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禁忌书屋首发 从头再来 (68-70) 作者:老赵 第68节:四届人大代表 柳侠惠吃过晚饭才回到北京饭店,然后休息了一整天。这一次是真的躺在床上睡大觉,他太累了。莫妮克(亲王夫人)的身体极好,且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柳侠惠不得不全力以赴,前后射了三次精。其中有一次是射在她的嘴里,一次射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还有一次是射在她雪白的屁股沟里。他很难想象,像她这种性欲旺盛的女人,努克亲王平时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不过毫无疑问,他们俩确实是真心相爱的。 莫妮克亲自开车送他回北京饭店。她把车停在里北京饭店大约100米远的一个僻静的街角,柳侠惠下车自己走回了饭店。不然的话,很可能会引起过往的行人的围观。这年头,谁有资格劳动亲王夫人来当司机啊。 平时亲王是有专门的司机的。莫妮克说,她和诺朗(亲王的小名)有时候晚上私自驾车外出兜风。有一次在京郊的一个菜市场被人认出来了,那里的老百姓们全都过来围观,把菜市场挤得水泄不通。后来警察赶来,驱散了人群,他们才得以脱身。为此诺朗还挨了总理的批评。 临别时,莫妮克看着柳侠惠,认真地说道:“小柳啊,你知道,我是深爱着我的诺朗的。” “我明白,我只是你的Amant。” Amant是柳侠惠所知道的少数几个法语词汇之一,意思是情人,性交伙伴。莫妮克听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 “假如我没有嫁给诺朗,假如我再年轻十岁,那我选择的一定会是你。” 说罢,她将手伸到他的两腿间,开始温柔地抚摸他的鸡巴。 “我打电话问过了,诺朗今天会留在他母亲那里。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在车里给你 ….. 吸一吸。” 她边说边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柳侠惠赶紧按住了她的手,亲吻了她一下,然后对她说了再见。他还没有疯狂到让亲王夫人在大街上给他口交,尽管是在车里。他心里承认,莫妮克的红唇对男人真是一种要命的诱惑。和她一起颠鸾倒凤,那可是多少男人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啊。 回到北京饭店的房间后,为了能好好地睡一觉,柳侠惠把电话线给扯断了(因为这电话不像后世的那样,可以轻易地把线拔出来再插回去)。结果他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五点钟了。他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打开门一看,是宾馆的一个女服务员。 她说外交部的黄副部长给他打了多次电话,一直打不通。黄副部长说有一个重要的活动让柳侠惠去参加,派来接他的车半个钟头前就出发了,可能马上就要到了。柳侠惠一听,只得赶紧刷牙漱口,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随后下楼往宾馆的大门口走去。他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地叫,可是哪有时间吃东西啊?他有点儿担心被追究他擅自扯断电话线的事儿,因为黄副部长专门叮嘱过,可能随时会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他,叫他不要错过任何打进来的电话。 来接他的还是那辆吉普车,开车的还是那个女军人。上一次她自始至终都目不斜视,似乎有点儿不屑于跟柳侠惠说话。这一次他发现,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她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丝的 …… 崇拜。她甚至主动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报告首长,北京军区后勤处张若云向您报道,听候您的指示!” “哦 …… 稍息,张若云同志。” “首长,您可以叫我小张。” “嗯 …… 若云。”柳侠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比他大了好几岁,叫她小张不合适,叫若云姐吧又显得太亲热了些,可是他一时也找不到别的称呼。“若云,我知道你们有必须遵守的规矩。不过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小侠或者侠哥。” “好的,侠哥。” “对了,刚才你说你是北京军区的,不是外交部的?” “侠哥,我是从军区临时借调到外交部的。从今天开始,我的任务就是为首长提供生活上的服务,同时保护首长的人身安全。” 柳侠惠心想:原来他们给我派来了一个女勤务兵兼保镖。以后出去,身后跟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军人,那也太拉风了,太招摇了,太他妈的不自由了!但是他却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出名的代价吧。 张若云心里很高兴,因为柳侠惠愿意叫她若云。那天她亲眼看见亲王夫妇对他的那般礼遇,她内心震惊不已。开始时她以为他大概是哪位高级干部的近亲,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位真正的首长。后来她问了自己的队长,才知道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他去美国访问期间还立下了大功。 “若云,我们今天这是去哪儿?” 柳侠惠问道。这一次他没有坐后排,而是坐在了张若云的身旁。 “侠哥,按规定我不能透露,到了地方上级会派专人接待你。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告诉你问题也不大。我们是去人民大会堂,去参加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啊?” 柳侠惠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跳。 这些天报纸上电视上全都是有关‘四届人大’的消息,它的召开跟原来的历史相比提前了差不多十个月。但是柳侠惠并没有往心里去,他觉得这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没想到他会被上级指定去参加四届人大。 其实他早在第一次打破世界纪录时就被太祖钦定为四届人大的代表了。因为去美国访问是重要的外事任务,他错过了四届人大的开幕式。后来又因为他在纽约杀死了几个阿拉伯恐怖分子,高层有人主张处罚他,虽然最后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他参加四届人大的事情也没有再被人提起。 直到今天上午,太祖在最高层的一个小会上突然问起:“怎么没有见到柳侠惠同志?” 下面的人一听,全都慌神了。总理赶紧主动检讨,说这件事是自己疏忽了,并立刻安排人去接柳侠惠同志来参加会议。当然,这些内幕张若云和向她布置任务的上级都不知道,只有最高层的少数几个人才清楚。 柳侠惠走进会场时,一位女代表正站在台上照着讲稿发言。总理打断了她,他拿起话筒对大家说道:“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从美国载誉归来的XX省代表柳侠惠同志!” 他话音刚落,全场就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随后他又提议,补选柳侠惠同志为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说是补选,但是并没有搞正式的投票,总理的提议是在代表们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获得通过的。柳侠惠表情僵硬,像木偶一样被两个工作人员引导着,坐进了台上主席团的席位中。 太祖没有出席这次会议。柳侠惠被他老人家接见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侠哥啊,我们终于见面了。我了解了一下,你这个人很不简单嘛。” 太祖握住他的手说道。 是的,柳侠惠没有听错,太祖用了‘侠哥’这个称呼,可见他对柳侠惠的一切都很熟悉。 “谢谢主席。” 他先向太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太祖高度评价了柳侠惠提出的在国际体育组织中保留台湾席位但是要求他们必须使用‘中国台湾’或者‘中华台北’的名称的主张。他说:“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既阐明了我们的‘一个中国’的立场,又团结了多数人,加速了我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以后不单是体育组织,在其他各个国际组织的席位问题上都可以照此办理。” 对于太祖的话,柳侠惠只能点头称是,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比上一次去见江青还要紧张。这可是太祖啊,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他这个人对现代中国的影响力是独一无二的。柳侠惠因为紧张,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好在太祖接见他的时间很短,大约只有五分钟。太祖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对他的这种反应早就司空见惯了,因此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还在整天高呼毛主席万岁。柳侠惠通过近距离的观察,发现太祖在各方面衰老得很厉害。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整个接见过程中,柳侠惠都没有喊万岁,也没有说那些向太祖表忠心的愚蠢的话。这也许是他与其他大多数被接见的代表们的主要区别吧。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没有回北京饭店,而是跟他所在省份的代表们住在一起。这样也好,他可以暂时摆脱张若云了。她虽然一点儿也不讨厌,但是整天被她跟着也不行,他觉得很不自在。 现在的麻烦是,他不得不和大家一起去参加各种大会小会。