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作者:yinfaqiang
发表于S8 第六十五章 蓬门此去无险阻 我翘起二郎腿,并露出上面那只脚的脚踝,黑色的高跟鞋悠悠的晃着,然后细声细气的说道:“很简单呢,就是请领导猜一下,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但是露姐和徐科之前就看过了,所以你们不许提醒哦!” 我不由得坏笑一声,冲着徐露和徐中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何斌以手抚额,苦笑道:“啊,又是猜东西啊,妹子,我对刚才的猜花都还心有余悸呢。” 我马上接口道:“我这个可比猜花容易多了吧,再说了,又不会让您白猜,如果您和吕厅猜对答案,不仅能喝掉这两杯奶,还可以直接到‘奶源’上来对嘴喝……而且还……还……” 说到这我实在是羞于开口,不自禁的便脸颊烧热,抿嘴低笑起来。 身旁的张颖还揶揄着:“‘之贻牌’鲜奶,来自内蒙古大草原,奶源处空气清新、水草丰美,常常成为各种野兽绝佳的觅食场所。吕厅,何厅,二位都饿坏了吧,嘻嘻。” 吕云生笑得跟朵花似的,一边摘下眼镜擦着,一边追问道:“之贻,你接着说,‘而且还’什么?” 我轻轻搓了搓面颊,鼓起勇气说道:“而且还会给领导们跳一段脱衣舞,以此来弥补此刻屋中只有我穿着衣服的失礼之处,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哦。怎么样呀,妹子的赌注很有诚意吧!” 吕、赵一齐鼓掌叫好,兴奋地满面红光。 孙玉玲则惊讶的脱口道:“哇,之贻,你还会跳舞呀,这么厉害!” 徐中军也略显吃惊的问道:“你啥时候学得舞蹈,之贻,我咋从没听你说过?” 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其实,我并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只是大学的时候出于爱好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社,跟着几个学长学过一阵,后来因为要考研就都荒废了,基本就是个半吊子呢。” 徐露听后猛地一拍手,叫嚷道:“哦,我想起来了,去年底的晚会上之贻你就跳过一段,特别好呢。” 听完徐露的话,三个男人更加跃跃欲试,吕云生推了推眼镜,又问道:“那我们要是输了呢?赌注是啥?” 我搂着徐中军的脖颈,眉毛一挑,撇嘴道:“输了的话,这三杯奶我就只能请几位姐姐喝啦,而且待会儿亲热的时候嘴不许吻我的乳头呢。最后还有一条,待会儿洗澡的时候,三位领导要为我们四个搓背按摩哦。怎么样,吕厅,敢不敢应战呀?” 说话间我还轻吐舌尖,歪着头做出挑衅的模样。 吕云生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犹疑,但是这犹疑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他马上又恢复了一个省厅领导该有的果决和淡定,微笑道:“既然今天大家都是乘兴而来,我们又怎么忍心让妹子你败兴而归,对吧,何厅?” 何斌咧着嘴,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答道:“那当然了,陪好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妹子,是我们举办此次聚会的根本宗旨!不过,猜之前你也要给些提示,否则内裤颜色十好几种,就让我们这么干猜,不太公平呢,而且也缺少些趣味。” 我见他二人“上钩”了,不由得暗自窃喜,但面上却故作轻松的笑道:“提示有两点,领导要听仔细了哦。第一,床头放着两套女装,应该就是露姐和玉玲姐的吧,里面内裤的颜色和我的都不相同。第二,我触景生情,临时做了首打油诗:‘日出菊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蓬门此去无险阻,黑鸟殷勤为探看。’答案就隐藏其中哦。我胡乱写的,献丑啦!” 说罢我狡黠的望向吕、何的胯下,同时右手悄悄的袭向徐中军的两腿之间,趁其不备,一把便握住了那根半软着的“黑鸟”。 吕云生下意识的把双腿张得更开了,然后摇头叹道:“真不愧是中文系的,出口成章啊,我还是头一次玩这么文雅的游戏。” 何斌伸手把蜷缩在一起的肉棒慢慢捋直,接着问道:“露露,玉玲,你俩的内裤都是啥颜色的?”得到的答案分别是白色和紫色。 