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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俱乐部】 (完) 作者:主治大夫

2023-03-21 10:18:08

【母爱俱乐部】 (完)

作者:主治大夫
2023/01/27发表于:色中色

1 、金石根·莫诺加塔里。

伊丽莎白拉开窗帘,朝旅馆的窗外看去。外面,东京忙碌的生活在繁多的夜
灯下闪烁。她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看电视的儿子亚当。

“你明天想做什么?”她问他。

亚当耸耸肩,没有看她一眼。

“我们已经访问了清单上的所有地方——大阪、京都,现在又去了东京,”

伊丽莎白列出道。她穿过房间,坐在一张低矮的凳子上。茶园、禅宗寺庙、
博物馆、餐馆,他们参观了许多地方。这是忙碌的两周。

亚当点点头,眼睛盯着电视机。

“两个星期以来,我们仍然没有看到任何奇怪的东西,”伊丽莎白总结道。

亚当转过头来。“你还在读那一页吗?”

“是的!我想看看日本奇怪的一面,这是我听过很多次的。”

亚当翻了翻白眼。“我们已经去过好几家色情商店了。还有,你还把我拖到
了那个色情卡通剧场。”

“这不是我想要的。”

亚当低声说:“嗯,这真是太奇怪了。”他大声地说:“你想看什么?色情
表演?还是那些吃大便和其他肮脏东西的节目?”

伊丽莎白没有回答。

“我打赌这都是谣言,”亚当说,用遥控器切换频道。“人们编造了一些关
于日本的虚假的东西。”

“互联网上的那些视频你怎么看?”

亚当耸了耸肩。

伊丽莎白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子。“仙台剧场的老人说起了高崎的
一个地方,他怎么称呼它来着?”伊丽莎白试着回忆时皱起了额头。

“金石根·莫诺加塔里,”亚当终于说道。

“没错!这是什么意思?”

亚当又耸了耸肩。

“他说这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地方。”

“我们并不知道真的在找什么,妈妈。”

“别这么扫兴!”伊丽莎白咆哮道。“你想来日本过个盛大的生日。这可不
便宜,你知道的。谁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来日本呢。既然我们已经来了,我们就
应该去看看我们能看到的一切。对吧?”

“我想是的,”亚当回答说。

伊丽莎白笑了。“我会在早上给我们买张去高崎的票。大约只有一个半小时
的路程。”

2 、搜寻。

“你看到她看我的眼神了吗?”当他们走出一家杂志店时,伊丽莎白问亚当。

“妈妈,我不认为随便问别人这个地方是个好主意。”

“我还能问谁呢?酒店的礼宾也帮不上忙,我在网上也找不到这方面的信息。”

“也许老人撒谎了,也许这个地方根本不存在。”

“不,就在这里。我知道。要不然她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也许我们应该找个更合适的人?”

“比如谁?”

“就像那里面的人一样。”亚当指着一家装饰着衣着暴露的女学生海报的商
店。

到目前为止,伊丽莎白和亚当已经去过日本的几家成人主题商店;更不用说
一个性博物馆和一家色情剧院了。于是,伊丽莎白不假思索地走进了色情商店。

屋内,几个男人正沿着整齐的储物柜静静地浏览着。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问问柜台上的那个人,”伊丽莎白低声说,然后把亚当推了上前。

“为什么是我?”亚当惊讶地问道。

“因为我问了最后一个人。”

“妈妈!”亚当有点恼火,但还是朝柜台走去。

柜台前的那个人正在翻阅一本杂志。亚当清了清嗓子,想引起那人的注意,
但收效甚微。

“Shitsureishimashita ,”亚当设法说。

柜台前的那个人抬头看着他。“美国人?”他问。

亚当点了点头。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店员带着浓重的口音问道。

亚当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懂日语,但说日语对他来说很困难。“我想知
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个叫金石馆的地方?听说是在高崎的某个地方。”

店员皱起了眉头。“不,”他说,然后继续看他的杂志。

亚当退了一步,然后又退了一步。

“他说了什么?”伊丽莎白突然从后面出现,问道。

“没什么,他说他不知道。”

“你确定吗?也许你应该再问他一次。”

“这没有意义,妈妈。我饿了。我们能去找家餐馆吗?”

“很好,”伊丽莎白说。“我也饿了。”

“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色情商店的店员突然说道,并出现在他们旁边。
他递给亚当一张传单,好奇地看着伊丽莎白。“挺好吃的,你肯定会喜欢的。”

“好的,”伊丽莎白慢慢地说。“谢谢你。”

他们走出色情商店,走上街头。一天中的这个时候很安静,只有几个人走过。

亚当看着餐厅的传单说:“就在几个街区之外。想试一试吗?”

伊丽莎白耸了耸肩。“当然。当地人通常知道去哪里吃饭。不过,我不知道
那家伙怎么样。他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了餐厅。里面很干净,很吸引人,但完全空荡荡的。他
们还没来得及转身走出去,一位兴高采烈的老妇人就从后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把他们带到了一张桌子前。

“你们开门营业吗?”亚当环顾四周问道。

“是的,是的,”老妇人礼貌地鞠躬答道。她递给他们两份菜单,并给他们
倒了一些茶。

“是啊!都是日语的,”伊丽莎白把菜单扔到一边说。“帮我点点什么吧。”

亚当读每一个日本字时嘴唇都在动。

几分钟后,伊丽莎白听到她的肚子在咕咕叫。“怎么样?你挑好东西了吗?”
她不耐烦地问。

“还没有,”亚当喃喃地说。

就在这时,餐厅的一扇门打开了,一位穿着漂亮西装的老绅士走了进来。当
他注意到伊丽莎白和亚当坐在一张桌子旁时,他笑了。

“啊,顾客们,”他高兴地说。当他迈着几大步走向他们的桌子时,他崭新
闪亮的鞋子闪闪发光。

“也许我能帮你选择午餐。”他说英语的口音几乎听不出来。

“你当然可以,”伊丽莎白回答说。他那令人愉快的外表使她立刻喜欢上了
他。

“如果您不介意,我来为您点菜。我保证您不会后悔的。”

亚当从菜单上抬起头来,皱着眉头看着那个陌生人。

“请原谅我的失礼,”那人说。“我的名字叫茂雄。我在高崎附近有几家店,
比如这家。我总是很高兴看到新人来我们这个不起眼的城市参观,我也总是很高
兴能提供帮助。”

“好的,”亚当点点头。“你比我更清楚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男人拍了两下掌,老妇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对那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她
鞠躬,拖着脚走开了。

“到目前为止,你觉得高崎好玩吗?”茂雄问道。

“我们早上才到的,”伊丽莎白回答说。“我们在几条街外订有一家酒店。
还没去看过呢。”伊丽莎白指了指她旁边的一个座位。“请加入我们吧。”

茂雄在他们的餐桌旁鞠躬坐下。

“你一定要去参观我们的寺庙,哈鲁纳湖的夜晚是非常美丽的,”茂雄说。

老妇人从后面出来,端出了几个小盘子。

“吃吧,”茂雄温和地说。当他们品尝食物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味道很好,”伊丽莎白边吃边说。

茂雄笑了。“你是哪里人?”他喝了一口茶后问道。

“加利福尼亚,”伊丽莎白吞下口食物后答道。

“啊,金州勇士队,”茂雄说。

“你去过吗?”

“没有,但我因公事去过纽约几次。”

“顺便说一下,我叫伊丽莎白。”

“很高兴见到你,伊丽莎白。这位年轻人呢?他是你的丈夫吗?”

“哦,不,”伊丽莎白有点失措地说。“这是我儿子亚当。”

“真的吗?”茂雄扬起了眉毛。“我为我的假设道歉。”

“没必要道歉,”伊丽莎白说。“我受宠若惊。”

“很高兴见到你们两位。”茂雄微微鞠躬。

又为他们端来了几盘食物,茂雄优雅地指出了每一道菜,并解释了它是什么。

在几分钟的闲聊之后,茂雄起身离开。“我希望你们玩得开心,”他礼貌地
说。“早点回来享受我们的美食吧。”

他深深地鞠躬。

“哦,”伊丽莎白说,突然想起来了。“你不会碰巧知道有个地方叫金石根·
莫诺加塔里吧?”

“金石根·莫诺加塔里?”茂雄突然间僵住了。

“是的。我们听说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你没听说过,是吗?”

茂雄挺直了腰板,看着伊丽莎白。“碰巧,我听说过这个地方。”

“终于有人知道了!”伊丽莎白叫道。“你能告诉我们怎么找到它吗?”

“当然可以,请稍等。”茂雄走进厨房,几分钟后又出现了。“这是地址和
方向。我希望我的英文写的不会太差。”

“太棒了,”伊丽莎白瞥了一眼那张纸说。

“而且,如果你给他们这个,”茂雄拿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免费进入。”

他眨了眨眼。“我认识店主。”

“谢谢你,”伊丽莎白说。“我还以为这个地方不是真的存在。”

“哦,我向你保证,这是千真万确的。”茂雄看了看手表。“我必须道歉。
有业务在召唤我。祝您午餐愉快,祝您在高崎度过愉快的时光。”

3 、茂雄其人。

“这个地方不远,”他们走出餐厅时,亚当说。他还在研究茂雄写的说明书。

“大约两英里。我们可以打车去。”

“今天天气很好。”伊丽莎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们走着去吧。”

“好的,那么这边走。”

他们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那个地方。这是一座孤零零的、看起来很普通的建筑,
有一个小停车场和一个陈旧的招牌。看不见一个人。

“看起来它还没有开放,”亚当指出,他们站在那里凝视着这座建筑。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你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在我看来,这就像是一家俱乐部。”

“在我看来,”伊丽莎白带着压抑的喜悦说,“这地方看起来很奇怪。”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伊丽莎白和亚当叫了一辆出租车,让他们在离同一栋建
筑一个街区的地方下车,只是现在标志亮了,前门也开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亚当盯着他母亲闪闪发光的裙子和过于
暴露的衬衫说。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是一家俱乐部,那我就必须看起来得体。”

“这可能不是你想要引起人们注意的那种地方。”

当他们走近前门时,伊丽莎白挥挥手把儿子拉到一边,前门上站着一个矮胖
的秃头男孩。

“你好,”伊丽莎白说。她把浓密的栗色头发披在肩上,扑闪着大眼睛向门
卫猛抛着媚眼。

门卫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交叉着肌肉发达的前臂,悠闲地站在门前。

亚当很快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茂雄当天早些时候给他们的名片,递给了
门卫。门卫瞥了一眼名片,立刻把他们领进了房间。他领着他们穿过一条又暗又
窄的走廊,他们在另一组门前停了下来。在门卫的指示下,他们脱下鞋子,走进
了内门。

他们走进一间闷热昏暗的房间。一名年轻女子穿着暴露的连体式内衣,端着
一盘饮料,差点撞到他们。空气中弥漫着柔和的爵士乐和围坐在小桌子旁的人们
的喃喃低语。

亚当没有立刻注意到半圆形房间中央的圆形舞台。但当他看到这一幕时,他
感到背部一阵颤抖。舞台上有两个人在做爱。

“现场性爱节目!”大约在同一时刻,伊丽莎白喊道。“找个座位,伙计。
我去给我们点点喝的。”

亚当发现自己独自一人时,突然意识到有那么多人在看着他。他感到不自在,
迅速环顾四周,寻找一张空着的桌子。他在离舞台最远的后墙旁找到了一个,慢
慢地坐了进去。即使到了这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也能感觉到其他人在盯着他。

“威士忌和可乐,”伊丽莎白放下两个酒杯宣布。她坐在小桌子的对面,看
着舞台。“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现场表演的性爱节目。”

“我听说它们在阿姆斯特丹很常见,”亚当回答道,试图表现得无动于衷。

伊丽莎白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你为什么要在后面挑一张桌子呢?前面就
有一张。”

亚当咬紧牙关说:“我不会一直走到前面去的。”

伊丽莎白向他瞥了一眼。“亚当,你觉得难为情吗?”