这些会上讨论的大部分东西在他看来毫无意义。他拿着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研究了一番,报告的主要内容就是阐述党在这一时期的政治路线,不过,他还是找到了一个亮点。那就是总理在这份报告里明确提出了:“在本世纪内,全面实现农业、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的现代化,使我国国民经济走在世界的前列。” 在小组会上,轮到他发言时,他就专门讲了四个现代化的问题。他特别强调了科学技术的现代化,顺便也说了一下先进的高等教育对促进科学技术现代化的重大作用。当然,他不敢提任何跟‘市场经济’有关的东西。他讲的那些话放到后世一点儿也不新鲜,就是一些基本的常识而已。 可惜的是,其他的代表们对他发言的都不甚明白,或者兴趣也不大。他的发言在小组里没有引发任何讨论。也许这正是他的幸运之处,不然被那些极左的党棍们嗅出了其中的异味,说不定会引发一场大批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潮的政治运动呢。 参加会议的代表们晚上一般都去观看各个来京的文艺团体演出的节目。这些节目有的是专门为庆祝四届人大而准备的,有的是面向公众的。在这个时代,文艺和宣传几乎成了同义词。这些演出的内容无非是各个剧种排演的样板戏,还有反映革命战争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歌舞,等等。相声和其他曲艺节目少得可怜。体育表演倒是有一些,就是乒乓球和羽毛球,再加上杂技和武术。 这天柳侠惠也去看演出了,看的是上海京剧团的《海港》。这是国内水平最高的演出了,不过他看了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这个剧的内容毫无可取之处,从头到尾都是标语口号式地宣讲党的政治路线,大搞阶级斗争那一套。他中途溜了出来,在演出大厅的外面转悠。结果发现其他很多观众也不喜欢看这个剧,他们站在外面聊天的聊天,抽烟的抽烟。他们不回家大概是因为回去后除了睡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 柳侠惠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演出厅的后面。他发现了一个穿戏服的女演员,她正在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吊嗓子。看她的装扮,应该是《红灯记》里的李铁梅。他记起来了,《海港》开演之前,她和另一个男演员为观众们表演了《红灯记》里的两个唱段,她唱的是‘都有一颗红亮的心’。他能听出来,她大概不是专业唱京剧的,观众们对她的演唱的反应也不怎么热烈。不过听她吊嗓子则纯粹是一种享受。她的声音清越,宽广,富有感情,总之非常的动听。他在一颗小树旁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欣赏她的声音。听着听着他忘了时间,连演出结束了都不知道。 “喂,小同志,小同志!你是不是睡着了?” 柳侠惠睁眼一看,天早就全黑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还好,不远处有一盏路灯。那个女演员正瞪大眼睛站在他跟前看着他。刚才不知怎么的,他越听越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很像是后世的一位名人。 “对不起,我刚才听得入迷了。请问,您是不是姓李,叫李湘君?”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见过面吗?” “啊,没有没有。我在广播里听过您唱的几首歌,很喜欢。所以刚才我一听你开口,就觉得你不是李湘君就一定是李湘君的师傅。” 李湘君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师傅’可没有像她一样的嗓子。他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现在的丈夫。 在后世,李湘君是改革开放后出现的第一代民歌天后,她雄霸歌坛将近二十年,柳侠惠全家都是她的歌迷。在红星五七干校排练舞剧《白毛女》时,他听说李湘君也下放到了那里劳动,可是他到处打听,却一直没有找到她。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她唱《红灯记》时化了妆,他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来。现在隔得这么近,他看得再真切不过了:她就是李湘君,他年轻时心中的偶像! 柳侠惠激动得从地上跳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李湘君的手。 “我终于有机会听到您亲口唱歌了!您唱得太好了!” 这下子弄得李湘君很不好意思,她红着脸道:“哎呀,小同志,你不要激动嘛。你先松开手,我又不会跑了!” 柳侠惠尴尬地松开了手,并向她赔礼道歉。他喜欢李湘君不单是因为她歌唱得好,还因为她长像甜美,既清纯又性感,身材凹凸有致,很对他的胃口。他在后世不知道多少次以她为对象打了飞机。今天居然亲眼见到了她,而且还是风华正茂的她,他能不激动吗? 只是他的这些龌龊心思可不敢让李湘君知道。她早已罗敷有夫,而且以性格火辣称着。要是她知道了他在打她的歪主意,说不定大耳刮子就扇过来了。不过,他心里还是很难放下她。他在后世曾经为了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现在见着真人了,怎么能不努力一番就放弃呢? “李姐,对了,我可以称您为李姐吗?我名叫柳侠惠。我 …… 是四届人大的 …… 主席团的成员。” 他本来不应该把自己的‘头衔’这么赤裸裸地亮出来的。无奈他对她的色心太强了,不由得干出了这种自己平时所不齿的事情。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李湘君。亲爱的李姐,你逃不了的,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搞到手! “你 …… 你这个小同志!原来你就是那个打破了一项世界纪录的柳侠惠?” 这下子轮到李湘君吃惊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路灯下仔细打量。“真巧啊,我 …… 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呢!” “嘿嘿,柳侠惠正是鄙人,我 …… 我打破了两项的世界纪录,不是一项。” 见了李湘君的反应,柳侠惠的色胆又大了几分,有些得意忘形了。李姐她说要找我帮忙?那可得先让我占些便宜再说。他心里这么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变了样儿。 “李姐,您是我最喜欢的女 ……演员,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您开口,无论是上山打虎还是下海捉鳖,我柳侠惠都绝不皱一下眉头!李姐您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是购买计划物资,还是为亲戚安排工作?” 可惜,他的这番‘表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你!谁稀罕你走后门!” 李湘君气得一甩手,转身就走。 李湘君现在虽然还不是全国着名的大明星,但是她在文艺界内部已经很有名了。因为江青大搞普及革命样板戏的运动,这一届的全国人大代表中文艺界的人士特别多,比如浩亮,刘庆棠,刘长瑜,等等。这些人李湘君都认识,有的还特别熟。总之她即便需要人帮她开后门,也不会去找柳侠惠这个毛头小伙子。 开后门是丑事,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当然,这年头人们痛恨开后门的人就跟21世纪的中国人痛恨贪官一样,恨归恨,一但轮到自己和家人亲友的头上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柳侠惠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也顾不得脸面了,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李湘君的衣袖,不停地跟她道歉。“李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该死!我该死!” 谁知他用力过猛,‘斯拉’一声响,李湘君的戏服连袖子带衣襟被他给撕下来了一大块。李湘君穿的是李铁梅这个角色的戏服,就是那种红底白花的斜襟布衫。今天北京的气温有些反常,白天气温高达二十五摄氏度,演出厅里就更热了。李湘君很怕热,她戏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当然也没有戴乳罩。这下子可好,她的一对奶子全都暴露在了柳侠惠的眼前!幸亏演出早已结束,这附近除了他们俩再没有其他的人了。 李湘君惊叫一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柳侠惠在心里叫道:完了!他穿越后交了桃花运,搞了无数的女人,包括老师,警察,知青,农妇,教练员,运动员,亲王夫人,甚至还上了自己的亲妈,可以说是无往而不胜。没想到碰上李湘君就不灵了,他今天的这个跟头栽得有点儿大。 “李姐,真的对不起,我 …… 不是故意的。” 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穿在李湘君身上,并为她扣好了扣子。这一刻他心里后悔死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才开口说道:“好了,我 ….. 原谅你了。” 刚才柳侠惠的急色和后来的悔恨她全都看在眼里。她是那种豪爽大气的女人。因为长得漂亮,平时想染指她的男人可真不少。她为人很正派,恩怨分明,从来不去迁就那些想依靠权势占她便宜的人,哪怕是他是自己的领导。那一次她被下放到红星五七干校改造思想,就是因为她得罪了一位主管文艺工作的领导。当她看到了柳侠惠眼眶里含着的泪水时,就断定这个年轻人不是坏人,至少他的道歉是真诚可信的。 “小柳,你把衣服给我了,自己不冷吗?” “谢谢李姐的关心。我不要紧,我的身体可好了。” 柳侠惠边说边举起双臂,做了一个显摆肌肉的动作。他里面穿的是一件蓝色背心,健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李湘君见了,眼里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柳侠惠见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不禁又想起刚才看见的李湘君的那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来,它们真的好看极了,真想咬一口啊。