张颖似乎也对这个游戏兴致颇高,何斌刚问完话,就听她饶有兴趣的分析了起来:“之贻的裙子是淡蓝色,那么内裤应该就不是了,因为很少有女人内外撞色的;她的包包和鞋子都为黑色,而且刚才趁之贻弯腰之际,我隐隐望见她的内衣好像就是黑的;还有一点,我琢磨着,上面的打油诗里,有关颜色的字句,只有‘青鸟’改为了‘黑鸟’,所以,要我猜呀,之贻的内裤大概率是黑的!” 我轻哼一声,冲着她娇嗔道:“哎呀,颖姐,我们是同一阵营的,你怎么还帮着‘敌人’说话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吕厅和何厅给的好处太多,被策反啦,亏得我还想着替你争取搓背的福利。” 张颖把一对巨奶担在手臂上,腻声道:“能让领导屈尊搓背当然好啦,不过相比于此,我还是更想一睹妹子的性感舞姿,嘻嘻。” 望着她狡狯的笑容和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忽然醒悟过来:这个小浪蹄子分明是在报复啊,她肯定还在为方才被我猜出花名而耿耿于怀!相通此中情由后,我不由得娇媚一笑,冲着吕云生与何斌问道:“那么,二位领导,你们赞同颖姐的答案不?” 二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作出思考之状,可恰在此时,我无意中发现吕云生总是有意无意的朝徐中军瞄着,眉梢眼角都是求助之意,于是,我趁着徐中军正要给出暗示的时候,右手猛地一用力,手心里的肉棒便好像突然被锁喉的人一般,龟头瞬间突起,整根肉茎都涨成了紫红色,徐中军突遭如此重击,疼得“啊”一声大叫,然后双手快速捂住龟头,满脸苦楚的望向我,急道:“干嘛,之贻,不知道这儿有多脆弱么,哎……哎呦!” 我稍稍放松了手劲儿,半软的阴茎马上垂到一边,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极了被老师教训后的学生。 我用调皮的用指尖拨弄着龟头,抿嘴笑道:“谁让你不听我的话,胳膊肘往外拐呢!再有异常举动,可就不是‘卡脖子’这么简单啦。” 徐中军只得朝吕云生讪讪一笑,无奈的低下了头。 紧接着何斌又向徐露看去,我见状赶忙重重的咳嗽了两下,嗔怪道:“领导呀,咱们这是‘君子赌局’,您要是依靠场外因素,即便赢了,妹子我也不服哦!再说了,露姐和我是一伙儿的,刚在厕所里她还答应替我写报告呢,对吧,露姐?”说着我冲她坏坏一笑。 ??徐露抿了口茶,然后把手往何斌肩膀上一搭,不紧不慢的回道:“领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根本不需要场外因素,刚才是我自己邀功心切呢。” 何斌仿佛被点穴了似的,突然一动不动的盯着茶几上的奶汁,像是思考、又像是发呆的愣在那,我微感奇怪,却也不便打扰,吕云生也望向他,祈盼着能得到正确答案。 大概七八秒后,何斌忽然一拍大腿,咧着大嘴喜道:“我明白啦,哈哈!” 这一下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试探着问道:“何厅,您猜到啦?” 吕云生也急不可耐的催问着:“快说说!真是黑色的么?” 这时,徐露赶忙重新倒了杯茶,然后兴奋的端给何斌,眉眼间满含着喜悦和春意,看她的模样,好像比何斌还要开心,我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老骚货,真是‘淫性’不该!我看待会儿他猜错了你还怎么嘚瑟!” 何斌将茶水一饮而尽,吧唧了两下嘴后,方才得意的说道:“之贻,难怪大家都夸你聪明呢,你给的打油诗里出现了‘红、绿、蓝、黑’四种颜色,这就给人造成很大的错觉和误导,以为内裤的颜色必在其中,然而我却发现,这首诗里最关键的其实是‘蓬门此去无多险阻’那句,既然通往‘蓬门’的路没有阻拦,那岂不是就暗示了自己并无内裤遮挡么?所以啊,妹子,你没有穿内裤,下面是真空的。怎么样,我分析的没错吧,哈哈!” 我不由得脸颊一热,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咕哝着:“孙悟空再聪明,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我的小聪明怎么敌得过厅长的大智慧呢,哎。” 说罢轻声一叹,心底颇为失落,同时也暗怪自己不该自作聪明,弄什么打油诗,还不如直接给他们几个选项呢。 吕云生见我点头确认之后,便已欢喜如狂,胯下的肉棒噌的一下窜起几公分,浑身微微现出淡红色,额头和胸前的汗水点缀其间,犹如野兽嘴边流下的唾液。他狠狠地撸了几下肉棍,然后兴奋的嚷道:“可以啊,妹子,玩的这么开!