“不。”

“好吧。你就做个扫兴的人,呆在这里。我要坐在前面。不妨去体验一下。”

母亲走后,亚当松了一口气。她是他认识的最随和的人之一,有时她可能太
过分了。他仍然对和她一起进性商店感到不舒服,但观看性爱节目还要糟糕得多。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在这里,但舞台上飘来的呻吟声让他想起了自己
曾经如此饥渴。他看到妈妈在靠近舞台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他对她离他足够远感
到满意,喝了一口饮料,调整了一下裤子的前部。

亚当花了一会儿时间打量了一下房间。令人惊讶的是,观众都由情侣组成。

男人穿着西装,女人穿着连衣裙。他们让亚当感到自己衣着过于朴素,不合
身。

虽然亚当注意到有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但大多数人都已经老到可以
当爷爷了。

他把注意力转向舞台,希望自己能看得更清楚。他伸长脖子看着。他看到一
名男子以传教士的姿势将自己的臀部伸进一名裸体女子的双腿之间。

在离舞台更近的地方,伊丽莎白离舞台只有几码远,她的眼睛已经睁得很大
了。在那个男人的小球袋下面,伊丽莎白可以看到一个毛茸茸的阴户,看起来非
常潮湿。那女人飘忽不定的哀叫声越来越大。

伊丽莎白喝了一口饮料,嘴角挂着微笑,津津有味地看着演出。她开始希望
换个位置,这样她就可以从前面看一眼那对男女了。令她沮丧的是,这名男子大
叫一声,拔出鸡巴,将精液洒在女子的肚子上。当这名男子的高潮消退时,人们
沉默了片刻,然后房间里响起了一片赞赏的低语。

伊丽莎白注视着站起来的那对男女,有那么一会儿,他们赤身裸体地面对着
舞台站着。她不记得上一次看到别人像这样全裸是什么时候了。当这对夫妇收拾
好衣服离开舞台时,伊丽莎白注意到这名女子似乎比男子看起来更老。不过,她
也承认自己在判断一个人的年龄方面做得很糟糕。

“伊丽莎白?”有人越过她的肩膀喊道。她转过身去看,惊讶地看到茂雄站
在附近。他笑了笑,朝她走了几步。“见到你太好了。”他把她的手放进他的手
中,轻轻地握住。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并不明显,但伊丽莎白脸红了。她没想到像茂雄这样有
礼貌的绅士会在这里。

“你经常来这里吗?”这是她唯一能说的话。

“不太经常,”茂雄笑着说。“有时候我会带潜在客户来这里,如果我知道
他们喜欢什么的话。你喜欢这部剧吗?”

“是的,但我刚到这里,”伊丽莎白说。“你想坐下来吗?”她指着对面那
张空着的椅子。

茂雄看了看身后,似乎在考虑什么。“这是我的荣幸,”他说着,在伊丽莎
白的桌子旁坐了下来。“看起来你已经喝完了,我再给你点一杯。”他向一位女
服务员挥手,然后点菜。

“今晚你一个人在这里吗?”茂雄问道,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伊丽莎白身上。

“不,”伊丽莎白回答,朝房间后面瞥了一眼。“亚当也在这里。在那里的
某个地方。他很害羞。”

“我能理解他的意思。和母亲一起,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他有时会很紧张。”伊丽莎白耸了耸肩。“我
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过性爱博物馆和色情剧院。”

“你们两个太有冒险精神了。”

“在国内,我们不会做这种事情,但你知道,在日本的时候……”伊丽莎白
轻笑了一声。

“我想这是你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

“是的,但我听说它们在阿姆斯特丹很常见。”

茂雄笑了。“阿姆斯特丹没有像这里这样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个地方比阿姆斯特丹能提供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得多。它更……真实。”

“真的吗?”

“是的,这里的表演者都是业余的。他们不是专业演员。换句话说,任何人
都可以上台表演。”

“哦,”伊丽莎白低声说道。“这确实让它变得更有趣了。”

“这里的大多数情侣都是第一次表演。不过也有一些是常客。”

女服务员端来一桶冰块,里面装着一瓶香槟,放在他们的桌子上。她拿出两
个精致的玻璃杯,把起泡的液体装满了每个玻璃杯。

“唐·佩里尼翁,”茂雄宣布。

伊丽莎白拿起她的杯子,轻轻地碰着茂雄的杯子。“非常好,”她在小品一
口酒后承认道。

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舞台上,一位身穿燕尾服、手持麦克风的老人开始
向观众发表讲话。他让伊丽莎白想起了拳击场的播音员。当这名男子指着观众时,
房间里一片寂静,聚光灯照亮了一张桌子。桌边坐着一位漂亮的中年妇女和一位
年轻男子。当拿着麦克风的男子在舞台上挥手示意时,他们站了起来,礼貌地鞠
躬。

“我们亲爱的主持人,木村先生,即将介绍下一对夫妇,”茂雄靠近伊丽莎
白解释道。

这对夫妇走上舞台,木村先生开始与他们交谈。伊丽莎白听不懂,但似乎是
一场幽默的对话,观众中的人会不时地咯咯笑。木村先生和那名中年女子说了大
部分话,而那名男子则静静地站着,羞涩地低下了双眼。

“他看起来很年轻,”伊丽莎白说,对他们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

茂雄点了点头。“他们的名字是加代和一郎。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解释
说。

4 、他们是母子?

亚当聚精会神地听着,努力跟上舞台上快速流畅的对话。他没有听懂每一个
字,但大体上能听懂谈话内容。突然,亚当紧张起来,他的眼睛变大了。

“什么?那是她儿子?”亚当看着舞台上的那个年轻人。“这不可能是真的。”

亚当努力想要更好地倾听和理解。“不可能!”他低声说着,环顾了一下房
间。观众似乎无动于衷。

“这太疯狂了,”亚当低声说。“那是她的儿子。”

当亚当听到木村先生询问这位女士的工作、生活和家庭情况时,他觉得自己
的嘴巴都快干了。他试图猜测为什么一对母子会被邀请上台。但在内心深处,他
的怀疑逐渐消失。听主持人的介绍,他们只是来自普通家庭的一对母子。

亚当好像记起来了,他是和妈妈一起来的。他转过身来,看着他妈妈。餐厅
的那位先生茂雄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亚当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和可乐,把注意力又
转回到舞台上。

主持人走下舞台,留下女人和年轻男人两个人在一起。这位妇女环顾了一下
房间,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她的儿子。他弓着肩,低垂着眼睛站在那里。她伸出一
只手,碰了碰他的胳膊,他似乎在躲避。

“不可能!”亚当想。“这是不可能的。”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喝着饮料,一
边惊恐地看着。

这位女士的手慢慢地向下漂移,直到她的手指放在她儿子的裤子前面。她慢
慢地但肯定地开始解开他的拉链。

亚当再次瞥了一眼他的母亲,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感到有
一种暂时的义务,要抓住他不知情的母亲,离开这里。然而,这种短暂的义务很
快就被一种特殊的好奇心和一种强烈的欲望所取代,他的臀部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5 、母子性爱表演。

“这很耐人寻味,”伊丽莎白说。“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两个人的表演。
尽管这个男孩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

加代解开了一郎的裤子和衬衫。她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了他瘦削而颤抖的
身体。接下来,她脱下他的裤子,跪在他的白色内裤前。加代用温柔的手滑下了
内裤。房间里传来一阵低语声——一郎的鸡巴软弱无力,干瘪着;他的蛋蛋似乎
比他的阳具还大。

加代抬头看着她伴侣的胯部,轻轻地把他的蛋蛋和鸡巴捧在她的手心里。她
开始给他们一起按摩。大约过了一分钟,她又检查了他的私处。一郎的鸡巴现在
更大了,但仍然是半硬着的。一郎看起来很可怜——骨瘦如柴,赤身裸体,裤子
掉落在脚踝处。但房间里的注意力已经转向加代,她转过身来向着观众,开始解
开衬衫纽扣。

加代长得很像日本人——乌黑的头发,可爱的圆脸,高高的颧骨,又大又黑
的眼睛,薄唇的小嘴巴。她的头发很短,松散地垂在脖子上。

伊丽莎白试图猜测这个女人的年龄,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确实注意到
她的眼角有几处细小的皱纹,因此她断定她肯定至少比自己大几岁。

加代解开了她的衬衫,露出了一件黑色文胸,把一对丰满的乳房往上推。直
视着观众。加代脱下上衣,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胸罩。过了一会儿,她的胸罩掉了
下来。

房间里到处都是窃窃私语。

伊丽莎白惊叹于那女人的乳房。它们比伊丽莎白的更大,饱满得令人愉快,
而且非常结实。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皮肤看起来像白玉般的光滑。她的乳头显
得又大又黑,而且已经开始变硬了。

伊丽莎白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做出反应。她看着茂
雄。他静静地看着,就像在看歌剧一样。她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知道,如果
真的到了那一步,她能不能和他上床。

“不,他太老了,”她心想,把注意力转回到舞台上。

加代正在拉开她的黑色裙子的拉链,裙子一直垂到膝盖。她把它从臀部拉下
来,露出了她的黑色丝质内裤。她带着微笑看着观众,然后转身面对她的年轻同
伴。

一郎似乎仍在退缩。他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

伊丽莎白有点恼火地用手指敲着桌子,把剩下的香槟都喝光了。一位女服务
员从黑暗中走出来,给她的杯子加满了酒。

加代再次双膝跪地,只是现在她只穿了内裤,向观众展示了她性感的臀部。

她抓住了一郎软弱的鸡巴,这一次更握紧了,开始猛地拉它。

“他不是真的喜欢,是吗?”伊丽莎白略带怨言地说。

茂雄靠得更近了。“我想这是因为他还是个处男,”他低声说。

“真的吗?”伊丽莎白看了看茂雄。

“是的,”茂雄回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伊丽莎白大吃一惊,回头看了看舞台。

处男!伊丽莎白简直不敢相信。她即将看到这个男孩第一次做爱。

现在,一郎的鸡巴已经因为加代给他的热情的抽动而变得坚硬了。这可能是
伊丽莎白见过的最小的阳具之一,但她似乎并不介意。

加代继续摆弄她的手,直到一郎完全直立起来。她放下他僵硬的鸡巴,看着
它。虽然一郎的鸡巴口径较小——不超过5 英寸——但它的头相当大,球状。随
着包皮向后拉,它的尖端看起来像一个紫色的蘑菇。

加代将双手放在一郎的大腿后部,将她的头靠得更近。

伊丽莎白不得不把身子靠在椅子的一侧,以便看得更清楚。她看到那个女人
的舌头弹了出来,舔了舔鸡巴的下面。她在肉棒底部上下舔了几下,然后顺着肉
棒向上,在尖端停了下来,用舌头绕着充血的紫色头部旋转。她用嘴唇触碰头部,
就像是在亲吻它。她一点一点地张开嘴唇,将鸡巴头吞了进去。

加代轻轻地开始吮吸一郎肿胀的鸡巴头。她让它从嘴里滑出来,就像一个大
棒棒糖一样,然后又把它吸了回去。

伊丽莎白注意到这位年轻人似乎放松了一些,并把双手放在加代的肩膀上。

她说:“至少,一郎开始热身了。”

“想象一下,摆在他面前的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茂雄低声说道。“在
一群陌生人面前失去童贞。不是每个同龄人都能做到这一点。”

奇怪的是,茂雄的话提醒了伊丽莎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转过头去找亚
当。他还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就在最后面。他似乎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台。伊丽
莎白打赌,他这会儿肯定希望自己能坐得离舞台近一点。伊丽莎白微笑着,把注
意力转回到舞台上。

加代站了起来,抬头看着一郎。他大约比她高一个头。她抓住他的臂膀,紧
紧地抱住他。伊丽莎白看不见,但她想象着他的鸡巴在戳她的肚子上,而她的乳
头压在他的腹部上。

加代轻轻地放开了一郎。她向后退了一步,把手伸进内裤的带子里。她随随
便便地脱下它们,面对着观众,露出了她的阴阜上的一片毛发。

人群发出赞许的嗡嗡声作为回应。

加代转向一郎,用她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她拉近他的脸,在他的脸颊上温柔
地吻了一下。他没有反应,于是她又吻了他的嘴唇。她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嘴
唇上,把乳房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伊丽莎白评论说:“我不太会接吻。”她开始感受到酒精的嗡嗡声和她自己
的觉醒。

