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草屋之新生家庭】（31-40）

作者：李嬴强
2021/11/16发表于：SexInSex

31

姐弟俩从杨青家出来，马运卿乐的都不行了，因为他这次来不仅赚了姐姐
这50块，而且还从杨青家顺了点倭瓜、苞米啥的，真是沾便宜就捡。

出了杨青家，马运卿刚想加速蹬，马运华却叫他减速，然后回头瞅瞅，见杨
青父子没有跟来，又往前找了半天，伸手往前一指，说到：「那呢！！！」

原来杨惠晚上也做好了黄宁的思想工作，叫他早上到村西边路口躲远一点，
等马运华来了跟她去趟计严村。

其实黄宁也不是被马运华吓到的，所以也不怕马运华，只是连续偷情被人撞
见，对这事害怕，想到马运华的老公在家，杨惠也是有夫之妇，所以越想越觉得
害怕，才不敢见这俩女人。此时过了两天了，心里也没那么怕女人了，只是不敢
再想肏女人的事，也没心思干活，人像丢了魂一样。

马运卿拉了刹车，看着这个抱了一筐鸡蛋的小孩，不知道姐姐这是要干啥。

「二姐，这小孩谁呀？」

「邻居家的，我带他去趟老萨太太家，你别管了。」马运华说到。

「哦，就这事啊，那干哈还悄摸的呢，还样我撒谎，我都跟我二姐夫说明白
的了，就说咱姐家大康……」

「哎呀，别嘚嘚了，谁听你说这些玩意~~~ 」马运华制止了弟弟乱扯，知道
他一肚子瞎话，编个理由叫自己回娘家还不是小事。

「这鸡蛋给萨太太的呀？」「小孩儿多大了？」「咋的了，中邪了？」「二
姐你回家不？」……

一路上马运卿说个没完，而黄宁只是闷声不作答，马运华只说「蹬车这么累
还堵不住嘴。」其他也不回应弟弟。

马运华兄弟姐妹四个，自己排老二，姐姐马运云和两个弟弟都在计严村，三
姐弟过得也不咋地，马运云和丈夫徐宇的房子跟马家老宅联排，各自住了一间土
房，只是用道院墙隔开，三弟马运滕今年37岁了，经历过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如
今一个人过，还跟老父母一起住在马家老宅，而这个马运卿，32的年纪了也没地
种，也没出去打工，更没结婚，几乎没啥收入，整天这混混，那混混。所以马运
卿对马运华这50块钱，看得很重。

虽说这马运卿没收入，可是却不跟父母住一起，而是外面有个小土房，也不
知道咋过活的。

刚才说到的姐姐马运云的儿子要去南方打工，还真有这回事，不过已经是上
个月的事了。马运云的儿子叫徐虎，也是马运云的独子，今年23岁了，长得挺漂
亮的，大高个，也是继承马家人黝黑的皮肤，没怎么上学，前段时间失恋了，非
说要去南方打工，家里人怕他是因为失恋想不开，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所以都劝
他留在老家，过几年再出去打工，其实一劝就好了，根本没有拉也拉不住的事。

不到俩小时，也就到了，马运华让马运卿自己回去，晚上再送她俩回去，马
运卿就不乐意了，觉得50块太少，还想再敲诈一点，被马运华骂了一通，这才灰
溜溜回家。

马运华此次来只为帮黄宁看心病，没机会回家看看，两人抱着鸡蛋来到萨太
太家。

「萨婆婆在家么？」

「谁呀？」一个女人开了门，见到马运华很亲切。

「秀颖姐~~~ 」马运华认出了开门的女人，是萨太太的长孙媳妇安秀颖。

「呀，小华回来了呀，快进屋。」

安秀颖让进了马运华和黄宁。

这萨太太一家三十多口人，前面也介绍了五世同堂，不过一家人其实过得一
般，在计严村里也就是个中等，这个小院，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正四合院，倒不是
早年间留下的大院子，只是因为她家人口多，所以房子就沿着院墙砌，最后成了
四合院。

现在院里住的就8 口人，萨太太、大儿子崔敏两口子、长孙崔熙龙和安秀颖
两口子和二孙子崔熙文两口子，还有崔熙文的女儿，13岁的月月。

别看安秀颖是萨太太孙媳妇，其实年纪也都快50岁了，她比44岁的崔熙龙大
几岁，也是计严村的人，从小跟马运华就认识，马运华从小便叫她秀颖姐。

「这你儿子呀，长得真白净。」安秀颖问到。

因为杨青家人很少来计严村，所以安秀颖也没见过马运华的儿子。

「哎呀，不是，这俺家邻居的孩子，他妈不得劲儿，来不了，俺带他来给萨
婆婆瞅瞅。」

「咋的了？」安秀颖又问。

「吓着了。」马运华回答到。

「哦，俺奶在正屋炕上盘葫芦呢。」说着安秀颖把马运华和黄宁领到正房屋。

只见老太太精神矍铄，在炕上摆弄几个红色的小葫芦，小葫芦很小，大概是
算卦呢。

「奶呀，小华来了，你给这孩子瞅瞅。」安秀颖大声喊着告诉老太太。

「咋了呀？」老太太也不抬头，问到。

「萨婆婆，我是运华呀，你给俺家这孩子瞅瞅呗，吓着了，魂儿丢了。」马
运华也喊着回答。

老太太一只手两三下把葫芦一收，慢慢抬起头，这年近九十的人，脸上没多
少肉，皮肤耷拉着，眼窝深邃，似乎看不到眼珠，像两个黑洞，要是没表情，本
来就挺吓人的，这一抬头，又吓了黄宁一个激灵。

萨太太一看就知道黄宁魂儿都没了。

「过来，让婆婆看看。」萨太太对黄宁喊道。

黄宁虽然害怕，也还是走过去，然后坐到萨太太旁边。萨太太两只手摸黄宁
的脑袋、脸和脖子，闭着眼睛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

摸了一分钟，萨太太睁开眼睛说到：「见着不该见的东西了吧。」

「婆婆，你说啥东西啊？」马运华在旁边回答到。

「看鸡牡眼儿了吧~~~ 」萨太太又说到。

马运华赶忙回头低声问安秀颖：「鸡牡眼儿是啥？」

「嘻嘻，就是女人撒尿那地方。」安秀颖回答到。

「哦~~~ 」马运华没过脑子，答应了一声，她想的是那肯定见过，还见过不
止一个。

「见的还是个有籽儿的鸡牡眼儿~~~ 」萨太太又说到。

「啥意思？」马运华又低头问安秀颖。

「就是怀孕的女人。」安秀颖回答她。

这一下子就给马运华和黄宁镇住了，要说刚才萨太太说「鸡牡眼儿」的时候，
马运华和黄宁还以为萨太太看出黄宁刚懂人事，想女人又看了屄，才魂不守舍，
可是听到萨太太竟然算出黄宁是看了怀孕女人的屄，这才觉得萨太太真灵。

「没啥事，有籽儿的鸡牡眼儿有阴风，喝了阴风了，散散阴风就好了。」萨
太太接着说到。

马运华一听好办，心放下来了，因为她现在觉得黄宁这次被吓到主要责任不
是她，而是因为杨惠给他灌了阴风，所以自己的罪恶感减轻了一些。

32

「来，站炕上，把裤子脱了。」萨太太又对黄宁说到。

黄宁不敢不从，只是当着安秀颖和萨太太，不好意思脱裤子，安秀颖见状赶
紧出去了，马运华倒觉得无所谓。

黄宁想萨太太是祖宗辈的人了，也就不尴尬了，是把裤子脱了，然后萨太太
指着地上的一个痰桶，叫马运华端过来接着。然后在黄宁肚子上画圈圈，说着：
「不怕不怕，不乱说话，不怕不怕，不见随她~~~ 」

念了几遍，然后又闭上眼默默地念了些什么话，然后神奇的事又发生了，黄
宁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尿了出来，不自主地。