你玉玲姐都从来没真空上阵过,而且还是一路坐着高铁和出租车过来,啧啧,牛!” 徐露娇笑着接口道:“那还不是因为徐科长调教的好,刚才在厕所里,之贻还说他们昨天刚玩了个极其刺激的,和那一比,光屁股出门实在是小儿科呢。” 徐中军听后马上转过头来,惊讶的瞪着我,那意思分明是说:“我去,小浪货,你居然连咱们之间最私密的性事都泄露了!” 徐露的话彻底把众人的好奇心和兴奋点拉到了极限,吕云生拿起桌上的三杯奶分别递给了何斌和徐中军,然后陶醉的抿了一口乳汁,淫笑道:“美味的鲜奶配上精彩的故事,才是人生至乐啊,之贻,那就请你满足我们吧,聊聊你口中的‘更刺激的’场面。” 此刻的我犹如闹市裸奔一般羞窘,先是被猜出没穿内裤,又被“逼”着当众讲述自己私密淫乱的性事以供娱乐,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是觉得羞愧无地。然而转念一想,都来妓院接客了,还在乎什么羞不羞啊,索性就厚着脸皮、放纵到底,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 于是,我便一边摆弄着徐中军再次勃发的肉棒,一边娓娓叙述起来,从如何在公厕门口遇到徐中军,到如何在厕所隔间里颠鸾倒凤,再到如何意外的听见两个中学生谈论起张颖的淫话,一五一十,全都和盘托出。 听到最后,我注意到何斌端着半杯奶汁愣在那里,眼睛怔怔的盯着我的脚尖,也不知是被我的故事吸引,还是脑海里想起了和徐露的诸般淫行。 张颖更是越听越惊讶,直到故事说完,她都还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失声叹道:“命运真是太神奇了,之贻,没想到咱们的缘分是在一个公厕结下的,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编吧!杨校长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游戏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失败,太神奇了!” 徐露则一脸享受的凝视着我,目光中满是憧憬和艳羡,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对于她这种嗜性如命的淫妇来说,越是刺激的性爱,越能填补内心的饥渴,因为“和自己的堂哥偷情”乱伦快感已不能满足她与日俱增的骚浪肉欲。 吕云生听到一半,便已燥热难耐,浑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在椅子上蠕动着,身旁的孙玉玲本来正低着头摆弄手指,却被他忽然拉到胯下,一把将细瘦坚硬的鸡巴塞到了嘴里,所以,在故事的后半段,我是一直伴随着孙玉玲“呜呜……哦哦”的“配音”在讲述的。 何斌渐渐从晃神中苏醒过来,只见他仰头将半杯奶一饮而尽,然后把灼人的眼神投向了我若隐若现的裙底,一脸淫相的大声说道:“这屋子本来就热,再被之贻的故事一刺激,更熬不住了,咱们都到外面客厅吧,那边空间大、还凉快,而且,非常适合之贻老师跳舞呢!” 这句话一下子把大家从故事的余韵中抽离出来,拉回到了真切而淫靡的现实之中。 何斌站起身,左手搂着徐露,右手揽着张颖的纤腰,迈步率先朝门外走去。 孙玉玲则一边细心地吞吐着鸡巴,一边含抬眼望向老公,眼神里饱含着温顺和求肯,吕云生由于刚刚射过精不久,此刻应该是正值持久力的巅峰,孙玉玲的“夺魂双唇”短时间内肯定是奈何不得了,所以他只好深吸一口气,暂时压制住肉欲,然后轻轻拉起自己的媳妇,给了她深情一吻,亲过之后,孙玉玲羞涩的娇嗔道:“讨厌,全都是你下面的味道,臭死啦!” 吕云生听后纵声大笑,推着媳妇的美臀也出了房门。 徐中军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搓,柔声道:“走吧,傻看啥呢?” 我用胯骨轻轻顶了顶他的小腹,低声道:“怎么样,我配合的还好吧?” 他马上竖起大拇指,赞道:“verygood!再接再厉呢!” 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然后吐着舌尖,撒娇道:“那待会儿你要保护好人家哦,我怕舞还没跳完就被他们吃掉了!” 徐中军舔舐着我的耳垂儿,笑道:“你这么心疼,谁舍得吃你,放心吧,有老公罩着你!” 这声“老公”听得我心神激荡,周身清爽,我不由得猛嗅了一下,然后右手紧紧牵着我的“二老公”,朝着另一片淫靡与幸福的“土地”昂首而去! 