加代还在亲吻她的伴侣,开始把他拉下来。他屈服了,仰面躺了下来。加代
跪在他旁边。就在几码开外,伊丽莎白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阴户。它并不像之前的
表演者那样毛茸茸的。事实上,除了阴阜,她的阴唇上几乎没有阴毛。她的大阴
唇非常饱满,就像一颗漂亮的桃子。

一郎静静地躺在舞台上,头朝向观众。他的鸡巴已经软化了,平躺在地上。

加代注意到了这一点,很快抓住了他萎缩的勃起。她低下头,把他塞进嘴里,
开始吮吸他。

房间里出奇地安静,每个人都在等待不可避免的继续。随着一郎的僵硬恢复,
加代把她的一条腿放在他的另一边。她低头看着,停顿了一下。她的阴户离他的
鸡巴只有几英寸远。她更靠近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她轻轻地吻了
他的脸颊,然后垂下了臀部。她的阴户轻轻地擦着他的鸡巴的尖头,鸡巴一碰就
摇摇晃晃。她扭动着臀部,让他的鸡巴在她缝隙的入口处轻轻地滑动。

“这种期待简直要了我的命,”伊丽莎白低声说。她又喝了一杯香槟,感觉
到两腿之间的热度。她又瞥了一眼茂雄。“也许他没那么老,”她沉思着。

加代把她的臀部压得更紧了,一郎的大龟头开始轻轻推过她的外阴唇。当加
代的阴唇被挤开时,有一丝粉色的光芒。一旦一郎的尖头设法撬开了加代的入口,
其余的部分就很容易地跟着进去了。当鸡巴一直滑到她体内时,加代停了一会儿,
让她的阴户塑造成入侵者的形状。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抬起了屁股。一郎的鸡
巴露出了一半。她的体液很好地涂抹了它,闪闪发光。她仰起头,屁股往下一沉,
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开始在他的鸡巴上稳定地起落,她的乳房也随之有节
奏地抖动。

当亚当看到母亲把儿子带进她的阴道时,他狠狠地咬了咬嘴唇。他不敢相信
这是多么变态,但他无法停止观看。他也忍不住发现,他的鸡巴太硬了,快爆炸
了。虽然年长的女人不是他喜欢的对象,但这个女人肯定有性感的身体和漂亮的
乳房。

“祝福日本和他们的变态,”他一边看着这场乱伦表演,一边轻声喃喃地说。

亚当低下身子,尽可能小心地调整了他的勃起,担心有人会注意到他,认为
他在取悦自己。

他的饮料喝完已很久了,他靠在座位的边上,想看清楚一些。他希望自己离
舞台更近一些,但也很庆幸,在这样一次变态的经历中,他没有靠近母亲。当加
代在她儿子的鸡巴上激情地弹跳时,他可以听到空气中漂浮着的柔和、性感的呻
吟。随着节奏的加快,他还听到了肉体拍打肉体的声音。除此之外,房间里安静
得出奇。

突然,主持人的声音把亚当从茫然中惊醒。木村健二出现在聚光灯下,发表
了一项声明。

“下一个姿势,”亚当重复着主持人的话道。

加代把手往上推,抬起臀部。一郎的鸡巴滑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它滑稽的
大脑袋。它的棒身上涂满了厚厚的白色粘液。

伊丽莎白低声说:“看起来加代已经给他涂上奶油了。”

舞台上的女人站了起来,转身面对观众。她的阴道因为性交而微微张开着,
并且滴着水。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显得有些茫然。她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年轻人,把
大腿紧紧地贴在一起。

木村先生重复了他的话。

“怎么回事?”伊丽莎白问道。

“他们正在改变姿势,”茂雄解释说,一如既往的平静。

一郎慢慢地站了起来,没精打采地站在加代旁边。他脸上一副茫然的表情,
但他的鸡巴是如此坚硬,似乎在跳动。

木村先生又说了一句话,这让加代忧心忡忡地看着一郎。

“他说了什么?”

“木村先生告诉加代,她应该为一郎感到骄傲。他第一次坚持的时间比预期
的要长得多,”茂雄解释说。

伊丽莎白皱起了眉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骄傲呢?”

茂雄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然后指着舞台。

加代躺在舞台上,张开双腿。随着她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一郎从她两腿之间
趴了下来。他直视着他的鸡巴,那只鸡巴离加代诱人的阴户只有一小段距离。

从伊丽莎白的角度来看,她只能看到一郎的屁股。她看到他悄悄地靠近加代,
趴在她的上方。伊丽莎白看到了一郎的蛋蛋和加代湿润而敞开的口子。她看到加
代抓住了一郎的屁股,把他拉得更近,鸡巴进入了她的身体。

一郎的鸡巴回到了加代的阴部,但他一动不动。观众中传来一阵反对的嗡嗡
声。很快,加代就把事情交给了她自己。她把腿钩在一郎的大腿后面,用手抓住
他的臀部,开始前后摇晃。最终,一郎开始用自己的冲刺来迎接她。加代放开了
他的屁股,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了。

事实上,看起来一郎正在为这件事热身。当他的臀部猛击着他下面的女人时,
他瘦小的屁股弯曲了。他们的身体猛烈地拍打在一起,以至于加代开始沿着舞台
慢慢滑动。

突然,一郎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尖叫。加代很快把自己从他身上解开,把他推
开。她像猫一样从他脚下溜了出来,站了起来,把他拉了起来。加代跪了下来,
开始疯狂地抽动他的鸡巴。

一郎闭上眼睛,脸扭曲成一副鬼脸。他弯下腰,抓住加代的肩膀。与此同时,
加代把脸移到了他的鸡巴尖端,闭上了眼睛,抬起了头。

一郎猛地一弹,射出了他的第一枪,加代被溅到了脸上。他紧紧抓住加代的
肩膀,让自己镇定下来,向她的脸上喷洒了更多的精液。当他的鸡巴终于停止喷
发时,他后退了一步,整个身体都垂了下来。

加代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她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精液,从皮肤上渗出。她试着
擦了擦眼睛,好让自己看得见。她终于睁开了一只眼睛,抬头看着一郎,他看起
来完全筋疲力尽了。她站了起来,转身面对观众。房间里响起一阵掌声。当精子
从她的下巴滴落到她的乳房时,加代勉强露出了害羞的微笑。

木村先生再次出现在舞台上。当加代收拾衣服时,他似乎在祝贺她。

随着一个小鞠躬,加代和一郎他们离开了舞台。

“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茂雄转向伊丽莎白问道。

“太棒了!从没想过性爱俱乐部会这么有趣。”

“这一次的情况非常特别。”

“我一直在想,这到底是什么?一个业余的性爱俱乐部?”

“不,不是。”

“那是什么呢?”伊丽莎白的好奇心真的被激发了。

“如果你明天再来,我会告诉你的,”茂雄笑着说。“香槟会等着你的。”

“你明天还会来吗?”

“是的。我有一位客户,我打算在这里招待他。”

伊丽莎白张开嘴想说什么,但被打断了。

“妈妈!”亚当说,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我们走吧!”

突然看到她的儿子,伊丽莎白立刻回到了现实中,并使她忘记了她的嗡嗡声
和她的兴奋。

“现在几点了?”她问道,一边摸索着找不到的手表。

“已经过了午夜了,”亚当回答说。

“哦,我的天!”伊丽莎白站起身来,看着茂雄。“谢谢你的香槟。”

“谢谢你的陪伴,”茂雄低下头回答道。

亚当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当他走到门口时,他确保他的母亲
跟着他。

他们默默地走出俱乐部,静静地走了一会儿。伊丽莎白猜想亚当对这次经历
感到羞愧,于是决定挑逗他。

“你玩得开心吗?”她问他。

亚当皱着眉头看着她。

“哦,别不好意思。你知道吗,茂雄邀请我们明天再来。”

“你疯了吗?”亚当叫道,停了下来。

伊丽莎白眨眼了。“什么?”

“你没想过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伊丽莎白耸了耸肩。“某个处男性爱俱乐部。”

“妈妈!”亚当叫道。“那是乱伦俱乐部!那是母子做爱!”

“你在说什么呢?”

“舞台上的两个人。”亚当停下来让自己镇定下来。“加代和一郎,”又一
次停顿。“他们是母子。”

伊丽莎白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一声长长的口哨从她的嘴里吹了出来。“是吗?”

“那个拿着麦克风的人,木村先生或其他什么人,一直对加代说武藏先生。
那是指她的儿子。这就是说一郎是她的儿子。”

“他是这么说的吗?”伊丽莎白问道,仍然没有完全明白亚当在说什么。

“是的!”

“我怎么知道呢?你知道我一点日语都不懂。”

“你没有注意到他们长得很像吗?或者儿子的行为有点太奇怪了?”

伊丽莎白突然停了下来。她很长时间没有说什么。“哦,天哪,”她终于说。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可怜的孩子。他肯定一直都很害怕。而且这是有充分理由
的。想象一下,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你不得不把你的童贞拱手让给你的母亲。”

“你还想来吗?我可不要!”他拍了拍妈妈,然后开始走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哦,得了吧!别这么暴躁!”伊丽莎白急匆匆地跟在他
后面。“如果你过得这么糟糕,为什么不马上离开呢?”

“我们还是回酒店去吧!”亚当叫道。

6 、一次事故。

“我们应该打车的,”伊丽莎白走进酒店的前门说。“这双高跟鞋让我的脚
都疼死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亚当努力忍受着母亲对她鞋子的抱怨。不过,他很庆幸她
没有再提起性爱俱乐部。

他们走上一段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嗯,门没锁,”伊丽莎白摸着门把手若有所思地说。“我们走的时候你锁
上了吗?”

亚当耸了耸肩。“我不记得了。”

他们走了进去,亚当立刻朝卫生间走去。

“我们的行李呢?”伊丽莎白环顾四周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亚当在去洗手间的路上僵住了。

“我们的包!它们不见了!”伊丽莎白喊道。

他们站在房间里,环顾四周。

“见鬼!”伊丽莎白诅咒着。“我们被打劫了。”

他们冲下楼,直奔前台。伊丽莎白抱怨酒店的安全问题,引起了一阵骚动。

“警察已经在路上了,”亚当在与前台的那个人交谈后解释说。

他们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等警察出现。赶到的那个警察看起来很困。他让亚
当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同时他把它记在记事本上。

“告诉他我们的护照和我们所有的钱都在那些袋子里,”伊丽莎白提醒道。

大约20分钟后,警察离开了。

“怎么样?”伊丽莎白问道。

亚当说:“他说他会提交一份报告,并会在早上设法弄清楚,因为警局现在
已经下班了。”

“早上?在那之前我们该怎么办?”

“睡一觉吧,”亚当打了个哈欠。“我们已经付过房费了。”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就去了警察局。亚当花了一些时间和警
察交谈。

“他们说他们会调查这起盗窃案,但他们也无能为力。”

“那酒店呢?他们应该承担责任。”

“他们说酒店没有责任,因为我没有锁门。”

“他们怎么知道你没有锁门?”

“我告诉他们,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这样做。”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你应该说你锁好了。”

“我不知道,妈妈。学校教我们不要对警察撒谎。”

“你必须对警察撒谎,亚当。”伊丽莎白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脸。“我们现在
怎么办?我们既没有护照,也没有钱。”

“我们会在大使馆得到帮助的,”亚当说,试图让人听起来放心。

“大使馆在东京。我们需要坐火车去那里。每张票要100 美元。”

“他们这里有银行,妈妈。我们可以把钱取出来。”

伊丽莎白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她的儿子。“我银行里一分钱都没有了,这次旅
行我都花光了。”

亚当对她眨了眨眼。“全部?”

“你知道我失业后手头很紧。这次旅行并不便宜。在付了机票、酒店和其他
一切费用后……我囊中仅有800 美元。”

“妈妈!”亚当叫道。“你就剩这么点钱了?我们怎么还房贷?”