尿完了，萨太太睁开眼睛，说到：「没事了，阴风散出去就没事了。」

可是低头看了一眼痰桶里的尿，又说到：「哎呦，不行，这孩子，还不是童
子呀？」

这一句，给马运华和黄宁又吓了一跳，竟然连黄宁不是处男都看得出来，老
萨太太真有道行。

「秀颖啊，来呀~~~ 」老太太呼喊孙媳妇的声音洪亮。

安秀颖听到赶紧进屋，并不顾及黄宁没穿裤子的尴尬。

「咋了，奶。」

「这孩子得散精气，想辙给他放出来。」老太太说完，安秀颖一脸尴尬。

马运华放下痰桶，又低声问安秀颖啥意思。

「俺奶意思就是说这孩子原阳已经泄了，放的不是童子尿，阴风泄不出来，
必须要散精，这孩子准是看了不该看的，脑子着迷了，出了窍了。」安秀颖解释
到。

「那咋散精啊？」马运华又问。

「就给他弄出来就行。」

安秀颖的解释，让马运华也见了世面，不过又一想，萨太太见得多了，难道
安秀颖也经常帮小孩子散精，说话竟然这么轻描淡写？

于是又客气到：「秀颖姐，你得教我咋整，要不这……」

萨太太虽然耳朵有点背，可是四个人距离这么近说话，她还是听得到的。

「不行啊，你当妈的不能碰，要不也得灌回去。」萨太太一听马运华要帮黄
宁泄精，赶忙制止。

「奶呀，这不是她儿子，她邻居家的。」安秀颖赶忙解释到。

「哦，那还行，他妈可不行，弄个小姑娘给他裹出来就行~~~ 」萨太太说完，
马运华脸都绿了。

小姑娘，还裹出来，上哪找小姑娘去，萨太太说的这么轻松，也不知道是赶
自己出去，还是看的多了不在乎。

不过此时马运华忽然恍然大悟，那天黄宁被吓得憋回去两次，这股精液要是
发泄不出来，还真容易憋出病。

散精就别在人萨太太家里弄啦，知道咋整，就回去吧，别在这丢人了。

马运华和黄宁放下一筐鸡蛋，跟安秀颖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

没想到这么快，马运卿还不知道在哪浪呢。上哪待一会儿去呢？

带着黄宁，马运华不想回娘家，也只好回娘家。

马运华这个娘家，十足破败，一家人倒也没不勤快，可这个村就是富不起来
了，自己家的大瓦房和老马家的两间旧土房，形成鲜明对比，此时这个怨气丈夫
一家的女人才稍微感觉有点欣慰，至少在杨家，她过得还不错。

姐姐马运云和姐夫徐宇的房子是贴着马家老房盖的，也是土坯房，但是好歹
比马家老房新一点点，这个时间马运云和徐宇都下地干活去了，家里没人，弟弟
马运滕也不在家，大概忙活去了，大白天的，屋里漆黑，窗户很小，照不亮大炕，
老爹老娘在漆黑灶火房不急不慢地干着活。

马运华突然回家，老爹老娘很高兴，这四个儿女，现在马运华过得还不错，
每次回来还能给老两口拿点钱花，不过这次马运华没准备啥，给弟弟的50块钱也
是自己的私房钱，她觉得这次黄宁吓丢了魂赖自己，没让杨惠掏这个钱。

马运华说在家等等马运卿，因为家里人太穷太落后，连个座机都没有，马运
卿倒是有手机，可马运华没带电话来，这也联系不上，只能在家等他。

都中午了，马运华和黄宁有点饿，可是老头老太太却没有开火的意思，原来
这家人平时就吃两顿饭，下午要等晚一点才吃。

马运华想找个地方帮黄宁散精，实在没有合适的地方，而且又要偷偷摸摸，
万一这孩子再吓一次可就不好了。

俩人就这么忍了一个下午，晚上又蹭了马运华父母一口干粮，等马运卿回来，
才趁着天黑以前，把这俩人送回了杨家村。

马运华把情况跟杨惠一说，杨惠也觉得神奇，也信了萨太太的道行，只是她
这个有籽儿的鸡牡眼儿，还能给黄宁散精么？

……

天冷了，怀胎三个多月的杨惠穿着厚衣服出门，也没人看出来她的异常，这
两天黄宁没散精，还是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每天也干不了多少活，没办法，杨
惠顶着肚子，不能被外人发现，还得多干点活。

这天杨惠去小卖部买挂面，跟蔡大年的老婆王悦攀谈了几句，王悦也说到好
像有挺长时间没见到杨惠亲自来买东西，最近几个月好像都是黄宁那小子来跑腿。

正聊着，见王大麦子给小卖部送货回来进了屋。

王大麦子瞅杨惠的眼神是小心翼翼，自打上次那件事以后，虽说话说开了，
可是心里还是相互忌惮。而马运华吃过黄宁的鸡巴以后，都不理王大麦子了，又
赶上杨青回来，俩人就断了联系。

在小卖部相遇，王大麦子都不敢跟杨惠打招呼。

「麦砸~~~ 」杨惠突然喊王大麦子。

「啊~~~ 啊~~~ 」王大麦子倒是被吓了一跳。

「帮四嫂个忙呗？」杨惠说到。

「哦，啥忙啊？」王大麦子一听有求，这才安心。

「你再上集去，给嫂子带个大浴桶回来。」

「多大的呀，俺姐家媚有么？」

「我要大的，赠么大吧！！！」杨惠双手圈了个圈，大概一米多的口径，一
米五高。

王大麦子见杨惠比划这尺寸，也是一惊：「哪有嫩大的？你给猪洗澡啊？」

「去你奶腿的，给人洗。」杨惠不客气的骂到。

王悦在旁边也听不下去了，冲弟弟骂到：「瞎鸡巴扯啥闲犊子，你四嫂让你
带，你就带，问嫩么多干啥。」

第二天下午，王大麦子还真就带回来了，拉倒杨惠家，他自己也长见识了，
原来真有卖这么大的浴桶的，木头的，很重，空的也得俩人抬。

「四嫂，这我可是找了好几家才找着的，你咋谢我？」王大麦子和朋友俩人
才把浴桶搬进杨惠家后屋，抗的一身汗，又想要打赏。

「你拉倒吧，镇里就老供销社怹家有，我早就看好了，你还找了好几家。」
杨惠回怼。

「那~~~ 那也给俺俩累够呛吧，你说咋感谢我？」

「我感谢你个六，再不滚蛋，让你姐收拾你。」

杨惠可没心思跟王大麦子打哈哈，两句话给他打发走，连买浴盆的钱都没给，
王大麦子害怕她和马运华，所以这个亏只能自己吃。

33

入冬，今年的雪下的早，第一场薄雪以后，天气很干，也不是很冷。

杨青想到一下雪，城里建筑工地的活可就停了，也就打消了春节前想再出去
干俩月的计划，反正自己家底还行，不差这俩月工资。只是，有经营头脑的人总
是未雨绸缪，对于明年的农业行情如何判断，他是下心思的。

到底是去打工，还是在村里种地？

按说他家之前包了那么多的地，一年能收入十来万，出去打工，顶多赚到七
八万，而且还辛苦，要不是前一年大涝，怕地缓不过来，自己也缓不过来，才不
会出去打工。不过这过了一年了，他得好好计划一下，今年要不要重新种地，种
点啥。

种地就是这样，没有旱涝保收这一说，看天吃饭，不像养牲口，好歹不会赔，
但是投入精力大，利润低。

杨青别看被窝里不硬，种地赚钱有想法，别人家一到冬天，农闲了，不是喝
酒就是打牌，他不会把精力全放到吃吃喝喝上面，这几天手也不疼了，总往县里
跑，打探农作物的时价。

这天，杨鸿升也跟着杨青去了县里，又剩马运华一个人在家，这下又有机会
去找杨惠和黄宁，可是马运华知道黄宁还没散精，不敢去打扰她们，上次也答应
了黄宁，不再跟他来这么吓人的事，所以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中午刚收拾完碗筷，准备睡觉，却见杨惠来敲门。

「咋了，惠儿，有事啊？」

「别装了，你家杨青和你儿子不改家，不想上俺家去玩啊？」杨惠竟然坏笑
问马运华。

「你咋知道俺家杨青他爷俩出切了呢？」

「早上瞅见的呗，我还寻思，你肯定得来找俺俩呢，没心你还挺能忍。」

「哎，不敢瞎弄了，给你家小宁吓出个好歹儿的，俺可赔不起。」

「不让你赔，走上俺家去。」

面对杨惠的邀请，马运华又兴奋又有点不敢相信。

「咋了？走啊~~~ 」杨惠又说到。

「不是，上你家那啥呀？现在呀？」马运华问到。

「啊！那你还想啥时候去？」

「不是，我今天没……没洗……」

「噗~~~ 没洗，正好上俺家洗去~~~ 」说完，杨惠还是拉着马运华回家了。

大中午的，杨惠家炕桌上，还摆着吃完没撤掉的盆碗，见黄宁没在屋里，炕
上也没铺被褥，马运华一头雾水。

「惠儿，我填完水……」马运华发愣之间，见黄宁从灶房进来。

「走吧，一起过去。」

杨惠叫马运华和黄宁都往后屋走。后屋要穿过灶火房，这屋不是卧室，放了
杂物的，一扇很小的窗户不能开，还拉了帘，屋里点了灯才有点亮光。

马运华一进来，就感觉进了天宫一样，跟电视里放的西游记，孙悟空大闹天
宫似的，到处是白雾。

原来在后屋的正中央放了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面填满了热水。

这浴桶能够两个人坐在里面洗澡，马运华看了还是没明白杨惠要干啥。

其实杨惠之前答应过黄宁要买大浴盆，俩人洗鸳鸯浴，可是最近一直想着萨
太太说的，自己不敢给黄宁泄火，所以一直盯着马运华，还是那句话，解铃还需
系铃人嘛。

早上杨惠看到杨青父子进了县城，知道马运华一个人在家，就想到时机挺好，
要为她俩创造机会，不能吓到黄宁，所以才安排在自己家，让马运华跟黄宁洗鸳
鸯浴。

「还傻愣着啥呀，脱了进去吧。」

听了杨惠的话，马运华明白咋回事了，兴奋度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了，脱裤子
的动作飞快，一条线裤，一条毛裤，一条外裤，一下子就脱下来了，然后把袜子
也脱了，自己衣服还没脱，就转过来给黄宁脱衣服。