他赶紧用力甩了甩头,赶走了心中的邪念。 “李姐,你还没有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呢。” “啊,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一个表妹是国家羽毛球队的,她告诉我:你在全国冠军陈玉姑的婚礼上唱过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名叫《红河谷》,据说在场的不少人被感动流下了眼泪呢。” 她接着说道:“我正在寻找一首适合我自己的歌 …… 作为职业演唱者,我们似乎一辈子都在寻找适合自己演唱特点的歌 …… 。我表妹把那首《红河谷》唱给我听了,我很喜欢它。” 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李姐,那首歌不能在正式的场合演唱,因为它是来自遥远的北美洲,很容易被人批成资产阶级的东西。而且,它也不太适合你的嗓音特点。” 其实他是觉得,以李湘君的实力去唱那首歌,真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问你,你还知道其他的好听一点儿的歌儿吗?我正在为今年国庆节的演出寻找歌曲。可是能唱的好歌太少了,我都快愁死了。” 这个年代的歌曲几乎都是革命的战斗的旋律,好听一点儿的(抒情的)几乎全都被批成资产阶级的毒草,不许演唱了。就连《洪湖水,浪打浪》那种非常革命化的歌曲也被批成了大毒草。 “李姐,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还真的能帮上你。我这里正好就有一首歌颂祖国的抒情歌,应该很适合你在国庆节演唱。” 李湘君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她一把抓住了柳侠惠的手,急切地问道:“是吗?那你能唱一遍给我听吗?” 柳侠惠清了清嗓子,开始为她哼唱后世的那首纪念国庆节的名曲《今天是你的生日》。为了取悦于李湘君,他这也是豁出去了。不然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在民歌天后面前献丑? 开始时李湘君还是平心静气地听,听着听着她的眼神就变了,情绪也激动起来。越到后来她越是激动,不知不觉中她抓住柳侠惠的手,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等柳侠惠唱完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似的。 “天哪,这首歌真是太好听了!小柳,这首歌的词曲是谁写的?” “嗯 …… 这 …… 这首歌的词曲都是我写的。” 柳侠惠没有办法,只好当了可耻的剽窃者。他总不能跟她说,这首歌要等二十多年后才会被创作出来吧?在后世,有很多非常流行的歌曲他都不怎么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些煽情做作的大歌唱家。但是这首歌的词曲确实很优美,内容也无可挑剔,李湘君应该可以凭借它一炮而红。当然,这个时代的走红远不能跟21世纪相提并论,肯定不会给歌手带来多少经济利益的。 “小柳啊,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 此刻李湘君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喜爱和尊敬,但是她没有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柳侠惠同志,我问你,这首歌可以给我去唱吗?” 说完她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复。这个时代的中国是不尊重版权的,谁唱都不用向词曲作者交钱。但是作为专业的歌唱演员,取得原作者的同意是一种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李姐啊,其实这首歌,我本来就是专门为你而写的啊!你放心去唱吧,我不会把它给其他人的。” 柳侠惠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他明白,这是赢得李湘君的好感的关键时刻。听了这话,李湘君兴奋得头脑发晕,她伸出胳膊扶住了柳侠惠的肩膀,才没有倒下来。 “谢谢,谢谢你!柳侠惠同志!” 柳侠惠也觉得幸福极了。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脸上带着羞意,小声问他道:“小柳啊,你说,你想让姐怎么谢你呢?” 这话问得有点儿暧昧。尽管柳侠惠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光衣服了骑上去狠狠地肏一通,但是他接受了刚才的教训: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李湘君的脾气他还没有完全摸准。 “不用谢了,李姐。我刚才说了,为了姐,我无论做什么都愿意的。” “真的不用谢?小柳,你可别后悔啊!” 她笑着问他道,还对他眨了眨眼睛。她已经三十了,原来是唱地方戏剧的,刚刚被招进中央乐团当歌唱演员。她对自己在专业上的前景当然没有从后世穿越来的柳侠惠看得那么清楚。她非常渴望能演唱一首能够让自己在中央乐团立住脚的好歌。小柳帮她的这个忙,可以说是帮到了点子上。 这个凭空而来的弟弟刚才等于是向她表白了爱慕之情,她才不相信他一点儿都不指望回报呢。李湘君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恩怨分明的女人,也有一定的江湖经验。虽然她还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所在的文艺界的风气一直都是比较开放,夫妻之外的男女关系时有耳闻。当然,这种关系都是不能说破的,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要不然,那个无所不在的‘组织上’就会出来干预了,轻则受处分,重则被开除。 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名叫柳侠惠的小伙子确实了不起。他不但打破了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能写出这么出色的歌曲。如此出色的才能,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来。他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对她的事业上的帮助也会是无法想象的。再加上他拥有极为健美的身材,李湘君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李湘君正值虎狼之年,性欲不是一般的强,而她丈夫的性能力一般,在床上不太能满足她。他们的夫妻生活表面上和和美美,可是早已没有了新婚时的那种甜蜜的感觉了。她知道,自己内心渴望更多的爱,哪怕是那种见不得阳光的爱。但愿小柳同志是个识趣的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接受她发出的信号。 柳侠惠看了她一眼,此刻的李湘君脸色微红,娇艳欲滴,妩媚极了。他久历花丛,搞了那么多女人,当然能听懂她说的话。他不由得心动了。 “那,姐,我 …… 我想 …… ” “小柳,你说吧,姐姐不会怪你的。” 李湘君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充满柔情地说道。柳侠惠闻到了她的体香,心都醉了。 “我想 …… 摸摸姐姐的奶子 …… ” 她二话不说,马上就伸手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来吧,小柳。你摸吧,姐让你摸个够!” 柳侠惠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她健康丰满的乳房,他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开始硬了起来。他边摸边轻声对她道:“姐,你真美。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啊!” 第69节:衣锦还乡 第二天下午开小组会时,柳侠惠听到两个本省的代表在他身后小声议论,说今天上午宣传队的同志们去给解放军代表的小组搞慰问演出,一位女同志演唱了一首新创作的歌,好听极了。其他各省的代表们听说后,纷纷要求那个女同志去他们自己所在的组里演唱呢。 柳侠惠听了,心想这肯定是在说的李湘君了,她果然是个急性子。李湘君并不是人大代表,而是专门为大会服务的宣传队的成员。他昨晚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让她向自己的领导建议,先在小范围内给四届人大的代表们试唱这首歌,看看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都很满意,那时再拿到更大的演唱会上去。这样,即便将来有人要把这首歌批为资产阶级的东西,领导和李湘君个人都不会担太大的责任。这个年代干什么都要讲政治挂帅,要搞阶级斗争,怪事挺多的。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扣上一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 宣传队员们吃饭跟普通的代表们是在一起的。晚饭时,柳侠惠瞥见那个宣传队的领导被一群代表们围住了,他们在七嘴八舌地称赞一首‘给国庆献礼的歌’,肯定就是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了。这时柳侠惠看见李湘君和一位漂亮大姐手挽着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朱大姐,这位是柳侠惠同志,他就是那首歌的词曲作者。小柳,你肯定听说过这位朱大姐,她是上海舞蹈学校的歌唱演员,跟你一样,她也是人大代表。舞剧《白毛女》的插曲就是她唱的。” “啊,听说过,听说过,朱大姐您好!” 柳侠惠跟朱大姐握了握手。文革中老一辈中那些着名的女歌唱家们几乎全部被打倒了,她们如今不是被赶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思想,就是在各自的单位里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和监督呢。