“我会想办法的。等我们回去,我会找份工作的。”

“在我们离开之前,你收到的那张逾期付款通知怎么办?”

伊丽莎白耸了耸肩。“当我拿到更多这样的东西时,我会开始担心的。”

“这太像你了,妈妈!”亚当喊道。“你从来不把任何事情当回事!”

“你说我该怎么办?”伊丽莎白反驳道。“现在没有人雇佣一位作家,这不
是我的错。”

“很好!”这激怒了亚当。他对自己的愤怒超过了对他母亲的愤怒。他觉得
没有锁门全是他的错。他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把头靠在墙上。“我们丢了行李,
现在我们又要失去我们的房子了。”

他们默默地坐了一会儿。

“一次只做一件事,”亚当最后说。“首先,我们需要以某种方式回到东京。
我们可以给家里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寄钱给我们。”

“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伊丽莎白说。“茂雄!我可以让他借给我们几百
块钱。”

“又是那个人?”

“有何不可?他看起来人不错。他给我买了昂贵的香槟。你知道的,唐·佩
里尼翁。”

亚当抓着他的头发。“呃,我不知道。”

“来吧,”伊丽莎白站起来说。“我们去那家餐馆看看他还在不在那里。”

他们走到餐馆。与昨天不同的是,这里挤满了顾客。他们设法抓住了昨天招
待他们的老妇人,亚当向她打听茂雄的情况。

“她说他出差去了,”亚当解释说。“她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

“我们去打个公用电话吧。我还剩一些零钱。”

伊丽莎白拨打了这个号码,但没有人接。

“没人接电话,也没有电话答录机。”

“我们晚点再试吧,”亚当建议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去了警察局,但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在那之后,他们
又试着给茂雄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电话。

“他说他今晚还会在俱乐部,”伊丽莎白回忆道。“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他。”

“金石根·莫诺加塔里?我不会回去的!”

“我们不会进去的。我们只是去找茂雄。”

亚当太沮丧、太饿、太累,他无力争辩。

7 、陷入困境。

他们在城里转来转去,打发时间,最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性爱俱乐部。太阳
已经落山了,夜灯也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还是那个胖乎乎的人。

“我们想找茂雄谈谈!”伊丽莎白大声地宣布。

“我怀疑他知道那是谁,”亚当低声说。“让我说吧。”

亚当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卫就向伊丽莎白点了点头,然后就消失在屋里了。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挥手让他们进去。

“我不会进去的,”亚当说。

“那就呆在这里,我自己进去,”伊丽莎白说着走进了走廊。

亚当咕哝了一声,跟着伊丽莎白,他不愿让母亲一个人呆在这样的地方。

当时还是傍晚,里面只有几个人。舞台上空无一人,房间里灯光明亮。茂雄
站在吧台旁,身旁站着两个穿着皮夹克、表情暴躁的家伙。他注意到伊丽莎白和
亚当,笑了。

“伊丽莎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恐怕俱乐部还没有开门。你们应该过几个
小时后再来。”

“这不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伊丽莎白解释说。她直截了当地说:“我们
被抢劫了。我们的行李和护照以及我们的钱都被偷出了酒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茂雄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脸变得严肃起来。“这是个坏消息,”他说。“请
跟我来,我们去办公室谈。”

他们走进另一条走廊,经过几个房间,直到走到一扇紧闭的门。

那两个脾气暴躁的家伙站在门的两侧。

“亚当,你介意在外面等一下吗?”茂雄问道。

“好的,”亚当皱着眉头回答。

茂雄把伊丽莎白领进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大桌子、几个书柜和
几把椅子。

“我只需要几百块钱,”伊丽莎白立刻开始说。“我们一到家,我就还给你。”

茂雄紧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伊丽莎白,我是一个商人,我不是做借钱给别
人的生意的。尤其是我不认识的人。”

伊丽莎白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她感到胸口因担心而紧绷着。“但是…
…但是我们被抢劫了……我们需要钱才能去东京,”她恳求道。

“我了解你的困境。不幸的是,我不能就这么给你钱。”

“拜托,”伊丽莎白恳求道。“我保证,我会还你的。”

茂雄似乎对她的话不屑一顾:“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赚点钱。”

“什么?你想让我洗碗还是打扫你的房子?”

“不,伊丽莎白。我说的不是赚几百美元。我说的是赚几万美元。”

伊丽莎白困惑地盯着茂雄。

看到她的困惑,茂雄指着一把椅子。“请坐,让我来解释一下。你可能已经
猜到了,这家店是我的。它从一群高级客户那里带来了丰厚的收入。你昨晚看的
表演……入场费通常在3000到5000美元之间。表演者会从所有收益中拿到公平的
一部分。例如,昨晚加代和一郎走出这里时,他们赚了3 万美元。”

伊丽莎白愁眉苦脸地盯着茂雄。“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她扬起眉头问道。
“你是要我在性爱节目中表演吗?”

“不,伊丽莎白。不只是你,你的儿子也是。”

伊丽莎白脸上的鬼脸反映了她的想法。“你疯了吗?”她喊道。

“疯了?不,我是个商人。”

“是的,对,可我不感兴趣。”伊丽莎白转身怒气冲冲地走出了房间。

“我们走吧,”她急急忙忙地对亚当说,然后匆匆走下走廊。

当他们走出大楼时,亚当问道:“他愿意给你钱了吗?”

“不,”伊丽莎白回答说。

“然后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不想谈这件事。”

他们默默地走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他们在街道中央停了下
来。

“时间不早了,”亚当说。“我们要睡在哪里?”

“也许我们应该去火车站。那里可能有人愿意帮我们。”

他们去了高崎火车站。当他们到达那里时,车站已经关闭了。有一群无家可
归的人聚集在一个大金属桶里燃烧的火堆周围。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近,希望分享
温暖。这些流浪汉大多是男性,还有一个脸色灰暗的女人。他们都穿着破旧的衣
服,闻起来像是多年没洗过澡。

“你好,”伊丽莎白说。

“你可能不该说话,”亚当建议道。“不管怎样,我怀疑他们听不懂英语。”

“我只是想表现得友好一些。”她说。

流浪汉们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在他们的圈子里开了一个口子。亚当和伊丽
莎白加入了他们的行列,默默地站在那里,凝视着炉火。

突然,伊丽莎白感到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屁股上。她大吃一惊,看着身边
的流浪汉。他邪恶地朝她咧嘴笑了笑,但还是放下了手。几分钟后,伊丽莎白再
次摸到了那只手。这一次,它挤压了她的屁股。她把手推开。

“亚当,”她低声说。“我不喜欢这些人看我的眼神。也许我们应该去别的
地方。”

亚当没有注意到他母亲的情况。他正享受着炉火的温暖,不情愿地想着夜间
寒冷的空气。“别紧张,妈妈。他们可能从来没见过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今晚
还能去哪里?”

那只手又回到伊丽莎白的屁股上,粗暴地摸了摸她。

“放开我!”伊丽莎白尖叫着,推开了那个流浪汉。

“怎么回事?”亚当看着他的妈妈问道。他感到一双有力的手把他的肩膀拉
了回来。他摔倒在地。当他抬起头时,其中一个流浪汉正站在他旁边。他能听到
妈妈挣扎的声音,还能看到其他流浪汉朝她走来。

“妈妈!”亚当喊道。“你还好吗?”他想站起来,但那流浪汉又把他推了
下去。

传来了衣服撕裂的声音。亚当拼命想站起来。那流浪汉抓住了他,他们一起
摔倒在地。

“不!”伊丽莎白尖叫道。“放开我!”当三个流浪汉摸着她的身体时,她
被从后面抱着。她试图挣脱,但流浪汉比他们看起来更强壮。

突然,一辆汽车的前灯照亮了整个场景。流浪汉们僵住了,朝灯光看去。两
个男人从车里下来,朝他们走来。这两名男子似乎手持手枪。看到这一幕,流浪
汉们像蟑螂一样四散而逃。

亚当一有空,就急匆匆地向妈妈走去。“你还好吗?他们伤到你了吗?”

“我很好,”伊丽莎白说,把她撕破的衬衫拉在一起。“我没事。”

他们转过身来看着车头灯。这两个人在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现
在第三个人正向他们走来。是茂雄。

“高崎的街道在夜间很危险,”他忧心忡忡地说。“来吧,我载你们一程。”

伊丽莎白和亚当太震惊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也做不了什么。他们站起来跟
在茂雄身后。他们爬上一辆豪华轿车的后座,轿车开走了。

他们坐在后座,茂雄和他的两个追随者坐在他们对面。茂雄一言不发地看了
他们很长时间。

“你妈妈今晚向我要了些钱,”茂雄对亚当说。“我很同情你们的处境,但
我还有生意要做。你看,亚当,我向你母亲提出了一个建议。我邀请你和她在我
的性爱俱乐部表演。她告诉过你吗?”

亚当怒不可遏,紧握拳头,看着茂雄。他注意到两个追随者紧张起来,用严
厉的眼神盯着他。

“啊,你想认识一下我的朋友吗?”茂雄问道。“这是我的私人保镖——渡
边雄和岛村宏。他们都是前黑帮成员。我相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别担心,
他们不会伤害你的。”茂雄邪恶地笑了笑。“我说到哪里了?哦,是的,我是在
告诉你,我向你母亲提出的建议。你看,我的小俱乐部的成功取决于这样一个事
实:有些人有很多钱,但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刺激。因此,我花了一大笔钱,为
他们提供了他们如此拼命寻找的刺激。在这种情况下,最刺激的就是看到一对真
正的母子发生性关系。”茂雄叹了口气。“这些天来,要找到参与者并不容易,
但钱是很有用的。我会付给参与者俱乐部当晚收入的一部分。昨晚,其中一对情
侣带着大约3 万美元走了出来。还不错吧?”

亚当没有回答。

“当然,像你们两个这样不同寻常的外表会吸引更多的观众。我的客户会很
乐意花额外的钱去看像一对美国母子这样的异国情调的东西。亚当,你似乎还没
有被说服。也许三万对你来说还不够。四万怎么样?五万?也许更多?”

伊丽莎白说:“如果我们同意,我们现在能有钱买一些新衣服和食物吗?”

亚当带着惊恐的表情看着他妈妈。

“当然可以。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确保你吃饱穿暖。”

“好的,”伊丽莎白说。“我们会这么做的。”

8 、脱困计划。

他们到达了一座高层建筑,并乘电梯到了22楼。茂雄带领他们进入了一间装
饰精美的公寓,里面装饰着名牌家具和高档家电。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茂雄说:“我得回去处理我的事情了。你们会在这里,
在公寓里找到你们需要的一切。渡边雄会留下来…保护你们。”茂雄指着他的一
名手下表示。“你们两个可以睡卧室,他睡沙发。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渡边
雄。”

茂雄什么也没多说,鞠躬离开了。

那个叫渡边雄的人锁上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伊丽莎白走进浴室洗澡,亚
当在冰箱里给他们找了些吃的。

伊丽莎白从浴室出来,穿着厚重的白色长袍,径直上床睡觉了。亚当跟着她
进了卧室。

“我给你弄了点吃的,”他一边说,一边递给她一个盘子。

“谢谢你。”她拿起盘子,放在床头柜上。

“你在车里说可以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那是怎么回事?”伊丽莎白压低了声音说。“我是在为我们争取一
些时间。我很害怕,而且又冷又饿。同意他似乎是最容易的出路。”

“哦,太好了。”亚当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疯了呢。”

“别傻了。”

“那么,我们怎么才能摆脱这种局面呢?”

“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在想这个。说到这个,你应该去洗一洗。你闻起来就
像那些流浪汉。”

亚当不寒而栗。“别让我想起这些。”

“不管怎样,”伊丽莎白低声说。“我们得配合。我们让茂雄认为我们会做
他的节目,因为我们迫切需要钱。然后,就在他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我们逃跑了。”

亚当并不看重她的计划。“逃跑吗?”

“是的。我会设法弄到一些预付款,然后我们溜走,搭第一班去东京的火车。”

“好是好,”亚当说。“但如果我们逃不掉怎么办?”