其实黄宁也不知道杨惠竟然这样安排。这段时间他心神缓过来了，但是一直
打不起精神，只是白天帮杨惠喂喂猪，晚上也不敢跟杨惠一起睡，好像之前爆发
的男性荷尔蒙一下子停产了一样，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今天中午，杨惠做了盆羊肉汤，又炒了俩菜，吃完了，碗筷没收，就让黄宁
把大锅里的热水倒大浴桶里，还多烧了两桶热水，黄宁还以为杨惠要洗澡。

面对马运华给自己扒衣服，黄宁也不排斥，反正在杨惠家的后屋，不用害怕
有人来捉奸。

杨惠给这俩人安排了，自己去外面把院门和房门反锁，然后也进了后屋。

黄宁被马运华扒光了，然后先进了浴盆，跟着马运华也脱光了，但是站在外
面，不进去。

「你咋不进去呢？」杨惠问到。

「我不告诉你我没洗呢么，你先整个盆，我洗个屁眼子的。」

「整啥盆呀，你撅那，我给你冲冲。」杨惠说到。

马运华只好，扶着浴桶，撅起屁股，杨惠把还剩一半温水的水桶拎过来，放
在马运华两腿之间然后舀了一瓢温水浇在马运华屁股上，然后给她搓屁眼，反复
两三次，差不多干净了，马运华这才进浴桶。

浴桶有一米二左右高，已经是店里能买到最高的了，浴桶旁边放了小板凳，
进去的时候要踩着才能爬进去。

马运华和黄宁双双脱光泡在浴桶里，水就涨上来了，黄宁填水的时候没想过
是两个人一起，所以水加的多，这样两个人要是一起坐下，水就没到脖子了，这
让两人都不太舒服。

马运华不自然地扶黄宁，两人相互扶着对方的肩膀，勉强坐下，然后还要抬
一点头。

水下，黄宁摸着马运华的肌肤，也能看着马运华的裸体，可是却还是打不起
精神来，鸡巴微微发胀，但是不硬。

杨惠倒了马运华洗屁股的水，再进屋，见这俩人跟炖蛤蟆似的，相互扶着也
不动，噗嗤乐了。

「我说你俩葛这抱窝呢？一动不动的？」

说完，杨惠把桶里的水舀出去两盆，这样黄宁和马运华可以安心坐下。

「惠儿，你不进来啊？」黄宁因为不兴奋，不自在，所以问杨惠为什么不进
来。

「傻，我怀孕，不能下盆洗呀。」杨惠回答道。

「是吗，我都不知道呢~~~ 」马运华也来插话。

杨惠见两人不来感觉，只好过来帮忙，她把上衣脱了，厚厚的棉坎肩下是白
色的绒衣，里面也没穿胸罩。

外套脱完，又把绒衣脱了，露出奶头发黑的乳房。

杨惠趴到浴盆上，把奶子放在黄宁头上，从背后抚摸他的脖子和小乳头，马
运华也心领神会，双手向下去摸黄宁的鸡巴。

鸡巴泡在水里，摸上去没那么敏感，所以马运华抚摸了半天，还是不硬。

还是杨惠的温柔打动了黄宁，摸了一会儿咪咪头，黄宁有点舒服，转头过来
索吻，杨惠并没给舌头，而是献上奶子。

「来，吃奶~~~ 」

黄宁来者不拒，一口把发黑的奶头含在嘴里，此时杨惠的奶头其实很敏感，
虽然还不涨，但是奶子本来就很大，被这样舔，自己也舒服。

马运华不甘示弱，一个猛子扎下去，把头浸到洗澡水里，去吃黄宁的鸡巴，
这下黄宁终于真正找回男人雄风，鸡巴一下子硬到正常勃起的尺寸。

34

水下口交，别有一番风味，马运华的嘴巴也不能完全包裹黄宁的鸡巴，嘴
里又全是温热的洗澡水，降低了阴茎和龟头表面的敏感度，但是滑腻感增加。

可惜马运华也憋不了很久的气，两度潜水也只能嗦弄几下。

「嗯~~~ 嗯~~~ 嗯~~~ 」杨惠被亲奶子，已经有了感觉，只是她没法参与其
中。

见黄宁久违地来了雄风，又见马运华潜水口交吃力，叫二人站起来。

「站起来吧，别呛着~~~ 」

「哎呀，憋死我了，咱儿子这大牛牛终于好了~~~ 」马运华一边站起来，一
边说到。

黄宁也跟着站起来，见到马运华全身湿漉漉，洗澡水顺着傲人双峰滴下，感
觉更性感。

「婶儿，我想亲你~~~ 」

「傻儿子~~~ 」马运华话还没说完，就主动抱上来跟黄宁舌吻。

马运华的大奶子紧贴着黄宁的胸口，此时水在屁股以下，黄宁的鸡巴和马运
华的屄都露在水外，黄宁的鸡巴借着水的滑腻在马运华的小腹上戳啊戳的。

杨惠见妙，在旁边的肥皂盒里摸了一下，手上沾了泡沫，然后一把抓住黄宁
的鸡巴。这一下子的滑腻，让黄宁直接射了。

「啊啊啊，惠姨，惠儿，我射了，我射了。」

许是太久没做爱，解封了以后，压抑这么久的欲望，经不起挑逗，黄宁的鸡
巴被杨惠沾了肥皂的手一摸，就射了，马运华的肚子上和杨惠的手上全是精液。

「哎呀，你个死杨惠，你要干哈呀，刚来点感觉，你咋给弄射了。」马运华
不甘心呦，好不容易让黄宁回复功力，这样就给他摸射了，好浪费。

「得了吧，俺家宁儿舒服了就行，你别得寸进尺的，不知道让你来干啥的呀？」
杨惠说到。

「干啥的？」马运华不服气地问。

「让俺家宁儿散精的，你忘了呀。」

黄宁还沉浸在刚才的畅快中，没弄懂杨惠的意思，马运华恍然大悟，原来杨
惠布置周翔，创造这么好的氛围，就是让黄宁能够全身放松，然后在温馨的环境
下散精，找回感觉。

马运华懂了，可是意犹未尽，摸摸自己湿漉漉的屄，好生失望。

摸了把桶里的洗澡水，搓了搓肚子上的精液，然后又帮黄宁洗鸡巴上的肥皂
沫。

马运华突然莫名地伤感，抽了两下鼻子「都赖我，反正也不是俺家老爷们儿，
说别的都没用。」

所以说马运华这人可怜也是有原因的，这时候你酸个什么劲儿，难道杨惠会
领情，大家都是女人，哭惨？老娘十几年没男人用，你跟我抢什么抢。

不过心里想的，嘴上却没说，杨惠不喜欢马运华这样跟自己男人撒娇，穿了
衣服就要出去。

「婶儿，要不你再舔舔我，我有劲儿了，再干你一次。」

黄宁的心软，让杨惠不爽，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做爱，这还不都是马运华害的，
这时你还要心疼这个骚女人。

马运华听了可是乐开花。

「真的呀。」

说着马运华就笑嘻嘻地蹲到水里，给黄宁已经半软的鸡巴口交。

杨惠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很不爽，但是平日里跟马运华的塑料姐妹情，还
是不要撕破，摔门而出。

浴桶里的俩人可不管那个，黄宁被马运华口了一分钟有了感觉，抱起马运华
就把肏屄。

马运华一条腿搭在浴桶沿上，黄宁这个姿势还是勉强能插得进马运华的屄。

马运华可是都兴奋得屄水顺着腿流了，这抽插怎能不畅快。

……

马运华其实有心眼，不过也只是小女人的自私，她当然看出杨惠的不满，可
今天是你让我来伺候你男人的，怎么可以晾我在一边。

这女人舒服了，提了裤子灰溜溜地出去，也没跟杨惠打招呼。

杨惠坐在炕上发闷气，自责不该招惹马运华这个老骚屄，又担心这个上了环
的女人会趁自己不方便的时候把黄宁抢走，其实不过是她怀孕以后，雌性激素分
泌紊乱，情绪激动，才会胡思乱想。

今日一战，虚耗了黄宁刚恢复的不少元气。

晚上杨惠也没再求欢，见黄宁干活开始有力气，好歹也安慰了。

……

眼看肚子越来越大，已经显怀的杨惠，这些日深居简出，买东西、力气活都
靠黄宁。

靠着衣服的遮挡，加上马运华帮忙掩护，向来少与邻里来往的杨惠才得以保
密。可是眼看天就冷了，肚子一天天大，越来越不方便。

这两日黄宁收了院子里的菜，杨惠合计着把圈里猪全卖了，好歹能存个一万
多，够过年，也够她生孩子，只是过了年怎么办，孩子去哪里生，生了以后跟别
人怎么说？

马运华在杨青父子的看守下少有机会来找杨惠和黄宁，但她还是忍不住白天
来找杨惠聊天，基本上也不怎么去别人家串门子了。杨惠见马运华不抢男人，也
就不生她气，还拿她当姐妹，毕竟以后还有好多事要她帮忙。

