒在地。 “二傻子,反了你了?敢打你大爷了?”臭虫恼怒地说,“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大爷们怎么玩你媳妇儿。” 几个人拿出了麻绳,把二傻子捆在凳子上,让他看着君君受各种折磨。 臭虫脱光了衣服,把自己臭烘烘的内裤套到了君君头上。然后,他们让君君跪在床上,一群人把她围得紧紧的,把自己的鸡巴戳到她身上。君君的眼睛被内裤蒙着,什么都看不见,嘴里塞着臭虫的阳物,左右手各抓着一个男人的阴茎,阴道和肛门也被肉棒插入,乳房、小腹和纤细的双腿上,都有男人的生殖器来回蹭着。 “呜呜~”君君发出了屈辱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一群男人在君君身上发泄完了欲望,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精液,沾了君君一身。 臭虫把满身精液的君君带到二傻子面前:“来告诉你老公,你爽吗?” “唔唔。”君君点了点头。 几个小流氓都拿出皮带,在二傻子面前狠狠抽着君君的身体。 “小婊子,小贱货!” “傻子媳妇儿,公共厕所!” “我家母狗都没你贱!” 人们在二傻子面前一边抽打一边骂着君君,二傻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这种“刑罚”结束后,流氓们拿出君君嘴里的袜子,对浑身伤痕的君君说:“快教育教育你老公!他再敢打我们,我们阉了他!” 君君光着屁股,坐到二傻子怀里,用哄小孩的语气对他说:“老公啊,大爷们打我,是为我好!君君被大爷们打得很舒服,也很开心!你以后不能再打大爷们了,好吗?” “嗯。”二傻子木讷地答应了一声。 “来,我把你绳子解开,你快给大爷们磕几个响头,道个歉,谢谢他们让你媳妇爽呢。”癞子说。 二傻子果然跪下,“咚咚咚”连磕几个响头:“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哈哈,二傻子果然够傻,咱们对他媳妇儿又肏又打,他还直谢咱们呢。” “是啊,君君嫁给他,以后咱们就可以随便欺负了。” “今天大爷们尽兴了,改天再来肏你!” “君君,你快把你老公的裤子脱下来洗洗吧!大爷们走啦!” 众人终于离开了,君君脱下二傻子的裤子放进桶里。体力透支的两个人没精力管屋子里和君君身上的精液,在浓郁的咸涩味道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两人都睡到正午才醒,君君洗了澡换了衣服,抱了两人的衣物和床单去河边洗。路上遇到男人,君君也浪笑着,任由他们粗糙的大手伸进衣服里乱摸。 洗过衣服之后,君君开始生火煮饭。她和二傻子的日子开始了。 二傻子原来只能吃些别人倒掉的剩饭,甚至是偷吃别人家的狗食猪食。现在有了君君每天给他做饭,还一勺勺喂他。他马上爱上了这个漂亮的小媳妇儿。君君却有了许多烦恼。 “君君,你老公又光着屁股在村里跑啦!” 君君连忙跑去把二傻子赶回家。 “君君,你老公把屎拉在我家啦!快去收拾吧!” 君君去了才发现那家门口是两坨狗屎,可是那家人硬说是二傻子弄的,君君只能含泪收拾了。 “君君,你快回家看看吧,二傻子拿着一把斧子玩儿呢!” 君君三步并作两步冲回家,夺下二傻子手中的斧头。 可是同时,二傻子对她的依赖,又让她不忍心伤害他。他总是笨手笨脚地想帮她的忙,或是说几句不连贯的话对她表示关心。 村里其他的男性也会经常来他们的家里,当着二傻子的面奸淫和殴打君君。 二傻子虽然一脸不高兴,却也听话地坐着,看他们百般玩弄自己的老婆。 一天,家里没有人来,君君换上干净的床单和衣服,哄着二傻子上了床。 “二傻,你觉得君君好不好?” “好。可是我不喜欢你总和他们玩。” 君君叹了口气,抱住二傻子,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傻子啊,你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村里的男人都活不久了,因为我的报复要开始了。 “他们都不知道,我叫秦慕君,是个女间谍。完成任务之后,组织让我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躲躲,免得当权者报复。没想到村里这些男人这样折磨我,强暴我。不过我的组织很快就要来接我啦。他们每个人都有枪,会把这里的男人全部杀死的。除了你。” 二傻子一脸迷茫地看着君君。 “就知道你听不懂。所以我才敢说。乖,睡觉啦。明天我给你做条尿布哦。” 君君莞尔一笑,给二傻子盖上被子,沉沉睡去了。 五、傻子独白 村里人叫我二傻子。因为他们以为我傻。 四岁那年,有一个人闯进我家,奸杀了我的母亲,又用斧头砍死了我的父亲。 我在床底下看着这一切,瑟瑟发抖。这个人拿着斧头,向四周看了看,没有找见我,便离开了。 为了活下去,避免被那个凶手斩草除根,我只能装疯卖傻,在村里以傻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年。我假装去别人家里偷吃、偷菜,竭力搜寻着凶手的踪迹,却一直没有找到。 那个女人的到来,让我一瞬间明白了,这个村里的所有人都称得上是凶手。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所有人都可以丧尽天良。 后来他们把那个女人嫁给了我,因为我好欺负。我们一起住进了李胖子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杀害我父母的斧子,和我妈以前的项链。我可以肯定,李胖子就是那个凶手,可惜他已经死了。 那女人对我很好,我好几次想对她坦白,却不知怎么说。有一天,我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向她摊牌了。没想到,她却先告诉我,她是个女间谍。 幸亏我没先说。我被她的身世吓得不轻,但是也没想去举报她,毕竟她为我报了杀父之仇。我只好继续假装傻子,继续和她过日子。 直到有一天晚上,那个女人在厨房做饭,一个蒙面男人走进来,腰上别着一把手枪。 “慕君,这里的男人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 “你终于来了。”君君头也不回,继续做饭。 “乔海龙政府垮台了,唐波上任了。我们赢了,跟我回家吧。”男人说道。 “把全村男人都给我杀了,留下屋里那个傻子。”君君坏笑着看着那个神秘的男人。 “好。” 当天晚上,枪声、哭喊声、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村庄。那个女人带着她的组织,血洗了桃李村。她杀了村里其他的男人,却没有杀死我,反而给我留下了一些钱和粮食。 我换了一个村子,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偶尔还是会想到那个女人。希望她也能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好好活下去。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