“我们会有很多机会的。他不可能一直看着我们。”

那天晚上亚当很长一段时间都没睡。他一直认为他妈妈的计划不是很好,但
他想不出更好的了。他太担心他们的安全,不想试图与黑帮成员发生争执。最后,
他决定同意他妈妈的计划。他们总是可以在任何时候阻止这个诡计。他只是不确
定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伊丽莎白第二天早上醒来,闻到了咖啡的味道。她昏昏欲睡,跌跌撞撞地走
出卧室。

“早上好,伊丽莎白!”茂雄喊道。“来点咖啡吗?”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走到厨房餐桌旁坐了下来。她注意到渡边雄站在窗边,
从杯子里啜饮着一杯咖啡。

“你睡得怎么样?”茂雄问道,并把一个满满的杯子放在伊丽莎白面前。

“很好,”她回答道,舒展了一下身子。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个好消息。我已经在我的一些客户中传播了
你们表演的谣言。这引起了相当强烈的兴趣。人们愿意花大价钱去看你和亚当做
爱。”

伊丽莎白露出了她最真诚的笑容。“太棒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能拿到更
高的工资?”

“好吧,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5 万英镑吗?”

“我记得你说过要赚更多的钱。”

“是吗?”茂雄把手放在他的下巴上。“哦,是的,我一定喝过头了。早上
好,亚当!你要来点咖啡吗?还是橙汁?”

亚当拖着脚步走出卧室,环顾四周。“果汁,”他说着走到妈妈身边坐了下
来。

“我和你妈妈刚刚谈到了你们的报酬问题。我正要向她解释你们能赚多少钱。
你看,我喜欢让我的参与者觉得有趣。首先,参加一场演出是有起步价的。”茂
雄咧嘴笑了笑。“其次,有趣的是,性爱过程中每隔五分钟,这对情侣就可以交
换姿势。每换一个新姿势,他们就可以获得额外的奖金。这样还好吗?”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每隔五分钟。换个姿势。赚更多的钱。”

“是的!我们亲爱的主持人木村先生会提醒时间,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换。
姿势必须都不同。而且,如果母亲脸上有儿子的精液,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伊丽莎白费了好大劲才能始终保持微笑。她对茂雄平静地谈论这类事情感到
吃惊。

“很有趣,”她说。“好的,那么我们从五万开始。我们每轮奖金赚多少?”

茂雄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好,”他说。他开始沿着桌子走来走去。

“我不希望这一次结束得太快。我想,我会给你一个特殊的待遇。我让你每
多一个姿势就能赚一万。”

伊丽莎白暗示性地拍了拍她的脑门。“肛门算吗?”

亚当坐着的地方发出一声响亮的鼻息,接着是一阵咳嗽。

茂雄扬起了眉毛。“当然可以!我会算数的。”

“我开玩笑的。你得另付我一万块钱才能考虑这个问题。”

亚当在一阵咳嗽中弯下腰,一瘸一拐地走到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身后的门。

茂雄看了看洗手间的门,然后问道:“他会同意吗?”

“别担心,”伊丽莎白回答说。“把他交给我吧。”

“我可以问个私人问题吗,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抬头看着他。“你问吧。”

“你的月经周期从什么时候开始?”

“再过一周左右。”

“太棒了!那我们明天就做节目吧。”

“明天?”伊丽莎白皱起了眉头。

“何乐而不为呢?我相信你一定急于上路了。”

伊丽莎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亚当从洗手间出来,茂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亚当看着他的母亲,但什么
也没说。

“你是处男吗?”茂雄看着亚当问道。

“不,”亚当平静地回答。

“太遗憾了。这本可以卖出更高的价格。”

“你为什么不撒谎说我是处男呢?”亚当建议道。

“哦,不。”茂雄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我的俱乐部以其真实性而闻名。
我永远不会拿它的声誉冒险。”

亚当看到他妈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杰西卡,舞会之夜,”他说。

“哦!”伊丽莎白记得。“这就对了。”

“我要回去睡觉了,”亚当昏昏欲睡地说着,拖着脚走开了。

茂雄一直等到亚当关上卧室的门,示意渡边雄站在卧室旁边。

“伊丽莎白,我们能私下谈谈吗?”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

茂雄把她领进了另一个房间,那里似乎是他的备用办公室。

关上门,茂雄开始说:“伊丽莎白,你今天似乎对我的提议很热情。然而,
就在昨天,在俱乐部,你似乎对此感到愤怒。我很好奇为什么突然改变了?”

“这不是很明显吗?”伊丽莎白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是钱的问
题。”她直截了当地看着茂雄说:“在俱乐部,你出价3 万美元。我不能否认,
这对我来说是一大笔钱,谁都知道我需要它。但对我来说,和自己的儿子发生性
关系是不够的。我始终认为这样的事情是变态的,特别是为了取悦有钱的老变态。”
她暗示性地看着茂雄,然后继续说:“然而,5 万美元是一大笔钱。而且,考虑
到亚当可能会坚持几轮……我觉得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茂雄笑了。“你可能会感到惊讶,伊丽莎白,但你并不是第一个因为钱而这
么做的母亲。事实上,我接触过的大多数母亲都比你更纠结于道德。但是,我给
了你比我给其他任何人都多得多的钱。也许这会让你更容易做出决定。”

9 、卖身契约。

“明天?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亚当说。“我们最好现在就撤。在他还没
有做任何计划之前就做吧。”

“还不行,”伊丽莎白坚持说。“我们至少要先弄到一点钱。他上当了。我
只需要说服他先给我一点钱就行了。”

“我们在玩火,妈妈。”

“嗯,我们现在的处境很棘手。”

亚当摇摇头。“我只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希望如此,”伊丽莎白平静地说。

他们在公寓里度过了剩下的时间,在渡边雄的监视下。当天晚上,茂雄带着
食物和几袋衣服回来了。

“我不确定你的尺码,”茂雄把包递给伊丽莎白说,“所以我买了各种尺码
的衣服。有内裤,有衣服,还有一些适合明天时装秀的好东西。”

伊丽莎白笑了。“谢谢你。”

“正如我所料,你和你儿子非常成功。你看,我特意在短时间内安排了你的
节目,以制造紧迫感。”茂雄在空中挥手示意。“尽快,只有一晚,以前没见过。”

“成功了吗?”

茂雄笑了。“这么说吧,我已经订到了明天的满座俱乐部。”

“那有多少人?”

茂雄转向窗户。“俱乐部很小,只能容纳40个人。但是,谈生意就够了。你
一定饿了。我买了些自制的食物。”

他们三人在桌子旁安静地吃着饭,而两名保镖则在沙发上看电视。

“谢谢你的衣服,”伊丽莎白说。“不过,恐怕我所有的洗漱用品都和包一
起被偷了。”

“哦,我的天,”茂雄笑着说。“对不起,我完全忘了。我不擅长玩盛装游
戏。如果你写下你需要的,我明天会帮你去取的。”

伊丽莎白笑着说:“我怀疑你找不出哪种颜色的腮红与我的皮肤相配。明天
我们何不一起去购物中心呢?我相信在演出前呼吸一些新鲜空气对我们大家都有
好处。”

“啊,是的,”茂雄回头看了看他的保镖,然后瞥了一眼伊丽莎白。“好主
意。”

“太好了,”伊丽莎白肯定地说。我甚至可以在那里修指甲和修脚。我说,
你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给我做脱毛吗?

“脱毛?”茂雄问道。

“是的,你知道的,”伊丽莎白指了指两腿间暗示性地点点头。“这样一来,
你的客户就能看到一些真正具有异国情调的东西。”

茂雄若有所思地咀嚼着,脸上露出了笑容。“别担心,我会找个地方的。”

亚当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听着他的母亲撒下错综复杂的谎言。每次他的母
亲提到这种可恶的行为时,他都不寒而栗,他甚至拒绝去了解这一点。然而,听
她说起脱毛,他其实有一瞬间想起了她那光秃秃的阴户。

哦,天哪!亚当把椅子往后一推。“我要去洗个澡。”

茂雄看着他离开,然后说:“伊丽莎白,你确定亚当会完成这一切吗?没有
他,就没有节目了。”

“我很肯定。此外,他没有太多的选择。”

10、血腥誓言。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那天晚上晚些时候,亚当小声说道,不想被渡
边雄听到。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伊丽莎白说。“他给了我300 美元作为明天的费
用。明天,我们去商场。我们会和其他人在一起。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离开。”

“如果我们无法逃脱怎么办?如果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们呢?”

“然后我会尖叫。我们会大吵大闹并报警。你不用担心,亚当。我的计划会
奏效的。我们有足够的钱回东京,明天我们还有很多机会逃脱。”

“好吧,”亚当躺在地板上,他整理了一个毛毯和一个枕头,让他的妈妈睡
在床上。“你说得对。你的计划奏效了。我不应该担心。”他把毯子拉到自己身
上。“晚安,妈妈。”

“晚安,亚当。”

第二天早上,茂雄回来给他们准备了早餐。他告诉伊丽莎白,他在当地的一
家购物中心找到了一家美容院,在那里她可以给自己的私处脱毛。

早餐后,他们都上了一辆豪华轿车,开车去了商场。在去那里的路上,伊丽
莎白更清楚地看到了保镖。他们看起来确实很危险,但现在他们似乎更放松、更
快乐了。

当他们到达购物中心时,伊丽莎白先买了东西。她从容不迫地挑选了合适的
腮红和她喜欢的口红。茂雄不停地看着他的手表,抱怨说女人可以整天购物。他
坚持说他们的时间不多,于是给他们指了去美容院的路。他向美容师解释说,伊
丽莎白要去修脚、修指甲和脱毛。

他们从脱毛开始。

伊丽莎白被带到后面的房间,四个人坐在外面翻阅时尚杂志。

“亚当,”茂雄开始说,他的目光盯着那个男孩。“这几天我都没怎么跟你
聊,你好吗?”

“很好,”亚当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茂雄提醒道。

亚当挣扎着,抬头看着茂雄,勉强笑了笑。“我只是对今晚感到紧张,”他
说。“所有的人都在看……”

茂雄点了点头。“别担心,你会做得很好的。”他看了一眼表,差不多是第
二十次了。“他们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他站起身,朝沙龙的后面走去。

伊丽莎白站在一面镜子前,惊叹于那赤裸的自我。

“我不敢相信。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件事,”她喃喃地说。她转过身来,
看着双腿间光滑、轻微刺痛的皮肤。

“对不起,”她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转过身来,用一只手捂住
乳房,用另一只手捂住胯部。

茂雄站在门内,调皮地笑着。

“你在这里做什么?”伊丽莎白慌乱地问道。

“我想打量一下今晚的明星。”

“待会儿你会饱眼福的。我能穿上衣服了吗?”

“哦,得了吧,伊丽莎白。我要看看我要给我的客户提供的是什么。”茂雄
看了看手表。“说到这里,我真的得走了。渡边雄会跟你和亚当呆在一起,然后
带你去俱乐部。”

伊丽莎白眨了眨眼。

“好吧,在我走之前,你不让我看看吗?”茂雄轻声问道。

“好吧,”伊丽莎白说。她尽可能地把身体拉直,然后放下双手。

茂雄看着她。有一段时间,他对她苗条的身材和结实的身体感到惊叹。“你
的乳房有多大?”他问。

“32C ,”她回答。

茂雄转动手指,示意伊丽莎白转身。“正如我所料,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更美
了。你怎么才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呢?”