除了养猪、怀孕这些话题，马运华还是动不动就往被窝里扯，杨惠倒不忌讳
聊这些，只是这几日实在没有啥新鲜的素材跟她分享，有孩子，比较节制，而且
动作都很注意，没那么多好玩的说，而黄宁似乎也习惯了大人的生活，做事都像
个农村的中年人，也不想着学习光盘里的技术，发掘新的姿势。

不过马运华不满足，还是会分享她跟杨青的经历，说着说着就各种数落杨青
不行，尺寸小，没力气，时间短……

杨惠这段时间彻底不出门了，每天看着心爱的男人忙前忙后，晚上又伺候自
己，给自己洗屁股，洗屄，按摩，感觉很满足。

不过另一方面，她又开始担心这个年怎么过。

之前她一直想的是怎么找个理由把孩子生下来，不让村里的邻居看笑话，却
忘记了自己的女儿。过年了，女儿回来，看到自己大着肚子怎么解释？

35

这天晚上，黄宁在蒸馒头，突然听到隔壁急促的敲大门的声音。

「莫不是自己家的大门？是谁在敲门，难道是爸他回来了？」黄宁心想。

赶忙放下手里的柴火，冲出去，竟看到黄娟玩命地踹门，拼命地喊自己名字。

「小宁砸，小宁砸，快点开门啊，在不在家呀？」

黄娟这破锣嗓子，喊的人瘆得慌，黄宁打了个冷颤，不知道堂姐到底要干啥。

「姐，我葛这儿呢，咋的了？」

「赶紧跟我回家~~~ 」黄娟也没管黄宁是从哪钻出来的，还没等他站稳，就
拉起他往家走。

路上黄宁得知，原来是他奶奶出门倒水摔坏了胯骨，可能是股骨头骨折，黄
雷不在家，大伯黄志祥让黄宁赶紧回来帮忙。

黄宁奶奶的腿脚本来就不好，之前也是摔过一次，膝盖摔碎了，差点瘸了，
这么大岁数，万一股骨头摔坏了，以后很可能就要瘫了，就需要人照顾，对于这
个不富裕的家可是雪上加霜。

杨惠听到黄宁出去，没打招呼，不知道他为啥一去不返，很着急，可是又不
方便出去问情况，只能自己吃饭，等他回来。

可是一天一天过去，黄宁并没有回来，杨惠在家里胡思乱想，猜测着各种情
况。

黄志刚回来了？

黄宁不要自己了？

黄家出事了，黄宁不得不回去？

……

这几日杨惠度日如年，没人干活，自己还不方便出去问。

家里也没有电话，平时有事都是去马运华家里借电话打，可是现在不方便出
去，想找马运华帮忙问，可偏偏这女人这几日也不来找自己。

其实家里的活不重，一个常年干活的农村女人，几个月的身孕难不倒她，但
脆弱的时候总是胡思乱想，越往坏处想，越心酸，老是想到黄宁回离开自己，抛
弃她们母子，夜夜以泪洗面。

过了七八天，马运华突然风风火火的来家里给杨惠报信。

原来黄宁的奶奶摔断了腿骨，送到了县里的医院，检查之后发现时腿骨骨折，
股骨头还好，不过摔得不轻，毕竟年纪大了，不是说回家休养就能好的，要打石
膏，还要住院一段时间。

大伯黄志祥和大娘刘爱要忙着大棚里的菜，忙不开，而黄雷又找不到人去哪，
家里还有老爷子要照顾，黄娟毕竟是女人，留在县里医院照顾老太太不方便，于
是让黄宁留在县里医院照顾奶奶。

其实黄志祥也没多孝顺，虽说养着父母，可是一直也拿两位老人当累赘，但
多少还是比不在家的黄志刚好。

黄志祥当然不舍得出钱，所以老太太住的最便宜的病床，也没给黄宁留陪住
的钱，只给他留了被子，每晚黄宁只能找地方睡，冬天县里的医院病床紧张，根
本没有空闲的床位，黄宁几乎每天都是披着被子趴在奶奶床边睡的。

黄志祥留的伙食费也不多，老太太吃不了多少，只给黄宁留了几百块，按天
算，一个星期都不够，也不知道啥时候再来送钱，黄宁这段时间学会了打理生活，
能吃苦，也会节俭，想办法去食堂打最便宜的菜度日。

其实黄宁一直想给杨惠个消息，可是自己走不开，又不记得马运华手机的号
码，所以隔了那么多天也没给杨惠消息。

直到一个星期后，黄雷才来看奶奶，黄宁才有机会辗转几折问到马运华家的
电话号。出去用公用电话，给马运华报信，让她转告杨惠一切。

黄雷来看奶奶，也没带多少钱，大伯的吩咐是看看奶奶身体如何，好了就接
回家来，大伯连人都不来。

黄雷见奶奶还是不方便出院，留下了三百块钱，又回去打工了。

这三百是黄雷自己的腰包，小时候奶奶最疼他，所以他还有点良心，可是自
己也掏不出更多来，实在惭愧。

杨惠听到马运华的来信，心里终于放下来，可是沉重的生活还在等着她。

你可以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从男孩成为男人以后，黄宁对于人和事的看
法有了更为成熟的变化。

这次奶奶生病，让他对原来美好的生活，看透了一些，从最开始心里嫉恨父
亲的冷淡，到对大伯和大娘的疏远，到最后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一切都要有物
质基础。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以前从未想过这些，但是看到病房里的种种场景，让
黄宁学会控制脆弱的情感，变得坚强起来。

病房里，形形色色的人，有钱的、没钱的、孝顺的、叛逆的、自私的、忘我
的……

此时黄宁知道没必要去怨恨谁，不幸福、不满足只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

……

黄宁陪奶奶住院快20天，中间大伯只来过两次，黄雷也来过两次，没人接替
他，20多天不洗澡，人都快馊了。而他最惦念的，还是大肚子的杨惠。

「哎，我真没用，没本事赚钱，怎么养自己的女人，怎么养自己的孩子？」

虽然很自责，可是黄宁依然没有任何办法，自己也还是个孩子，过了年自己
才虚岁十八，怎么能养活自己的女人。

伤筋动骨一百天，奶奶摔了骨头，要静养，可一直住医院，黄志祥不愿意花
那个「冤枉」钱，而且老太太平日吃饭睡觉还好说，拉屎撒尿的，不能总叫护士
来帮忙。

于是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奶奶，在医生的劝阻下，还是被黄志祥拉回了家。

其实黄志祥也并非不孝顺，因为从现在开始老太太也不用打针了，最重要的
事静养，回家又有黄娟照顾，大概比医院还方便一些，只是每天医生检查不了。

有姐姐照顾，黄宁回到家，第一时间去给杨惠报信。

看着杨惠的肚子大了很多，黄宁自觉愧疚，未能照顾好自己的女人。

两人相依许久，但黄宁依然不能留下来陪杨惠。

马上过年了，家里的事多，黄志祥让黄宁不要住在自己家老屋，再搬回来跟
他们一起住，好照顾爷爷奶奶，没办法，这段时间不能跟杨惠夜夜相守。

不过也没那么不自由，每天黄宁还是能抽出点时间来看杨惠，只是不能帮她
多做些事。

这一个月，杨惠在马运华的帮助下卖了牲口，收了园子，也花了不少钱，屯
了粮食，计划着过了年，肚子大到瞒不住，就带着黄宁到县里找个地方躲几个月，
把孩子生了，再回来。

这个年，黄家人过得不热闹，黄志刚始终没回来看望老母，一家人望着炕上
有可能瘫的奶奶，都高兴不起来。

过年这几天，黄宁说好了不能过来见杨惠，大伯一家才不关心他要不要出去
给这个「师父」拜年，所以过年这十来天，杨惠一个人守着肚子里的孩子，想着
外面打工不知过得如何的女儿，泪水不住地流。

其实黄家人和杨惠做梦也想不到，黄志刚和曹艳红之所以不会来，和黄宁和
杨惠的尴尬处境相同，这一对不伦的恋情，同样难以启齿，同样见不得人，过年
又怎敢回家？

杨惠夜夜以泪洗面，包了饺子也吃不下几口，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强忍着
也要多吃点。每每想到不争气的女儿，又责怪自己做母亲不尽责，没有教好孩子，
以至于二十多岁，没文化，没本事，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女儿在何处吃着苦，受着
累，有没有被人欺负，可是一想到过年了，这个不孝顺的女儿竟然也不回家来看
看，也不托人捎个信回来，又寒心自己是个孤苦的母亲。

杨惠不知道，女儿曹艳红可是没受苦，也没受累，倒是没少被「欺负」，过
年的时候，她正被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呵护着，在城市的某个出租屋里，每日看
看电视，打打电话，无所事事，有人给她买吃的、穿的，早把母亲杨惠忘得一干
二净。