这位朱大姐是剩下的少数几个以唱歌闻名全国的人。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仪态端庄,风度优雅,曾经是很多男人们心目中的偶像,这其中就包括柳侠惠的父亲柳俊杰。他还记得,只要广播里有朱大姐唱的歌,爸爸是一定会搬个凳子坐下来听的。 “小柳同志,很高兴能认识你。你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真是个难得的天才啊。” 朱大姐和蔼可亲,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头。柳侠惠没有多说话,只是红着脸嘿嘿地傻笑着。他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剽窃行为感到不安呢。 这时柳侠惠这个小组的组长站起来宣布,叫大家去会议室开一个短会,他有事情需要交待。大家纷纷起身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李湘君带着朱大姐告辞离开了,她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将一个小纸条塞进柳侠惠的手心里。他等眼前没人时,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晚上老地方。 开完小组会后,柳侠惠急急忙忙地赶到昨晚偷听李湘君吊嗓子的那个小树林里,她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扑上去抱住她的身子,俩人嘴对嘴地吻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他有些放不开,主要是不清楚李湘君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所以没有敢去闯禁区。今天是她主动约他来幽会,那他就不用客气了。不一会儿,他的两只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大摸特摸,李湘君被他摸得娇喘不已。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摸奶子了,他的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往下一滑,插进了她的裤裆里。他发现李湘君居然没有穿内裤,心中大喜过望。 他将她穿的羊毛衫往上一掀,露出了她富有弹性的香喷喷的奶子。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允起来,李湘君被他吸得浑身乱颤。她的长裤是用一根松紧带系住的,不怎么紧。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进去,越过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阴唇和阴蒂。 “啊 …… 小柳 …… 我的乖乖 …… 你摸得姐姐我好舒服啊!” 李湘君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柳侠惠让她背靠着一棵树,两手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拉,将她的长裤完全脱了下来。他蹲下身子,两手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开始用嘴去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李湘君平时跟丈夫过夫妻生活时没有玩过多少新花样,几乎都是用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肉穴,更没有跟人在室外野战过。今天被柳侠惠这么手嘴并用的挑逗和撩拨,没多久就达到了性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将他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柳侠惠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淫水和汗水。休息了几分钟后,他让李湘君转过身,双手抓住树干,把结实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他从后面‘扑哧’一声,将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的肉穴深处,随后慢慢地抽插起来。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发出‘噗-噗-’的声音。大约插了几百下,他开始加快节凑。很快,李湘君就被他插得浑身发软,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小柳啊,姐跟你说。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以后可不能这么整天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了。今天是姐姐不好,都怪我。” 李湘君拿出一条手帕,一边替他擦汗一边给了他一些作为过来人的忠告。“你应该多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 此刻她哪里能想到,这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是一个花丛老手! “姐,你放心,我的身体好着呢。只要能让姐幸福,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柳侠惠嬉皮笑脸地回答道。他这么说时手并没有闲着,还在不停地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和屁股。李湘君告诉他,她已经在解放军和两个省的小组会上演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代表们对这首歌的反应极好。宣传队的领导是个行家,他决定:先不要急着到处唱,而是要找一个好机会,让李湘君在更大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她说这话时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可以想象,她此刻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既为自己将要得到的机会兴奋,同时又有些害怕。 “姐,你不用紧张。你的天赋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你的声音是最美的。在不远的将来,你一定能够让全中国人民都牢牢地记住你,感谢你的!” “谢谢你,小柳。其实,他们最应该感谢的,是你这个天才的词曲作者啊。” 她双手捧着柳侠惠的脸亲了一下。她知道,在这个人口超过八亿的大国,她并不一定就是天赋最强的,甚至不一定是最为刻苦努力的。像这种好歌曲,换一个人有一定实力的人来唱,同样能唱出极好的效果来。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柳侠,你还记得我今天介绍给你的朱大姐吗?” “朱大姐?当然记得了,她怎么啦?” “姐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 …… ”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憋了一会儿,才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要是哪一天她也来找你要好歌,你能不能先不帮她 …… 因为我 …… 需要一些时间。” 说完这些话,李湘君的脸色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么做跟她平时豪爽大气的为人不太相符。但是柳侠惠完全理解她的想法。她和朱大姐看起来关系很好,但是她们之间是存在竞争的。此时的李湘君在事业上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那种境界,面对同样有出色的天赋而且气场强大的朱大姐,她心里肯定不是很踏实的。 “姐,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是向着姐的。朱大姐若真的来找我帮忙的话,我会为她挑选一首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歌,让她永远也无法追上你!” 他说得非常自信。回答他的是来自李湘君的一个深情的热吻。 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跟这个时代中国的其他会议一样,‘隆重’地召开,然后‘胜利’地闭幕了。 在会议闭幕的那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柳侠惠所在的小组临时被安排在另一个地方吃晚饭,他因为上厕所去了,错过了通知。晚饭时他还是到老地方吃饭,结果碰到的全是北京组的代表们。他站在门口发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这时身后有人说话了。 “小同志,怎么不进去啊?” 柳侠惠虽然年轻,但是胸脯上戴着‘人大代表’的牌子,因此不会有人误会他是大会的工作人员。 他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回头一看,心里吃了一惊。这不是后世的那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吗?他此时已经复出,职务是国务院副总理。他旁边的那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而是铁道部的万部长。在后世,万部长最终官至国务院副总理和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邓副总理好,万部长好。” 柳侠惠觉得这个时候退出去不太好,于是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来。吃饭时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小同志很年轻嘛,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邓副总理问道。 “邓副总理,我姓柳名叫柳侠惠,今年十九岁。我是XX省的代表,今天吃饭走错地方了。” “哦,你就是那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啊。前几天主席还夸奖你有政治头脑,加快了中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那件事做得非常漂亮,你为祖国立了一大功啊。哈哈。” 邓副总理很高兴,他边说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时万部长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马上睁大了眼睛,盯着柳侠惠问道:“听说你在小组会上有一个发言,专门讲到了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 “邓副总理,万部长,我年轻不懂事,那是瞎说的。” 柳侠惠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开始出汗了,他有些后悔自己那天在小组会上信口开河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投靠某位大领导,挤身政界,何况邓副总理要不了多久就会第二次被打倒。他自由自在惯了,并不想进入体制内混,将来当一个主政一方的大员。他有些为难,不知该怎样应对总设计师。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通知邓副总理和万部长,说总理有事情找他们商量。 邓副总理站起身来,握住柳侠惠的手说道:“小柳啊,我看你很不错。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多聊聊。” 说罢他就和万部长一起离开了。直到会议结束,柳侠惠都没有再次见到他们。 柳侠惠回到了省城。他到家后,吃惊地发现自家的房子里住着另外一家人。一位中年阿姨出来跟他打招呼。 “侠哥,你回来啦?” 她是跟爸爸同一个教研组的老师,名叫陈锦媛,他平时管她叫陈阿姨。陈锦媛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大约四十五岁。她身材妖娆,还烫了头发,以这个时代的眼光看,非常时髦。她的丈夫是学校里的一位处级领导。黄玉琴曾经怀疑陈锦媛想勾引丈夫柳俊杰,说她是个狐狸精。 “陈阿姨,你好。” “侠哥啊,你还不知道吧?柳主任他搬家了,搬到吴宅去了。现在我住在这里,是昨天刚搬进来的。唉,柳主任和黄老师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柳侠惠不想听她多唠叨,就推说回家还有急事,向她道了谢,转身往吴宅走去。他边走边想:陈阿姨刚才称爸爸为柳主任,那就是说,爸爸又升官了,终于当上系主任了。可是一个小小的系主任,哪里有资格住进大名鼎鼎的吴宅啊?吴宅是独立的别墅,面积有一百多平方,屋后还带一个小花园,就是学校的一把手也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啊。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到了吴宅后,他看见外面的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香港埃罗尔有限公司’。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这个时代内地和香港几乎没有任何联系,那些跟大陆做生意的香港人不是在广州就是在北京上海,中国的其他地方他们全都看不上。柳侠惠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他发现大门没有锁,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地上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包袱,他一看就在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家里的东西,大概是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拆开呢。他叫了几声爸爸妈妈,没有人回答。这时他听见从过道的另一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响,于是便朝那边走去。 过道里没开灯,光线很暗,他刚走进去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同时听到了妈妈黄玉琴的尖叫声。他赶紧叫道:“妈,别怕,我是小侠!” “小侠啊,是你啊!你 …… 你可回来了。” 黄玉琴激动得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 他一把把妈妈抱起来,大步走到客厅里,将她放到沙发上仔细打量起来。这一看不要紧,他心里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原来黄玉琴在打扫卫生,出的汗把全身都湿透了。她想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索性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个小背心和一条裤衩继续打扫卫生。 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着坐在儿子跟前。看见儿子眼里那种异样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间的那种亲密关系,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妈,爸爸他上班去了?” “嗯,他去开会了,恐怕要到晚上才回来。” 黄玉琴这么回答道,她的脸更红了。 柳侠惠见妈妈满脸的羞意,哪里猜不到她心中所想?他伸手扯掉妈妈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用脚往后一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来了母子两人令人销魂的对话和呻吟声。 “啊 …… 小侠 …… 别舔那里,妈刚出了一身汗,那里脏 …… 啊!” “妈,我想死你了 …… 你越来越漂亮了 …… 我的鸡巴等不及 ……. 我要肏你!” “来吧,小侠,你是妈的心肝,妈也想你啊。妈给你肏 …… 妈的骚屄是你的,是我的宝贝儿子的 …… 啊!” 大约十几分钟后,黄玉琴达到了高潮,柳侠惠也痛痛快快地在妈妈的肉穴里射了精。然后他抱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洗了澡。黄玉琴这才把开始跟儿子说起他们搬家的事。 原来这房子是柳俊杰从香港的埃罗尔公司租来的。这埃罗尔公司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他们一到省城就到处找合适的房子,结果相中了吴宅。吴宅现在是无主财产,由大学的总务处代管。这里只是偶尔被用来招待贵客,大部分时间都空着。总务处需要派人定期打扫,觉得是个麻烦。现在香港的公司想买下它,学校领导请示了省市的领导后,同意把吴宅卖给埃罗尔公司,售价50万元人们币。在这个时代,50万元可是天价,足够学校里盖一栋两层的教学楼了。 “妈,既然这样,那爸爸他怎么能把吴宅给租下来呢?” 柳侠惠还是搞不懂,埃罗尔公司50万元都花得起,难道会缺这几个钱的租金吗?爸爸妈妈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才二百多一点,租金肯定高不到哪里去的。 “你还记得你上次从省外事办那里买下的那幅《钟馗》吗,我们能住进吴宅来,还得感谢这幅画呢。” “什么?你们把那幅画给卖了?卖了多少钱?” 柳侠惠惊叫道。他知道,再过十几年,那幅《钟馗》可能会卖出几百万的价钱来。当然,到时候吴宅这样的别墅的价格也会涨到好几百万,或者更高。问题是爸爸妈妈只是租房子,并不是房主,房价涨得再高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小侠,我们没有卖。因为你当时说过,这幅画以后会值大钱,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卖它。” 黄玉琴向儿子解释道:“那个埃罗尔公司的老板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有这幅画,就带着一个专家找到学校的一把手,请求他带着来我们家,非要看一看这幅画。我们不敢驳领导的面子,只好拿出来给他看了。那个专家说这是真品,值很多钱。那个老板当场就要买下这幅画,你爸爸和我都不答应。后来他提了一个建议,要我们把这幅画借给他,就用吴宅做抵押,我们可以搬进去住,只需付原来房子的房租就行了。如果将来这幅画出了任何问题,吴宅就是我们的了。你爸爸和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学校的一把手发话了,他劝我们接受香港老板的这个提议。我们两人都觉得这事咱家不吃亏,就答应了。那个老板当场就和我们签了借画和租房子的协议书。房子的租金是每个月七块三毛五分,跟我们原来付给学校的房租是一样的。协议后面还加了一句,在《钟馗》没有归还回来之前,房租不会涨。” 柳侠惠心想:天哪,七块三毛五一个月就能租下这么大的吴宅,这世上还能有这种好事? “妈,你去把那个协议拿来给我看看。” 黄玉琴去卧室里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那份租赁协议给儿子看。柳侠惠只瞄了一眼就差一点笑出声来。原来香港埃罗尔公司是他和王素芬创办的东方醒狮公司的香港分部,埃罗尔的英文就是ALOE (Awaken Lion Of East)! 在旧金山时他就跟王素芬说起过,他要想办法改善一下父母和两个姐姐的生活,但是在中国现时的环境下,直接给他们大把的钱肯定不行,说不定还会害了他们。没想到王素芬当时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如此巧妙的办法,让他父母一下子就住进了大名鼎鼎的吴宅。关键是,学校的一把手自始至终都在场,有了这么个证人,谁也无法说三道四。“王素芬啊王素芬,你除了性感贤惠,还这么能干,深得朕 …… 啊,不 …… 深得吾心啊。” “小侠,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吗?” 黄玉琴见儿子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妈,这份协议没有任何问题。