“没什么,真的。我想我天生就是这样。”

“啊,我可以整天站在这里看着你,但我必须为今晚做好一切准备。请继续
做好这里的工作,记住,我希望你和亚当在7 点之前赶到俱乐部。”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茂雄离开了。

穿好衣服后,伊丽莎白从后面的房间走了出来。几个女人开始给她修指甲和
修脚。现在茂雄和宏离开了,渡边雄成了唯一的障碍。伊丽莎白看着他一页又一
页地翻阅着某本杂志。他身材魁梧,但看起来不像一个赛跑运动员。

“好了!我做完了,”伊丽莎白走到亚当身边宣布。

渡边雄迅速跳了起来,示意他们赶紧走。伊丽莎白解释说,她还需要再买几
样东西,亚当为她做了翻译。

渡边雄让伊丽莎白带路,但紧跟在他们后面。

伊丽莎白从一家商店走到另一家商店,喋喋不休地看着她根本不想买的衣服。

她试图浪费尽可能多的时间,并寻找一个完美的机会逃跑。

当他们从众多服装店中的一家出来时,伊丽莎白注意到一群人聚集在商场外
的一扇门附近。看起来是一群游客。她清了几下嗓子,才引起了亚当的注意,并
把他引向门口。亚当点点头,说他明白了。

伊丽莎白走近那群人,准备冲过去。

“编个故事吧,”伊丽莎白平静地说。“这能让渡边雄看向别处。当他看的
时候,我们就会跑过这些人,径直朝门口跑去。”

亚当转过身来,看着渡边雄。“我想我们被跟踪了,”他用日语说。

渡边雄眯起眼睛,迅速转过身去。

就在那时,伊丽莎白和亚当逃走了。他们在人群中穿行,把他们撞倒在一边。

他们走到门口,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他们听到渡边雄的愤怒尖叫声从他
们身后传来。

“看,亚当!有个警察!”伊丽莎白喊道。

他们两个都朝站在车旁的警察跑去。他们在他旁边停了下来,试着喘口气。

“快!告诉警察我们正被一个暴徒追赶,”伊丽莎白说。

亚当吸了一口气,开始和警察说话。

警察拿出一个记事本,边听边在上面乱涂乱画。

“在那儿!他在那儿!”伊丽莎白喊道,并向正在向他们跑来的渡边雄打手
势。“就是那个追我们的家伙!”

警察走上前,站在他们和渡边雄之间。他示意渡边雄停下来。然后他转身告
诉亚当和伊丽莎白上车。

亚当走到警车前,打开了后门。“我们很安全,他想让我们进去。”

他们坐到后座上,关上了门。渡边雄正在与警察大声争吵,但从隔音的汽车
里他们只听到了喃喃的声音。

旁观者聚集在一起,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保持冷静,但最终似乎厌倦了渡边雄的大喊大叫。他用手做了个警告的
手势,然后伸手去拿枪。渡边雄举起双手,放低了声音。警察解开他的枪套,抓
起他的枪,挥手让渡边雄离开。

渡边雄愤怒地瞥了一眼警车,走开了。

警察在记事本上乱涂乱画,驱散了新聚集的人群。然后他坐到汽车的驾驶座
上,对亚当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开车离开了。

“告诉他带我们去火车站,”伊丽莎白命令道。

亚当翻译了一下。

“警察说他必须先带我们去警察局,”亚当说。“这是标准程序,他必须得
到我们的正式证词。”

“也好。我们可以看看他们有没有找到我们的行李。”

他们默默地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伊丽莎白以为她认出了他们开车经过的那个
地区。就在她正要向亚当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警车放慢了速度,转弯了。

“哦,不!”伊丽莎白看到那幢熟悉的建筑就惊呼起来。“是俱乐部!”她
尖叫着说了出来,猛地拉动后门的把手。门被紧紧地锁上了。

警车开进了车道,绕到了俱乐部的后面。渡边雄和岛村宏站在后门附近,抽
着烟。警察把车停在他们旁边,他们走近后门。

伊丽莎白又踢又叫,被从车里拉了出来。亚当意识到与这些人战斗是没有意
义的,所以他毫不费力地出来了。

他们被领着从后门进入俱乐部。他们可以听到警车疾驰而去时轮胎发出的尖
叫声。

渡边雄粗暴地抓住伊丽莎白的双手,把她推下走廊,进入茂雄的办公室。茂
雄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表情严肃而安静。当他看到伊丽莎白和亚当被带进他的办
公室时,他的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他威胁地皱起了眉头。他盯着他们看了一
会儿。

“我非常非常失望,”他最后说。“我真不敢相信我曾经真的信任你。”

伊丽莎白挑衅地直视着茂雄,但什么也没说。

“而我在这里,准备付给你比我以前任何人都多的钱,这一切都是出于善意。”
茂雄摇摇头。“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让我陷入了什么样的境地吗?今晚我有非常
重要的人要来。我个人很感激他们。我一直期待着用今晚的节目赢得他们的好感。
现在……现在怎么办?”

“我们改变了主意。”亚当是那个说话的人。

“改变主意了?”茂雄的声音提高了。“你觉得我能告诉我的客户吗?因为
这对母子俩改变了主意,所以最激动人心的《妈妈之爱》就不会上演了?每张票
花了将近一百万日元的舞台剧就要被取消了?我不认为他们会对此太高兴。”茂
雄叹了口气。“这是你最后一次重新考虑的机会。你说呢?”

“茂雄,我儿子撒谎了,”伊丽莎白说着向前迈了一小步。“我们没有改变
主意。我们甚至从未考虑过这么做。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些钱来带我们去东京。我
很抱歉我们误导了你们,但没有什么需要重新考虑的。”

茂雄笑了——一个小小的、苦涩的微笑。“你让我别无选择。”他用日语说
了些什么,当渡边雄开始粗暴地把她拖走时,伊丽莎白被猛地向后拉了一下。

“等等!不!住手!”亚当喊道。“没必要这么做!茂雄等一下!我们谈谈!”

岛村宏和渡边雄停顿了一会儿。

“茂雄,我相信我们能达成协议,”亚当气喘吁吁地说。

“达成协议?”茂雄扬起了眉毛。“我以为我们说好了的,亚当。”

渡边雄和岛村宏把他们拖回房间。

亚当必须想得快一点。他咬紧牙关说:“是的,但这不太公平。你说你的客
户每人付了100 万日元。”

“更像是90万,”茂雄纠正道。

“好的。那大约是一万美元。乘以四十,就是四十万美元。对今晚的收入来
说,这还不错。”

“你的估计大致正确。你的观点是什么?”

“你给我们的奖金是五万加。如果我们坚持三轮,就是八万。也就是百分之
二十。”亚当深吸了几口气。“我们将要做的是一项艰苦的工作。我们想要50%.”

“你想要二十万美元吗?”茂雄看起来有点惊讶。“我不知道你的工作有多
难。你所要做的就是做爱。”

“是和我妈做爱!”亚当吐着口水。

“坦率地说,我不在乎是和谁在一起,”茂雄回答说。他依次看了看亚当和
伊丽莎白。“看起来,如果没有你们两个,我就办不成一场演出。但是,我不能
付给你们20万美元。我是个商人,我知道好坏。10万美元怎么样?”

“那只有25% ,”亚当回答说。

“是的,是的。我知道你的数学很好。这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条件——十万,
外加每个不同姿势的一万。”

“亚当,”伊丽莎白插话道。“你在干什么?”

“那是一大笔钱,”亚当没有看她一眼就回答说。“我们可以把房贷还清,
还能有余钱。要么这样,要么……”亚当吞下了口水。

茂雄走到亚当跟前,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那我们成交了吗?”

“我怎么知道你会尊重它呢?”亚当问道。

“问得好,”茂雄笑着说。“既然你对我撒谎了,我为什么不能对你做同样
的事呢?”茂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拿出一把长长的钢制匕首。“我们将签订一
个协定,就像我的祖先世世代代所做的那样。”茂雄用匕首割破了手掌,让一些
鲜血滴在地板上。他把匕首递给亚当。

伊丽莎白狠狠地看了她儿子一眼,他没有理睬他。亚当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
刀片在手掌上切了一个小口子。当足够多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时,亚当也让它滴
在地板上,然后把手递给茂雄。

茂雄紧握着亚当斯的手。“血腥誓言,”他说,“是不能违背的。”

亚当点了点头。

茂雄拿出一小块干净的抹布,擦了擦手,然后递给亚当。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要去招待我的客户了。渡边雄会带你去一个房
间,你可以在那里为演出做准备。我会在大约一个小时后来接你。按照我们最初
的约定,你会进去,坐在客户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当木村先生介绍你时,你会上
台做爱。”茂雄狠狠地看了伊丽莎白一眼,然后走出了办公室。

11、登台表演。

他们被带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几张沙发、一张咖啡桌、几个
衣柜和一面大镜子。茂雄买的衣服和化妆品散落在地板上。

他们默默地独自坐了很长时间。渡边雄给亚当带来了一些绷带,用来治疗手
掌上的伤口。

“我们陷入了什么境地?”伊丽莎白大声问道。

亚当没有回答。

音乐声和人们的谈话声开始从门后传来。

“亚当,”伊丽莎白开始说,“我们真的要做吗?”

亚当耸了耸肩。他忍不住看她一眼。

“听着,亚当,我们得谈谈这件事。”

“没什么好谈的。”

“不,要谈。”她说。

“我做不到,这太奇怪了。”

“这正是我们需要讨论这件事的原因。我不想让这件事变得奇怪。”

亚当抬起头来,用狂热的眼睛看着她。“妈妈,我们要做爱了。你怎么才能
让这件事变得不那么奇怪?”

伊丽莎白叹了口气,垂下了眼睛。“亚当,我不想让这件事伤害你。我不想
让这件事伤害我们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谈谈这件事的原因。”

“妈妈……”亚当恳求道。

“这并不容易……但我们可以让这件事看起来不那么扭曲。”

“怎么做?”

伊丽莎白揉了揉眼睛。“我们可以让它变得愚蠢和无关性。就像我们只是在
一个遥远的国度享受一些愚蠢的乐趣一样。”

“什么?这说不通。”

“我不是说这就是答案,但它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容易,”伊丽莎白解释说。

“愚蠢而无关性?”

亚当没有回应。他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着她。

“来吧,亚当。让我们把这件事变成有趣的事情,而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看着我,亚当。”

亚当慢慢地看着她。

“这样就好多了。”伊丽莎白笑了。“听着,我仍然是你的妈妈。有一次我
抓到你在房间里打手枪,情况就是这样的。你当时很尴尬,还记得吗?但我们后
来我们都一笑而过了。现在我们的处境更糟糕,但我们以后也没有理由来笑这件
事。好吗?”

亚当点了点头。

“很好,给我一点微笑。”

亚当扭动嘴唇,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这就对了。这只是性爱。从来没有人会死于性爱。”

亚当摇摇头。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还会喜欢呢。”

“妈妈!”亚当把目光转向别处。

“有点太快了吗?”伊丽莎白伸手弄乱了亚当的头发。“不要想太多这件事。”
她站起来环顾四周。“我还不如为你打扮得漂亮一点呢。”她收集了一些化妆用
具,然后走到镜子前。“你想换件别的吗?这里有一些新衣服要给你。”

“不,”亚当说。“我这样就挺好的。”

伊丽莎白一边化着妆,一边继续说话。“你可能得尽可能地慢一点。五分钟
看起来很短,但有些人连两分钟都坚持不了。”

亚当试图不理她。

“不管你做什么,除了做爱,想想别的事情。另一方面,想着和妈妈做爱可
能会让你坚持得更久。”

“妈妈,你能不能别说了,”亚当恳求道。

“哦,得了吧!我在试着放松心情呢。你要知道,很多男人都想和我上床。”

伊丽莎白涂上口红,向他眨了眨眼。

“是啊,也许是和你年龄相仿的男人。”

“也不一定是这样的。追我的年轻人也不少。”

“我不想说这个,妈妈!这太恶心了!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听我说,年轻人!”伊丽莎白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你就是那个在
隔壁房间和茂雄谈判的人。现在你却坐在这里发牢骚,自怨自艾。你以为我会喜
欢你把你那讨厌的小东西放进我肚子里的想法吗?不!尽管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
有做爱了,但一想到我自己的儿子插入我,我就想吐。看在他妈的份上!你干了
我,可我还是你的妈妈,我还是得确保你经常洗澡和换内裤。”伊丽莎白瞥了亚
当一眼,明显地打了个寒颤。

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语气又温和了一些:“尽管我们处境艰
难,但我努力保持乐观,充分利用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我不是自私,而是首先为
你着想。我不希望这件事对你造成任何心理伤害。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找到积极
的一面,转而专注于这一点的原因。想想结果。钱。很多的钱。”她转向镜子,
继续化妆。“还有性爱,如果你想的话。你还年轻,荷尔蒙十足。你不妨试着去
享受它。毕竟,也许你会学到一些新的东西,你可以带回给你的女朋友。无论积
极的一面是什么,让自己为此受苦是没有意义的。”

伊丽莎白化完妆,然后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亚当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他妈妈说的话。他矛盾和痛苦的原因不
是操他的妈妈,而是害怕以后无法再像过去那样正常地面对她。

“亚当!”伊丽莎白在屏幕后喊道,她换上了配套的内衣。“你最后一次手
淫是什么时候?”