【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 完美舞娘 来到客厅之后,何斌坐在正中间主位的沙发上,徐露和张颖分居其左右,四颗白花花、肉嘟嘟的巨乳比窗外的阳光还要刺眼,晃得人头晕目眩,何斌的两只大手各抓一个,仿佛揉面似的来回旋转揉抓,脸上挂着幸福而猥琐的笑容。 吕云生夫妇则坐在右侧沙发,孙玉玲斜靠在丈夫肩头,表情柔婉温顺,纤细的手指轻抚着吕云生肥硕的胸膛,好一幅温馨甜蜜的恩爱场景。 我拉着徐中军的肉棒在左侧沙发上坐下,张颖见到我们的模样,笑道:“之贻,待会儿跳舞你也要这么抓着徐科长么?难道改双人交际舞啦!” 我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后方才松手,娇笑着答道:“我这是热身操,活动手腕呢,不然怎么咋脱衣呀!” 吕云生翘起二郎腿,宽大的眼镜后面闪着一双灵动刁滑的小眼,淫猥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几转,然后催促道:“那就快来吧,之贻,你玉玲姐说客厅有点冷,特别需要一只热舞暖暖身子呢。” 孙玉玲嘿嘿一笑,居然配合着自己老公做出了双手抱肩的发抖动作。 我冲她伸了伸舌头,然后长发一甩,意气风发的朝沙发前的空地走去,周围虽只有六双眼睛,但个个目光灼灼、饱含激情,居然给了我一种在千人面前表演的错觉,心底不自禁的竟把自己当成了大腕明星,我甚至想到:“假如自己不干老师了,从此专心学舞,以我的身姿和气质,定能在夜场中打开一片天地,不用一年,就能成为火遍a市的脱衣舞娘,人送外号:‘一舞贱气动四方。’” 如此的幻想明显给了我更多的自信,让内心仅存的一丝羞赧和忸怩,霎时便烟消云散。 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然后将双手交迭在小腹前,冲着众人缓缓躬腰行礼,起身之后,我学着主持人报幕的口音,热情的轻喊道:“下面请欣赏来自XX大学中文系美女老师陈之贻的性感脱衣艳舞。玉玲姐,请帮忙播放舞曲。” 孙玉玲赶忙打开音响,并和手机连接好。然后,伴随着前奏高亢嘹亮的呼喊,我右手紧按腰胯,身子微侧,同时左手娇媚的撩着头发,酥胸高挺,圆臀后翘,一幅极其淫荡骚浪的S形身材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舞曲正式进入主题的时候,我彻底放飞了自我,内心的骚气激荡充盈,身体的关节灵活圆转。 我先将群摆缓缓拉到距阴穴口下方一厘米处,故意让私处若隐若现、似露非露,然后把连衣裙的其中一个肩带拨开,黑色的内衣与淡蓝色的裙子相映成辉,雪白晶莹的乳肉随着身体的舞动而颤抖,性感丰满的娇躯也并未因舞姿的生疏而减色,三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手,极度的渴望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渴望着我的手尽快脱掉那些讨厌的衣物。 其实,真正让这帮臭男人感觉念念不忘、魂牵梦绕、满心瘙痒的,并不是一具赤条条、毫无遮掩的裸体,而是这种由性感着装到半遮半露,再到最终除去衣物的色诱过程,如果我一进门便脱得精光,那么他们对我的渴求和欲望肯定会大打折扣,此中的道理和玄机,正应了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紧接着我转过身去,将另一个肩带徐徐退去,然后双手指尖在胸罩背扣处摩擦滑弄,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我才缓缓把扣子解开,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黑色的乳罩迅速向下掉落,就在要滑过小腹的时候,我急伸右手食指,一把将其勾住。 此时的胸罩便成为我舞蹈的道具,左右甩动,上下盘旋,和我性感妖娆的舞姿极其相称。 渐渐地,我的屁股越摇越快、越翘越高,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一朵盛开的白菊在狂风中飞舞,灵魂深处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推力在指挥者我的四肢和腰臀,让我精力愈来愈旺盛,丝毫也觉不出疲累和气喘。 跳着跳着,连衣裙已滑到尾椎骨附近,于是,我稍稍放缓了扭臀的节奏,并侧过头冲着吕云生和何斌大抛媚眼,这两个老色鬼立马猛吞口水,浑身绷得像是拉紧的皮筋儿,肌肉鼓胀,青筋条条,坚挺的肉棒齐刷刷的指向我,龟头犹如指南针一般精确的对准着我的两腿之间。 