元宵节过后，黄宁奶奶的腿好了许多，虽然还不方便走路，不过翻身、坐卧
已经不再困难，平日不需要儿孙特意照顾，黄宁爷爷足以伺候她。

黄志祥一家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过年为了给老娘看病，黄志祥花了不
少钱，所以一开春，赶紧张罗着干点什么营生。

黄宁此时也有了机会，回到杨惠身边，帮她洗衣做饭。

这时的杨惠和曹艳红都是6 个月多的大肚子，行动已经不便了，要人伺候。

黄志祥一家不关心黄宁的一举一动，反倒让黄宁照顾杨惠变得轻松。

这晚，正在杨惠和黄宁夫妻欢聚的时候，一个推门声，打破了一家四口，不
对，是一家六口的生活。

36

话说黄志刚和曹艳红在城里找个地方租了房子住，黄志刚本计划让曹艳红
自己养胎，就在城里生了，再把孩子带回村里，让杨惠给带，这样自己还能打工
多赚点钱。

可是曹艳红这个败家的小娘们儿，知道黄志刚讹了开发商，这会儿有钱，所
以每天不仅啥都不做，让黄志刚买好吃的好穿的，还粘着黄志刚，要他陪着自己，
伺候自己。

眼看兜里这几万块就快被这个无底洞耗尽，黄志刚连哄带骗，说生孩子这事
非同小可，必须得回老家，让她妈杨惠伺候她安胎，然后陪她待产，才劝说曹艳
红跟自己回村。其实是心疼钱。

于是两人计划着过了年，村里的人都忙起来了，偷偷回村，免得过年期间热
闹，串门的、拜年的多，好事的说闲话。反正有孩子这事也瞒不住，杨惠那人黄
志刚很了解，一直很软弱，对黄志刚和曹艳红领证结婚一事，不会有什么意见。

二人一过了年就回村了。

下午刚到村里，黄志刚见自己的房子院门紧锁，以为黄宁还在大哥家，自己
带着曹老四的大肚子女儿可不好去大哥家拜会爹妈，这还不把二老气着。于是直
接往前走，推了曹艳红家的门。

门一开，四个人都傻了眼。

炕上，黄宁穿着线裤和羽绒服，光着脚，端着一碗粥，正给靠在炕头，腿上
裹着被子的杨惠吹着喂送，而黄志刚和曹艳红清晰地看到杨惠的肚子也如曹艳红
的肚子一般大。

炕下，一身妮子大衣黑皮鞋的黄志刚高大魁梧，要不是脸上沧桑的皱纹和黑
黪黪的肤色，这打扮说他是外面赚钱的大老板也不为过，而他身边是一身时尚打
扮的曹艳红。只见她身着一件修身毛领皮裙，下身肉色连裤袜搭配长筒皮靴，头
戴绛红色毛线帽，脸上红妆艳抹，肩上还背着时尚小皮包，挺冷的天，藏不住她
耳垂下的大耳环和手上的金镏子。

可是最耀眼的并不是这一身的妆容，而是修身皮裙下鼓起的肚子。

八目相对，一时间，四人都说不出话来。

这场景，三个人都看出了相互的情况，只有黄宁在怀疑父亲黄志刚和曹艳红
的关系。

「哈哈哈哈，妈，你给我找了个后爹呀？黄叔，你儿子变……哈哈哈~~~ 」

第一个开口的竟是曹艳红，这女人当然一眼就看出炕上的一对人的关系，而
她脑子飞过了四个人现在的情况，母亲和自己丈夫的儿子搞在一起，所以黄宁既
是自己的后爹，也是自己儿子，杨惠既是自己亲妈，也是老公的儿媳妇，那黄志
刚是喊杨惠妈，还是儿媳妇？而自己喊黄宁爹还是儿子？

她先开口，是因为她对突如其来的身份乱套，没所谓接不接受，这个女人吃
过了无数男人的屌，对于男女之事，乱伦之事都不会意外。母亲杨惠和黄宁也不
过是对寻常男女，为什么不能结合到一起。

可她话刚一出口，看到黄志刚脸上死灰一样的表情，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你这个畜生，给我出来。」黄志刚说着，没等黄宁放下手中的碗，就冲到
炕边，抓起黄宁脖子，像抓小鸡子一样，一只手就拎到地上，然后不等黄宁反抗，
又抓起他手，把他托到了门外。

「二哥，二哥，你别~~~ 」

杨惠的呼声苍白无力，已无法阻止黄志刚拽着黄宁出了房门。

开春的天气很冷，已经不下雪了，可是地上很凉，黄宁光着脚听着父亲黄志
刚的审讯。

「那艳红他妈的肚子是你弄个大的？」

「嗯~~~ 」

「你他妈长本事啦，我肏你妈的，你他妈才几岁，还会弄女银了。」黄志刚
说着，耳光扇个没停。

黄宁没说话，忍着父亲的抽打。

没打几下，曹艳红扶着杨惠从屋里出来，四个人都来到院里。

「二哥，别打小宁，是我自愿的，别打他了，别~~~ 」

杨惠的哭声没能止住黄志刚的手，曹艳红拦着杨惠，怕她扑上去拦黄志刚会
不小心摔倒。

「行啦，志刚，别在外面说了，有啥进屋说吧，让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关键时刻，还是曹艳红的话，让黄志刚恢复了理智。

四个人回到屋里，都坐到炕上，相互了解对方的情况。

如何干到一块，黄宁和杨惠决口不提当时在瓜棚里的事，只说是师徒关系，
日久生情。反过来曹艳红也绝不能说自己卖淫遇到黄志刚的事，也说自己是打工
遇到困境求助黄叔叔，这才产生感情。

话一说开，黄志刚也没刚才那么愤怒，毕竟自己跟曹艳红也是见不得人的勾
当，只是儿子黄宁搞哪个女人不好，哪怕搞个比自己年龄还大的也不为过，你偏
偏要搞老子的丈母娘，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杨惠解释了半天，当着她的面，黄志刚确实是不好再教训儿子了，可是共处
一室，实在尴尬，黄志刚叫曹艳红留在屋里跟杨惠休息，自己起身回自己家生火
烧炕。

黄志刚这个老破房子，要不是有黄宁偶尔回来收拾一下，都脏的不行了。柴
火刚舔进去，就听「哄」一声，烟囱鼓了。

这老炕一年多没生火，黄宁夏天睡过两次也没烧，加上春天雪化了，灰泥把
烟囱给堵了，这下可不好办，非得把炕扒开，才能通，看来今天是真没法睡这了。

可是杨惠那屋只有一个炕是烧热的，可以睡。四个人倒能睡得下，可是要睡
一个炕……

晚上黄宁驾轻就熟地搞了一桌的饭，黄志刚看着自己依然瘦小的儿子，却已
经不是一年前啥都不会做的小孩，心里呀五味杂陈的。不知是欣慰还有无奈。

「今晚对付一下，明天我把我那屋炕扒了掏一掏，完事儿小宁你回你大爷家
住去。」

黄志刚嘴里吃着东西，指挥着，嫣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

黄宁做的饭菜，也只有黄志刚吃得下，此刻杨惠喝了粥，还不饿，黄宁不敢
上桌，而曹艳红这段时间吃惯了城里饭店的重口味，黄宁做的饭她可吃不下。

「明天咱俩回家住，别样银笑话。」黄志刚又说到。

「那不行吧，俺娘俩都大个肚子，晚上翻身都没人掫一把。」杨惠说到曹艳
红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跟着说：「对呀，我妈俺俩都这么大肚子了，少不了人照
顾啊，志刚你不能……」

「哎，别喊我名，回来前儿不说好了到家喊我二大爷么。」黄志刚打断曹艳
红的话。

「不要，二大爷，二大爷，听着跟老头子似的，我不要，最多喊黄叔。」曹
艳红又撒娇。

「是啊，二哥，就别分开了，反正咱家也没啥人来，你跟艳红过去住，没事
的。」杨惠又说到。

「那不行，我一回来，上俺家的银可多了，瞅见艳红改俺那屋，那不问呐？」

黄宁一直不敢说话，如何分房睡还是没能达成共识。

37

晚上这个大炕上就要睡四个人了。

黄志刚睡炕头，挨着他的是曹艳红，然后是杨惠，炕梢是黄宁。

拉好了帘，锁好了门，一家四口脱了衣服上炕睡觉。

黄志刚回家没准备睡衣和线衣，他平时也习惯了光着睡，但是有杨惠在，他
也不方便，只好穿着毛裤光着膀子钻了被窝。

杨惠一直就没穿外套和裤子，穿着线衣线裤就钻了被窝，黄宁也一样。

到曹艳红脱衣服的时候，可就磨叽了。

这个女人在外面浪惯了，现在有黄宁在，她也知道要收敛，可是她讲究的多，
睡觉要换睡衣，而她这一身的行头，自己换衣服都困难。

背对着炕梢这边，黄宁也不敢看，上身衣服脱掉，露出一件黑色低胸的蕾丝
胸罩，甚是性感时尚，然后在黄志刚的帮助下穿上睡衣。

杨惠看着自己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儿，在年近五十的黄志刚面前裸露身体，
毫不避讳，心里很是难过，想到自己女儿的一生幸福难道就托付给这个男人，又
是一阵心酸。