“什么?”亚当皱起了眉头。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想赚更多的钱,你就得坚持久一点……如果你还没
有,你知道……一段时间后……”

“什么?”亚当皱起了眉头。

“如果你先打一次手枪,你会活得更久,”伊丽莎白直截了当地说。

“我打手枪?”亚当斯扬起了眉毛。“在这里?”

“不!当然,不是在这里。去洗手间。”伊丽莎白穿上了一件优雅的黑色连
衣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亚当瞥了她一眼,吞下口水,然后看着门。他勉强点了点头,走到门前敲门。

几秒钟后,门开了一条缝。

亚当用日语说:“我要用洗手间。”

门关上了。然后又开了。渡边雄粗暴地抓住亚当的手,把他带走了。

大约十分钟后,亚当回来了。

“茂雄来找我们了,”伊丽莎白说。她挺直了身子。“时间到了,你准备好
了吗?”

亚当点头时脸色苍白。

岛村宏和渡边雄领着他们走进了主房间。他们能看到的每一张桌子都被占满
了。然而,在观众席中有一个是专门为他们保留的。渡边雄指着桌子向后退了回
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过房间,坐到座位上。

亚当看起来很着急,一直环顾着房间。另一方面,伊丽莎白则将所有的注意
力都集中在舞台上的一对夫妇身上。她想,她最好还是尽可能地让自己激动起来。

在舞台上,这位母亲被儿子从背后轻轻撞击。与一郎不同的是,从那天晚上
一开始,这个儿子比母亲更热情。这位母亲让她的头发向前飘落,遮住了她的脸,
不让人群看到。

“妈妈,”亚当急切地低声说。

“什么?”

“我没机会在洗手间里做这事。”

“什么?哦!为什么?”

“渡边雄一直在看着我。然后他起了疑心,把我拖了回来。”

伊丽莎白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渡边雄在看着他们。“再去一下洗手间,说你
很紧张。”

亚当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他穿过房间,一分钟后又回来了。

“他不让我去,”亚当解释说。“他说,我们即将上台。”

伊丽莎白朝舞台瞥了一眼。儿子刚把种子喷在母亲的背上,他们已经结束了。

“你能坚持多久?”伊丽莎白急切地问道。

亚当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见鬼!”伊丽莎白咒骂道。当她试图快速思考时,她的眉毛在动。“好的,
这就是我们要做的。我会从帮你口交开始。我会吸你直到你在我嘴里射出来。我
会吞下去,看起来就像是给你口了一下。好吗?”

伊丽莎白看着她的儿子,当她看到他的脸时,她眨了眨眼睛。“你能不能不
要这样了?你得振作一点。你所要做的就是站在那里,在合适的时候把你的精液
射出来。我是那个做所有工作的人,你知道的。”伊丽莎白抓住亚当的肘部,猛
地把他拉得更近。“保持冷静。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这么快就搞砸了。我们今晚可
以在这里赚很多钱。记得吗?”

亚当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就在那一刻,木村先生出现在舞台上,向观众发表了讲话。伊丽莎白和亚当
发现自己处在聚光灯的中心。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慢慢地,他们站起身来,
环顾四周。当木村先生宣布这一消息时,兴奋的低语传遍了整个房间。

“时间到了,”伊丽莎白低声说道,然后带路走向舞台。

木村先生把他们引上舞台,鞠了一躬,然后消失在小而圆的舞台之外的黑暗
中。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12、伟大的母爱。

伊丽莎白环顾四周,试图向黑暗中窥视。她看不清观众,但她能辨认出模糊
的轮廓。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所有人关注的中心,这让她感到脆弱。她只穿了一件
黑色连衣裙,内衣性感,还有一双高跟鞋。她栗色的头发蓬松地披在肩上。她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站在她旁边的亚当。他看起来脸色苍白,但她不知道是不
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她知道所有的工作都得由她来做,就像那个女人加代一样。

她意识到亚当一定和一郎一样害怕。作为一名母亲,伊丽莎白应该尽自己的
一份力去保护他。

她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亚当。他飞快地瞥了她一眼,把嘴唇紧紧地合在一
起。他的身体很紧张。伊丽莎白靠在他的耳朵旁,低声说:“让我们给这些混蛋
一场他们永远不会忘记的表演吧。”

她走近亚当,把脸贴在他的脸颊上。穿着高跟鞋,她和他一样高。她让他呼
吸着她小心翼翼地抹上的香水。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胯部,开玩笑地捏了捏他的
肉棒。

在给他口交之前,她想先挑逗他,唤醒他。这样,他就会很快把精液射进她
的嘴里。

她解开了他的裤扣,把手从上边伸了进去。她摸索着,她的手与他的四角内
裤搏斗,然后她摸到了他的男根。他的阳具摸起来很暖和,干瘪着,还没有勃起。
她记得,从她抓到了他手淫的那个时候起,他的尺寸就非常大。

“放松点,宝贝,”她诱人地低声说。“玩得开心一些,让我来照顾你。”

她的手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肉棒。她的手指慢慢地绕着它,她开始上下拉它。

事实上,她正在触摸自己儿子的阴茎,这让她的胸口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刺痛
感。

“为我硬起来,宝贝。让我看看它有多大。”

伊丽莎白觉得亚当开始变得僵硬了。她停顿了一下,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把事
情搞得更糟了。她向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着他。他没有和她的眼睛相遇。

她的手还在他的裤子里。她把它拿出来,解开了前面的扣子。慢慢地,她单
膝跪地,然后是另一膝,脱下了他的裤子。只有他的内裤把她和她儿子裸露的阴
茎分开,而现在他已经和她赤裸相见了。

她记得自己的忠告,那就是保持愚蠢和无关性。她伸手掐了一下亚当的鸡巴。

这引起了他的反应——他低头看着她,扬起了眉毛。她向他使了个眼色,然
后迅速把他的平角内裤拉下来。当他看到他的鸡巴离她的脸这么近时,他的眼睛
睁得大大的。他立刻把视线移开。

伊丽莎白的目光移到她儿子的鸡巴上。她的挑逗似乎对他产生了影响。他的
鸡巴不再干瘪了,事实上,当她看着它的时候,它就硬了起来。她呼吸着男性生
殖器产生的特殊气味——汗水和某种难以区分的气味。她注意到了鸡巴底部周围
长出的短而卷曲的毛发。她伸出手,用手指抓住了肉棒。她把它举起来,可以感
觉到它在跳动,因为它充满了血液。她看着儿子的鸡巴顶端越来越暴露,包皮也
随之拉了回来。几秒钟后,亚当的鸡巴完全勃起,精神抖擞。

伊丽莎白微笑着,开始抚摸它。她在慢泳和快泳之间交替划水,看着包皮从
尖端滑过,龟头轻轻弹出来。她不停地抚摸它,直到她注意到一滴透明的液体从
粉色尖端的小洞里冒出来。她一路剥去包皮,完全暴露了他的龟头。伊丽莎白目
不转睛地看着儿子的雄鸡光彩夺目,心里想着这一切有多奇怪。

一方面,她的大脑告诉她,她正在手淫自己的儿子。另一方面,她的眼睛看
到了一只鸡巴,与她过去伴侣的鸡巴没有太大区别。她估计它大约有7 英寸长,
这不是她所知道的最大的标本。她发现自己没有对此感到反感,这让她感到惊讶。

事实上,近距离观察,它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家伙。想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她
又给他的鸡巴拉了几下,感觉到一种意想不到的、熟悉的感觉在她的两腿之间弥
漫。

伊丽莎白的嘴巴越来越靠近她儿子的鸡巴,直到她的嘴唇几乎擦过他的鸡巴
尖。本能地,她让它接触到她的嘴唇——精致的头部表面感觉温暖而光滑。她用
嘴唇开玩笑地咬着尖端,品尝着新鲜的预射液。她闭上眼睛,张开嘴唇,把那只
鸡巴引到她嘴里。

她停顿了片刻,咬了一口她儿子的硬肉。她认为她能感觉到它在跳动,但也
可能是她自己的心跳。刚过一半的鸡巴长度在她的嘴里,它不能再往前走了。她
扭动舌头,用唾液闷住了鸡巴。她把头往后拉,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摩擦。当她感
觉到他的龟头从她的嘴唇边滑过时,她改变了方向,把头朝前抬了起来。她继续
来回移动她的头,每次都走得更快一些。

“嗯,”伊丽莎白一边呻吟着,一边在亚当的杆子周围制造了一个吸尘器。

她感觉到它一直滑进她嘴里,打在她的嘴巴后面。她可以在舌头上尝到更多
的他的预射液;它有一种甜蜜的味道。

“嗯,”她又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她意识到,她正在享受这只年轻而充满活
力的鸡巴在她嘴里的感觉。她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她的儿子。他闭着眼睛,嘴唇
紧紧地合在一起。她知道她必须尽快让亚当射出来。她把手放在亚当的屁股上,
开玩笑地捏了捏。进进出出,她把他的硬鸡巴塞进她流口水的嘴里。她几乎把自
己扑向亚当,把他的棍子尽可能深地塞进她的嘴里,发出淫荡的吸吮声音。

突然,她感到有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它在那里停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挤
压。她把这当作一个信号,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她认为她感觉到亚当的鸡巴在她
的嘴里更大了,如果这在身体上是可能的话。

亚当对她的肩膀抓得更紧了。伊丽莎白紧紧地抓着他的屁股,她知道将要发
生什么。她准备吞下所有的精液。她希望自己能熬过这一切,而不至于哽咽。

亚当颤抖了一下,但她不敢放慢脚步。一股巨大的精子从她的喉咙后面喷了
出来。当它直接滑进她的喉咙时,它是稠密的和黏滑的。她忍住了立即出现的呕
吐反射,眼里含着泪水。她把他的鸡巴一直塞进她的嘴里,尽量打开她的喉咙。

一股巨大的喷射射向她的喉咙。她更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和他一样稳住自
己。

亚当设法又往她嘴里喷了几注精液,他小心地控制着自己,他不想让妈妈被
噎住。但谢天谢地,他每次喷出的量都不是太大,他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射精。

当她儿子的性高潮稳定下来时,伊丽莎白发现自己呼吸急促。她用鼻子深吸
了一口气,强忍住泪水。最后,她恢复了镇静,继续吮吸亚当的鸡巴。她很庆幸
自己能在把他的种子直接吞进去时让她的喉咙保持畅通。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吞
下一大堆精子后变得饱胀起来。

13、母子性交表演。

最糟糕的时刻似乎已经过去。伊丽莎白确保把亚当清理干净,不留任何他高
潮的痕迹。当她吮吸时,她想知道他的鸡巴在如此强大的刺激之后是否过于敏感。

她还想知道亚当是怎么想的,他自己的妈妈刚刚吞下了他的几大堆精子。

她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但他的目光似乎有些散乱。她把他的鸡巴从嘴
里拿出来,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站在儿子旁边,看着他。她看得出他已经准备好
迈出下一步了。但她准备好了吗?她已经被激起了,但他是她的儿子。她的母性
本能想要照顾他,确保他没事,而不是操他。然而,她知道这正是她需要去做的。

她靠近他的耳朵,低声说:“你做得很好,亲爱的。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我不敢相信我能把它全部吞下去。放松点,你会做得很好的。”

亚当点了点头,没有看她一眼。

她拉起他的T 恤说:“让我们把这件衣服脱掉吧。”

亚当举起双臂,她把它摘了下来。她的儿子现在完全赤身裸体,而她仍然穿
着所有的衣服。

“你能帮我拉开拉链吗?”她问道,用自己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她朝黑暗
的房间里看了看,笑了,突然想起台下有很多观众。