此形此景,让我不由得淫心更胜,右手顺势举起胸罩在头顶快速的摇着,然后猛地用力一甩,胸罩便朝沙发急速飞去,等众人再一睁眼的时候,它不偏不倚的刚巧挂在徐中军粗长的肉棒上,我媚笑着喊道:“科长,屋子里凉,小心感冒,给你多加件衣服!” 在满堂哄笑声中,我把美臀最大限度的撅起,和倾斜的后背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紧接着我双手各抓住裙子的一边缓缓下拉,淡蓝色的裙布便沿着光滑圆润的臀肉徐徐滑落,一寸、两寸,转眼已来到肛门和肉穴之间。 此时,我再次用力的扭动纤腰,露出一半的臀肉在半空中挥舞,两颗丰满的奶子也随身而晃,透过面前的电视屏幕,我看到了自己疯狂而淫荡的舞姿。 身后众人的脸孔虽然模糊不清,但他们坐立不安、兴奋蠕动的姿态,却是清晰可见,我甚至看到何斌的鸡巴正随着我屁股的摆动而左右摇晃,这让我内心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亢奋之情,继而淫情触发了诗情,乳房晃动的频率好像一下子变成诗歌的平仄,于是乎,我在心底纵声狂呼呐喊:“今有淫人陈之贻,一舞贱气动四方。观者如痴色浪荡,鸡巴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仙子参龙翔。来如淫嚎收震怒,罢如淫水凝青光……” 要是每天都有如此诗情淫性,不到半年,我便可以出本诗集了。 但是,不管如何激情狂扭,我始终拉紧裙子,以使其不低于骚穴,三个男人的欲望就是这样被渐渐挑逗到了极点,然后随着音乐舞曲再次来到高潮之际,我忽然转过身来,接着手腕一松,连衣裙便顺势跌落在脚踝处。 此刻,我的私处总算初露峥嵘,性感的三角区里阴毛丛生,隐隐透出圆滑的阴阜,作为这个屋子里最后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淡淡的羞涩与巨大的兴奋同时向我袭来。 我暂时没有拿掉裙子,而是微微屈膝,大腿紧闭,胯骨像转磨一般顺时针轻摇,同时双手托在乳房下面用力向自己的下巴推来,然后稍稍低头,轻伸柔舌,用舌尖在乳肉上灵活的舔舐剐蹭,偶而还拨弄几下鼓胀的乳头,并会趁势将乳头含住,做出婴儿吮吸吃奶的模样。 恰于此时,大家突然被啊的一声尖叫所打断,寻声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何斌看得陶醉入迷,竟不知不觉中把张颖的乳头狠狠捏住,痛得她猛地歪倒在一边,过了许久,嘴里还在“嘶嘶”呼疼。 我估算着舞曲大概还有一分钟左右结束,便轻轻放下奶子,膝盖一抬,先将左脚从裙摆中拿出,接着用右脚把裙子勾住抖了抖,继而就像刚才扔内衣一般,脚腕猛地一甩,裙子便呼啸着向前飞去,直接落到了张颖的怀里,我歪着头笑道:“姐,快把裙子穿上,这样何厅就掐不到你的咪咪啦!” 张颖气得把裙子往旁边一扔,轻哼道:“骚气哄哄的,我才不穿呢!” 我冲她噘噘嘴,扭扭胸,示威似的把两腿微微打开,只不过我并未马上把肉穴显露,而是用右手掌心轻轻遮住,一边舞胯,一边在在大阴唇上摩擦滑蹭。 摸着摸着,我便觉察到内心的肉欲急速涌动,洪水般流遍全身,所有的毛孔不知不觉间已根根直立,淫穴口酥酥麻麻的,越碰越痒,可是不碰却又倍感空虚闷热,就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势下,一小撮淫流趁我不备,刹那间便窜到了阴道口,等我想收紧肉壁将其夹住的时候,已然迟了,温热的爱液顺着食指和中指纷纷滴落。 随着这股淫水破穴而出,身体里蓄积的能量和动力似乎也被带走了,我不由得浑身发颤,两条小腿也变得酸软无力,当舞曲渐渐低沉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再也站立不稳,在“嗯嗯……呃呃”的几声娇吟之后,我瞬间瘫软在地,靠着右手肘的支撑才勉强没有躺倒,但是两腿已无力合在一起,只得大大的叉开着,这样,我神秘而淫靡的骚穴便首次在众人面前袒露“身份”,本以稍稍止歇的淫水再次汩汩而出,仿佛是在庆祝这一“历史性”的时刻一般。 迷迷糊糊之中,舞曲戛然而止,刚才还动感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清冷静寂,但是,当我从肉欲的漩涡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世界根本没那么静谧,因为另一种更加粗重高亢、猛烈灼人取代了,那便是三个老色鬼窒息般的剧烈喘息。 我的目光穿过双腿,刚好可以将对面所有人的状态尽收眼底。