换完了上衣，又要黄志刚扶她站起来，帮她换裤子。

黄志刚一站起来，本来看着女儿的杨惠赶紧转过头去，原来黄志刚进了被窝，
就把毛裤脱了，只穿着一条蓝色的小裤衩，这一站起来也没顾着穿裤子，小裤衩
很紧，把黄志刚硕大的鸡巴包裹得十分明显。

「看来黄宁真是继承了黄志刚的好基因。」杨惠心想。

曹艳红站着，让黄志刚把她丝袜脱下来，里面竟然还有一条浅色的绒裤，再
脱的时候，二人都回头看看黄宁，见他老老实实背对着，才放心。

曹艳红没穿内裤，她肚子大了以后，就没穿过内裤，因为她不喜欢孕妇内裤
的款式，可是之前爱穿的蕾丝丁字裤勒肚子，穿不了了，所以就干脆不穿，此时
担心被黄宁看到。

这一夜，四个人可都睡不好，曹艳红觉得挤，杨惠伤感女儿的不幸，黄宁害
怕着父亲会拆散自己跟杨惠，而黄志刚在考虑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丢这么大的
人怎么跟村里的乡亲们说。

黄志刚可以行使父亲的权利要求黄宁离开杨惠，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有愧于
心的人，而且事已至此，即便狠心拆散杨惠和黄宁，又能怎样，已经有了孩子，
分开就没这事了？

反过来再想，黄志刚又有什么权利让自己丈母娘打胎？

第二天，黄志刚一早就回自己屋把炕扒了，里面积了很多灰，他家另外的房
间没有火炕，总不能让曹艳红睡冷床，炕重新垒起来还要几天才能睡，看来要四
个人挤在一张炕上将就几天了。

因为黄志刚和曹艳红回村，在没想好怎么安顿之前，不想让邻居看到，所以
叫曹艳红躲在屋里千万别出来，好在她家母女俩向来是非少，几天不出门也无人
问津。

晚上再睡觉，黄志刚特意在墙上钉了几个钉子，然后挂了个帘。思前想后，
两对夫妻还是要分开一下。

这一天没说教黄宁，晚上又让他跟杨惠隔起来睡，黄宁寻思父亲这是默许了
他跟杨惠的关系，所以非常高兴。

其实黄志刚只是在想好如何应对之前，暂时还需要黄宁来照顾杨惠，他盘算
着，只要杨惠把孩子生了，就撵走黄宁，让他离开杨惠，而自己是不是要跟曹艳
红过下去，哎，再说吧。只是孩子怎么办……

杨惠和黄宁睡炕梢，黄志刚和曹艳红睡炕头，母女二人挨着，但是隔了一道
帘。

白天杨惠和曹艳红在一起能聊几句，杨惠一会儿哭女儿这经历悲惨，一会儿
又高兴女儿能回村来生娃，晚上两个男人回来，就没那么多话聊了。

很早就熄了灯，可是半天都没听到呼噜声，沉默的夜一直来到后半夜2 点多。

心最大的曹艳红昏昏欲睡之际，听到旁边传来男人喘粗气的声音，她睁开眼
睛借着窗帘透过的月光，没看到别的，只看到自己男人黄志刚坐着，把头探到她
这边，然后竖起耳朵听着帘子那头的声音。

曹艳红这个位置不用歪头，也不用坐起来，偷偷把帘子掀开一点，就能看到。

借着一点点亮光，曹艳红却见到杨惠弓着腰给黄宁口交，这喘息声正是黄宁
憋着不敢出的声音。

这声音持续了很久，不知道多久，在黄宁一声轻轻的「嗯~~~ 」之后，屋里
又安静了。又不一会儿，就听到隔壁两人微弱的鼾声。

黄志刚听完黄宁的呻吟声，才慢慢躺回被窝，可是在被窝里久久睡不着。

「馨馨，你也给我裹两下呗。」忍了半天，黄志刚终于凑到刚刚要睡着的曹
艳红耳边说到。

可是曹艳红并不情愿，这丫头自从跟了黄志刚就很少给他吹过鸡巴，更何况
现在大着肚子，有理由拒绝。

别以为黄志刚老牛吃嫩草很爽，曹艳红不是省油的灯，老黄过于实在也没去
查一下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反正曹艳红说是就是，他认了，可是曹艳红却不履行
做妻子的责任。

怀孕之后就没让黄志刚碰过，眼看着杨惠对儿子黄宁这么温柔，你说黄志刚
羡慕不？

黄志刚小声央求了几声，曹艳后干脆不说话，不理他了，弄得黄志刚特别郁
闷。

一帘之隔，黄志刚对曹艳红说的话，可都被杨惠听到了，她这心里奇奇怪怪
的感觉，被女儿和「女婿」听到是羞耻，女儿不会做人妻是发愁，「公公」欲求
不满，要对黄宁发火是担心。

果不其然，第二天，黄志刚就揪着黄宁出去干活，一天不回来，垒炕、修烟
囱、扫院子，反正没完的活，而且这一天不知道要打黄宁多少次，骂多少次。晚
上回来，杨惠见黄宁脸上的手印，哭肿的眼睛，心疼又不敢太过亲昵。

黄志刚嫉妒、羡慕、恨，只盼着曹艳红赶紧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就爽了，以
后她爱出去卖屄，就让她去，回家了自己也可以爽爽，至于孩子，等孩子出生了，
再去坐个鉴定，他妈的要不是自己的种，非把这孩子卖了，要真是自己的种，就
让杨惠给带。到时候黄宁也成年了，就把他带出去打工，少在家里让人看见笑话
……

大春天的，天气潮湿，还下了两场雨，垒的炕几天也住不了，水泥干了，得
烧几天火，烤一烤。

不过，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斗争，黄志刚想好了以后的计划，在他看来，
不管是自己跟曹艳红，还是儿子跟杨惠，都不是长久夫妻，现在都是相互利用，
解决生理问题，解决生活问题，解决孩子的抚养问题，抛开相互的关系，这四个
人如果组合成家庭，其实是很合适的，只是晚上谁跟谁睡的问题，只要外人不知
道就行，再过几年，曹艳红和黄宁都厌倦老牛，两对都分手了，不就啥事都没有
了么。

38

想到这里，黄志刚决定开个家庭会议，晚上吃饭，黄志刚作为「一家之主」
发言。

「这个，我说两句。」黄志刚端起酒盅，三个人都放下筷子看着他。

「咱们家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以后虽言似一家银，但似对外面得统一说法，
知道不？」

三人都点点头，黄志刚继续说。

「弟妹啊，明天咱俩假装去领证，对外银呢就说咱俩结婚，延后，馨馨的孩
儿吧，就说是人工授精吧。」

这个说法一出，三人都愣了，黄宁心里接受不了杨惠跟父亲假领证，但是不
敢开口反对，杨惠则是还在做心里斗争，只有曹艳红大大咧咧的。

「那你咋不说我孩儿是大款的呢？」曹艳红有点接受不了这个说法。

「跟别银赠么说，银不说你小三儿了么。」

「那啥人工授精呢，多难听，再说我弄那玩意干哈？」曹艳红又说。

「那那那…你得找个说法吧，银不问呐？」

「就说你给俺弄大的……」曹艳红甩脸子不乐意了。

「胡闹么，这咋给你娘俩一起弄怀孕了，多丢银？」黄志刚又说。

「不行~~~ 」曹艳红不高兴的哭了出来。「他妈的，自己的孩儿不能认，认
别人的孩儿，自己的还得扒瞎~~~ 」

曹艳红这一哭，黄志刚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不知道咋劝，也不知道咋办。

杨惠听了曹艳红的顾虑，反倒接受了跟黄志刚假结婚的想法。

「是啊，二哥，艳红这个孩子不能白来的吧。」杨惠说到。

「那你有啥辙啊？」

「行了，都别想了，我就说是跟我对象怀的，然后跟对象分手了，想自己生
一个，行了吧。」曹艳红抽哒着鼻子，一脸不满地说到。

其实这个说法确实是最容易接受的，只是黄志刚觉得确实对不起曹艳红。

「那~~~ 那~~~ 哪行吧，也只能这样了。」黄志刚说到。

「还有，以后你们出去也都改改称呼吧，别一个弟妹，一个二哥的，志刚，
以后在外面得喊我妈媳妇儿，妈，你也得喊志刚老公。」曹艳红这话的口气反倒
有点破罐子破摔。

「别别别，我可叫不出口，以后我不叫弟妹了，我就叫额~~~ 额~~~ 惠儿~~~
」黄志刚提到杨惠的名字，还有点不好意思，红了一下脸，又接着对儿子黄宁说。

「你小子以后也注意点，出去喊馨馨姐，喊小惠儿妈，知道不。」

「哦！」黄宁答到。

杨惠见这就商量好了对策，很高兴也插嘴到：「二哥，我也不喊你老~~~ 老
公吧，我就喊孩他爸，跟俺家老四一样。」

「行！」

「还有哈，你俩得兜明白了，别人要问你俩啥时候凑一块的，你咋解释？啥
时候回来给我妈肚子干大的，你咋说呀？」

曹艳红嘴里可不干净，黄志刚和杨惠听到这话，脸上都一红。

「那我就说去年回来过呗。」黄志刚说到。

经过几番讨论，四个人终于统一了说辞，而且演练了几遍，免得说漏嘴。

黄志刚对外称，因为是邻居，所以早就跟守活寡的杨惠好了，至于啥时候在
一块弄大的肚子，就说是去年有段时间，黄志刚回县里打工，杨惠去看他有的，
这个解释基本符合黄志刚从上一个工地辞工之后的空闲期，而且杨惠深居简出，
没人会有啥疑问。