你和爸爸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去吧,我估计十年之内他们是不会把画还回来了。” 说不定那幅画现在已经挂在王素芬外公的书房里了,他特别喜欢这个画家的作品。哈哈。 “小侠,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们想让你大姐带着孩子回来住。她一个人在外面太苦了,回来至少有事情时我们可以帮帮她。你现在出名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帮她安排一个工作 ……. ” 黄玉琴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说道。她这是第一次求人开后门,求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心里免不了怪怪的。 “妈,那是完全应该的。你放心吧,姐姐回来后,她的工作问题由我负责解决。” 接着他从自己的皮箱里取出来一叠钞票递给妈妈,说道:“妈,这些钱你先拿去补贴家用,不够时我这里还有。” 黄玉琴见那些钞票全是崭新的工农兵,从厚度看至少有两三千元。这可是一笔巨款啊,比老柳和她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她哪里敢接? “小侠啊,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犯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干啊!” “妈,你放心吧,这些钱都是儿子我堂堂正正地赚来的,这个一下子跟你也解释不清楚。你用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免得遭人嫉妒。” 他回国前用王素芬给他的美元换了两万元人民币,因为害怕妈妈担心,一次只给了她三千元。 柳侠惠这一回算是真正的衣锦还乡了。他不但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而且成了全中国最年轻的四届人大的代表。前几天省外事办还专门派人敲锣打鼓地找到柳俊杰和黄玉琴,给他们送来了国务院颁发给他们的儿子柳侠惠同志的嘉奖令,表彰他为恢复中国在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做出的重要贡献呢。省委还特别通知,说柳侠惠在省委招待所的那间房子会一直给他保留着,他可以随时去住。 当然,太出名了也有坏处。他回家的这几天来求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给他和他父母添了不少麻烦。他白天干脆躲到省委招待所去了,想父母时,他就三更半夜使出超能赶回家来看望他们。好在他们现在住的是吴宅,周围没有一个邻居,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来去去。柳俊杰和黄玉琴因为儿子给他们争了光,让他们能够挺直腰板做人,所以心情非常好。至于那些麻烦事,他们觉得跟他们所得到的比起来微不足道,他们也就认了。何况柳侠惠早已向他们面授机宜,知道该怎么去应付各类不同的来家里求他帮忙的人。 第70节:撕裂的痛 柳侠惠抽空去看望了一下郭彩云。她还是住在职工宿舍第13栋一楼的那间小屋里,不过如今那里不是住一个人而是住了三个人了。她父亲的单位已经把他生前住的房子收了回去,因此她不得不把母亲和女儿都接到自己这里来,她的那间小屋挤得都快要炸开了的,连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她儿子依旧跟前夫住在一起。柳侠惠进屋后只能和她并排坐在床沿上。 因为要避嫌,他是晚上九点钟以后才来的,这时她母亲和女儿都已睡下了。郭彩云对他的到来又惊又喜,可是她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吵醒了旁边睡着的母亲和女儿,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哗哗地淌了下来。柳侠惠抱住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泪。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千块钱,塞到她的手里。 “郭老师,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能帮你解决很多问题。这点钱你先拿去用,不要太委屈自己了。” 郭彩云没有推辞。这些钱差不多是她三年的工资了,来得正是时候。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两个孩子买新衣服了。她非常感激眼前这个重情重义的小情人,和他好上是她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但是她也知道,他如今这么出名,必须时时注意影响。他肯定会有自己的难处的。 她解开胸前的扣子,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然后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小侠啊,你对老师的好,老师都记在心里呢。你以后尽量不要到这里来,让人知道了对你的前途会有不好的影响的。听老师的话,快回去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家人的。” 其实她很想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抱,给他狠狠地肏她的骚屄。自从上一次柳侠惠在食堂附近那个看守菜地的小木棚里肏过她之后,还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呢。只是这间屋子太小了,母亲和女儿都睡在离他们不到三尺的地方,若是动作稍微大一点,肯定会惊醒她们。她只能把内心的情欲强行压了回去。 柳侠惠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非常迷恋郭彩云的肉体,很想插入她的骚屄里大肏一通。只是他一直对郭老师特别尊重,同时又很心疼她,他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难堪。于是他除了温柔地把她的脸脖子和奶子吻了一遍,并没有去进一步侵犯她。他站起身来,轻声对她说道:“亲爱的郭老师,那我先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郭彩云目送着柳侠惠离开后,关上了房门。她擦了擦眼泪,在床上躺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母亲问她:“刚才来的那个人,就是你常说的打破了世界纪录的小柳吧?” 原来母亲并没有睡着,她什么都听见了。郭彩云红着脸‘嗯’了一声。她母亲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喃喃自语道:“他是个好人哪。这年头,好人可不多了。” 省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内。韩淑芳忙完工作,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从大楼里走了出来。她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现在快到晚上9点了,她平时回家的时间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属机关一样,职工住房非常紧张。她原来的住处离办公地点太远,所以她一般不回家,就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间小屋里。后来她把自己原来的房子让给一位老资格的下属了。 因为出色的工作,韩淑芳受到了公安部的通报嘉奖。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总理到下面来视察,专门到她的办公室与她聊了聊。他发现她这个副局长居然没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办公室里,于是就向省里的一把手提出了这个问题,要求尽快解决公安战线有杰出贡献的同志们的住房问题。省领导开会研究之后,决定从省委新建的一栋家属楼中拨出一个二居室的单元来分给韩淑芳。她推辞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须接受这套住房,而且要尽快搬进去。因为这是上级领导专门关照过的。 她的新居离省公安局不是太远,骑摩托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她骑的还是柳侠惠的那辆属于市公安局的摩托车。她把摩托车停在楼下,提着自己的公文包上了楼。分配给她的房子在第二层。这是一栋五层的宿舍楼,很多地方还没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户。走廊里黑咕隆咚的还没有安装电灯,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的电灯的开关是那种拉绳式的。进屋后她刚把电灯拉亮,后脑上就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她被打昏过去了,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大约十分钟后,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墙坐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屋里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她抬头一看,一个五十出头的面目狰狞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谭德明!你竟敢偷袭我?你想要干什么?” 谭德明是省公安局的原副局长。在快乐幸福团一案中,他因为与两个主犯的关系密切,被勒令停职,韩淑芳主持了对他的审查工作。 谭德明的资历很老,办案经验丰富,他成功地销毁了自己与快乐幸福团来往的许多证据。因为毛公子死了,活着的廖公子又拒不坦白,所以无法确认他和快乐幸福团互相勾结的罪行。不过,在调查的过程中韩淑芳发现了他不少其他方面的问题。比如他平时在办案中徇私作弊,袒护嫌疑犯,威吓证人,收受贿赂等等。