他们仨都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鼓硬的龟头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剧烈起伏的胸口看得人心底发凉、胯下收紧,我真怕他们暴怒而起,冲过来将我轮奸。 三个女人则为我送上了掌声,脸上挂着艳羡、妒忌和兴奋的笑意,尽管作为女人他们要稍微收敛些自己的淫态,但几处细节,依旧出卖了三个女人的真实面目。 张颖把刚才已经扔掉的裙子又拿在手里,并夹在自己私处,一边鼓掌一边还上下摩擦着,红色的开档吊带袜配上我的淡蓝色连衣裙,一眼望去,犹似残阳照平湖。 徐露两腮晕红,紧咬下唇,使俏丽的鹅蛋脸上平添了几分骚媚,同时她的目光始终围着何斌手里的鸡巴打转,仿佛一不留心那东西就会跑掉一样。 孙玉玲钻在自己老公怀里,脸颊紧贴着左侧的胸脯,左手按在他的右胸,食指轻轻的揉搓着他黄豆粒大的乳头,而右手则悄悄伸向自己的胯下,却不敢放肆的自慰抚摸,只是用手指在阴阜周围敲敲打打、戳戳点点,每每要靠近肉唇时,都望而却步、一碰即推,像极了我们洗澡前试水温的样子。 就在我稍稍回复了状态和体能、正翻身想要起来的时候,四条粗糙的男人小腿忽然出现在我的余光中,我不由得心底一惊,急忙抬眼看时,电视屏幕里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吕云生与何斌,傲然而立,犹如门神。紧随而来的,就是何斌粗重嘶哑的嗓音,这声音居高临下直灌入我的耳膜:“妹子,地下多凉啊,来,我抱你起来!” 我赶忙脱口推辞着:“哦,不……不用呢,我自己可……” 结果“以”字还未出口,便被何斌从背后紧紧贴住,然后他双手快速穿过我的腿弯,吓得我把“以”字叫成了“啊”,话音刚落,我整个人就已腾空而起,双腿呈八字形掰开,这姿态就和大人要抱着幼儿撒尿一模一样,只不过,此刻的我不是掌控一切的爸妈,而是“任人摆弄”的弱小孩童。 电视屏幕里,我的私处灰暗黝黑,甚是模糊,但是那一条细细的淫水线却异常清晰,从蜜穴口淋漓着垂下,已经拉伸到了膝盖处,恰于此时,吕云生一个箭步绕到我和电视之间,他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摇了摇脑袋,又伸了个懒腰,然后满面春风的打量着我,那眼神、那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就是按板上即将被挑选走的猪后丘肉。 …… 第六十七章“存活”之道 果然,在端详了我两秒之后,他嘴角斜挑,露出了屠夫般的狞笑,胯下那根细长的鸡吧正对着我流水的肉穴,明晃晃、灰亮亮的,恰似锋利的刀俎。 我被这种凶悍窒息的氛围所震慑,方才跳舞时的意气风发瞬间荡然无存,心突突狂跳着,脸上努力想做出淡定微笑的样子,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麻木,只剩下嘴唇在无规律的抖着。 自从染上性瘾以来,虽然我陆续做出了好多浪荡之事,心态也随之越变越轻浮、越变越放纵,最近几个月更是和老公刘家元、徐中军与顾曼演绎一段纠葛缠绵的多P乱交,所谓良家妇女的三从四德、温婉守礼,可以说早就被我忘怀和抛弃,一旦到了床上,论脸皮厚度和下贱程度都,我都已丝毫不输于那些“专业人士”了。 然而此刻,面对着两位头次见面又凶神恶煞的色鬼老男人,我的心底还是生出了一股即将被歹徒糟蹋的深深恐惧,来之前那种期待猎奇、渴求填满自己肉欲的兴奋早已感模糊得像是电视屏幕的阴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停地在心底大骂:“你这个不知足的贱女人,难道有刘家元还不够么!他强悍凶猛,性能力超群,每次都能让你尽兴而归,还有啥不知足的!非得得陇望蜀,奢求更多的淫欲,还淫荡的卖骚跳舞,这下好了,被两个陌生饥渴的老男人前后围堵,待会儿肆意糟践操干,即便挺过去了,也得像徐中军说得那样:阴穴红肿,浑身散架,彻底沦陷。骚货,贱妇!活该一辈子浪荡沉沦!” 骂着骂着,我浑身都抖了起来,真的是“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吕云生见我牙关打颤,小脚乱摇,马上淫笑着把手放到我的左乳上搓揉挤抓,嘴里却故意作出安抚慰藉之语:“之贻,你一定是跳舞跳得太辛苦了,不过别担心,现在该轮到我和何厅为你按摩缓解疲劳了,包你满意呢。” 说话间已把龟头塞在我的肉穴口,两片薄薄的阴唇刚好将其盖住,特别像女孩子的嘴唇上咬着一颗熟透了的杏子,我刚想伸手握住鸡巴,盘算着能让它温柔些进入,却被吕云生识破“计谋”,就见他一只手将我两个手腕死死抓住,同时往上一举,立马把我变成了投降之状,然后作势便要插入,我紧张得就像第一次做爱似的,语音微颤的求肯道:“吕……吕厅,您……您慢点!” 