说通了，彼此接受了，晚上睡觉也安心了。

不过四个人都过于兴奋，熄灯两个小时，也都没睡着觉。

这两个小时，黄宁都是搂着杨惠的，一直抚摸她的肚子，摸她奶子。

几天前，其实黄宁无心求爱，是杨惠觉得黄宁害怕黄志刚把他们分开，怕他
又受了惊吓，所以主动给他口交解压，今天黄宁听到父亲认可了现在的关系，如
释重负，所以更加亲爱杨惠，睡一被窝，手就没离开过杨惠身体。

被窝里，黄宁把手伸进杨惠的衣服里摸奶子，这个月份，杨惠只能躺着睡，
奶子也爆涨，奶头很敏感，摸了一会儿，杨惠也有感觉了，屄也湿了一点。

「宁儿，让你干一下，轻点~~~ 」杨惠偷偷凑到黄宁耳边说到。

得了令的黄宁还不赶紧行动，轻轻脱下了裤子，然后悄悄把杨惠裤子扒下来，
杨惠则是自己把上衣脱光，盖在肚子上。

由于肚子大，杨惠只能躺着把脚搭在黄宁肩膀上，黄宁跪着把鸡巴插进杨惠
的屄里。

怕帘子那头听到，怕伤到杨惠肚子，黄宁的动作很轻，可是心里压力小了，
觉得很释放。

杨惠这么久没被插过，也是很兴奋，又怕被女儿听到，咬着手小声呻吟。

正当杨惠觉得自己声音有点大的时候，她突然抓住黄宁的手，两人的动作和
声音戛然而止，却听到帘子那头似乎也有微弱的喘息声。

黄宁想去拉帘子，杨惠制止了他，两人保持着做爱的姿势，轻轻听着隔壁的
声音，而隔壁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边的安静，也停了下来。

正在犹豫如何继续的时候，只听呲啦一声，帘子被扯掉了，然后灯也亮了，
刺得四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再睁眼睛看时，只见帘子那头的黄志刚和曹艳红如出一辙地姿势，只不过在
上头的是女人，炕上的四个人都是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拉帘子的是曹艳红，开灯的也是她，第一个说话的也是她。

「都别藏着掖着了，怪不得劲儿的，谁没见过谁呀，怕啥的~~~ 」

正在兴头上的四人相互也没有了戒备，反正各干各的。

女人不尴尬，男人是没所谓的，没有啥不成体统的事。

眼看着丈母娘被自己儿子肏着，黄志刚更兴奋了，这时虽然是曹艳红坐在他
鸡巴上，可是他一兴奋，用力往上顶了顶，曹艳红虽然舒服，可是也怕顶到子宫。

「哎呦，你轻点~~~ 」曹艳红说到。

「哎，你也躺下，咱俩也赠么来。」

黄志刚指挥曹艳红躺下，然后跟黄宁一样的姿势，只是黄志刚个子高，腿又
粗，跪着有点高，非得把曹艳红的屁股端起来一点才能插进去。

杨惠多少还有点害羞，虽说她这老娘们儿的大黑奶头和大肚子没啥好看的，
可是在女婿面前被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把脸转过去，又用衣服蒙住奶子。

黄宁既得了父亲和后妈的允许，还不放开了做，掀开杨惠的衣服，双手抓着
奶子。

黄志刚也不客气，也抓曹艳红的奶子，曹艳红享受得闭着眼，舔着嘴唇，双
手扶着黄志刚的肚子。

说起来，这母女俩体质还真是一样，都是大水屄，父子两的鸡巴又都大，抽
插的声音此起彼伏。

「志刚，志刚，啊啊啊，你轻点，我害怕，你快射吧，你这大牛子太大了，
我~~~ 我~~~ 我快不行了。」

39

曹艳红说着粗口，向黄志刚求饶，可是以黄志刚的实力，这还没到一半，
怎么能停下。

「别他妈催我，憋了我好几个月了，今天多干一会儿~~~ 」

「啊啊啊……志刚……刚哥，求你……求你……」曹艳红开始向黄志刚求饶。

杨惠听了，还是有点害怕，万一黄志刚没个轻重，伤了女儿肚子里的孩子，
可就不好了。

「二哥，二哥，你轻点，小心艳红的肚子。」

听了杨惠的提醒，黄志刚骤然停下动作，喘了两口粗气，看向儿子和杨惠这
边。

杨惠和黄宁也停了下来，只是保持着做爱的姿势，鸡巴还插在屄里。

「呜呜呜~~~ 志刚~~~ 」曹艳红不知哪来的撒娇之心，低声哭着，喊着黄志
刚。

「那你给我裹裹吧！」黄志刚有怒不敢发，杨惠提醒的对，曹艳红的肚子要
紧。

「嗯~~~ 不要~~~ 」曹艳红不知好歹，还想撒娇。

「他妈的……」黄志刚一听曹艳红不配合，干脆不惯着她，又掰开曹艳红的
腿，把鸡巴插进去。

「啊啊啊，妈，妈救我，啊啊啊~~~ 」

「二哥，二哥，你轻点啊，二哥~~~ 」杨惠自然是心疼女儿，想要起身去拦
黄志刚，可是大肚子不方便起身，只能伸手过去。

黄志刚见曹艳红鬼哭狼嚎的，更生气，可是在杨惠面前却是不好硬来，于是
拔出鸡巴，坐下，喘着粗气。

「呜呜呜，妈，妈你看他欺负我。」曹艳红见母亲杨惠还颇有点威严，又来
撒娇。

「活该，当媳妇儿的不就得伺候你老爷们儿舒服么？赶紧给宁儿他爸裹裹。」

啥，没听错吧，这话竟然出自杨惠的口，父子俩和曹艳红都惊呆了。

杨惠是这样的人，她守妇道，而且爱自己的男人，心疼男人，就要满足男人，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见不得现在的小女孩任性，肆意妄为，撒娇，尤其是自己的
女儿，也不是千金小姐，那里来的资本可以让别人都顺着她。而且杨惠其实希望
曹艳红伺候好黄志刚，毕竟，你现在要靠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任性。

「妈，你瞅瞅，志刚这鸡巴多大呀，我都疼的慌，你咋能向着他呢。」曹艳
红躺在炕上指着黄志刚说到。

她这一说，杨惠和黄宁下意识地都看向黄志刚的鸡巴，而杨惠反应过来，赶
紧把头扭过去。

此时黄志刚的鸡巴已经半软了，毕竟快五十的男人，稍微不兴奋，硬度就下
来了。

杨惠虽只看了一眼，但是能看出，黄志刚这尺寸只在黄宁之上。

「身在福中不知福，咋这么不知道好歹呢？」杨惠又教训到。

「你不怕你来，志刚，让我妈给你裹。」曹艳红又开始胡说，气的杨惠一巴
掌横着拍，下打在曹艳红脸上。

「让你胡说八道。」说完杨惠去够帘子，想把帘子拉上。

「啊啊啊，妈，连你也向着他们。」

母女因为这事打架，两个男人不好说话，黄志刚看到杨惠起身不方便，就帮
她把帘子挂起来，但是没熄灯。

曹艳红哭了两声，也没人说话，只听帘子那头杨惠和黄宁又继续做爱，杨惠
轻声娇喘着，这次不再堵着嘴憋着了，只是不敢像平时一样讲粗口。

听这啪啪的水声，听感觉到黄宁懂得心疼人，没有用力肏，而且弄得杨惠舒
服。

黄志刚羡慕的同时，也检讨自己的粗鲁，听着儿子和丈母娘的做爱声，鸡巴
又硬了，凑到曹艳红耳边，又安抚她。

「好了，馨馨，帮我弄出来，咱好睡觉。」

曹艳红虽然脸皮厚，可是她还是比较识时务，有个台阶，赶紧下吧。

黄志刚站起来，曹艳红跪着，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扶着黄志刚的鸡巴，然后
送进自己嘴里。

因为没关灯，帘子这头也能看到那头的影子，不过，重新挂好帘子，两边就
没了交流，各自泻火以后没多久就安静了。

第二天一早，父子俩就出去忙活了，没多久，就听到隔壁黄志刚的老院里，
来了几个人帮忙。

原来黄志刚叫了几个村里的朋友来帮忙把房子修一修，借着重新盘炕的机会，
把烟囱修修，瓦片换换，墙皮整整。同时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和杨惠结婚的消息放
出去，以后就能名正言顺地去杨惠家过夜了。