最终他受到了撤销所有职务的处分,但是没有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从那以后,韩淑芳就没有见到过他,只是听人说他一个人回老家去了。 “谭德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这是恶意报复,是犯法的行为!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 谭德明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制服领子将她提了起来。‘啪’的一声,他重重地在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婊子,快给我闭嘴!老子既然敢这么干,就是掌握了你和王局长的材料。” 他边说边挥舞着手里的一叠纸张,看样子像是公函。 韩淑芳的心‘咯噔’一声,往下沉了下来。难道他找到那份东西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的脸被打肿了,刚进门时后脑上挨的一下现在还很痛,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谭德明手里的那一叠纸。 “怎么样,害怕了吧?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背叛组织当叛徒啊!” “你不要造谣污蔑,我不是叛徒!” “哈哈,这可由不得你啊。只要我把这份东西往上一交,你和包庇你的王局长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审查!” 韩淑芳想明白了,这姓谭的并没有拿到她的确凿把柄。不然的话,他早就向组织上递交材料了,而不会跑到她这里来乱翻东西。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牵涉到她早年和丈夫一起为党做地下工作时的一段令人心酸的经历。 那是抗战胜利后不久的事。她当时在重庆,是一名进步女青年。她被组织上发展为秘密党员,在重庆的大学里做青年学生的工作。后来,组织上让她和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地下工作者假扮夫妻,掩护他的身份。一年后他们坠入爱河,请示过上级后,他们正式结了婚。这人就是她的丈夫老汪,他当时的公开身份是重庆市警察局局长的秘书。 有一次老汪派她去另一个城市递送一份秘密文件。她到了那个联络点后,发现了不少可疑的人。她立刻断定,这个联络点已经被敌人破坏了。她刚销毁了藏在身上的秘密文件,就被几个警察抓住了,被带到了当地的警察局。她一口咬定自己是从乡下来寻找亲戚的。他们对她严刑逼供,她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警察局并没有她是共党分子的任何证据,几天后就把她放了。为了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乡下的亲戚家躲了几天,等风声过去后才回到重庆。她没有向丈夫说自己被捕的事,只是说她发现情况不对,就销毁了文件,躲到乡下去了。丈夫夸奖了她,说她做得很好。她欺骗丈夫是因为她有难言之隐:在被捕期间,有两个警察多次强奸了她。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害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于是就瞒住了没有说。但是,这件事成了她的一个心病。按照地下工作的规定,她必须向上级报告自己被捕的事。让她为难的是,她的上级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为这件事在心里自责,有好几次都想去找组织上说清楚。后来丈夫老汪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时牺牲了,她这才打消了向组织上坦白的念头。因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会受到组织部门的调查,很可能会受到比较严厉的处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会被蒙上一层阴影。更为重要的是,女儿汪霞的前途也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文革开始后,目睹那些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的同志们的遭遇,她确信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一切都结束了。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为人民服务,夜里却经常做恶梦:不但梦见她被那两个警察奸淫侮辱,还梦见自己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被定性为叛徒和混进革命队伍里的反动分子。她头上戴着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游街示众。 两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级王局长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看了一封四川省的组织部门发来的公函。信上说,有一个解放前当过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狱中病故了,他留下了一份自传,详细地叙述了自己反动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许多罪行。其中说到他曾经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强奸侮辱过一个女共党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因为王局长是当时四川党的地下组织的领导之一,组织部门发函给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王局长很为难。他是韩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韩淑芳也很熟。他们的女儿汪霞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帮忙安排去当人民警察的。他知道冷馨就是韩淑芳做地下工作时使用的化名,还知道韩淑芳的档案里并没有她被捕并且被警察强奸的任何纪录。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家里,想了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淑芳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她流着眼泪向王局长如实说了当时的情况,她隐瞒自己被捕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她说自己是一直是忠于革命事业的,从来就没有过任何背叛党的行为。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热爱自己的丈夫,不想让他痛苦。 王局长当然能理解韩淑芳的苦衷。老汪夫妇一直是公安战线上的楷模,干起工作来任劳任怨,从来不向组织上提任何条件。老汪牺牲后,韩淑芳没有改嫁,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儿拉扯大。她长得端庄漂亮,为人热情大方,与同事们相处得很好。同志们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长个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欢她。他的爱人病故后,他曾经动过娶韩淑芳为妻的念头。只是他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没有勇气向她当面提出来。 经过反复思考,王局长做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组织原则的决定:他没有向四川的组织部门报告冷馨就是韩淑芳这一重要情况。韩淑芳知道,王局长这么做是承担了极大的风险的。她把王局长请到家里来吃晚饭,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她记得那天王局长和她都喝了不少酒,他们互相拥抱着大哭了一场,然后他们就脱光衣服上了床。那是丈夫死后(遇见柳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韩淑芳不知道王局长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销毁了。王局长这人生性谨慎,姓谭的不太可能从他那里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猜的一点儿都没错。谭德明手里拿着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组织上发给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那人一年前去世了,他老婆整理遗物时发现了这份公函,就把它交给了谭德明。谭德明当时把它塞到抽屉里,后来就忘了。直到最近他才重新发现了它。 谭德明担任过省公安局组织部门的负责人。因为一直觊觎韩淑芳的美貌,他阅读过她的档案材料,记得她曾经使用过冷馨这个化名,同时也记得她干地下工作时从来没有被捕过。他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一想,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韩淑芳一直没有受到组织部门的审查,肯定是王局长在充当她的保护伞。王局长是个鳏夫,她是个寡妇,两人的关系又那么融洽,要说他们之间没有奸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来到韩淑芳这里,就是为了找其他的证据,最好是能找到他们两人通奸的证据。他跟踪了韩淑芳好几天,知道她的工作习惯,不到晚上十点她是不会回家的,没想到今天她提前回来了。不过回来就回来吧,他对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该是他发泄的时候了。