吕云生不由得哑然失笑,轻声道:“妹子,我都还没插进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快呢?人们总说女人爱口是心非,所以之贻,你该不是说反话呢吧?那我就听你的,激烈些。” 我听后马上花容失色,连连摇头辩解着:“不,不,不是的!厅长,我说的就是心里话呢……” 这句话逗得众人尽皆大笑,身后的徐露还帮腔道:“这点我可以作证呢,陈老师向来言行一致,刚才在厕所就对两位领导的‘武器’赞不绝口,还羡慕张颖妹子能够同时享用两根!” 我听得又羞又气,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下体猛然传来的一股电流所打断,吕云生细长的鸡巴并没有因我的哀求而手软,龟头如电钻一般至此到底,还好我阴道湿润滑腻,不然非得被戳成“重伤”。 此人的鸡巴是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中最细的,和他肉滚滚的五短身材完全相左,所以,当它直刺进来的时候,阴道内壁所受刺激倒还很轻微,真正让我触动和煎熬的是子宫口旁边的嫩肉,细小而坚硬的龟头明显较少了嫩肉的受力面积,这就导致每一次前顶都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如果说徐中军的鸡巴插进来时是少林寺的软棍,那么吕云生的给人感觉就是火尖抢,扎得我淫穴深处一阵阵的刺痛,对,不是舒适与满足,就纯粹的痛!尤其是前面十几下的时候,那感觉当真比扎屁股针好不到哪里去,导致我的淫叫都换了节奏:“啊……疼……疼……厅长,浅点……啊啊……嘶嘶……”声音凄厉而尖锐,再也没有从前的舒爽和畅快了,额头和乳房上都不自禁的渗出了冷汗。 吕云生见状,稍稍把鸡巴拔出几寸,双手握着我的乳房,语气略有失落问道:“怎么了,之贻?插痛了么?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 我疯狂的收缩着肛门和小腹附近的肌肉,以缓解子宫口周围的酸痛,然后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方才拖着虚弱的口音答道:“厅长,您插得确实深了些,我一下子没适应呢。” 说到这我冲他笑了笑,用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小拇指调皮的拨弄着其中一颗睾丸,咽了口唾液后,我语调转柔的续道:“我这里不像玉玲嫂子,对您的粗细深浅了如指掌;我也不似张颖姐姐,技巧丰富,能很快适应并配合好您的冲击。人家还是个‘菜鸟’呢,所以,您要多体恤谅解哦,好不好嘛!再说了,人家还打算多多伺候您几次呢,可不能第一次都没结束就被玩坏呀,嘻嘻!” 我这样说当然是不想给他们弄得兴趣索然,甚至反感失望,因为今天到这里来的女人,说白了都是这些领导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即便平时大家可以说说笑笑、调侃吐槽,但到了关键时刻,一切都要以他们的欲望为中心,有谁敢拂逆领导的意愿呢。 而且,对我们这些深陷肉欲的淫妇来说,奴仆般的服从才是获得更大快感与更多性刺激的先决条件,满足了他们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才能填满自己肉欲的空虚。不过此时此刻,更重要的还是细水长流,暂时先保护好蜜穴,听过最开始的这阵煎熬,不然没等何斌操呢,我的逼就先坏了,结果还是会让领导扫兴。 想通了此节,我便顺理成章的撒起娇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领导不生娇妇气,吕云生听完我的话,果真转忧为喜,龇着牙憨笑道:“好,好,我尽量温柔些,争取让妹子的身体达到‘可持续发展’。其实,这事也怪你,之贻,谁让你不老老实实的呆着,非要展示这么流鼻血的舞蹈,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 我不由得骚媚一笑,伸出脚踝勾住他的屁股,同时微微托送小腹,居然主动用肉穴套弄起肉棒来,这一招不仅让吕云生大喜过望,更让身后抱着我的何斌略有“醋意”,只听他粗着嗓子笑道:“哎呦,妹子,还说你自己心口合一呢,刚还叫喊着疼呢,这会儿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看来我在这抱着有点多余,反而耽误了你的辗转腾挪啊!” 