村里这几个朋友得知杨惠已经大肚子几个月了，自然也不能来打扰，晚上黄
志刚在家弄了一桌酒菜，还收了点祝贺的份子钱。

当然黄志刚对乡亲们说，自己是二婚不会办婚礼，叫大家低调，这事也就顺
理成章了。

……

父子俩出去忙活，母女俩在家就清闲了。

「妈，你昨晚咋还真让我给志刚裹牛子啊？真这么想的呀？」曹艳红质问母
亲。

「那可不，你这当媳妇儿的不给你老爷们儿伺候舒服了，凭啥养活你啊？」
杨惠回答。

「你也瞅见了，他那牛卵子多大呀，我陪那么多都没见过他这么大的？」

「陪啥？」

曹艳红突然说漏嘴，杨惠虽然敏感但是没往那方面想。

「不…不…不是陪啥，我说我就没见过那么大的。」曹艳红赶忙解释，可是
还没圆回来。

杨惠知道这个女儿不省心，十几岁就跟社会青年上床了，没少交男朋友，她
以为女儿说的是她以往的男朋友，感慨女儿不懂照顾自己，不知自爱，也就没深
究这个事，没细问了。

「再大，你也得受着，妈还不是一样。」

「咋？小宁也嫩大呀？」曹艳红兴奋起来。

「嗯，差不多吧。」

「真的假的，晚上我瞅瞅，哈哈。」曹艳红说话还是没正经。

「瞎愁啥，当姐姐的也没姐姐样。」杨惠又教训到。

「啥姐姐呀，哈哈哈，妈，你让小宁喊我后妈也行，喊姑娘也行，姐姐这咋
蔺的？哈哈哈……」

「去你奶奶腿的，别胡闹，你俩就别乱蔺了。」

「那不一样，小宁要是算我后爹，我就不能看他牛子，要算我后儿子，我就
能看，哈哈哈哈……」

对于曹艳红的风言风语，杨惠也实属无奈，心想，肚子里这个千万要教育好，
可不能像曹艳红光长得好看了，没个脑子。

40

黄志刚与杨惠对外宣称领证，也没摆个酒席啥的，不过几天以后，消息传
开，还是有些跟黄志刚相好的朋友来看看这个新嫂子。

而这些人当中免不了有些跟黄志刚一起打工的，一起嫖过娼的，干过曹艳红
的。

这一点是黄志刚没计划到的，忘记了还有些工友认得曹艳红，虽然不担心这
些人会说什么，但是对于曹艳红肚子里的孩子，这些工友肯定又怀疑。

曹艳红对这些来做客的叔叔伯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前男友的，分手了，想
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养，可是叔叔伯伯们大概算了日子，都在努力回忆，七个月
前是不是来光顾过曹艳红的生意，一众打工的乡民都猜疑这曹艳红肚子里的孩子
会不会是哪个嫖客的，会不会是自己的？

村里大部分嫖过曹艳红的都记得自己带了套子，并不担心这孩子是自己的，
而且这事可不敢张扬出去，让自己老娘们儿知道了，还不劈了自己，所以这事虽
然引得村里男人猜忌，不过并没成为话题。

一个月之后村里所剩不多的打工仔也都出去打工更没人关心这事了。

黄家得知黄志刚和杨惠结婚，都挺高兴的，其实黄宁的爷爷一直也在说，黄
志刚跑了老婆，而杨惠跑了丈夫，俩人都是一个人，又是邻居，年龄也合适，凑
一块挺好，可是以前黄志刚偏偏没这个心思，如今还是走到一起了，也算是好事。

临近生产，父子俩也没再碰过母女俩，这个重生家庭相互扶持，过得还挺充
实。

过了一个多月，母女俩一起来县里医院产检，竟发现两人的预产期竟然巧合
地就相隔一天。因为杨惠是高龄产妇，所以第8 个月就来医院住院待产了，女儿
觉得一个人在家无聊，也跟着住进了医院，提前在医院待产。

回到故事开始，一家四口虽然表面上迎合着隔壁床小安夫妇的笑脸，其实心
里又怎没发觉小安夫妇对自己一家的鄙视，是个傻子也看得出这家人的奇怪。

在医院妇产科住院半个月，黄志祥夫妻竟然出乎意料地来探望，要知道黄宁
奶奶住院的时候，这老公母俩都没怎么来看，这个时间正是农忙的时候，竟然还
能抽出时间来探望感情并不亲近的弟弟和弟妹。

黄志刚不知道哥哥嫂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不过在医院，一家人还是表面上
还是相亲相爱，相互关心。

「小惠儿，你嫁给二刚就对了，你瞅你俩这日子，太硬了，早一块过，多暖
和。」

刘爱表现得非常高兴，拉着杨惠的手唠嗑，弄得这四个人特别尴尬。

黄志祥倒只负责赔笑，没说啥。

「那谁呀，小宁，快去把这苹果洗了，给你妈和你姐吃。」

黄宁赶紧接过大娘手中的苹果，两个大肚子的女人直说「不用，不用……」

黄宁洗好了苹果，第一个送到杨惠手中，第二个送到曹艳红手中。曹艳红可
吃不下，这丫头现在讲究得很，本来就不爱吃水果，苹果非得削皮吃，拿在手上
还嫌弃上面的水。

黄志刚见了，赶忙上前接过来，又说到：「馨馨，我给你削皮~~~ 」

黄志祥夫妇听到黄志刚的声音，都齐刷刷地看向这边，平日里声如洪钟，此
时对继女温柔体贴，甚是奇怪。

而另一头，杨惠坐久了腿麻，却是黄宁赶快过来给她按摩，这更加奇怪。

「等出月子了，都上俺家去，让他奶看见了，可得高兴了。」刘爱客气地招
呼，也没引来几个人的回应，只是尴尬地笑对。

这几个人的对话不仅自己尴尬，看的隔壁床小安夫妇也尴尬。

坐了一会儿，刘爱塞了两百块给曹艳红，然后起身离开了。

……

「我就搅着不对劲，你瞅那曹老四的媳妇，连瞅都不瞅二刚一眼，你再瞅二
刚，他妈眼里头全是曹老四那闺女，曹老四媳妇那孩子指不定谁的呢？」

黄志祥和刘爱一出医院，刘爱就开始嘀咕。

「可不是么，老二的儿子给杨惠儿当徒弟这么长时间，能看不出她大肚子？
那孩子要真是老二的，明说不就完了，还让他儿子看着？」黄志祥又说到。

「我瞅哈，曹老四内闺女的孩子像是二刚的，她俩，她俩，不一直在城里么，
没准呢！」刘爱又说到。

「我心思也是，那你说杨惠儿的孩子是谁的呢？」

「不能是小宁的吧。」刘爱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别鸡巴瞎说，他才多大的孩子，那不乱套了么……」

黄志祥和刘爱一边讨论着，一边走到回村的小巴站台，人一多，不瞎聊了。

他俩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本就是来打探虚实的。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和亲侄
子，跟别人说黄志刚和杨惠结婚，还能蒙住，他俩是亲哥哥亲嫂子，怎么能瞒住。

而且这一年黄宁去给杨惠当徒弟，他俩是清楚的，怎么就突然大肚子了，又
跟远在外面打工的弟弟黄志刚结婚，实在扯不上关系。

不过，黄志祥两口子关心的不是你黄志刚跟谁好，而是杨惠的孩子是不是你
黄志刚本人的。

经过这一年冬天老太太摔伤腿，黄志祥夫妻俩就开始惦记分家产的事了。按
说老头老太太没啥家底，现在又跟着自己过，老二自己有房子，这么多年也没有
经济分歧，但是老头和老太太手里有两块地，以后老人过世了，可就要分遗产了。

这两块地，一块是黄志祥家后院的一大片菜地，另一块是山上的农田。这块
菜地其实是宅基地，只是兄弟俩都没钱盖房子，就一直空着，让黄志祥种了菜，
根据现在的政策，农用田产和宅基地都是可以继承的，所以这两块地是很值钱的。

大概几年前，老头老太太跟着大儿子黄志祥过的时候，就跟兄弟俩谈过，以
后这两块地，一人一块，当时山上的几亩农田更值钱，农村的宅基地不值钱，因
为老大黄志祥有两个孩子，老二黄志刚只有黄宁一个儿子，再加上老头和老太太
跟着大儿子过，所以当时商量的就是以后，山上的农田留给黄志祥，宅基地留给
黄志刚。当时也达成共识了。

可是，如今黄志刚又有了种，万一杨惠生个儿子，那平衡就打破了，黄志祥
最担心的就是黄志刚到时候拿两个儿子的条件要求重新分配老两口的两块地。

其实黄志祥不光惦记着山上的农田，还惦记这块宅基地。黄志祥早就想把这
块宅基据为己有，因为离自己家进，早就自己种了菜，黄志祥有房子，以后应该
也不会来这块宅基地盖房子。等老头老太太过世了，只要他还种菜，老二就不好
意思卖掉，时间一长，他再出点钱盖个房子，不就变成自己的了，到时候没有老
头老太太撑腰，黄志刚肯定没办法。

可如今黄志刚又填了个孩子，彻底改变了格局，这让黄志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