最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强奸了她,谅她也不敢去告发他! 一想到即将享用韩淑芳这个性感的尤物,谭德明就兴奋得直打哆嗦。韩淑芳在省公安系统以美貌称着,有好几个丧偶的朋友都向他打听过韩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家。谭德明自己也对她垂涎欲滴,可惜她这人根本就不上钩。 他把韩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了她的裤子,让她露出了赤裸裸的下体。谭德明虽然年过五十了,但是身体各部位都没有什么毛病,体力跟一个青壮年没有区别。韩淑芳虽然学过近身格斗,但是她的双手被绑着,除了哭喊叫骂,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因为有绳索绑着,谭德明想下脱她上身的制服却不是很容易,搞不好会被她挣脱绳索跑了。他从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开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会儿,她的制服就被剪出了一个一个的窟窿,她身上的肉东一块西一块地露了出来。谭德明看了,叫道:“妈的,这样比全脱光了要好看多了。” 于是他扑在她身上,两只爪子不停地抚摸揉捏她,同时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只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因为这栋楼里没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韩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了她的奶子和阴蒂,还将一根指头戳进了她的肛门里。韩淑芳因为屈辱,满脸通红,她嘴里骂出了她平生骂过的最为恶毒的话。 “谭德明!你这个无耻的畜生!你 …… 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她趁他不注意,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她刚要站起来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声摔倒了。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上,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些东西都是姓谭的搜索她的书柜抽屉时翻出来扔到地上的。谭德明看着那堆东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弯下腰拾起一个橡胶做的短棒。这东西的外形跟男人的鸡巴一模一样,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是也不难猜出它是干什么用的。他一把将它抓在手里,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韩淑芳,这是你的玩具吧?没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还挺会玩的嘛!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因为有这玩意儿!你没有嫁给王局长,是不是他的鸡巴不中用,还不如这个东西?” 韩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脸都快要滴出血来了。那个东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侠惠送给她的,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身体确实很有需要。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来缓解压力。最近她好像玩上了瘾,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几乎是离不开它了。可是现在握住它的是谭德明这个畜生,对这个人她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她的身心被极度的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着,难受极了,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谭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将这个东西往她阴道里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这么用的,韩副局长?” 他一边捅一边大声问道。“这个东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鸡巴长多了硬多了?” 听到他口吐恶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韩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惜她早已耗尽了体力,浑身都是软软的,使不出力气。不一会儿,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肢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地颤抖起来,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爱的乐趣一般。谭德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那个东西从她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拔了出来。她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空虚。 “是不是还想要啊,我的副局长大人?想要就说一声,千万别跟我老谭客气。” 谭德明非常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感觉,就跟猫在戏弄一只老鼠似的。 韩淑芳欲哭无泪。他已经把她的情欲给挑起来了,她非常渴望他继续下去,她真想大声喊叫,以发泄心中的欲望。可是强烈的羞耻心阻止了她,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这时谭德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韩淑芳有一个性感的屁股,它既丰满又结实,不过现在吸引谭德明的却是她的菊花。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这么好看的菊花。带着恶作剧的心理,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两腿夹紧她的头,用手里的那个东西往她的菊洞里面捅去。韩淑芳使劲儿扭动身体,不想让他得逞。她的挣扎,只能让他更兴奋,他非要将那个东西塞进她的菊洞里不可。 韩淑芳的肛门被撕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边哭一边向他求饶,谭德明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拿着那个东西上往她的胯下蹭了蹭,抹上了一些液体(她的汗水和淫水),然后对准她的肛门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了进去! 韩淑芳痛得差一点儿昏死过去。她的声音早已沙哑了,只能趴在床上干嚎。与此同时,她心里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谭德明疯了,他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她突然想到了那个不止一次救过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侠啊,你在哪儿?你再不回来,阿姨可就见不着你了!” 韩淑芳刚才觉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体里又生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谭德明还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经忘了他最初是来干什么的。他满头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个东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就跟用他自己的鸡巴干她一样来劲儿。 这时‘咚’的一声巨响,门被人踢开了,一个年轻人从外面冲了进来。谭德明回头一看,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屉里的手枪。韩淑芳平时上班不带枪,她的枪一直锁在抽屉里。谭德明在她回来前撬开抽屉寻找‘证据’,因此知道她的枪放在那里。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枪的皮套子,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紧接着他下巴上也挨了一拳。他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小侠,是你吗?” 韩淑芳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从床上下来,可是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结果身子没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轻人赶紧冲过来,伸手把她接住,解开捆绑她的绳子。 “韩阿姨,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贴主:宋太祖老赵于2022_09_18 14:30:18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