说话间便作势要把我放回沙发,我赶忙用后背轻蹭他的前胸,然后扭扭屁股再次撒娇道:“不嘛,不嘛!人们都说‘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现在少了您这个‘琴和鸾’,只剩下吕厅孤军奋战,如何能让妹子我体会到双重快感呢?刚才人家辛辛苦苦的为您跳舞助兴,您可不能免费白嫖呀,我不依呢!” 说真的,平时即便面对刘家元和徐中军,我也只是展示出少妇正常的撒娇与柔媚,像这种小女孩似的、极度肉麻的发嗲初恋之后就再也没从我嘴里出现过,此时,居然为了谄媚安抚一个老领导而脱口讲出。 话音未落,我自己首先就已肉麻得浑身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更别说另外三个旁听的女人了,张颖嘴里啧啧作响,捏着嗓子学我的语调道:“哎呦,妹子呀,你好讨厌呢,把我的牙牙都酸倒了,不行,人家不依嘛!” 徐露抱着一对巨乳,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咧着嘴笑道:“之贻,我还以为你没离开过东北呢,原你在台北生活过啊!” 孙玉玲则笑着对徐中军说道:“科长,这一次,我是真的冷了,麻烦你把空调关一下,嘻嘻。”一边说一边还偷瞄着我,眼神里满是讥嘲和戏谑之意。 她们这一唱一和的,可把我羞得连奶子都红了。钱钟书曾在里说过一句话:“拍马屁和谈恋爱一样,不容许有第三者冷眼旁观。”现在看来,还要再加上一条,那就是:结了婚的女人发骚和发嗲的时候。 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嘲笑,不过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何斌双臂一用力,将我抱得更高了些,湿润的肉唇已稍稍高于对面的肉棒。吕云生晃着肥硕的身躯,再次莅临我的跨前,但是他的表情与神色明显比第一次柔和了不少,更是之前操张颖时显得亲切。 只见他俯身将嘴唇对准我的左侧乳头,先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淫笑道:“‘工作’之前要先补充点能量,也让我试试民间偏方呃疗效,哈哈。” 说着便一口噙住了乳头,像婴儿吃奶一般吮吸起来,但是吸的力量却比孩子大了十几倍,我感觉乳头上仿佛有把钳子在向外拉着,灵活的舌头左拨右舔,弄得我酥酥麻麻的,乳汁便伴随着急速涌向乳房的热流而往外渗透着。 何斌见吕云生喝得爽口,也耐不住了诱惑,他把我往左稍稍一挪,然后头侧向右边,脖子一伸,宽大的舌头游蛇般袭到了另一个乳头,继而嘴唇缩紧,力气比吕云生还大。 就这样,一个哺乳期的年轻少妇,被抱在半空中玩弄,却依旧用一对饱满而丰挺的乳房给玩弄自己的两个“禽兽”喂奶,让他们恢复体力,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大爱无疆”和“母爱如水”呢? 二人吃了半分钟左右方才止歇,吕云生打着饱嗝,把嘴角一抹,便再度挺抢插入。这一次他舒缓了不少,抽插得深浅适宜,只是偶尔直抵花心小小的爆发一下,我的肉穴也慢慢适应了他肉棍的抽插。 按理说,在经历过徐中军粗长壮硕的鸡巴洗礼之后,像吕云生这样整体小了一号的,本该不成问题,只不过他的鸡巴实在太细,几乎已经异于常人了,所以肉穴无法马上适应,然而我的阴道有个十分神奇的特点,就是可以灵活缩放,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能适应各种尺寸的肉棒,鸡巴大,肉洞也会跟着膨胀;鸡巴小,阴道便会随之缩紧,仿佛“如意金箍穴”一般。 这个特色还是徐中军首先觉察到的,在比较过同我和顾曼做爱时的不同感受之后,他总结的其中一条差异便是:顾曼的阴道始终都是一条平滑的洞穴,无论怎么操弄抽插,都是一种相对固定的刺激,肉壁软则软矣,却少了几分紧致的包裹感;而我的肉洞则像个带松紧的套子,肉棒进入后,每一寸的棒身都承受着肉壁的挤压、包裹和蠕动,便好似给鸡巴按摩一般,大大的丰富了插入后的舒畅体验,即便当插入的东西变成徐中军的手指,他仍旧能感受到这样的舒服包裹,就像肉洞忽然收紧,变成了和手指一般粗细的小孔。 刚开始我还不太相信,以为他是哄我开心,然而当我着意留心和老公刘家元做爱时的下体情状后,发现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有一次我曾问刘家元插入后的细致感受,他的描述居然和徐中军说的殊无二致,可他俩的鸡巴尺寸,却实实在在的天差地别,从那以后,我便时常引以为荣、引以为傲了。 【未完待续】