她感觉到亚当摸了摸她的肩膀,把她的头发移开了。带着动摇的决心,他开
始拉开她衣服的拉链。拉链拉下来的时候,伊丽莎白抱住了她的胸部,让裙子向
前滑动。慢慢地,她把手拿开,露出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她认为,她注意到观
众都在期待着改变。她转过头说:“把我的衣服拉下来。”

亚当犹豫地把手放在她的臀部,笨拙地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当它掉到地板
上时,她用脚把它踢开了。她背对着儿子站着,穿着胸罩和与之相配的丁字裤,
展示了她可爱的屁股。她把重心从一只脚转移到另一只脚上,炫耀她完美的屁股,
挑逗她的儿子。

“解开我的胸罩,”她指示道。

亚当答应了,笨手笨脚地摸索了一会儿扣子。

伊丽莎白举起双手,当胸罩松开时,它悬在她由肩带支撑的乳房上。她暗示
性地扫视了一下黑暗的房间,然后把胸罩扔向观众。

接下来,她稍微张开双腿,把手放到臀部。她用拇指钩住裤带,双腿伸直,
腰部弯曲。她开始把丁字裤拉下来,慢慢地把屁股暴露在儿子面前。当丁字裤绕
着她的脚踝时,她把一只手放在地板上保持平衡,然后在两腿之间向后看。她看
到亚当站在她身后大约一英尺的地方,大张旗鼓地勃起着。如果他在看,他会看
到他妈妈的光屁股离他的鸡巴只有几英寸远。伊丽莎白小心翼翼地站在高跟鞋上
保持平衡,一只脚走出丁字裤,然后是另一只脚。出乎意料的是,她把屁股往后
压向儿子。她感觉到他的鸡巴戳了她的屁股。伊丽莎白微笑着,挺直了腰板,让
观众在看到她的乳房和光秃秃的阴户时喝起彩来。伊丽莎白对房间里的杂音感到
满意,转过身来向她的儿子陈述了她的看法。

他们的目光相遇了,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她看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乳房
上,然后又回到了她的眼睛。她微笑着,把手伸进他的两腿之间,挠了挠他的蛋
蛋。

“趴在地上,先生,”她要求道。

亚当环顾了一下舞台,好像没有什么好地方可以躺着。最后,他躺了下来,
用一只肘部支着身子。伊丽莎白跨过他,把两只脚放在他的臀部两侧。

亚当抬起头,吞下了口水。他的母亲赤身裸体地站在他身边,全身除了高跟
鞋,已经一丝不挂。

她双手放在腰间,专注地低头看着他,好像在考虑什么非常严肃的事情。他
的眼睛惊异于她胸部的漂亮圆弧。他让他的目光在她微微弯曲的双腿之间移动。
她的阴部完全没有毛发,肉肉的缝隙清晰可见。她的阴部微微分开,内唇的粉红
色嫩肉露了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母亲的裸体看起来真的很棒。要么事实就是这样,要么就
是他非常饥渴,无法正常思考。他回头看了看她的脸。她的眼睛里有一种逗乐的
神情。

她把手从臀部移开,趴在他身上,用屁股把他的鸡巴推到他的肚子上。

她靠向他,把她的阴部贴在他的鸡巴上,问道:“亲爱的,想要一个吻吗?”

他舔了舔嘴唇,瞥了她一眼。“好的,”他低声说。

她在他的脸颊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给你。”她朝他咧嘴笑了笑。

失望的亚当低头看着她的乳房。

她抓住他的下巴,把它举了起来。“眼睛往上看,先生。”

伊丽莎白知道亚当现在会毫不犹豫地和她发生性关系。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
对着她的阴户的热度,她自己的大部分保留意见都消失了。她知道她的阴部是湿
的,她能感觉到它的湿气溅到了亚当的棍子上。但有什么东西拖了她后腿。

在大学里,伊丽莎白经常尝试自己的性取向,但乱伦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现在她正要投身其中,她想着这感觉有多奇怪。她从来不认为她的儿子有魅
力或性感。有时情况恰恰相反。她知道他的房间有多乱,也知道他经常不洗澡。
当他没有如愿以偿时,他是固执的;当固执不起作用时,他会发牢骚。尽管他有
很多缺点,但他是她的儿子,她爱他就像爱自己的小宝贝一样。现在,她不明白
为什么她想让她儿子坚硬的、跳动的鸡巴深深地塞进她的肚子里。

“这次乱伦肯定是有原因的,”她一边想着,一边在亚当的鸡巴上擦着她的
阴部汁液。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注意到他的胸口开始长出毛来了。很快,他
就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搬去上大学。怀着复杂的情绪,伊丽莎白抬起她的
屁股,伸手去摸他的鸡巴。她闭上眼睛,把它停在两腿之间,然后低下身去。她
的阴户像一朵花一样张开,欢迎她的儿子进来。鸡皮疙瘩覆盖着她的皮肤,当他
的鸡巴毫不费力地滑进她润滑良好的管道时,寒战顺着她的脊椎流了下来。

当亚当完全进入她的体内时,她发出了一声深情的呻吟。她睁开眼睛,往下
看。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就像她喝醉了一样,但她什么都能看得很清楚。亚当
抬头看着她,脸上露出一种神情恍惚的表情。

伊丽莎白奋力恢复镇静。“好的,坚持五分钟,”她喘着气说。她弯下腰,
把手掌放在亚当的肩膀上。她的乳房在他的脸上自由摆动。她抬起她的屁股,让
他的杆子滑出来一半,然后又降下来,直到她感觉到它轻轻地顶到她的子宫颈。
她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挤压着她的阴道壁。她更靠近亚当,把自己的乳房压在
他的脸上。她感觉他找到了她的一个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她的屁股不停地上下
摆动;她的阴道在给她儿子挤奶。

似乎只过了几分钟,木村先生突然的声音就把伊丽莎白从性恍惚中唤醒。她
困惑地环顾四周,在那漫长的几分钟里忘记了周围的环境。

“下一步是什么?”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亚当看着她,耸了耸肩。

“想要到我身上来吗?”伊丽莎白问道。

“好吧。”

伊丽莎白慢慢地起身。她坐了起来,亚当的鸡巴仍然在她的里面。在她开始
起身之前,她确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们两个都看着他的鸡巴一点一点地从她兴
奋得湿透的阴户里溜出来。她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用她浓稠的粘液和白色的泡沫
涂满了他。他的龟头从她阴道里滑出来,扑通一声几乎听得见。

她站起来,向她的儿子伸出一只手。他抓住它,爬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差
点把她拖下来。

“我不是说过你会喜欢的吗?”伊丽莎白眨眼问道。

亚当没有回答,但她注意到一个微笑从他的嘴唇上溜走了。

她躺下,张开双腿。她的儿子站在那里,低头凝视着她分开的阴部。她的阴
唇是暗红色的,而且充血肿胀。她向他打了个手势,邀请他和她一起坐在地板上。

不一会儿,他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你觉得怎么样?”当他一路滑进她的体内时,她低声说。

“很好,”他呼出一口气,把臀部往后拉。

“你还能再坚持五分钟吗?”

“我想是的。”

“很好。让我们加快节奏吧。”

她抬起她的腿,把它们锁在他的臀部,他开始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抽送起来。

她的阴户非常敏感,伊丽莎白几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的冲刺动作每时每刻
都变得越来越粗暴。他现在基本上是在猛烈撞击她。她知道她应该告诉他放慢速
度;这样的速度他坚持不了多久。但是,此时此刻,她的阴部比她的思想更坚定。
它想要被她儿子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操。她几乎沉浸在快乐之中,感受到了那种难
以捉摸的性高潮的到来。

亚当就快要射了,可他不在乎。他所想要的就是在这个湿热湿透的阴道里喷
发。

他的鸡巴比他以前感觉到的更硬,而且很敏感。如此敏感,几乎让他感到痛
苦,但这似乎增加了他的快乐。他把整个身体都放进去,每次用力都摇晃着他的
母亲。

他看着她的乳头晃动,他注意到她的下嘴唇在颤抖,他看到她的眼睛在翻白。
可以给她带来快乐的想法刺激了他。她的阴道把他的鸡巴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
样抓着。他听到她开始欣喜若狂地呻吟起来,他扑向她,把脸埋在她柔软的乳房
里。

下意识地,伊丽莎白用胳膊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她的嘴张得很大,身体正
在失去控制。她感觉到亚当的嘴唇紧咬着她的嘴唇,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当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时,她无力回应他的吻。她大声喊叫,背弓了起来,臀
部开始抽动。当压倒性的高潮冲击着她的身体时,她紧紧抱住了他。

她不敢相信,她也无法相信。她看上去瘦弱的儿子竟然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巨
大高潮。

她享受着儿子带给她的巨大高潮。她敏感的阴道内壁可以体会到儿子还在往
她阴道深处挺进,但他的鸡巴似乎正融化在她阴道的快乐池子里。然后她能感觉
到儿子猛地挤进她的身体,龟头在顶到她的子宫颈时僵住了。她感到有什么灼热
而潮湿的东西开始填满她。她知道这是她儿子在往她的子宫口上射精了。她闭上
眼睛,享受着儿子在她的阴道深处爆发的快乐。

这一刻,她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似乎都已集中在了她狭小的生殖通道里,而
其他部位都毫无知觉。她发现她的阴道在抽搐着,就像是在给她儿子的鸡巴挤奶。

她此时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正在被她的儿子内射。他的种子正在源源不
断地注入她毫无防备的子宫。她的阴道成为了一个精液池,多余的精液正从他们
母子性器官的结合部位溢出来,顺着她屁股中间的狭缝流到屁眼,再滴落到舞台
的地板上。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所有的这一切。然后她听到了一阵阵嗡嗡嗡的惊叹声。
这自然是从那些无聊的观众口里发出来的声音。但她并不在乎他们。

是的,她不会在乎。她为什么要在乎呢?他们不是想看母子性交表演吗?那
就让他们看好了。她反而有些喜欢,她喜欢向他们展示她和儿子的乱伦交配行为,
他们得到的只是精神上的刺激,她却收获到了从肉体到精神的双重快乐。

他们躺在那里,紧紧地抱在一起。随着性高潮的消退,他们的身体出汗了。

伊丽莎白慢慢地恢复了理智。她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的重量和他的精子在她体
内的存在。她意识到,她刚刚和她的儿子有了最强烈的性体验。她不确定对此有
何感想。她并不觉得内疚,但她有点困惑。事实上,她仍然能感觉到亚当的坚硬
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内跳动。

突然,木村先生出现在舞台上,他绕着这一对高潮中的母子盘旋了一周。开
始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刺激了伊丽莎白脆弱的精神状态。她松开双臂,
打开双腿。亚当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他翻了个身,黏糊
糊的鸡巴从她身上滑了出来。

当它一出来,她就感觉到他的精液从她体内倾泻出来。她紧闭着她的阴道,
试图坐起来。她胳膊发软,腿在发抖。她把头发从眼睛上梳下来,感觉额头在出
汗。她看到自己的连衣裙,伸手去拿。她试着站起来,但不相信自己的腿。渐渐
地,她终于站起来了。

她看着亚当,他正坐在地板上——头朝下,胳膊放在膝盖上。他的鸡巴在两
腿之间开始变软,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奶油。

“你还好吗?”她问道,突然为儿子担心起来。他是不是被负罪感吞噬了?

他会把一切都怪到她头上吗?她和他是不是永远都会不一样了?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嘿!你还好吗?”

亚当抬头看着她,就像第一次看到她一样。

“是的,”他说。“我很好。”他环顾了一下房间,房间里的嗡嗡声还在此
起彼伏,但已经小了很多。

“我想,我们应该离开这里了。”他把自己撑了起来,站稳后,拿起自己的
衣服。

“给,”他说,把她的丁字裤递给伊丽莎白。

“哦……谢谢你,”她说。她仍然赤身裸体,一只手拿着她的裙子。

亚当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笑了笑,然后转向观众。“好吧,妈妈。我们去
收钱吧。”

然后他带头走下了舞台。

-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